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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起先还没注意,等这会儿听了韩玉婷的话,再朝男子看去时,这才发现,原来这个被捉到与韩玉婷有染的男子还不是别人,正是两个多月前在法华寺见过的吏部侍郎朱成明。

朱成明在我看向他时,便瞪大了眼睛,嘴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是想说话,不过因嘴巴被堵住,因此说出话的模糊不清,无法让人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看了一眼朱成明后,既没有让人松开他嘴里的布巾,也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头看向了韩玉婷身后的床。

只见彼时的雕花大木床上,被子被褥凌乱一片,仿佛是被蹂躏过的一样。湛蓝色的被单有一团巴掌大的血迹,也不知是不是是从朱成明额头上流出时沾上的。

屋子里的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不过若是仔细闻的话,便能发现,还有一股淡的腥味残留。

我看着凌乱的大床,闻着那股不易察觉的腥味,皱了皱眉。

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便已然很清楚了:不管韩玉婷是不是自己愿意的,她与朱成明两人有染这事,都成了已定的事实。

想到此,我便看了还在不停的哭说自己是清白的韩玉婷一眼,然后抬步走到寝殿内的主位上坐下。

长若齐夏芸李婉三人见我坐下后,便走了一边。

“是何人最先发现此事的?”坐下之后,我开口问道。

“回太后,是韩昭仪宫里一位叫喜兰的宫女发现的。”站在我旁边的安福来闻言答道。

“这个宫女如今在何处?”我问。

“回太后,正在外间跪着。”安福来答。

“传她进来。”

“诺。”

安福来口中的喜兰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宫女,模样一般,从穿着说看,是二等宫女。

在安福来的传召声后,这个叫喜兰的宫女便很快就进了寝殿。

“奴、奴婢参、参见太后。”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被今日这事吓到了,只见当这个叫喜兰的宫女被安福来带到我面前时,她人便吓得颤抖了一下,之后更是一直不停的哆嗦着。

我没去管宫女喜兰的害怕,见她跪下后,便直接开了口:“喜兰是吧?把你今天看到的都一一给哀家道来。”

“诺、”宫女喜兰在我的话后又是哆嗦了一下,之后才介绍起来事情的原委来。

事情发生在晨早的时候,今日喜兰天亮不久便来服侍韩玉婷起床洗漱,只是她在外面得了韩玉婷允许,推门进屋后,却被寝殿里的情形吓了一大跳。

原来当时屋里竟然不止有韩玉婷一人,彼时韩玉婷正赤身跟一男子抱躺在床上,而且那男子还不是明棋。

“奴、奴婢当时被吓到了,于是惊叫了一声,手里装水的铜盆子也掉在了地上,然后其他人就都被这两个声音招了过来。”喜兰说,说完便全身伏跪趴在地上,似乎是很害怕的样子。

我看着喜兰这个样子,听完她的话后便双眉一皱,问:“你说你今天早上来服侍韩昭仪起床洗漱,那喜梅和崔嬷嬷呢?”

喜兰只是二等宫女,像洗漱穿着这种事,应该是由贴身宫女喜梅和韩玉婷从韩家带来的崔嬷嬷服侍才对,如何会轮到一个二等宫女头上。

我问着便朝韩玉婷那边看去,只见此时喜梅正在陪着韩玉婷一起哭,而崔嬷嬷则是从进来时都不见她人身影。

“她们二人今早在何处?”我见此状,双眉便又是一皱,问。

“回、回太后,奴、奴婢不知,奴婢没、没见过崔嬷嬷她们。”喜兰伏跪在地上摇了摇头回答道。

“喜梅,今早你与崔嬷嬷身在何处?”我在喜兰的话后,便看向喜梅问。

喜梅早在我方才开口问她和崔嬷嬷早间身在何处时便停止了哭泣,她这会儿见我直接问她后,便朝我摇了摇头,回答道:“回太后,昨夜娘娘说今早想收些霜水泡茶,是以奴婢今天一早便去御花园采集霜水了,等奴婢回到福萃宫时,才知道出事了。”

“崔嬷嬷呢?”我闻言点了点头,又问。

“奴婢不知,奴婢今早也没有见过崔嬷嬷。”喜梅答,答完脸上便露出些疑惑神情来,似乎是也在疑惑为何没有见到崔嬷嬷。

我看喜梅神情不似作假,喜兰也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于是便转头对安福来吩咐了句:“安福来,去外面问问,可有人见过崔嬷嬷。”

