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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唐纪修眼底的温柔在松开她的那一瞬间收回。

“还有半个月,你休息好了就可以去宾城了。”

他把该说的话说完了,转身离开了房间。

齐灿灿深知他话中的意思,也是,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自己也十分嫌弃。

由着齐灿灿无处可归,他索性给了她足够的自由,但仅限于这栋别墅。他们说都没有说破,心照不宣,齐灿灿也不会踏出这扇大门。

除了用餐时间,别墅再没其他人。

唐纪修开始照常上班、下班。

他并不是每天都会来别墅,即使来,也是后半夜了。他们几乎碰不上面,偶尔唐纪修会给她打个电话,但只是草草地几句话就挂了。

齐灿灿每天除了吃饭,便是泡在无聊的电视剧中,内容她基本没看进去,至多是想听听声音。

在她打着哈欠准备关掉电视的时候,屏幕下方插播了一条新闻。

齐灿灿的双眼忽地聚起了微光,蹙着眉盯了好一会儿,屏息用手机搜出了完整的新闻,点进去后竟还是个直播。

镜头对着唐纪修和袁闻芮,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之中交换了对戒。

所以,唐纪修近日的忙碌不过是为了婚礼,是不是她没发现,他永远都不打算告诉她?

齐灿灿突然觉得十分嘲讽,回想起唐纪修前几天的信誓旦旦,她莫名地笑出了声。更可笑的是,齐灿灿竟然觉得他们出奇的般配。

不过这些也算是预料之中,他们本就有婚约,婚礼迟早都会举行。

齐灿灿嘴里微微发苦,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婚宴厅的化妆间中,袁闻芮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她伸手理了理唐纪修的领带,而后为他倒了杯水。

“累了吧。”

唐纪修没有接过水杯,错开袁闻芮,坐进了沙发。

他稍稍勾了勾手指,袁闻芮一顿,踩着高跟鞋直接跨坐在了唐纪修的腿上。

“纪修,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好歹笑一笑。”

她凑近了唐纪修的俊脸,双手攀在了他的肩头。

袁闻芮的气息中参杂着淡淡地酒香,脸颊也有些发红。

唐纪修略微嫌弃地侧开了脸,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的长发,淡淡地吐出了几个音节。

“你挺重的。”

袁闻芮瞬时沉下了脸,唐纪修也算给足了她面子,没把她直接推开。然,她偏要像只八抓鱼一样越缠越紧。

唐纪修终是受不住这窒息感,霍然站起了身,他垂眸看了看时间,一言不发便往门外走。

他刚跨出步子,袁闻芮就抬手揪住了他的袖口。

“纪修,你去哪,一会儿还要敬酒呢。”

见唐纪修不为所动,她冷下了语气。

“就算是逢场作戏,也要把戏演足了。”

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唐纪修回眸望向她,目光平静,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先扒开了袁闻芮的手指,而后大手覆上了她的脑袋,也没控制力道,随意地揉了揉。

“你那么聪明,一个人也可以应对。”

“我不行。”

袁闻芮咬着牙,目光炽炽地回望着他。

“我们才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真的不打算对我好一点?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今晚……”

唐纪修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臂,笑说。

“我已经够疼你了。”

话落,他也懒得再搭理袁闻芮,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婚宴厅,唐纪修吐了口浊气,扯掉领口的领带,他用余光瞥向了站在大门口抽烟的林哲远。

“车子用一下。”

“等等。”

林哲远吐了口烟圈,又抢回了车钥匙。

“一起走,我送你过去。”

看着唐纪修面色不善,林哲远不禁轻笑了两声。

“占有欲别那么强,我就远远看几眼就走。”

“一眼都不行。”

说罢唐纪修真去路边打车了,林哲远眸光顿了顿,轻叹道。

“上车吧,我车里有衣服。”

唐纪修若有所思地看向林哲远,挑了挑眉梢。

“不需要。”

林哲远上下打量了唐纪修一遍,无奈地将他推上了车。他们认识太多年,唐纪修的性子他早就摸清了。

关上车门,林哲远将车子开向了一条寂静的小路上,停靠在路边,他回头盯着在换衣服的唐纪修。

“不如直接和她说清楚的好,总归她会知道的。”

唐纪修忽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默了片刻才将衣服套好,他对着前视镜抓了抓头发。

“她不见得能理解。”

林哲远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而后丢到了唐纪修手上。

“你又不是她,她怎么想的你能清楚?”

唐纪修顺其自然地点上了一根烟,半眯着眸冷睨着林哲远。

“你会不会管太多了?”

