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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发烧

听到叫声,凌翊勉力睁开眼睛,意识已渐渐模糊,却还是拼命笑一下,“公主不必担心,臣没事……”

“还说没事,你这样子很危险的!”慕容寒枝急得心口大痛,眼中已莹润了起来,向着外面高声道,“有人吗?来人,快来人啊!”再这样耽搁下去,凌翊可能会因为发烧而死掉的!

万幸的是,她这一叫还真就惊动了外面的人,许玄澈带着两名兄弟匆匆走了进来,“公主这般大呼小叫,是何用意?”不会是想把侍卫引来救他们吧,幼稚。

“王爷伤重发烧,若再不医治,他会死的,”慕容寒枝脸色也有点发白,但神情很镇定,他们的生死都在对方手上,急也没用,“许公子既然恩怨分明,那就不该眼看着王爷死,若你定要杀我们灭口,那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别这般折辱人,如何?”

这番话一说出来,不由许玄澈不对慕容寒枝另眼相看,沉默了一下,挥手道,“打开牢门,让公主过去,还有,解开奉阳王,由他们去。”话一说完,他回头就走,反正这里是他的地方,而凌翊又身中毒烟,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功力,谅他们插翅难飞。

两名黑衣人答应一声,立刻照办,之后也退了出去,慕容寒枝大喜,如飞一般扑过去,小心地扶着凌翊躺到铺满杂草的地上去,拿手摸他的脸,“王爷,你觉得怎么样?”

“臣……我……冷……我热……”凌翊瑟瑟抖着,因为后背的伤痛,他本能地侧着身子,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舒服之至,便贪婪地将脸偎依过去,发出一声叹息来。

慕容寒枝温柔地笑笑,不住轻抚着他的脸,“王爷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除非我们一起死!”

这话她还是敢说的,有她这个神医在,区区发烧之症还难不倒她,当下她便命人取来凉水毛巾,一边替凌翊敷着额头,一边写下药方,命人照方煎药,好在这地方虽地处荒凉,但因为许玄澈他们已在此居住多时,也准备了一些寻常药材,大抵上还是够用的。

一个时辰后,药煎好送进来,慕容寒枝小心地服侍凌翊喝下,再拿草药敷他背后的伤——老实说,乍一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后背,她还真是吃了一惊,知道这是人为所致——可凌翊一向很得太后信任,皇上对他也很是器重,谁会把他打成这样?看来,得等他醒来,问过他才知道。

再过了半个多时辰,在药效作用之下,凌翊就已经退了烧,沉沉睡去。慕容寒枝虽忙活出一声的汗,但看到他没事,也就放下心来,一直坐在他旁边看着,一夜都未曾合眼。

第二日(应该是第二日了吧,反正慕容寒枝也分不清日夜,只是觉得过去了很长时间),许玄澈冷冷走进,看了他两个一眼,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奉阳王已经没事了,还请公主去给家父看伤。”

慕容寒枝无言,慢慢起身,因为坐得太久,她双腿已经麻木,站起来时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许公子,我想有件事你应该很清楚,许将军的伤真的治不得——至少我治不得,许公子是不是再另访名医——”

“别说了!”许玄澈身子一颤,眼中闪过痛苦绝望之色,“要怎么做不用你教,你快点去,其他的事不用管!”自打救出父亲,他不知道找了多少名大夫来给父亲治伤,但他们不是连试都不试,就是在试过一两次之后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那种绝望的心情,他体会得够多了。

他会找上慕容寒枝,也是因为听说她为连玦治伤颇有起色,所以才抱着最后的希望一试而已,只是没想到,连她也要说父亲没得治,他其实已经绝望,只是还没有彻底放弃而已。

被喝斥一句,慕容寒枝也不恼,因为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跟他计较,“许公子,许将军这身体……伤痛经常发作吧,那天……我真是听得不忍心……”那天她站在室外,亲耳听到许靖远伤痛发作时那无法忍受的痛叫声,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连堂堂大将军都能叫成那样子,足见他这病痛有多折磨人。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及这个,许玄澈的眼神越加痛苦,大概是觉得在慕容寒枝面前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忽”一把将面具摘了下来,甩手扔到一边,咬着牙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若真的不忍心,那就治好父亲的伤,尽是说这些有什么用?!”

面具下的这张脸很年轻那是毫无疑问的,但慕容寒枝却没想到,许玄澈竟是一个这般白皙、俊秀、甚至带着几分纯真气息的大男孩,如果不是因为愤怒和心痛而令得这张脸成了青色,而且还有些扭曲的话,他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少年呢。慕容寒枝意外之余,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半天没作声。

盛怒之下的许玄澈哪里知道慕容寒枝会在这时候有如此不合时宜的想法,恨恨地转身,“废话少说,快点走!”