“诺。”

安福来见我吩咐后便转出了韩玉婷寝殿,之后不过片刻便回来了:“启禀太后,今早福萃宫没人见过崔嬷嬷。”

我闻言便转头看向长若齐夏芸李婉三人。

“回太后,臣妾今早过来时便没有见过崔嬷嬷。”齐夏芸在我朝她们看过去时便福身道。

“太后,臣妾也没有见过。”李婉也说。

“依臣妾看,崔嬷嬷她肯定是怕被韩玉婷牵连,躲起来了。”长若道,说完便讽刺的笑了声。

我这个时候自是不会去管长若讽刺不讽刺的,我见她们三人都说没有见过崔嬷嬷后,便看向屋内最后的两人。

“韩玉婷,哀家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崔嬷嬷是在何时?”

最后,我并没问被全身绑住朱成明,而是问了韩玉婷。

韩玉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才也发现了崔嬷嬷不见身影的缘故,她早在听所有人都说没有见过崔嬷嬷后便停止了申说自己的清白,而是露出一副惊愣呆滞的样子来。

“昨、昨夜。”韩玉婷在问话后答道,脸上依旧方才那副惊愣呆滞的样子。

“昨夜何时?”我问。

“入寝之前一直看到,昨夜是崔嬷嬷守夜。”韩玉婷答,答完又急道:“太后,臣妾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昨夜臣妾入寝明明是崔嬷嬷亲自服侍的,崔嬷嬷她在臣妾睡沉之前都一直在,现在却不见了,臣妾也、也、太后,崔嬷嬷一定被害臣妾的歹人弄走了,太后,求你相信臣妾,求您给臣妾做主。”韩玉婷说完便又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朝我磕头。

我看着韩玉婷这个样子,自是又皱了皱眉,之后便转头朝宫女喜兰问:“喜兰,是何人叫你今日来服侍韩昭仪梳洗的?”

“是崔嬷嬷。”喜兰在我话后答道。

“你方才不是说你没有见过她吗?”我闻言便问。

“是昨、昨夜吩咐的。”喜兰答,接着又道:“昨夜很晚时,崔嬷嬷把奴婢叫了起来,让奴婢今早来服侍昭仪娘娘梳洗。”

“她亲自对你说的?”我问。

“回太后,是的。”喜兰答道。

“当时奴婢都睡了,也不知睡到何时便被崔嬷嬷叫了起来,然后听她在屋外对奴婢说,让奴婢今早一早过来伺候昭仪娘娘梳洗。”喜兰说。

我却听着双眉一皱。

“你的意思是,你只听到了崔嬷嬷的声音,并没有见到她的人?也就是说,你并不敢十分肯定昨晚对你说话的人便是崔嬷嬷?”我问。

“这、”喜兰在我的话后便迟疑了起来。

我看着喜兰那样子,便什么都明白了。

“安福来,传哀家口令,速去寻找崔嬷嬷下落。”我吩咐安福来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崔嬷嬷便成了关键,必须找到她才能查清真相。

“诺。”安福来听了的吩咐后,很快便退了出去。

“方浛,找人把喜梅喜兰两人关起来,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准见她们。”安福来下去后,我又吩咐方浛道。

喜梅喜兰两人大抵是没有想到我会关她们,因此在我这话一落下后,便齐齐喊起冤来。

“不,太后,奴婢没有害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害我家娘娘。”

“太后,不关奴婢的事,奴婢真的是得了崔嬷嬷的吩咐才来伺候韩昭仪的,奴婢是无辜的,求太后放过奴婢。”

“太后,娘娘,求你们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害娘娘。”

“太后,不关奴婢的事,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无辜的。”