唐纪修语气不佳,林哲远也没恼,他依旧笑着。后半段路他们基本没有任何交流,下车前,林哲远低声提醒了一句。

“他可是这么好对付的,连城这边我会替你看着,你自己小心点。”

他顿了顿,散漫地调笑道。

“我可不会白白帮你,记得再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美人,至少得是D罩。”

唐纪修淡淡一笑,摆了摆手,等林哲远的车消失在视线后,他才走进了别墅。

推开别墅的门,一股烟酒味扑鼻而来,唐纪修不自觉地拢紧了眉,顺着灯光看去,齐灿灿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平台上,瓶酒瓶歪歪扭扭的倒了一地。

唐纪修缓步靠近,齐灿灿听见了他回来的动静,但至始至终都没有动。

他也没说话,只是伸手扶了扶她快倒下的肩,旋即盘着腿坐到了她的身侧。

齐灿灿的余光瞥向了唐纪修,身着运动服,整个人看上去阳光了不少,她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心里不由讥讽着,唐纪修比她会演。

“喝这么多。”

唐纪修随手拉开了一瓶酒,语气看似毫无波澜,却带着丝试探。

齐灿灿扬了扬下巴,故作无事般抬手碰了碰唐纪修的酒瓶,随即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

酒顺着嘴角溢了出来,她揪起衣领不顾形象地擦干净后,笑说。

“终于报了仇,总得庆祝一下。”

她再次扬起手中的酒瓶。

“祝我重获自由。”

冰冷的液体滚进了发痒的喉咙,瞥着唐纪修淡漠的神情,她的眼角莫名地开始发酸。

在眼泪快滑出眼眶时,齐灿灿慌乱地抹了抹。

虽然动作很轻微,但还是落入了唐纪修的眼中。

他的脸顿时僵硬了起来,低低地问道。

“你都知道了?”

话音落下,是一片沉默。

齐灿灿的内心失望之极,她都忘记数这是唐纪修第几次欺骗她了。她侧过脑袋,像认命一般垂下了双手,酒瓶‘哐’地一声落地,极其刺耳。

“袁闻芮也会去宾城,对吗?”

对比她脸上的表情,她的声音特别平静。

唐纪修不忍再瞒她,开口应了。

“嗯。”

“那我算什么?”

唐纪修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也不清楚。可除了妻子这个头衔,他可以给她全部,至少这个是真的。

“你的情妇?还是你圈养的一只宠物?”

齐灿灿替他回答了。

唐纪修的眉宇间布上了一层阴霾,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你一定要这样理解?”

他当然不明白婚姻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于他而言,只要齐灿灿在他身边就好,其他的有这么重要吗?

望着有些恼怒焦躁的唐纪修,齐灿灿忽地笑了。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戳碰着唐纪修的脸颊,一路滑下,停在了他的锁骨上。

“唐纪修,你们走吧,宾城我不想回了,反正我也没有家。世界那么大,我不信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唐纪修动了动唇,齐灿灿先一步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别用不甜威胁我,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她。”

唐纪修见她如此薄情,甚至连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顾,胸口瞬时团起了一股莫名火。

“齐灿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冰冷骇人,刺在齐灿灿的心尖上。

齐灿灿特别想笑,事实她也笑了出来。

借着酒劲,她尽量吐字清晰地说道。

“不甜需要一个家,你是她的父亲,母亲是谁,应该无所谓吧。”

她也想离开,她想回宾城。

可她只要一想到袁闻芮也会跟在唐纪修身边,就觉得极为反胃。他们结婚了,那她算什么?不甜呢?唐纪修不可能还给她,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不甜喊别人‘妈妈’唐纪修才愿善摆甘休吗?这太残忍了,他不可以这样对她。

“你是在惩罚我对不对?你惩罚我私自生下了孩子,惩罚我搅乱了唐家,惩罚我自不量力地爱了你这么多年,对不对?”

“别说了。”

看着他眸中迸出的怒火,齐灿灿痴痴地一笑。

“那我用不甜赔罪好不好?我把她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生孩子很疼的,算我欠你的,可以吗?”

“我让你闭嘴!你听不懂人话?”

唐纪修低吼了一声,理智在一瞬间崩塌,他俯身压住了齐灿灿,大手揪紧了她的头发。他倒是想压抑住内心的狂躁,可他的手指却一分分地收紧。

齐灿灿的头皮被扯得吃疼,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死死地咬着下唇。

他们僵持了许久,唐纪修都没有松手。

齐灿灿冷眼看着唐纪修褪下自己的衣裙,没有丝毫挣扎。夜风吹拂在她暴露出的肌肤之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就在唐纪修低头啃咬上她的那一刻。

她挑眉,放低了音量。

“说不过我就动手?唐纪修,同样的招数你没用腻我都看腻了!你扪心自问,你可曾对得起我半分?啊?”

