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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别糟蹋我对你的心意

说起来她比任何人,包括连相和奉阳王在内,都要紧张慕容寒枝是不是转世天女,确切地说,她好像很怕慕容寒枝真的能够知道过去未来。难道是说,她以前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知道吗?

“这个吗,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慕容寒枝淡然一笑,这话说的是越发不明不白了,“何况市井传言总会言过其实,有些事更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太后就当听笑语罢了。”

太后看着她,目光连闪,欲言又止,眼底深处有着隐隐的忧色……

因为被陶沁当成了情敌,曲云暮兄妹又极端反对她跟奉阳王走得太近,因而这段时间慕容寒枝几乎足不出户,凌翊再以书信相约之时,她就以各种理由婉拒,桑雨自然是觉得很痛快,曲云暮兄妹也放下心来,唯独苦了一个凌翊。

“又不肯来吗?”捏着手中那纸薄薄的信笺,凌翊难以掩饰脸上的失望之色,手一松,信笺随风而去,不留一丝痕迹。他不知道凤吟公主突然之间是怎的了,原先两个人在一起还有说有笑,他以为自己已经摸到她的心了呢,原来,她根本不曾把他放在心上!

不过,就算心里再难受也好,他都不会怨慕容寒枝半分,亦不会恨她,既然她不肯信他,不肯以真心相托,必是因为他的付出还不够,还不能让她完完全全地信任他、依赖他。所以,他会等,等到云开月明的那一天。

当然了,会感到失落的人不止是他,还有连玦——对于他来说,与其说是失落,不如说是愤怒加着急,急得他天天都在家里闹,恨不得让时光倒转,让老爹收回那个可笑的赌约,也免得这会儿不得其门而入。

“父亲,你倒是说话呀,我可怎么办才好?!”在屋里转了几十个圈,也没有想出法子来,连玦气得脸发白,都快吐血了。

连相慢悠悠地喝着茶,倒是没怎么着急,“这有什么怎么办,一个女人而已,得不到就算了,瞧瞧你那点儿出息!”这次输了跟慕容寒枝的赌约,害得他在朝臣、尤其是奉阳王面前失了面子,才是最令他火大加愤慨的事。

更可恨的是,经过这次之后,曲天昭明显开始倾向于奉阳王那边,朝中大小的事都要找他去商议,太后越加理直气壮地对付他,是他说行的,太后和奉阳王偏要阻止,他说不行的,对方就偏说行,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说,比起连玦来,他更恨的是奉阳王,如果不是他处处跟连家做对,那他在朝中绝对是说一不二、呼风唤雨,无人可挡了!换句话说,当务之急不是要如何把凤吟公主娶进门,而是怎么样扳倒奉阳王,除去这颗眼中钉!

“父亲!”连玦哪里知道老爹的思虑有多深远,一听他有撒手不管的意思,登时没了主张,“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凤吟公主她、她可是天女转世来的,什么都知道,要是让奉阳王得了去——都是那个奉阳王!”后知后觉地连大公子,总算找准仇人了,“如果不是他蒙骗公主,公主怎么会上他的当?!父亲,你不是最有办法的吗,快想个绝的,打得那奉阳王抬不起头来,快快!”

连相白了他一眼,“这法子要这么好想,我就不用这么伤脑筋了!不过,总会有办法的……”他阴森森地笑,那样子让人不寒而栗,连玦看着他,都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奉阳王,你自求多福吧。

如同连相所说,就算他们想要对付奉阳王,也不是朝夕之间的事,奉阳王在朝中颇得人心,何况还有太后为他撑腰,他平时行事又是滴水不漏,一时半分的,也抓不到他的错处,只能从中挑拨,慢慢找寻他的破绽。

而奉阳王同样不给连相好脸色,人家把他当成眼中钉,他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只要连相跟他做对,他就与之对抗到底,两下里时有摩擦,朝臣们看在眼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无论到最后谁赢,都必定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反正这样的局面不可能太长久,否则还不得累死。

慕容寒枝虽不怎么出门,但因为太子每次早朝回来,都会把朝堂上发生的事说给她和曲云烟听,所以她对于这些事,也知道得很清楚。尤其在听到连玦和奉阳王为了她而时有冲突之时,她简直不胜其烦,谁都不想理了。

“阿凤,你在担心连玦和奉阳王会纠缠你?”对于她的心思,曲云暮自是看得出一二,安慰她道,“放心吧,只要你留在这里,谅他们也不敢造次,他们要敢伤你,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我没事,”慕容寒枝笑笑,脸色有些发白,“他们还是不肯死心而已,不过……算了,我想他们也不敢乱来,我会小心的,皇兄放心吧。”

曲云暮冷笑,“他们当然不敢乱来,也不想想他们手中的权势是从哪里来的,没有我雪池国,哪有他们的荣华富贵!哼,哈哈,说穿了他们不过是我雪池国养的两条狗而已!”而且,还是不知感恩图报的那一种,活该遭天打雷劈!

