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南霏雨冲洗了半天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她的身体还是烫的厉害,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样下去万一病了怎么办?
萧安泽给南霏雨身体擦干又把她放在了床上,她的身上哪怕已经将水渍擦干,可是身上的虚汗依旧浸透了她身上的衣服。
没多一会儿就看见南霏雨身下的床单全部湿透,这让萧安泽有些乱了分寸,这想着要不要送医院的时候,想起了方天,他是医生,肯定知道怎么解决。
于是拿起了手机打给了方天,“天,我有件事想问你!”
方天接到萧安泽的电话时有些意外,这家伙可是很少给他打电话,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肯定没好事,“什么事要劳您大驾亲自给我打电话?”
“我有个朋友被人下了****,要怎么才能让她的药性退了?”
方天不禁在心里泛起了嘲笑,想必下药的人就是他自己吧?“就两种办法,一种是找个人帮她解决了,她释放了自己自然会没事的,另一种就让她挨过六个小时,不过六个小时后恐怕人就要休克了,还有种方法打晕她!”
萧安泽好看的眉头微蹙,“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这么多方法还不够你选择的啊?就算你给她送到医院也要几个小时才能褪去药性,本质上跟没打针是一样的!”
“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么损的药!连你们医生都没有办法!”
方天不禁觉得萧安泽这话特好的好笑,“哎,我说这种药你应该比我熟悉才对呀,你那么喜欢激情游戏,想必经常会用这种药吧?这种药想必也就是为你这种人专门定制的!”
萧安泽没好气的说道:“滚,没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呢!我要上一个女人还需要用这种药辅助吗?”
“是又怎么样?又不是壮阳药,只不过是让女人更加热情一点罢了,像你这种禽兽,有几个女人可以吃的消的?一折腾就是几个小时,还不怕了你吗?”
萧安泽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萧安泽转过身看向躺在床上正瑟瑟发抖的南霏雨,走到南霏雨身边,俯下身冷声询问道,“南霏雨,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霏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的头脑虽然不够清醒,却也不能说意识完全模糊。
她诧异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然是萧安泽,难道她是在做梦吗?
萧安泽见南霏雨的眼神依旧迷离,看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定焦,叹息了一声,“为什么要让我再遇到你?”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萧安泽又有些不忍心,他真的怕她再这样下去就死在他的面前。
他在心里咒骂那两个对南霏雨下药的人,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剂量,竟然可以让她虚脱成这个样子。
再不想承认都好,他始终无法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来看待。
萧安泽拍了拍南霏雨越发红润的俏脸,再次问道:“南霏雨,我再问你一次,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霏雨很想说她知道,可是喉咙干涩的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点头。
萧安泽看来她已经恢复理智了,只是身体不受控制。
“你被人下药了,刚才我给我的医生朋友打过电话,他说药效要六个小时才能过去,不过药性过了你可能会休克,另一种。。。。。。”
萧安泽觉得难以启齿,这两年来他对女人的疯狂是别人难以想象的,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可是他却在面对南霏雨的时候变得有些不安了起来。
明明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在乘人之危,或许她下意识的也会认为他是故意要那么说的吧?
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无论她怎么想,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
“另一种方法就是找个人帮你解决,只要你释放自己就没事了!”
南霏雨也知道现在的处境,即便她不想再跟萧安泽之间发生什么,可是她此刻的身体真的空虚的厉害,感觉随时要死了的感觉,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她的皮肉下啃噬着自己。
南霏雨最终气喘吁吁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只吐出两个字,“帮。。。。。。我!”
萧安泽有些吃惊南霏雨会这么说,他以为当初南霏雨选择离开他,而且一走就是三年,就是想跟他划清界线,从此不再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她却突然主动要求他帮她解决,这也就是意味着他们会再次变成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样反倒让萧安泽有些为难了,他的心里对南霏雨有恨,如果真的做了,是不是就代表他原谅她了?
他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男人,可是他却不是个乘人之危的男人,那样只会贬低自己的身份而已,可是面对南霏雨现在的状况,他十分纠结,上个女人从来就不算什么大事,可是这个女人不同,毕竟他对她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怕自己会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得到她。
萧安泽为难的看着南霏雨,“你真的确定吗?”
南霏雨点了点头,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不要这么痛苦而已。
萧安泽斟酌了一下,虽然这种救人的方法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可是他还是那样做了。
坐在床上,将南霏雨的衬衫扣子小心翼翼的揭开,他从来没有觉得跟女人上床心情这么沉重过,就跟上刑场一样,最后一闭眼,将南霏雨剥了个干净。
身体突然的凉爽让南霏雨舒服的轻叹了一声,也只有这一声足以让萧安泽失控,面对美人在怀,他如何能控制的了自己?更何况这个女人他曾疯狂的迷恋过。
当萧安泽将薄唇贴在了南霏雨粉嫩的唇瓣时,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是那样的陌生。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南霏雨突然变得十分主动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