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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

“嘘……”

谢玉娇吓了一跳,从碧纱厨往后退了退,楼下的丫鬟听到了动静,只站在楼梯上问道:“姑娘怎么了?”

谢玉娇捏着帕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人,回头道:“没什么,上头窗子没关,前院的猫又跑来玩了。”

丫鬟听了,只开口道:“要奴婢上来帮忙吗?”

谢玉娇这会儿已经淡定了下来,便道:“不用了,你在下面守着,我睡一会儿就起来。”

周天昊见谢玉娇没伸张,一口气也算松了下来,扶着床坐起来道:“你们谢家的围墙也太高了些。”他刚刚翻墙,牵扯的胸口的伤又隐隐作痛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谢玉娇转身,将身后的帘子拉了下来,这才扭头看了他一眼,脸上表情却透着几分冷淡,只开口道:“你这又是做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王爷,半点没有王爷的样子。”

“那你说说,王爷的样子,又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我也好学一学?”

谢玉娇见周天昊又是一副无赖样子,也懒得理他,只随口道:“大雍的江山都被鞑子占去了一半了,我要是个王爷,早就哭死了,哪里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跑到小姐的闺房来。”

周天昊听了这话,果然就低眉不语,脸上的神色带着淡淡的伤感,这丫头,专会戳人的痛处来说,真是让人消瘦不起了。

谢玉娇见周天昊一时不说话了,也暗暗有些后悔,毒舌一时爽啊,时候火葬场,看着周天昊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谢玉娇又不忍心了。

“行了行了,我不说你了,你走吧。”谢玉娇垂下眸子,淡淡道。

周天昊抬起头,身子往床架子上靠了靠,张嘴道:“我说,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吗?我从行宫偷跑出来,就想看你一眼。”

谢玉娇听了这话,脸颊微微泛红,再抬起头看周天昊的时候,只见他捂着胸口的伤处,表情中透着几分无奈。谢玉娇低眉一看,见他外袍上头已经透出了血迹来。

“你!你这短命的,怎么不死了才好呢!”谢玉娇这下心口一疼,话就越发不好听了。

周天昊见她一时红了眼眶,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牵到自己的跟前道:“我说了我要留着命……”周天昊下面的话没说完,已经是抬起头来,吻上了谢玉娇那一双红艳欲滴的唇瓣。

谢玉娇空出一只手来,想往他的胸口推去,却又怕弄疼了他的伤口,只能扭动着身体呜咽了两声,被他按坐在大腿上。

周天昊避着眼睛,细细的卷舔着谢玉娇娇嫩柔软的唇瓣,一点点品尝着她口中的甘露,舍不得分开。任凭一个脾气火爆的小辣椒,在男人的怀里,总能不自觉的露出自己最柔弱的一面,谢玉娇轻哼了一声,脸上的酡红更甚,轻轻呜咽了两声,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愣愣的看着周天昊。

“这里没有别人,只能让你帮我换药了。”周天昊松开谢玉娇,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谢玉娇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脚底有些虚软,转身问他:“药在哪儿呢?我们家可没有这些东西。”

周天昊指了指放在圆桌上一个包裹,继续道:“药已经备齐了,周老太医说每隔开三日回来看我一回,你放心好了,真死不了了。”

谢玉娇听了这话,起先是渐渐放下了心来,继而又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什么叫三日来一回?你难道想住着不走吗?”

周天昊见谢玉娇这般聪明,一下子就看出他的目的来,只扶额道:“我是偷跑出来的,自然不能回去,这里除了你我也不认识别人,自然就来投靠你了?”

谢玉娇哪里要听他的鬼话,只撇嘴道:“那康广寿又怎么说,你难道不认识他?县衙那么大的地方,你不去住,非跑到我们谢家来,倒是什么缘由?”

周天昊素来知道谢玉娇这张嘴巴从来不饶人,只无奈道:“我对康大人可没有救命之恩,对你们谢家就不同了,既然谢姑娘不肯收留本王,那本王只能去问问谢夫人,能不能看在本王救她一命的份上,收留本王几日。”

周天昊说着,还当真站了起来,甩了袍子就要往外头去。

谢玉娇只急忙把他给拦住了,见过甩无赖的,可从来没剪过像周天昊这般耍无赖的。徐氏是个什么脾气,要是见到了他,那还了得,可定是恨不得把他当祖宗一样的供着了,到时候自己非但不能怠慢他,还要跟着徐氏一样把他当祖宗供着,谢玉娇想想就觉得憋屈的很。

