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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想象力·真实感(2)

“原本中午就要到了,可飞机误了点。还好,总算能赶在今天过去以前跟你说声‘生日快乐’。”江伯母顿了顿,眼神在南庆身上停留了两秒,就越了过去,直接落在了明蓝的身上,带着些冷酷的挑衅。“帮我倒杯水过来,要温的。”

“莲姐,倒杯温水过来,再拿一套餐具。”江淮在明蓝刚抬身的时候,迅速对一旁侍立的莲姐吩咐道。

明蓝坐回椅子,无意中瞥见南庆的眉头好像皱了一下。

江伯母也没再对明蓝说什么,倒是朝南庆开口问道:“这位先生您是?”

南庆迟疑了一瞬,确定对方是在问自己后,回答:“你好,伯母。我叫南庆,是江淮请来的朋友。”

“原来是阿淮的朋友。”江伯母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表情变得温和了许多,“招呼不周,请多包涵。阿淮那么快就在这里交上了朋友,这可真是令人高兴啊。阿淮愿意交往的人,一定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明蓝朝南庆看了一眼,他似乎半点与江伯母客套的意思都没有,虽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可疏离中甚至带着点抵触。明蓝清晰地觉得,他不太喜欢江伯母,尽管,他和她才刚刚认识不到几分钟。

“其实,我不止是江淮的朋友,也是明蓝的朋友。”南庆说。

“哦?”江伯母有点吃惊,冷冷一笑道,“南庆,你还年轻,交朋友可得擦亮眼睛,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深交的。”

南庆笑得比她大声:“抱歉,伯母,你没看出来,我是一个全盲的瞎子吗?”

江伯母噤了声,好像一下子被什么噎住了喉头。

“伯母,你吃过饭没有?”时薇机敏地看出气氛不大对头,站起身打圆场。她带着讨好的姿态拿起公筷为江伯母一边布菜,一边道,“就算飞机上吃过了,也总不及家里的饭菜香。何况还是江淮的生日,你更要多吃一些。”

江伯母没有拒绝时薇的好意,似乎也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在她吃饭其间,偶与江淮和时薇闲聊几句,没有再搭理明蓝和南庆。

晚饭过后,明蓝说要去帮忙收拾碗碟。过了一会,黎叔用小推车推出了生日蛋糕。餐厅的灯被关掉,烛光影影绰绰。江淮在众人鼓励下闭目许愿。而当他吹灭蜡烛,餐厅灯光亮起之际,一阵吉他的弹拨之声响起。

明蓝抱着吉他坐在窗台上,双瞳剪水,眉峰微聚望着江淮所在的方向。从她指尖流淌而出的正是《檐前雨》这首曲子的前奏,虽然经过了变奏,可依然不脱原曲的基本调子。

江淮的眼睛湿了,仿佛被这充满潮润诗意的音符沾染上了细小的雨滴。

而南庆的琴声适时地想起,弹奏出《檐前雨》的主旋律,与明蓝吉他的和弦组合在一起,清愁中带着洒脱和飞扬之意。

收起最后一个音符,明蓝放下吉他,走到江淮的跟前,轻轻说道:“江淮,这是我和南庆合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你这段日子,每天去会安就是为了和南庆练习这首曲子吗?”江淮伸出右手,触了触她的手掌。

她轻握住他的手,点头:“是的。”

南庆的脸上浮现出怅然的情绪,却是一纵即逝。他轻笑了一下,道:“也亏她还有些音乐细胞,又肯苦练,虽是临时抱佛脚,好歹总算把这临时学的曲子给弹下来了。”

“我很喜欢,谢谢你们。”江淮的声音因动容而哽咽。

南庆道:“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份礼物送给你。进门时我交给莲姐了,你不妨现在就拿来拆开看看。”

明蓝接过莲姐递来的那个用彩纸包裹的长方形盒子,轻轻放到江淮的腿上。

“你帮我拆好吗?”他对她说。

她摇头,拿起江淮的右手,帮助他捏住缎带的一端,微笑道:“你自己亲手拆开。”

她将他的手掌托在自己的手中,带动着他的手指,扯开了盒子上打好的缎带结。

随后,将他的手指放到盒盖的边沿,和他一起掀开了盖子。

江淮的呼吸仿佛凝固了几秒钟,手指在她的掌心颤动,似乎是想抽离,却被明蓝更紧地抓住。

盒子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把二胡。

“简明蓝!”站在江淮的轮椅后面的江伯母冲上前,一把将蹲在轮椅前的明蓝推到了地上。“你竟然有脸送这样的鬼东西给阿淮?!”

