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霖指了指外边，“这事最好你跟她说，要是我跟她说，她能跟我急了。”
“为什么呀？”白玉凤忽然想起白天池田雅子跟自己说自己有没有受伤的事儿，小声地问杜雨霖，“对了，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儿？”
白玉凤扭捏了一下，“咱俩晚上再做那个事的时候你轻着点。”
“为什么呀？”
白玉凤说：“你不管不顾的，我也……我也收不住自己。”
“什么收不住？”
“我跟你说件事，今天早上太太偷偷问我受没受伤，我当时没明白，就问她什么受没受伤，她说她晚上听到我叫，以为是你打我……”
杜雨霖笑得直捶床。
白玉凤说：“她这么说是不是嫁婉转地让我们小点声。所以呀，你晚上多少也收着点，我也忍着点，咱俩别弄得跟你要杀我似的。”
杜雨霖见白玉凤一副娇憨可爱的样子，一把搂住她，坏笑道：“如意呀，那你喜欢不喜欢大官人‘杀’你呀？”
白玉凤低着头抿嘴笑。
“哟，看样子是喜欢，来来来，让大官人再好好‘杀杀’。”说着把白玉凤推到在床上……
……白玉凤刚开始还竭力忍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是到了后来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很压抑地叫了起来……
……
早上，池田雅子出去跑步了，白玉凤和小翠在厨房弄早饭。
白玉凤看了小翠一眼，小声地问：“小翠，昨天晚上，你听到什么没有？”
小翠低着头咯咯地窃笑。
白玉凤红着脸，“问你话呢，就知道傻笑。”
小翠向外边看了看，“姑娘，你跟姑爷做那事儿时是不是很疼呀？”
白玉凤红着脸，含糊地说：“是啊，怎么了？”
“那你不恨他？”
“恨他？为什么？”
“他天天晚上折磨你，你还不恨他？”
白玉凤抿着嘴，笑着摇摇头。
小翠说：“我也看出来了，你不但不恨他，还天天跟捡了个大金玩宝似的，一见姑爷回来了，那眼神儿，那做派，恨不能化到人家身上似的……”说着捂着嘴笑。
“真的呀？”
“可不是真的，就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白玉凤忽然问：“小翠，我问你个事儿，你发现没有，咱家太太和姑爷好像总是客客气气的，不大像人家两口子那样亲亲热热的，是不是？”
小翠点点头，“这事儿，我也看出来了，可是我一个下人也不好管主子的事儿，怎么，姑娘你看出什么来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没干过那事儿？”
小翠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他们结婚都快一年了，他们应该不会没干过那事儿吧。”
白玉凤摇了摇头，“我觉得她好像不大懂这事儿。”
小翠又往外看了看，小声地说：“他们俩不会是假夫妻吧？”
“假夫妻，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看见好几回咱家太太给一个男的鬼鬼祟祟地打电话。对了，咱家姑爷好像也知道这事儿，可是他故意装不知道。”
“他为什么装不知道呀？”
“这我哪知道，有一回，她还让咱家姑爷开着车去见那个男人。”
白玉凤惊愕地说：“不会吧？”
小翠想了想说：“姑娘，我看你是不是得空儿试试她，我看她那人没什么心眼儿，估计一试就试出来了。”
“怎么试呀？”
“就试她跟姑爷睡没睡过？要是没睡过他们就一定是假两口子，如果他们是假两口子，姑娘你就不是小老婆，而是正牌的太太了。”
白玉凤觉得小翠的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想了想，说：“我一时也想不出来怎么试。”
小翠想了想，“你就问她和姑爷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怀没怀孩子？”
白玉凤皱皱眉，“太太这人不错，人长得漂亮，性子也随和，读过大书，没什么架子，也从不为难我们，咱们这么干，是不是……”
“那你就看着办吧，他们要是假两口子你就是太太，他们要是真的，你就是小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