“你停下!”谢玉娇急忙喊住了周天昊,小声道:“你想住就住下吧,只别让别人知道了,这大过年的,家里来个大男人,像什么样子。”

周天昊见谢玉娇答应了下来,便高高兴兴的坐了下来,解开身上的衣裳,露出后背精壮的肌肉来。

这房里放着暖炉,倒是不冷,只是谢玉娇看着周天昊这一身的肌肉,脸颊忍不住红了起来。她打开了包裹,看着那些瓶瓶罐罐的,一时也不知道要用哪个,周天昊便笑着道:“不管哪个,都往上头撒一些,反正也死不了。”

谢玉娇听了这话,越发窘迫了起来,拿着瓷瓶一一辨认上面写的字,这才知道哪些是外敷的,哪些是内服的。好容易手忙脚乱的帮周天昊把伤口包扎好,谢玉娇已是忙得满头大汗的。

“其他的药呢?”谢玉娇把东西收拾好了,转身问周天昊,她那天明明瞧见了云松还端着熬好的中药进去,如今瞧他这伤口还没愈合,那些内服的要必定是少不了的。

“那些药没法带上,明儿周老太医会差人送过来,这两天就不吃罢了。”

谢玉娇起身看着周天昊,一脸的不可置信,只站起来道:“你可真是胡闹,收了这么重的伤能不吃药?你知不知道,这伤口要是发炎了,会死人的。我刚才给你包扎的时候,还觉得你身上有些烫呢!”其实谢玉娇是方才跟周天昊接吻的时候,觉得他唇瓣有些烫。

周天昊一听这话,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中医上头并没有发炎一说,只会说火热毒邪,中医治病也不会说消炎,只会说清热解毒。

谢玉娇说完了这句话,只抬眸看了周天昊一眼,见他正也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还当是他听不明白自己的话,只有解释道:“发炎呢,就是大夫常说的毒火上侵,你受了伤,容易有邪毒,光用外敷的要是不行的,一定要用内服的要,况且这些草药治病又慢,你若是不按时吃,还不知道这身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呢!”

周天昊听谢玉娇说完,内心几户可以说是狂喜的,他来了这地方二十年,平素作风诡异,又喜欢接触一些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其实也是为了能找找看有没有自己的老乡。没想到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周天昊见谢玉娇这样细心的为自己解释,脸上的笑容更甚,只以为点头道:“娇娇说的对,我都听娇娇的。”

谢玉娇见发了傻一样盯着自己看,越发觉得有些不习惯了起来,只站起来不去看他,又道:“我瞧见你这包裹里有内服的药,这样吧,我也不懂艺术,一会儿让厨房熬一碗鱼汤过来,听说那个可以促进伤口愈合。”

这会子谢玉娇不管说什么,周天昊只一个劲点头,一双眼睛看着她半点也舍不得挪开,谢玉娇被他弄的好不自在,只侧着身子坐了下来,瞪了他一眼道:“别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周天昊便嘿嘿的笑了起来,忍不住道:“我只是越看越觉得娇娇越觉得眼熟,竟然像我前世的老婆一般。”

“去你的前世的老婆!”谢玉娇红着脸站起来,撩开了帘子,往外头走了几步,一时间却还是有些担忧。如今他来了,自己自然不能住在这边了。若是不告诉徐氏,这事情固然也不好办,可若是告诉了徐氏,谢玉娇想了想,也觉得挺难办的。

只是他身上还带着伤,总不能不顾他,她又是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在闺房里头藏着一个男人呢?

谢玉娇越想越觉得心烦,又觉得这事情也没个人商量,便嘱咐了丫鬟们,不准私自上二楼,自己往正房里头找徐氏去了。

这时候还不到用晚膳的时辰,徐氏见谢玉娇来了,只先引她坐下,里头谢朝宗还没睡醒,两人一时干坐着也有些无聊。谢玉娇脸上便生出几分尴尬来,一时不知道如何跟徐氏开口,想了想才道:“母亲随我到里间来,我有话要说。”

徐氏见谢玉娇神神叨叨的,一时也好奇了起来,只跟着谢玉娇往里头去,见她脸上无端红了起来,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吹了风发热了?”

