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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打赌

半个时辰过后,天空恢复原状,所有人这才觉得脖子都仰得发酸,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谈论着刚才的事,都说不准天现红云,是何用意。

曲云暮皱着眉头,很不安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雪池国中还从未出现过此等景象,此云从东方来,难道是祥瑞之兆?”

慕容寒枝清清凉凉一笑,摇头,“皇兄还真会自我安慰,都说‘紫气东来’,那才是祥瑞之兆,至于这红云……”

她故意留半句在心中,曲云暮看到她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煞白了脸色,“阿凤?”她的意思该不会是说,这是凶兆吧?

慕容寒枝但笑不语,眼里闪着睿智的光,看向程醉的眼里有那么一丝了然于胸的意思:我早说了要你莫急,你家主子的机会来了。

第二日早朝之时,群臣也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昨晚的红云景象,虽说都觉得此事诡异,心里很不安,但谁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份不安说出来,而是牵强附会地说这是好兆头,皇上洪福齐天,皇上千秋万岁之类。

连相和奉阳王也在人群之中,不过他两个是明显的异类,不管别人说得再热闹也好,他们都是不发一言,冷眼旁观。

不多时,曲天昭阴沉着脸进来,群臣山呼万岁之后,分两旁站定,他扫视群臣一眼,不悦地开口,“昨晚的红云之景,想必众爱卿已经看到了?”

群臣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动静,一个依附于连相的臣子谄媚地笑着,上前一步,“臣启万岁,臣等自是看到了天降红云,此乃祥瑞之兆,预示我雪池国必将红红火火,那个子民安居乐业——”

“若真如此,雪池国年内为何滴雨未下,子民眼见要无米下锅?”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慕容寒枝不经人通报,径直入了大殿,向上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凤吟公主?朝堂之上,她来干什么?而且一上来就说些惹人生气的话,她什么意思?

曲天昭有些恼,但碍于是在朝堂之上,也不好发脾气,憋着气道,“凤吟,你不好生呆在东宫,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有,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原本他就在为天降红云之事不安,她再说上这么几句,这不存心让他不好过吗?

慕容寒枝淡然一笑,对曲云暮给她使的眼色视而不见,抖了抖衣袖,神态自若,“父皇容禀,儿臣在外游历之时,曾见过一次天降红云,这根本不是瑞兆,而是凶兆!”

“凶兆?!”曲天昭失声惊呼,再看群臣也已悚然变了脸色,“什么、凶兆?”他这一害怕,话都说不顺畅了,难道上天是在用这样的方法告诉雪池国子民,他没资格当这个皇帝,都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天降红云,是因上天震怒,说明人间必有奇冤,所以才不降甘霖,以示惩罚。”慕容寒枝看来早已想好说辞,这一番理论说得天衣无缝,由不得人不信。

曲天昭已经开始有些信了,但还是有疑虑,“是吗?必有奇冤?这哪里有奇冤?”

曲云暮只顾着急慕容寒枝的安危,一时还没想到哪里去,然奉阳王是何等聪明之人,前后一联想,立刻明白了什么,无声一笑:好个凤吟公主,原来是用这一计让皇上将端木将军之案发回重审,有胆识,有谋略!

谁料慕容寒枝却在这个时候装起糊涂来,“这个儿臣就不知道了,父皇也知道,儿臣久居京城之外,刚刚才回宫,这京城之事,儿臣怎么可能清楚。不过,儿臣也知道在父皇统治之下,京城一向无事,既然上天在这个时候震怒,必是因为冤情才生不久,父皇可着令他们把年内发生的案件详加审查,自可得出结果。”

年内?

端木旋风?

群臣之中也不乏脑子转得快的,何况端木旋风的案子,漏洞太多,冤情太过明显,如果说年内有奇冤的话,必是指此案无疑。

眼见群臣都有几分猜到慕容寒枝话中之意,奉阳王适时出列,朗声道,“启禀皇上,有关端木将军之案,臣一向认为疑点甚多,端木将军必是被冤枉的,臣请皇上将此案发回给臣重审,以还端木将军清白。”

“奉阳王!”连相立刻站出来,不冷不热地看他一眼,“端木旋风之案已由三司结案,能有什么疑点?再说,什么上天震怒不震怒,都只是凤吟公主一人说辞,做得数吗?”

对啊,凤吟公主只是一介弱女子而已,懂什么?群臣暗暗点头,同时也看出来,秦连两人又要开始当殿争斗,都聪明地选择了闭嘴,看他二人争个你死我活再说。

“公主之言是真是假,重审端木将军之案就知道,”奉阳王半步不让,眼神嘲讽,“还是说相爷根本不想我重审端木将军的案子,怕审出些别的事来?”

“你——”听出他里有话,连相又惊又怒,眉毛也竖了起来,“奉阳王,你这话什么意思?”

“相爷,”慕容寒枝突然开口,有意无意站到他们两个中间去,“相爷不相信我的话,我无话可说,但事实会证明,我所言不假。若是将此案发回重审,而且能在三天之内还端木将军清白,大雨必会从天而降。”

三天?有没有这么玄啊?要知道查一件案子,必须从人证到物证,一点一点搜集证据,想要翻案谈何容易,三天怎么够?