这话可真难听。慕容寒枝抿了抿唇,快速看了他一眼,原本想说他几句,想一想还是算了。他对连家和奉阳王成见那么深,怎么可能听得进劝。

“就是,”桑雨撇了撇嘴,接过话来,“他们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顾自己打得快活,不过这样也好,狗咬狗,省得太子殿下动手,哈哈!”她一直服侍在太子身边,很得太子信任,所以有时候说话比较放肆一些,太子也不同她计较。

一听这话,太子禁不住地笑,“桑雨,管好你的嘴,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他是太子,身份超然,说一说也就罢了,可桑雨只是一名侍卫,若是胡乱说话,让人逮了错处去,怕是他想保也保不住她。

桑雨吐了吐舌头,果然不敢再言语。

不过,她这话虽然更难听,却在无意之中点醒了慕容寒枝,她一下就有了主意。既然秦、连两家现在斗得正凶,而且大半是为了她,那她何不利用这一点,挑拨他两家大打出手,太子不就有了翻身的机会?她假扮这个公主,原本就是为了帮太子达到此目的,虽说这样有点不够光明正大,而且对奉阳王也……不公平,但她已顾不了那么多,先做再说。

“就这么定了。”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都讶然看着她,不明所以。

心中打定了主意,慕容寒枝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凌翊又一次书信相邀之时,她便欣然答应,并薄施脂粉,换了套雅致而不失华贵的宫装,准备赴约。

桑雨看着她神清气爽、眼睛发亮的样子,不禁憋着生闷气,“公主不是不再见那个奉阳王,怎么又这般高兴?”

慕容寒枝想好的计划自然没有跟她说,怕她露出破绽来,她会怀疑、会不高兴是很正常的事。听到她生气,慕容寒枝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傻丫头,我这么做自我的道理,你气些什么?还是说,你不放心我?”

“属下不敢!”桑雨被她绝美的笑容给震慑到,即使同为女子,也让她有种心摇神荡的感觉,红着脸低下头,“属下只是担心、担心公主被奉阳王欺负——”

“他就算再胆大,也不敢明着欺负于我,这你倒可以放心,”慕容寒枝站起身来,对镜自照,并无不妥之处,这才转身出门,“你不必跟着我,去皇兄那边侍侯着,若他问起,就说我自会向他说明一切。

桑雨只好答应一声,忙自己的事去。

还是上次相约的云湖边,初冬的气息已是扑面而来,湿湿冷冷的,已颇具寒意。慕容寒枝拿手轻拍了一下发冷的脸颊,托着曳地长裙走了过去,“王爷每次都到得这么早,岂非让凤吟汗颜。”

凌翊看着她,眸子晶莹,那种干净、清澈的感觉,让慕容寒枝都不忍心看他。“臣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是说,臣屡次相邀,公主对臣心生厌恶了?”

“嗯?”慕容寒枝怔了怔,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说的半天接不上话,“你、你说什么——”她有这么说过吗,还是……啊,对了,一定是她这段时间总是不肯跟他见面,所以他才想到这处去,“不、不是——”

“臣知道公主一直介意臣手握重权之事,”凌翊苦笑,似乎并不期待她的回答,“可是臣……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臣只知道自己问心无愧,公主相不相信都好,臣今天来就是要跟公主把话说清楚,臣对公主的心意不会改变,但也不会勉强公主半分,如果公主不高兴,臣以后都不会再约公主见面,如果公主愿意见臣,臣随时恭候,公主请。”

噼里啪啦把话说完,他转身就走,来时如云去时如风,他走得倒是洒脱。

慕容寒枝彻底愣住了,枉她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梳妆打扮,就是为了来听他这几句气死人的话吗?“凌翊!”她狠狠跺脚,大声叫,一般而言,她都是会称凌翊为“王爷”,像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还是第一次。

凌翊身子一震,停了下来,“公主还有何吩咐?”还是生气了吗?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生气——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无论怎么样伤我,我就都得受下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寒枝大声叫,因为气恼和羞愤,她的脸已涨得通红,浑然没了往日的沉静和洒脱,“今日是你邀约于我,我来都来了,你却说走都走,是想我怎么样?!”