谢玉娇只急忙摇了摇头,小声凑过去道:“母亲,睿王殿下他……他从行宫偷跑出来了,如今正在我绣楼里呆着呢。”

徐氏闻言,只吓了一跳,忙问道:“他想做什么?他没有欺负你吧?”徐氏问完,只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谢玉娇来,生怕她被人给欺负了。

谢玉娇急忙安抚她道:“母亲别急,他伤还没好,又是翻墙进来的,并没有别人知道,只是如今赖着不肯走……”

赖着不肯走,那也不可能他堂堂一个王爷,给咱家当上门女婿吧?徐氏这话简直就要脱口而出了,可最后还是给忍住了。只蹙眉问道:“那他的伤如何了?要不要紧,是不是先请个大夫来瞧瞧?”

说起来徐氏对周天昊实在很满意,原先以为他是杨公子的时候,就觉得他平易近人,一点儿没有大家公子那种架势,如今听说他还是一个王爷,就越发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浑身上下连一点纨绔的气息也没有。

当然,谢玉娇看周天昊自然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她觉得周天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纨绔的气息。

谢玉娇见徐氏问起,便开口道:“他说他请了周太医,过两日来府上诊治,目前瞧着也不是太严重,只是伤口还没愈合,我让他在我房里休息呢。”

对于自己的闺房里面来了这样一个不速之客,谢玉娇实在也觉得无奈的很,徐氏瞧着谢玉娇这满脸的哀怨的神色,只忍不住问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是想在我们家住下吗?”

徐氏只觉得自己有些云里雾里的,闹不清这年轻人是个什么想法。

谢玉娇便拧着眉头道:“他没说走,不然母亲去帮我把他赶走了?”

徐氏一听,只连连摆手道:“那怎么行,别说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不是,那他受着伤过来投靠到我们家,我们也没有不收留的道理,只是……只是要让外头人知道了,那可怎么好呢?”

徐氏说完,拧着眉头想了想,心里却渐渐有了主意。这要是睿王殿下对谢玉娇没意思,也不可能连自己的伤都不顾,好好的就跑了出来,必定是心里头有些念想的。徐氏想到这里,又想起了上次谢玉娇去见过他一面之后,就想着要招上门女婿,表面看着是想通了,其实不过就是……就是推脱罢了?

徐氏想到了这一层,在抬头看谢玉娇,猛地就茅塞顿开了起来,只开口道:“娇娇,你一个姑娘家,这么强的性子,真不知是遗传了谁了!”

谢玉娇好好的和徐氏商量事情,冷不防听徐氏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徐氏继续道:“如今人已经来了,你难道还预备着要招上门女婿不成?”

谢玉娇心里正烦乱呢,见徐氏都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只低着头道:“母亲何必要挖苦我,我心里难受罢了,再说了,他若是真心的,必定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招什么上门女婿,倒不如用这个考验他一番,也换我一个心安。”

徐氏听了这话,只连连摇头:“他若是真心的,你此番作为必定伤了他的心,他若是假意的,又如何会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跑出来找你,你呀!”

徐氏说完,只伸手在谢玉娇的脑门上戳了戳,只开口道:“罢了,幸好你表妹这一段日子不在家中,你那绣楼就暂且让出来,让他在那儿养上吧,你搬到我院中来住好了。”

谢玉娇听完,一下子就愣了,只开口道:“啊啊啊……母亲你说什么?我的地方让他住……我……”

徐氏这时候却打定了主意,谢玉娇虽然待人接物处处厉害,可在婚事上头,毕竟还是一个姑娘,这要是由着她这样耍性子下去,好好的姻缘要是给毁了,那哭都来不及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身上伤着,我腾个地方给他养伤也是应该的,你是我的女儿,难道还能不让我还这个恩情?”

谢玉娇本想反驳,可谁知道徐氏这两句话说的这般头头是道,竟然叫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没了……

“母亲,我之前不是给了他一万两银子当谢礼了吗?难道还不够换他的恩情吗?”

徐氏闻言,只开口道:“他一个王爷,还能缺你这一万两银子?娇娇啊!你啊,有时候就是把银子看得太重了……”

谢玉娇顿时哑口无言,正还想找个理由呢,只见徐氏走到门口,招呼了张妈妈道:“张妈妈,你随我去姑娘的绣楼走一趟。”

谢玉娇见徐氏要过去,只急忙就跟着过去了。

谢玉娇住楼上一层,靠东边是她的卧房,西边是书房,中间有一个小厅。众人知道谢玉娇喜静,平常她在楼上的时候,也不常有人上来。丫鬟们都是等着谢玉娇不在的时候,才凑空上来收拾屋子的。只是今儿奇怪,谢玉娇明明走了,却不准让丫鬟上来收拾房间。