……

喜梅喜兰两人一边喊冤一边朝我磕头,只是即便如此,也没能让我松口,她们很快便被方浛叫来的人带了下去。

等喜梅喜兰都被带下去之后,整个寝殿内便只剩下七人:我,方浛,韩玉婷,齐夏芸,李婉,长若,以及一直被绑在地上的朱成明。

我的目光在除了方浛外的其他五人身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在朱成明身上。

朱成明是臣子,虽然可以进入宫中,可却仅限前面的金銮殿和御书房外,其他地方不得随意走动。

而后宫作为女眷居住之地,更是轻易不得踏入,臣子在见进入后宫之前,必须先得我或者明棋准可才行。

如今朱成明会在这里,自然不是得了我的准可。至于是不是得了明棋准可,则还需问了明棋才知。

而如果明棋也不知道的话,那么朱成明进入后宫的方法便要好好的查上一查了。

不过事情到了这里,朱成明到底是怎么进入后宫其实已经不是最重要之事,如今最重要的是,朱成明他确实与韩玉婷已经有了有染之实。

“来人,把朱侍郎带上。”我说完便起了身。

“传哀家命令,自今日,韩玉婷削去昭仪之位,打入陈阳宫。”起身之后,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不,太后,臣妾是被人诬陷的,臣妾没有罪,求太后跟臣妾做主,求太后还臣妾清明。”

韩玉婷的惩罚一落,韩玉婷便哭了起来,同时要朝我爬来,不过刚爬到一半便被方才就召进来的两个嬷嬷拦住,之后又被两位嬷嬷拖着出了她的寝宫。

“不,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太后,臣妾没有罪。”

“太后,求您,求您让臣妾见见皇上,臣妾要找皇上做主。”

“太后、”

韩玉婷哭喊声十分凄惨。

在韩玉婷被拖走后,长若齐夏芸李婉三人神情均是愣了愣,之后很久才回过神。

“就这样?”三人回神后,长若开口问。

“怎么?秋昭仪还想要什么?”我闻言便看了长若一眼,问。

“重罚啊,韩玉婷与外臣私通,这是死罪,可太后你却只把韩玉婷打入冷宫,这惩罚是不是轻了点?难道太后你是想偏袒韩玉婷不成?”长若说。

“太后,不是臣妾多管闲事,臣妾只是不服。”长若说完又道,“臣妾知道您喜欢韩玉婷,只是韩玉婷今日这是可是实实在在的打皇家的脸面,太后你要是就此放过韩玉婷的话,是把皇家颜面放在何处?把皇上脸面放在何地?”

我听着长若的话,看着长若一副俨然认定我在偏袒韩玉婷的样子,到底是懒得与她计较。

“韩昭仪如何处置,哀家心中自然有数,无需秋昭仪过问。”我淡淡的瞥了长若一眼道。

说完也不再管长若,转身便出了韩玉婷的寝殿。

齐夏芸李婉两人见我起身出门后,也回过了神,跟在我身后出门。

只有长若,她依旧对我不服这个决定,因此在我出门后便还要追上来问,不过还没靠近就被方浛拦住。

“还请秋昭仪注意自己身份。”方浛拦住长若说。

不过长若是谁,她可是对我都不见半分敬意的长若,又怎么会听方浛的话。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教训我?走开!”长若在被方浛拦住后便冷笑一声说,说完便推开了方浛。

我看着方浛被长若推得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到在地后,便再也忍不住,于是目光一冷,长若朝怒斥道:“秋昭仪如此,莫非是想要去陈阳宫跟韩昭仪作伴不成?”

长若大抵是没有想到我会发怒,她在我这话后脚步一顿,之后却又立即开口了口。

“臣妾没有,臣妾只是觉得太后对韩玉婷的处罚太轻,臣妾以为,韩玉婷今日罪该当死,太后你不能因为自己喜欢韩玉婷就此偏袒韩玉婷。”长若说。

“臣妾以为,臣妾以为,秋昭仪你在说这话时,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哀家说的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小昭仪来质疑?”我却继续怒道。

“我、”长若又被我的话问的一滞。

我看着长若那个样子,便又是冷笑一声,尔后道:“秋昭仪若是对哀家的决定不满,大可去找皇帝说,或者、”我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目光在长若脸上寸寸扫过,好一会儿才继续冷笑道:“或者等有一日秋昭仪当上了皇后或者太后,掌管了后宫大权之后,再来跟哀家讨论服不服的事。”

“你、”长若再次被我问到吴可可说,只两眼充满怒气的看着我。

“而现在,如果秋昭仪若是再多嘴一句,便不要怪哀家不讲理,自己收拾东西去陈阳宫跟韩昭仪作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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