“臣——”凌翊被她给骂得傻了,又不知自己到底********,停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红了脸,“臣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慕容寒枝不依不饶地过去,居然很野蛮地抓住他一只衣袖,用力地摇晃,“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呃——”凌翊越发不知如何是好,又怕乱动之下会冒犯到她,只好如同稻草人一般僵硬了身体,“公主莫要、莫要如此,若是被人看到……臣、臣会说不清楚——”若是有人看到这副情景,还不把他当成欺负公主的登徒子,特别是若被那连玦逮到错处,还不知道要怎么诋毁于他呢。

慕容寒枝不但不松手,反而挑衅般地抬高了下巴,逼近他的脸,“被看到了又如何?你不是说对我一片真心,难道还怕人看到吗?还是说,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哄我的——”

“不是!”凌翊本能地大叫,眼底有被怀疑的痛楚和急切,“公主怎能怀疑臣——”

“我不怀疑!”慕容寒枝比他说得还要快,神情歉然,“对不起啦,王爷,我不是有意,只是与你说个玩笑话,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不该拿你的真心来说笑,我保证以后不说了,好不好?”她肯对他这样软语温存,还是第一次呢,真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的,居然这般快就改变了对凌翊的态度,岂非越发让自己深陷下去,无法自拔?

凌翊脸上有明显的意外之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对他若即若离的凤吟公主,怔怔瞧着她,反应不过来,“公、公主,你——”

“好啦,说了半天话,肚子都有些饿了,不知道王爷欢不欢迎我,去你府上用餐?”慕容寒枝总算松开人家的衣袖,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明知道这样说出来很容易让人家以为她是举止轻浮的女子,她还是显得很坦然,似乎这是再平常不过事情一样。

“求之不得!”凌翊大喜过望,脱口而出之后,又觉得不妥,“臣——”

“呵呵,”慕容寒枝轻轻一笑,心情说不出的轻松,当先开路,“那走吧,我很期待,你家厨师的手艺。”

那个吗……恐怕会让公主失望,因为我对吃的方面,一向不讲究。凌翊无声一笑,随后跟了上去,这话他没说,因为只要是两个人愿意在一起,吃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

奉阳王府慕容寒枝不是第一次来,而且府上的人对她相当恭敬,也相当亲切,让她有种很放松的感觉,比起在东宫,更让她觉得自在随意一些。刚一进到前厅没多久,薛景就走了过来,跪倒行礼,“草民多谢公主为薛家洗雪冤情,无以为报,来世结草衔环,再报公主大恩大德。”

“罢了,”一看见这个孩子,慕容寒枝心里不自觉地升起一股疼惜之情,赶紧伸手把他扶起来,“薛家何其无辜,我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哪担得起你如此大礼——对了,你日后有何打算?”上次听他说起薛家惨案时,曾经说过日后的去处,只是这许多日过去,她倒是没想到,他还留在奉阳王府。

薛景起身坐了下去,眼观鼻,鼻观心,显然心境已平复下去,“草民这就要离开了,至于薛家的财物,除去遣散绸缎庄上的人之外,余下我原本想托公主王爷救济贫苦人家,可王爷劝说草民莫要如此,要留条后路。”

“哦?”慕容寒枝微一愣,下意识地去看凌翊,“你的意思——”

“世事难料,”凌翊倒是很快接口,没有半点不安之色,也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错,“薛景还是个孩子,日后日子还长,且不定有何变数,他如今又落得一个人,臣本是想让他留下,但他不愿,臣便劝他将薛家的钱财留下,以备不时之需,待得日后再做打算。”他倒是替薛景打算得周到,也比这个孩子要想得长远得多。

慕容寒枝不禁点头,“王爷说的是,薛景,那你就听从王爷安排吧,王爷总归是为你好,那……你要去往何处?”

“草民要去往他处求学,将来长大也许有机会与王爷同朝为臣,做一个跟王爷一样的好人。”薛景看着凌翊,那眼神叫“崇拜”,一直以来,凌翊都是尽心尽力帮薛家平反冤情,所以在他眼中,为官者就应该如此吧,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呢。

凌翊脸有些发热,干咳了一声,“本、本王……什么好人不好人,只是做该做的事而已,好了,一起吃饭吧。”

慕容寒枝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他这样蛮可爱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忍不住地笑,牵着薛景的手起身,“跟我来吧。”

慕容寒枝与凌翊来往甚密的事被连玦知道,他是又气又急又觉得慌乱,万一公主跟奉阳王在一起了,他岂非没有了任何机会?

本来嘛,他跟奉阳王相比就没有任何长处,唯一能够与之抗衡的,就是连相在朝中的势力,可偏偏连相输了跟公主的赌约,又不好公然反悔,因而在怎样得到凤呤公主欢心这件事上,他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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