慕容寒枝猛一下回神,快速看一眼还在睡的凌翊,不放心地道,“那王爷——”

“放心,奉阳王不会有事,何况我若要把他怎么样,公主也阻止不得,不是吗?”许玄澈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而空洞,情绪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也算他本事不小。

再次见到许靖远,慕容寒枝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很多,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在知道了许靖远的真实身份,并猜到当年可能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之后,她眼里就多了太多东西,以至于她都不太敢直视许靖远的眼睛,而是显得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公主在担心奉阳王的安危?”到底还是许靖远先开口,而且语出惊人,似乎对之前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慕容寒枝暗暗一惊,随即明白必是许玄澈向他说明了一切,也就坦然点头,“将军见笑了,奉阳王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大家立场不同——”

“我明白公主的意思,”许靖远打断她的话,眼神很冷漠,不把任何人的生死看在眼里,“而且我知道,奉阳王正奉旨查办‘魅影’之案,如今他追查到这里,算是找到了根源,相信用不了多少时候,必能将我们一举成擒——”

“将军!”慕容寒枝悚然心惊,急得脸容煞白,“奉阳王是奉旨行事,欲将‘魅影’捉拿归案,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将军别忘了,你们杀了六名朝臣,终究有违国法,难道还要再继续错下去吗?!”她算是听出来,许靖远已对他们动了杀机,万一奉阳王就此死在这里,她必定会抱憾终生。

许靖远看着她,突然一笑,嗓音嘶哑难听,有如鬼魅,“那,依公主的意思,我就这般放他走,然后等着他来捉拿我们,交由曲天昭处置吗?”

慕容寒枝嘴一张,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许靖远问出这话用意何在,自不能随意答话,万一说错什么而惹恼了他,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我各执一词,多说无益,将军请躺好,我帮你施针。”算了,反正一时半会的也说服不了他,还是慢慢找机会帮王爷逃离好了。可要命的是,凌翊现在功力被锁,她又没机会助他恢复功力,以他血肉之躯想要离开这里,谈何容易!

此种情况之下,想要他们放奉阳王走,机会实在是微乎其微,也许可以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来寻找说服他们的理由,要他们放弃仇恨,主动向皇上请罪,无疑是最好的结果。“可能吗?”她自嘲地低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居然这般异想天开。

许靖远瞄了她一眼,突然开口,“公主对当年的事很好奇吗?”

慕容寒枝身子震,猛一下抬起头来,看不出他有试探、或者不怀好意的样子,既然人家问到这一步,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点了点头,“如果将军愿意相告的话——将军所说的‘当年’,是安兴九年,是吗?”

“你知道?”许靖远相当意外,脸色大变,大概是想到不堪的过往,他嘴角不住抽搐,双拳也无力地握了起来。

“仅此而已,”慕容寒枝笑笑,“安兴九年”这四个字她实在是听得多了,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实在是不得而知,“毕竟过去二十多年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当年知道事情真相人也不多,我更是无从得知。”

“是吗?”许靖远神情间明显一松,呼出一口气来,“既如此,公主便莫要再多问,我的伤终究是不能治的,活得一天算一天,我会跟玄澈那畜牲说明,让他放你们走,别再理会这些事了。”

原来你没打算告诉我吗?慕容寒枝不禁失望,但也知道他既不打算说,那就绝问不出来,只好先行作罢,“……多谢将军。”

从许靖远房中出来,慕容寒枝才要往牢房的方向去,许玄澈冷冷道,“奉阳王已经移往他处,跟我来吧。”

慕容寒枝无言,轻步跟了上去,来到一个布置简单的房间,其实说是房间,也只不过是个用布幔隔开的洞穴而已,奉阳王就被关在另一边,两人中间依旧隔了一道栅栏,但他们已解开凌翊身上的锁链,除了不能走出这里以外,他行动上是自由的。真要说起来,许玄澈对凌翊的态度还真是奇怪,又防着他,又没打算伤他的意思,真不知是何用意。

“王爷,你没事吗?”见凌翊屈膝坐在地上,一言不发,慕容寒枝不禁有些担心,几步过去,抓紧了栅栏。

听到有人声,凌翊立刻抬起头来,脸上露出喜色,“公主,他们没有为难你吗?”说着话,他本是要站起来,可因为刚刚才退烧,使不出力气,试了几次之后,也只有放弃,粗重地喘息着,

慕容寒枝赶紧摆手,“王爷先莫要乱动,我没事的,等你身子好一点再说。”

凌翊轻轻点了点头,本有很多话要跟慕容寒枝说,但看到她阻止的眼神,情知多说无益,便闭上嘴休息。慕容寒枝欣慰地笑笑,靠着栅栏坐下,眼睛一直看着凌翊,不知不觉间,嘴角就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来……

施洛站在墙角看着他两个,眼里闪着阴狠的光,要把人给千刀万剐一样。他策划这场报复计划由来已久,如今离成功仅一步之遥,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的!

