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诶——这张真搞,逗死我了——哈哈——逗死了——”穆天然手下的相册又翻过一页,就见小司空绝正嘟着嘴,闭眼深情款款的亲吻……一只……猪!
妈妈咪呀,谁这么恶搞居然趁人家睡着的时候在人嘴唇那放一只猪?太有才了!大爱啊大爱!要不是他嘴角那道疑似哈喇子的口水,她都要佩服司空绝的勇气了。
穆天然听着耳边的叽叽喳喳和唧唧歪歪,突然身子一僵,莫名生出一股罪恶感,话说她放任这位天真无邪的小姑子看她男人的躶、照,这做法是不是有点儿……辣手摧花、荼毒祖国未来的花朵?
越想越诡异,穆天然干脆合上相册,赶人了:“淘淘,时间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我也累了。”
嗯?肿么了?淘淘小丫头闹得正嗨,莫名奇妙遭受驱逐一时间小脑袋还转不过弯来,她瞅了瞅大嫂,大嫂一脸严肃,又瞧了瞧始终没吭声的四哥,四哥回她一个幸灾乐祸的坏笑。
“四哥,大嫂,这样吧,这件事你们帮我保密,那我也帮你们保密。”淘淘好声好气的打着商量,脸上却分明写着“如若不然,一旦东窗事发大家一起玩完”,颇有几分威胁和恐吓的意味。
不等穆天然有所表示,东方彻率先表态,和蔼可亲兼语重心长的说教:“淘淘,大嫂是大哥的妻子,自然不会有事,至于我,这些照片本来就是大哥交给我保管的,倒是你……啧、啧、啧、、、凶多吉少!保重。”
淘淘掩面泪奔:“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找小五哥哥告你们……告你们……”
穆天然见那丫头跑没影了,担忧的看着东方彻,问:“她没事吧?”
“没事,她就是打电话跟小五念叨念叨,明天又会活蹦乱跳的。”东方彻毫不担心,淘淘那丫头就是个生命力顽强的小强,且打不死呢。
“五弟很厉害吗?”穆天然好奇,要论资排辈,五弟秦荛风是唐家最小的少爷,难道比她老公这位大哥大还厉害?
“也不是,就是在我们五兄弟当中,淘淘跟小五走得最近,关系也最亲,所以一有事就找他念叨……”东方彻说着说着突然心思一动,问,“大嫂想不想知道大哥的事?”
然后东方彻便滔滔不绝的跟他大嫂讲他大哥的事,什么他大哥几岁到的唐家,都干了些什么事,什么他大哥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懂事,如何如何友爱弟妹,如何如何敬重父母,怎么怎么扛下家庭重担奋力打拼,怎么怎么胸襟开阔不计较个人得失……穆天然听得啧啧称奇,心道她老公真素个好男银。
东方彻讲得口干舌燥,最后总结陈述说:“大嫂,大哥这些年很不容易,你一定要好好对他。”话落,果断被穆天然一巴掌拍死!
什么话嘛,她看起来像虐待老公的恶妇么?
抛开淘淘那丫头如何如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给她亲亲五哥告状,和好心办事不讨好的东方彻如何如何委屈不说,穆天然哼着小调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捣腾出她男人的睡袍歪歪斜斜的披身上,心情超级好的趴床上对她男人的****继续YY。
“嗯,这张不错,有料。”
“小脸不错,水滑滑、白嫩嫩的看着就有食欲,直想叫人咬上一口。”
“诶,我男人的屁股真心好看啊……”
“……”
不知不觉间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听朦胧之际小嘴张了张,嘟嘟囔囔几声,隐约说道,她男人被公公婆婆收养的时候已经十四岁了,那么十四岁之前的他又在哪儿呢?
“啊切!”一声,被老婆惦记的某男打了个喷嚏,当这位老公“千里”追妻到达唐家大宅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家里人都会周公去了,只剩巡夜的保安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再就是漫山遍野的蛐蛐吱呀吱呀叫得正欢。
回廊内静悄悄的,卧室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影射处一道柔和的光线,就像无边无际的静谧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盏指路明灯,指引着跋山涉水的丈夫姗姗归来。
司空绝的心,瞬间安定了。
舒适的Kingsize大床上,他的女人如睡美人一般蜷缩在床头一角,波浪卷长发随意铺展在脑后,只留几撮调皮的遮住睡美人恬静唯美的清颜,她的眼睫毛又密又长,忽闪忽闪的就像两扇可爱的小扇子,如挠痒痒般戳击着男人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定力,引得他小腹一紧。
视线向下就来到睡美人的一张小嘴,红红润润的散发着芬芳醉人的气息,精致小巧的下巴勾得人神魂颠倒,尤其是再下的一对饱满浑圆,越过松散的睡袍伴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怯生生地抬头,邀君肆意采撷。
这是他老婆,做什么不可以?
等司空绝洗完澡下楼用“宵夜”的时候,穆天然陪着他意思意思的吃了两口,然后上楼洗漱,睡觉。只是临睡前她一直围着那张大床转,转悠来又转悠去,一会儿搬枕头一会儿掀床单的,好不折腾。
司空绝被转得头晕眼花,忍不住问了:“然然,找什么呢?”
“相册。”穆天然说着,问,“绝,你有看到一本相册吗?”
“没有。”司空绝睁眼撒谎,有也不告诉你。那种东西看看就行了,不适合经常看,少儿不宜,不利于身心健康。
穆天然纳闷:“不应该啊,我记得明明放这的,它又不会自己长翅膀飞了,再说我们之前一直在这看……”
“你们?”司空绝暗道不好,谁?是谁?还有谁看了他的****?特么的不想活了么?
“对啊,我和淘淘。”穆天然脱口而出,然后继续折腾,折腾着折腾着就敏感的觉察出她男人的气场变了,有种风雨欲来的平静前奏。
穆天然想起淘淘临走时那可怜兮兮的泪眼,顿时心软了,于是教训她男人:“淘淘还小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再说现在正是大夏天,满大街的婴儿多少在穿开裆裤的,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
司空绝黑着脸,死不受教:“那种事你看了也就看了,淘淘就不行。”
她男人真别扭,穆天然继续说:“你那时候连路都不走,看一眼又怎么了?难道还能少了你几两肉?”
司空绝沉默,拿黑脸对着她。
有门。穆天然再接再厉,继续劝:“几个月大的婴儿成天光屁股,那么小有什么看头……”
不说还好,越说越错,然后就见司空绝刚刚缓和的脸色突然又变了,黑中透青,气的。他二话不说宽衣解带,把他女人看傻了,心道他这是要闹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