他们之间的感情向来单薄,现在更是一丝不剩。

闻言唐纪修僵住了身子,薄唇迟迟没有落下。

“说来也是我傻,一次一次撞得头破血流都不肯回头。你倒是说对了,我还真是不记疼。”

齐灿灿几乎没办法正常思考,她今天喝了太多,脑袋一片混沌。说白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值得争执的了。各自安好不行吗?

“你听我的话,留在我身边,很难吗?”

面对唐纪修的质问,齐灿灿报以冷笑。

“你非要这样闹?”

撕破脸,到底对谁有好处。

“是你在闹!你自己答应过什么,你又可记得?我能给你什么,不能给你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他也不再等齐灿灿的恢复,离开了她的身体,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唐纪修的面上不再带任何情绪。

“齐灿灿,你别无选择。你尽管逃,我会跟在你身后,死死地抓着你。”

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回荡在齐灿灿的耳畔,她轻吸了一口气,蜷着身体躺在地面上。

“我想见沈思勋。”

齐灿灿说得很小声,可每一个字唐纪修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放下尊严,极近哀求让她留下。

可她始终在逼他,挑战着他的极限。

唐纪修忽地将齐灿灿从地上拎了起来,他跨着大步朝房间走去。

“不许再喝酒!”

“不能再见沈思勋!”

齐灿灿被扔到床上后,用同样的嗓音吼了回去。

“唐纪修,你他妈是不是瞎!我这么明显不愿意和你好!你看不到是不是!”

刚说完,唐纪修的手就掐在了她的脖子上,有这么一瞬间,她真以为他会掐死她。

听着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齐灿灿瞪大了双眼。

“你有种就掐死我……”

极为勉强地发出几个音节后,唐纪修冷笑着收回了手。

“齐灿灿,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转身翻乱了她的包,从包中摸出了她的身份证,他扬了扬,眸中是齐灿灿看不懂的深沉。

“明天就出发!”

“你别以为你摆脱了唐家就能独自安好,你的家人还要靠你养。齐悦腿断了,她做不了什么。父亲进了监狱,你以为谁会替你付高额的医疗费供着齐绍成?”

齐灿灿双唇微张,却吐不出半个字。原来她苟延馋喘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从一个泥潭爬入了另一个泥潭。

唐纪修虚指着她,一字一顿。

“用你的身体付那笔钱,你不亏。”

明明腿就长在自己的身上,门没有锁,齐灿灿却再也挪不动脚步。

唐纪修出了房间,缓缓地抬手捂住了胸口。

他不懂,他们什么时候开始需要这样互相撕开伤口才能结伴同行。

次日,他们一大早就出发去了机场。

一路无言,齐灿灿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心里不免自嘲,她一定是疯了才会乖乖上车。

过了安检,齐灿灿看见了站在数米外的袁闻芮,背脊跟着传来了一阵阵恶寒。

袁闻芮看到齐灿灿后一点也没震惊,笑着冲她招了招手,随即迎上了唐纪修。

她十分亲昵地挽着唐纪修的手臂,就和一年多前唐纪修来机场接她的场景一模一样。

齐灿灿此刻没有勇气问袁闻芮为什么愿意接纳她,也许在袁闻芮心里,她造不成任何威胁吧。也是,谁会对一个一无所有的情人当真?

他们坐在一起,齐灿灿却隔了好几个位置。机场内人来人往,宿醉感遍布齐灿灿的全身,四肢都有些酸胀无力。

期间唐纪修起身去接了通电话,袁闻芮笑着靠近了她。

“呀,灿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样可不漂亮了。”

的确,对比袁闻芮精致的妆容,齐灿灿显得狼狈且苍白。

“没有事值得一个女人熬夜,化妆水多贵啊,你说是吗。”

说着袁闻芮像她递了一杯热咖啡。

齐灿灿抿唇不语,当她伸出手时,袁闻芮忽地松开了手。

滚烫的咖啡直直地泼下,齐灿灿来不及躲,液体洒在了她的手心,溅在了她的衣领。

齐灿灿轻嘶了一声,忍着痛缩回了手。

唐纪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前,袁闻芮半点都没惊慌,故作无辜般地眨了眨眼睛,躲在唐纪修身后,她稍微埋怨地嗲嗔道。