但他也看出来,许玄澈对凤吟公主和奉阳王太宽容,根本就没打算杀他们!这怎么行,万一他们出去泄漏了“魅影”的秘密,把皇室中人招来,那岂非要功亏一篑?“想走吗,没那么容易!”他阴恻恻地笑,令人齿冷。

“叔叔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诧异的语声,许玄澈走了过来,“他们很安分,不劳叔叔在这里看着,回去休息吧。”

施洛回过头来看他,“你怎么能在敌人面前摘掉面具,不怕他们日后认出你来?”这小子,越来越大意了,万一到时候坏了事,看他哭都找不着地儿去。

许玄澈摸了脸一把,满不在乎的样子,“无所谓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机会相见,只要杀了最后一个畜牲,我们就都解脱了。叔叔,你是不是还是不放心他们两个?”施洛的眼神太吓人,就算是他,也看得相当心惊呢。

施洛咬牙,嘎吱嘎吱响,足见他心中有多恨,“我当然不放心!玄澈,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奉阳王绝对不是善茬,不然也不会找到这里,这种人要放他回去,根本就是放虎归山,他非但不知感恩,还一定不会让我们好过,你要想想清楚!”

“魅影”的蒧身之所极为隐秘,除了自己兄弟,别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虽说他们到现在也不清楚奉阳王是如何打探到这里来的,但这个人留着,绝对是个祸患。幸亏奉阳王不知道的是,敲击入口得钢板的暗号每次都不一样,所以当他依样学样时,底下的人才知道有异,故意放他进来,而后将他给迷晕,免去暴露身份之危。

许玄澈转过去一点,看了凌翊一眼,眼神很奇怪,摇了摇头,并不认同施洛的话,“不会,叔叔放心吧,奉阳王只是奉旨查案,而且他到现在为止,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妨碍不到我们,若是我们要一直这样关着他和公主,必定会引来朝廷追踪,反而会坏事!反正父亲的伤已经治不得,还是放他们走——”

“不行!”他话还没说完,施洛就断然拒绝,“玄澈,你是糊涂了吗,还是被他两个给迷了心窍?!放他们走,等奉阳王带着朝廷的大队人马来铲除我们啊?!你可别忘了,他已经知道地下陵宫的入口,你这样不是自寻死路?!”

原来这里是一处地下陵宫,难怪四通八达,还处处散发出一种幽冥之气,只不过这里早就已经废弃了,许玄澈他们也不知通过何种途径找到这里,就此做了安身之处,倒也别出心裁,难怪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的行踪了。

一说起这个,许玄澈笑了笑,自信满满的样子,“这个叔叔只管放心,那个入口已经被我炸毁堵死,没有人能进得来,何况我们马上就要杀掉最后一个畜牲,然后立刻离开,让他们找去。”

听他安排如此周密,施洛就算再想置慕容寒枝和凌翊于死地,当着许玄澈的面,也不好跟他争辩,就憋着气点了点头,“也罢,你心中有数就行。”

等他们离开,再过了一会,慕容寒枝和凌翊几乎同时睁开眼睛,彼此对视一眼,都急得要吐血:他们口口声声说要杀掉最后一名朝臣,这个人究竟是谁,要怎么样才能阻止他们,救回朝臣一命?他们对着脸苦思冥想了一夜,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出来。

施洛表面上认同许玄澈的话,暗里是绝不会就此罢休的,他看出来许玄澈不但不想杀凌翊和慕容寒枝,反而还要放他们走,不由他不火冒三丈,恨铁不成钢!就算慕容寒枝不是害他害破人亡的凶手,可她到底是皇室中人,跟先皇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上一代的仇由下一代来偿还,也说得过去。不过,纵使他再不甘心,也不敢公然杀死他两个人,不然许玄澈一定会大怒,到时候耽误了报仇大计,可就得不偿失了。

因而他想了一晚,终于想到一个自认为稳妥,但实际上恶毒无比的法子,那就是把凌翊和慕容寒枝毒哑刺瞎,让他们成为废人,那样就算放他们走了,也不会泄露他们的秘密。当然,这件事他要背着许玄澈去做,不然一定不会成功就是了。

今日一早,许玄澈就出去打探动静,以便将最后一个仇人格杀,其他的兄弟都被施洛派到别处去,慕容寒枝这边就没了人,安静得可怕,她才要觉得不安,施洛走了进来,一双眼睛里尽是诡异的笑意,“公主,奉阳王,委屈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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