江淮的身子前倾了几公分,右手似乎是要扶起倒地的明蓝,在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束缚带卡住之后,他苦笑了一下,继而将轮椅转向自己的母亲,很严肃也很沉痛地看着她:“鬼东西?呵呵,曾经,这也是让你为我感到骄傲的存在,现在却成了你口中的‘鬼东西’! 改变的是我,而不是这琴!妈,因为我残废了,就连摸一摸琴的资格都再也没有了吗?”

明蓝双手仍死死地护着那个装有二胡的盒子。她迎视着江伯母狠戾的目光,既无愤怒也吴畏惧。“伯母,”她昂着头说,“你怎样恨我都好,我和南庆还是想把这把二胡送给江淮。

南庆蹙起眉,侧耳倾听她的声音,随后蹲下身,摸索到她的身体,在将她搀扶起来后,他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霜,说话的口气虽然听得出已经在竭力克制,却仍然是不甚客气的:

“江伯母,我记得我说过,二胡是我送给江淮的礼物。你有任何不满,可以对我说。可是,我始终认为,最终能评判这份礼物好坏的人,是江淮。”

江伯母反诘道:“你是什么人?你又知道简明蓝是什么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哪里清楚!。”

“家务事?”南庆冷哼了一声,“据我所知,明蓝姓简,她并不算是您的家人,也就不在您所说的‘家务事’的范畴内。至于我,我是您儿子和明蓝的好朋友。我只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受委屈,除此之外,我不需要知道更多。”

明蓝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南庆的手整个裹在他的掌心,她的手指先是不安地一缩,紧接着放松下来,整颗心感觉温暖踏实起来。

“妈,”江淮道,“成天揭开自己的伤口,是给别人看还是在给自己看?除了让结痂的部分一次又一次献血淋漓,又能带来什么?”

江伯母不再做声。江淮把头转向明蓝,温言道:“明蓝,把盒子给我,我想,再摸一摸这把二胡。”

明蓝依言而动。江淮将右手缓缓地从琴头游移到琴弦之上,眼中盛满眷恋不舍。抬眸,她冲着明蓝笑道:“这是我迄今为止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南庆道:“江淮,其实这份礼物是我想了很久才决定下来的,我也曾担心你收到它时的反应。幸好,你没有让我失望。不管以后的你是否还会重新从事音乐,我都希望你记得,你的心中永远有一把可以弹奏的琴。梦不断,琴弦便不会断。”

明蓝心中一震,南庆所说的话,她虽然隐隐约约也有所感悟,却是从来没有像他这样完整地表达出来过。他说得真好啊!她几乎想要为他的话鼓掌,抽手间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牢牢地握住。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动作,他反而更紧地拖住了她,浅笑道:“好了,我的礼物已经送上,我的祝福也已经讲完,该留些时候给你们家人团聚共度天伦了。明蓝,你可不可以送送我?”

明蓝乐得逃开江伯母凌厉的目光,连忙应允道:“当然可以。”

阿勇原先也在客厅里分食蛋糕,见主人起身告辞,便也跟随出门。南庆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阿勇打开车门,南庆回头对明蓝道:“你要不要也上来坐一下?”

明蓝踌躇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车子发动,渐渐驶离“月河酒店”的别墅区,明蓝这时才问:“我们是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里?”

“我……我不知道。”她捏着裙摆,“也许,我该立即下车回去。”

他用鼻音短促地哼了一声,道:“如果你现在就往回走,干吗要跟我上车来?明蓝,连我这个瞎子都看得出来,没有江淮的母亲在,你在那个屋檐底下多少还有立足之地;只要有他的母亲在,你就连一块立足之地都谈不上有。你还要我送你回去?!”

明蓝屏住呼吸,直到眼圈泛红,也始终憋着不流泪。等情绪稍许平复之后,她才幽幽地说道:“南庆,我始终都要回去的。”

“谁规定的?”他反问,眼眶周围也泛着红晕,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伤心。

“你大可不必这样激动。”她的声音低柔而又带着宿命的伤感,“不需要谁的规定,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我离不开江家。”

他显得暴躁起来:“显而易见?很可惜我看不见!可是你别拿离不开江家做借口,你离不开的是江淮吧?你既然爱他,就去争取啊!反正他也没有打算很快迎娶他的未婚妻,你还有大把的机会呢!你去啊!”

