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你说赤金令威力如此强大,为什么潇潇复活却用了上千年,而潇潇用它复活老猫却只用了一瞬间,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嗯!传说赤金令的持有着是一个西域来的妖人,当年他用赤金令创造了亡灵大军进攻长安,如果不是太常卿傅逸仙道法高玄,还真没人能制住他。”
“傅逸仙?我听潇潇提过他,说他与李绩关系很好,可是史书上关于他的记载只有只言片语,他很厉害么?”
“关于他呀!我们祖上跟他还有些渊源,他与我们的祖上本是同门,但是资质极高,天生拥有麒麟血,可以克制所有阴物,这种血液的特质极为罕见,所以他修习道法就比普通人进步快的多,十九岁时就已经是玄学界泰山北斗般的人物了。
二十岁时官拜太常卿,太宗皇帝爱惜他,还把自己的一个女儿嫁给了他,所以他还是当时的驸马爷,但是他却英年早逝,去世之时不过二十八岁。”
“他为什么会死,他拥有那么高的修为,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吧!”
我十分不解,追问姥爷。
“当时他与那妖人斗法,竭尽全力,别忘了赤金令可是上古神物,法力通天,所以我推测,一定是他用什么秘法封印了赤金令,才彻底打败了那妖人,而他想必也元气大伤,这才早逝了吧!”
“那要按你所推测的那样,赤金令不就没了用处,和潇潇一同下葬,但是时隔千年,潇潇的尸身早该成为枯骨,她又是怎么复活的呢?难不成她是白骨精变得?”
“这不矛盾,赤金令虽被封印,但灵气犹存,保持一具尸身不腐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再强大的封印,经历千年也会慢慢失效,所以它能让古尸复活,而这一千多年,潇潇的尸身吸收了赤金令强大的力量,所以这个潇潇应该非常厉害吧!”
“嗯!姥爷你猜的没错,她不仅美若天仙,而且法力高玄,在如今这个世上恐怕难有敌手。只是…………”
“只是她不是人,而是尸!”姥爷一语道破我心中所想。
“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赤金令并不能让人真正复活,倒是让死人变为活尸,这种活尸因为得到了赤金令的力量,所以比普通的僵尸更厉害,不惧阳光,铜皮铁骨,十分凶悍,而潇潇这种活尸历经千年,已经达到灵尸的境界,距离成仙仅剩一步之遥了。”
“不会吧!这么说我整天跟一个仙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也太幸运了。”
“不是仙女,是尸仙,只要她能度过天劫,就能得道成仙,尸仙虽不如天上的大罗金仙高贵,但也比隐匿在三山五岳的狐仙,树仙等散仙厉害,将来会在天庭享有仙位的。”
“这么说,别人要想抢她手中的赤金令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了,对吧!”
“理论上赤金令在她手上是非常安全的,纵是有人居心叵测,也难过她这一关。”
“那就好,那就好!”听了姥爷的话,我心里踏实了不少,看来我也没有必要和她再住在一起了,时间久了何静还会多心的,与其我保护她,倒不如说是她在保护我,还是不拖她的后腿了。
“怎么?已经有人开始打赤金令的注意了?”姥爷问。
“不错,京城有一个魍魉会,是个邪修组织,他们已经盯上了赤金令,与我们也发生过几次冲突,不过都被我们击退了。”
“魍魉会?没听说过。”
姥爷捋了捋胡须,在房间里踱了两步,转头道,“回头带我见见潇潇吧!”
“当然可以,不过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
“你是不是玄天门的掌门?”
“嗯!你怎么知道的,一定是何冠英那个老小子跟你说的,这家伙嘴怎么松的跟棉裤腰似的。”姥爷颇有些不满。
“那你教我符咒之术,不仅仅是让我自保吧,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继承你的衣钵?”
“哼,傻孩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玄天门不传给你还能传给谁,你资质差了点,不过我从小教你,慢慢修习会有一定成绩的,我本不想让你卷入玄学界的是是非非,但是天命如此,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卷入了这场漩涡之中,想要脱身也不可能了,况且你已经得到潇潇指点,学会李家秘传的练气之术,用不了多久,你就有能力驾驭天师符咒中最具杀伐力量的符咒。这一点连我也没有料到。
不过你也不要得意,仅仅会用天师符咒还没有资格继承玄天门,成为掌门,等时机成熟了,你自会明白。”
姥爷这一席话既有鼓励也有鞭策之意。既然我已经走上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了。
“姥爷,你为什么会隐退在乡村之中,你看何老爷子的集英堂,在京城声名赫赫,再看咱们玄天门,你虽是掌门,也不过是个光杆司令,如今除了老一辈人,谁还知道有玄天门的存在啊!”
“傻孩子,对于咱们玄天门的身来说,名利什么的只是浮云,只要咱们能够传承下去,无论何时,玄学界永远都会有咱们的一席之地的。你要对天师符咒充满信心,没有任何一个玄学门派的术法可以匹敌天师符咒。”
“姥爷,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话有王婆卖瓜的嫌疑呢?”
“哼,你知道四十九道天师符咒是怎么得来的么?”
“怎么得来的?”
“这四十九道天师符咒是由《阳符经》演化而来,黄帝所创,与现如今道教祖庭所传承的术法根本不是一个系统,而且我们比他们更久远,威力自然比他们强的多,你明白么?这些话不要对外人说,这可是玄天门的核心机密。”
听姥爷跟我说了这么多,我心中充满自豪,没想到我们玄天门的背景这么牛叉,通过这一次谈话,我明白了很多自己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的事,姥爷真算是我的百科全书了。
“登登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连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门外居然是何静的爷爷——何冠英。
“丁老蛮,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何老爷子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大踏步走进房间,一把握住了姥爷的手,“小英,你也老了,和当年不一样了。”
我看这两个老头子的架势,颇有些基友的味道,我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傻愣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