“灿灿,你不喝就直接说,我也不勉强你。你看,这咖啡浪费了多可惜呀。”

齐灿灿咬着牙,没有反驳。

她知道,她没有立场。

唐景云受审,她原本手上握着的遗产也被冻结调查。

她没有钱,和从前一样,甚至买不起一张机票,跟别提高额的医疗费。

望着齐灿灿通红的手掌,唐纪修压抑着眼底的怜惜,声音有些生硬地命令道。

“去用冷水冲冲。”

齐灿灿顿了数秒,低声‘嗯’了一声,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背后是袁闻芮撒娇般地轻声细语,齐灿灿不忍看他们的表情,加快了步伐。

打开水龙头,她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手上的咖啡渍,刺痛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

齐灿灿缓缓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突然觉得自己变了。

眸中不再带任何光芒亦或是起伏,而如今承受的这一切,她除了麻木,再没有任何感觉。细想下来,袁闻芮刚才所做竟没激怒她半分。

明明她之前这样痛恨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亲手弄死的袁闻芮。

咖啡挨上手心的那一刻,齐灿灿顿时明白了,她其实和袁闻芮一样狠心。

唐纪修真的亲手将她最后一丝的情感挥霍殆尽。

走出洗手间,唐纪修靠在墙边,似乎在等她。

“怕我跑了?你放心,我这么需要你,我舍不得走。”

唐纪修没有回话,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

他现在的眸中饱含太多情绪,齐灿灿不敢直视,她微微垂眸,勾起了唇角。

“对了,忘记说了。”

再次抬眸,却是一脸绝然。

“纪修,新婚快乐。”

*

唐纪修离开连城后,宋世珍的性子变得更加古怪,她整日几乎不会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唐纪衍很忙,但他总是会抽出世间陪宋世珍用餐。唐纪征相对淡薄许多,唐景云入狱后,他从未说过一句安慰的话语。

宋世珍匆匆地喝了几口粥,又将自己锁在了房内。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唐纪衍瞥向了唐纪征。

“我晚上有应酬,你早些回来陪母亲。”

唐纪征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希望你不会与纪修一般,孰轻孰重,你该分得清楚。”

唐纪衍慢条斯理地喝着汤,有意无意地提道。

“袁氏的那个独女不错,纪修还是挺会选人。”

闻言唐纪征放下了嘴边的土司,笑说。

“大哥不用套我的话,其实如果我是三弟,我也不愿在这个家多呆。毕竟没有一点人情味,膈应。”

唐纪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唐纪衍冷下了眸,他嗤之以鼻。

“生在这样的世家,没有做好觉悟不如趁早离开。”

唐纪征耸了耸肩,这早餐也是吃不下去了。

“大哥说得都对,公司见。”

由着唐景云心脏病,在监狱里不至于太狼狈。他依旧在接受治疗,只是条件不比医院。

等到了探监的日子,宋世珍特意化了个精致的妆。

她提着手包,双眼上架着一副墨镜。

隔着冰冷的铁栏,她与唐景云相视许久都没人打破这份沉静。

直到有人提醒只剩十分钟的时候,宋世珍才取下了墨镜。

她双眼猩红,面部也略微有些狰狞。

这个男人的脸,她看了半个世纪,但从没有这样一刻痛恨到想与他同归于尽。

最终还是唐景云打破了这份安宁。

“清明马上毕业了,让纪衍耐心点教他。”

宋世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你哪还有心思关心清明。”

“我就问你一句,为什么。”

宋世珍不相信齐灿灿真有那样的好本事,送唐景云进这冰冷的牢房,齐灿灿还欠点修为。

唐景云似乎猜到了宋世珍会这样问,他早有准备,微笑着回道。

“错了就是错了。”

“我已经是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了,还有什么好留念的。”

听后宋世珍不由大笑了几声。

“少来这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一向心狠手辣,你会成全谁啊?”

唐景云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踩踏着多少人的鲜血,宋世珍都看在眼里。她也曾哭着哀求唐景云放过自己的家族,而唐景云呢,面无波澜地拒绝了。

唐景云但笑不语,时间到了,警务人员推开了房门。

宋世珍依旧坐着,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唐景云站起身后,低声说着。

“世珍,我希望你别再与他来往。他并非你想象中简单,引火****,你该明白。”

宋世珍有些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指甲不自觉地扣进了掌肉之中。

看着唐景云快要消失的身影,她忽地嘶吼道。

“你放心!我再惨也不会比你惨!唐景云,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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