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嘉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份并不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在康维看来，他需要给康希一个足够可以和顾炎瑾分手的理由。郑嘉看到康维急切的神情，微妙地笑了一下。
“看上去，你非常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份？”
郑嘉像是在调笑一般，这让康维倒是有一点生气了。
“对，我不仅仅是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份，而且我想要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之后再知道这个女人的一切。”
郑嘉“嗯”了一声，她现在似乎是非常能够理解老板心情的那个女人，康维的急切，反而成了郑嘉增加筹码的手段。
“老板，我觉得我现在可以有足够的资格可以跟你谈条件了，你觉得呢？”
康维点了点头，像是要默许郑嘉的盘剥似的。
“说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郑嘉觉得康维这是在明知故问，自己想要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吗？
“我……本身是想要要钱的，但是现在觉得要钱什么的实在有点太亏了。我想要魔都的地产，你觉得如何？”
康维沉吟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生意可是有点太亏了，魔都的地产一句话可就是上千万的生意，但是显然康维是高估了郑嘉的野心，郑嘉只是想要住一套商品房罢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问你要门面房啊？”郑嘉边笑着，边调侃着这个一遇到事情就容易想多的男人。
“你要是这样想，我就觉得你实在是想得太多了。我要的不是门面房，我想要一个商品房，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我的要求呢？”
康维点了点头。
“原来是想要一套房子？我手里倒是有一套现成的，是上个总监离职的时候跟我做得一笔生意，我现在不如把这套房子给你吧。”
但是郑嘉没有想到，康维却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的心思在我的妹妹身上，若这件事情与顾炎瑾无关，或者只是为了扳倒顾炎瑾的公司的筹谋，我是绝对不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给你一套商品房的。所以，我现在可以给你一套房子，但是如果你调查出来的这个女人的身份是错误的，我会收回产权。”
“其实先把房产证压在你的手里吧。”
郑嘉叹了口气，她看着康维的眼中都是不可质疑的神情，郑嘉知道这笔生意跟康维做实质上是不亏的。
“现在似乎只能走这条路了。其实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一套房子，我跟你做生意足以在魔都立住脚跟。”
“这个女人是谁？”康维把自己关注的焦点转移到了他们原本讨论的这个问题之上。
“这个女人我觉得你也认识啊，就是陈怡然。”
“你有什么证据吗？顾炎瑾可是刚刚撇清他和陈怡然之间的关系。”
郑嘉的眼眸继续垂到这张照片之上。
“我觉得这个问题是这样推论的。首先从十月份开始，陈怡然的微博就再也没有更新过，也就是说陈怡然是从这个时间开始失踪的。时间上是吻合的，之后陈怡然似乎再也没有出现在娱记的报道之中，难道你不觉得一个跟花花公子订婚的女人，有足够的料可以爆吗？为什么陈怡然的新闻就彻底消失了呢？”
郑嘉耸了耸肩，用一种莫名自信的眼神看着这康维，康维沉思着，不语。
“所以我说这个女人是陈怡然的可能性最大，上次顾炎瑾带着她去了帝都的聚会，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不错，但是顾氏集团即时澄清，这就证明是有意欲盖弥彰。这样一做，其实也带着混淆视听的味道，让我们的推论都带着不自信的感觉。但是我觉得，这个女人就是陈怡然，毫无疑问。就算是顾氏集团如何澄清，这个女人的身份我是确定的。”
“真不知道你的迷之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康维叹息，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一般。
“爱信不信吧，日后会有更多的证据证明我是对的。”
郑嘉关闭了照片，之后站起身走到窗户前。
“您觉得，和我做生意的这三个月，收获如何？”
“亏本，而且亏得很多。”康维毫不给郑嘉面子。
“其实这是一种良性的投资，你不觉得吗？”
康维摇了摇头，他毫无感觉这是一种投资，简直就是在玩股票一样。
“我会让您满意的得到一个非常满意的结果。”
郑嘉补充道，但是显然康维是绝对不会再轻信于郑嘉的话了。
康维和郑嘉一同看着窗外的景色，楼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群熙熙攘攘，CBD的繁华真是望眼欲穿。郑嘉知道自己不能享受这份繁华，但是她做梦都融入这堆快乐的人群里。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我现在还没有看出成果啊。”
郑嘉叹了口气，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能盲目地追寻顾炎瑾的踪迹，然后把顾炎瑾的一切资料汇总找到突破口，蓦然，康维想到一个郑嘉的一个错误。
“郑嘉，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觉得你是在炫技吗？我让你调查顾炎瑾，你为什么从一个照片中得出的结论，就能跟我说这么一大堆，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男人做事，尤其是做大事的男人，向来是滴水不漏的。顾炎瑾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都没有被他的生意伙伴或者竞争对手给弄倒，不是没有原因的。顾炎瑾的狠绝是一方面，他的细致更是一方面。我们想要让顾氏集团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可能从顾炎瑾的这里下手？”
郑嘉反问康维，康维咋舌更是无话可说。
“其实你心里一定想说，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我郑嘉又能有什么办法让顾炎瑾栽跟头呢？其实说白了也很简单。所谓猪队友的存在，不是没有意义的。自古以来，所有的男人都是栽倒了女人身上，当然，刚才我也讲过这一点。”
“我就是不明白，你也是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就是没有自信，你怎么知道顾炎瑾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个滴水不漏的女人呢？”
郑嘉嗤笑一声，看来康维虽然是总裁，但是在情场上可不见得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