她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一顿发火气,非但没有愤怒伤心,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她像哄孩子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轻轻地说了句:“南庆,我从来没有瞒你,我喜欢江淮的事实。可我早就放弃,和他在一起的念头了。我和他之间原本就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更何况,还有时薇的存在。”

南庆闭上眼睛,微低下头,像一只被瞬间驯服的小兽。可是突然,他捉住了明蓝的手说:“我不想听那么多主观的、客观的理由,我只想请求你一件事——”

她被他郑重的语气和表情震撼住,仿佛是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话将会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带来某种重大的改变,她心慌意乱起来:“你别说了,南庆,我……我还是觉得我该回去了。”

“我会送你回去!”他在懊恼中不知不觉提高了声音,“但是请你回去之后,好好想想我接下来和你说的话,好吗?”他似乎也很紧张,清咳了两声才继续说道,“我请你,不要再继续爱江淮——越快越好。”

“你……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她趁他说话间也有些慌神之际,把手抽走。

她的动作反而让他变得态度坚定起来。他说:“我是在告诉你,如果你不介意自己未来的男人是一个瞎子的话,此时此刻在你的半径一公尺以内就有一个嫉妒心快要爆棚的瞎子在向你表白。要不要接受——你不妨考虑看看!”

他的声音无比诚恳,带着毫不掩饰地汹涌情感,如潮水一般奔涌向她心里的那道堤坝。

明蓝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很快、很响。可是很奇怪,她并不震惊。仿佛有一种原本虚无缥缈却依稀存在的东西在一刹那间凝结成一个固态的小球,“咚”地一声,落到了心里某一个确定的点上。她竟然用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冷静回复南庆道:“南庆,到现在这一刻为止,我喜欢的仍然是江淮。这和你的眼睛看不看得见没有任何关系。”

南庆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牵强:“这一刻为止吗?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谁知道?”

“南庆……”她有些心疼他的固执。

“你还是决定要回去,是吗?”他飞快地打断了她。

“是。”

南庆对着司机阿勇吩咐了一句什么,车子慢慢掉头。

随着离那栋熟悉的海边别墅越来越近,明蓝的心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下车时,南庆叫住了她。

她乖乖地停在车门前。他按下车窗,摸着窗框探出头去说:“在越南,你并不是除了这栋别墅就无处可去的人,你要记得,你在会安,还有一个叫南庆的朋友,遇到难处的时候,不妨想想我。”

他的眼睛在路灯下格外明亮,她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却又在触到他皮肤的一瞬倏然缩回了手,匆匆道了一声“再见”后便奔向江淮的别墅。

“哟,你倒是体贴得很,这送客都能送那么久,哦——”江伯母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走进客厅的明蓝,夸张地拖长音感慨道,“知道对方是个看不见路的瞎子就把人直接送回家去了?”

“伯母,我知道我有很多不是,可是,请别这样说我的朋友。”明蓝走近楼梯,抬起头道。

“妈!”时薇推着江淮的轮椅,也出现在楼梯平台上,“刚才走出去的人,也是我的好友,甚至可以说是知己,我同样也不能接受你这样言辞尖锐地侮辱他。你用那样的口气形容南庆的时候,请先想想你的儿子——他同样是个残废!”

“阿淮,你怎么一样?”

“的确不一样,南庆尚能自理,而我的残疾程度比他厉害得多。他是个瞎子,我是个瘫子,这就是事实。”

江伯母的口气伤感而柔软:“阿淮,折腾了一天,怎么不在房里休息?”紧接着对时薇变了变脸色,“你干嘛不拦着他,还推他出来。”

时薇陪笑着,并不敢还嘴。

江淮道:“是我让时薇陪我出来的。”

江伯母怏怏道:“都是要做人妻子的人了,也不懂得照顾好自己的男人。”

“妈,你能不能客观一点?时薇帮我、帮我们整个江家所尽的心力难道还少吗?”

江伯母倨傲地瞥了时薇一眼:“我们江家给她的回报又何尝少过?以我们江家的条件……”

江淮打断了她:“你说得不错,是江家的条件,不是我的条件,以江家的条件,本应该娶名门淑女,可惜,名门淑女看到我这副残破的样子,大概只会尖叫着逃走吧?妈,你看清楚,现在有很多人想要嫁给你儿子吗?”

江伯母顿时一脸泄了气的模样。时薇深吸了口气,忍了忍自己的情绪,对江伯母道:“伯母,我知道我是个孤女,江家资助了我的学业,又给了我施展抱负的舞台,我会一辈子感恩的。照顾江淮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心愿,您可以放心。”

江伯母叹了口气:“罢了,你推阿淮回房休息吧,今晚别走了,就住这里。”

江淮在轮椅转身前,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明蓝,明蓝也正好触到了他的眼神,她觉察到他对他的关心,冲他宽慰地一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要紧。

江淮进房后,江伯母把明蓝叫进了书房里。

明蓝内心平静,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场风暴。

江伯母坐到沙发上,神情淡漠地伸出手,指指另一张单人椅,做了一个往下按的动作,示意她坐下来。

明蓝照做了。她的视线始终望着对面的江伯母,并无躲闪。

“阿淮来越南后,这里的气候和环境还适应吗?他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出过状况?”

“还好,”她略想了想,决定不让江淮的母亲多担心,便有些报喜不报忧。“尤其是最近这阵,心情也比以前开朗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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