喜鹊在坐在下楼的厅里头做了一会儿针线,忽然想起方才谢玉娇说起前院的猫上了楼,便索性放下了针线,往楼上去了。

平常白天的时候,卧房碧纱厨里头的帘子从来就是挽起来的,可这会儿却放着。喜鹊便上前,伸手挽了帘子,这视线往那床上瞄了一眼,吓得她顿时尖叫了起来。

这外头徐氏正好带着张妈妈等人过来,谢玉娇听见楼上的叫声,心口砰砰的跳,等她们进了门,才瞧见喜鹊一脸惊吓的从楼上下来。

见徐氏和谢玉娇她们正好进来,只支支吾吾指着楼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谢玉娇抬起头,就瞧见周天昊披着外袍,从楼下下来,脸上还带着几分怀笑:“吓……吓坏了你的丫鬟。”

谢玉娇轻轻的哼了一声,避过头不去看他,那边徐氏瞧见了周天昊,一看他这一脸苍白的模样,这丈母娘心疼女婿的心思就有起来了,只急忙道:“这……”她一时又不知怎么称呼周天昊,便还像以前一样喊道:“杨公子快坐下。”

周天昊拱手谢过了,在大厅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徐氏遣了喜鹊去沏茶,只开口道:“娇娇已经把你的事情都跟我说了,如今你什么都别想,只安心在这里好好养着就成了。”

谢玉娇横了徐氏一眼,这也忒偏心了点吧?要报恩也不是这么报的。

周天昊听了这话,脸上多了几分得意的笑,看来丈母娘对自己还算满意,只是这未到手的媳妇对自己的意见似乎有点大了。

“多谢夫人,只是此次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家里人并不知道,若是夫人肯收留我,在下感激不尽。”

徐氏听了这话,越发料定了周天昊这次是为了谢玉娇才偷跑出来的,这样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呢!如何能让他走呢?

“你说什么客套话呢,当日要不是你,我们谢家可就遭难了,这份恩情,本就无以为报。”徐氏心里高兴,这话也多了起来,一说到这句话上头,反倒有些尴尬了。这俗语有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徐氏这一把年纪肯定不行了,可好在还有个女儿……

谢玉娇见徐氏越说越歪,这脸颊也越来越红,便开口道:“母亲,杨公子他累了,要休息。”

徐氏闻言,先是一愣,继而转头往周天昊那边看了一眼,没想到周天昊居然皱了皱眉头,正摆出一副疲累的模样,开口道:“谢姑娘说的对,在下确实有些累了。”

一旁的张妈妈见了,只都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徐氏便有些尴尬的起身道:“既然累了,那就好好歇息吧。”

徐氏带着张妈妈走到门口,只吩咐了这绣楼里的丫鬟们道:“你们上楼替姑娘收拾收拾,从今儿起姑娘搬到我院中的东厢房去睡,这绣楼留给杨公子养伤。”

众人先都还莫名其妙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杨公子来,正想交头接耳的不清楚,只听徐氏又补充了一句:“这杨公子的事情,你们不准往外头说,要是我听见外面的丫鬟婆子一轮了起来,那就是你们说的。”

众人闻言,只都一个劲的点头,再不敢问这杨公子的来路了。

谢玉娇见徐氏这样安排了,一时也没办法提出什么异议来,如今周天昊鸠占鹊巢的,她总不能也跟着住里头,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谢玉娇转身回房,见周天昊正坐在椅子上,身体半靠着,瞧见谢玉娇一副郁闷的表情,只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偏生他这一笑,又扯得身上的伤口疼了起来,便只好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扶在茶几上,忍着笑抽动身体。

谢玉娇狠狠的瞪了周天昊一眼,瞧见外头丫鬟进来收拾东西了,只大声开口道:“你们几个,把这房里我用的着的东西,全都给我收走了,一样都不准留下。”

众人见谢玉娇又耍起了小姐脾气来,只好唯唯诺诺的应了,楼上楼下的收拾了起来。

几个小丫鬟原本没见过周天昊的,都好奇了几分,便找了喜鹊和紫燕打听消息,那紫燕是知道周天昊身份的,可又怕说出来把这几个小丫头片子给吓坏了,便小声道:“小丫头片子,好好服侍着就好了,还问这些做什么。”

小丫鬟们便玩笑道:“紫燕姐姐,你服侍过他,你说该怎么服侍才好?”

紫燕想了想,这谢家的丫鬟服侍得再好,肯定也是比不过宫里头的宫女的,这王爷巴巴的跑来,无非也就是为了小姐,这回又赖着不走,只怕是不达目的不死心了,可不能得罪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你们把他当姑爷服侍,那准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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