“公主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了?”连相皮笑肉不笑地看她一眼,“三天之内奉阳王想替端木旋风翻案,做梦吗?”

“连相不妨与我赌上一赌,”慕容寒枝胸有成竹的样子,连凌翊也不禁觉得奇怪,她到底有什么法宝,可以百分之百为端木旋风翻案成功?“如果最后证明,我所说是一派胡言,我听凭连相处置就是。”

“阿凤?!”

“公主?!”

曲云暮和凌翊的声音同时响起,一左一右将她护在了中间,曲云暮更是扯住她的衣袖,“阿凤,莫要胡说,此事——”

“好!”连相像是怕她会反悔一样,立刻拍了一下掌,“既然如此,本相就跟你赌这一次!不过,本相有言在先,若最后是公主输了,就要委屈公主,下嫁本相之子。”

“不。”

“好。”又是两声同时响起,慕容寒枝安慰似的拍了拍曲云暮的手,示意他莫急,“相爷,咱们当殿击掌,请各位大人做证,若我输了,就如你所说,如果相爷输了,那我是否要嫁给令公子,全凭我自己之意愿,如何?”

连相嘴一张,欲言又止。尽管不相信慕容寒枝所说,可她表现得那么有把握,他心里也不禁泛嘀咕,难道这臭丫头真的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端木旋风是无辜的?有心不答应吧,可慕容寒枝已经把他赶到这个份上,他若当堂退缩,岂非更没面子?

罢了,赌就赌,老天爷的意思谁说得准,何况他们只有三天时间,这上天也没有要下雨的意思,就看她能折腾出什么动静来!“好!”连相狠狠答应,伸出手掌来。

慕容寒枝不顾曲云暮和凌翊的反对,硬是跟连相三击掌,算是把这件事应承了下来,继而转身面向曲天昭,“父皇?”

“就依你们。”曲天昭正心烦意乱,何况朝政之事他一向不管,都是由连相和奉阳王说了算,他两个都没意见,他也不想多说。

群臣登时有了兴趣,不知道到最后,会是谁赢了谁。

出了承恩殿,连相狠狠瞪了慕容寒枝一眼,甩袖离去。

慕容寒枝冷声一笑,“赶着去毁灭证据吗?可惜,你能想到的,我怎么可能想不到!”她早在上朝之前,就让桑霖桑雨带了一队侍卫去被洗劫的富商薛家守护,无论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为的就是不让闲杂人等进去毁灭证据,就等曲天昭圣旨下来,他们开始光明正大地查案。

曲云暮看着她,“阿凤,你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相信端木将军是无辜的?”否则她怎么会费这么大的劲儿,以天降红云为借口,逼得连相跟她打赌,重审端木将军一案。可是,她此次下的赌注也太大了些,若她真的输掉了,那不是非要嫁给连相之子不可?

“是,”慕容寒枝坦然点头,“我听过一些关于端木将军的事,再加上此案漏洞太多,绝对是冤案。”所以,自从下定决心帮助端木旋风,她就开始了暗地里的准备。虽说在别人看来,她做这些事毫无缘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在为自己日后的复仇大计争取尽可能多的筹码。退一万步说,就算到时候这些人帮不上她什么忙,可施恩于人,总比让人记恨要好一万倍。

她承认得这么痛快,曲云暮一时没了话,憋着生闷气。

慕容寒枝笑笑,有些撒娇的味道,“好了,皇兄,你别为我担心,我既然敢夸这个口,自然有法子脱身,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清,别太过劳累,回东宫去歇息吧,我跟王爷再说一说案子的事。”

“他?”曲云暮看了奉阳王一眼,眼神瞬间有些冷,“父皇既然把案子交给奉阳王来审,就由他去好了,你还要跟他说什么?”

凌翊只是站在一旁,不接话,也不看他们兄妹,事不关己一样。

“话可不是这么说,皇兄,”慕容寒枝摇头轻叹,“如今我是否必须嫁给连相之子,全系在王爷身上了,若我不助他,到最后他无法帮端木将军翻案,我岂非要自食恶果?”

这……说的是。

曲云暮下意识地点头,可还是不放心让她和奉阳王独处,“可是——”

“好啦,皇兄,你快走吧,”慕容寒枝推着他就往回走,“再这么罗里八嗦啊,要被王爷笑话了!”

曲云暮无奈,只好由她去,“好啦好啦,别推啦,我走!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若是有人欺负于你,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慕容寒枝一迭声地说“知道”,硬是将他给推远了,这才回过头来对着奉阳王嫣然一笑,“让王爷见笑了,皇兄平时还好,就是总不放心我。”

“应该的,你们毕竟是亲生兄妹,而太子殿下对臣,一向不放心。”凌翊笑笑,并不着恼,相反还很赞成曲云暮这样做似的。

慕容寒枝点点头,对他所说的话不置可否,“那么,王爷是要去薛家看一看吗?我已让桑霖桑雨在那边守候,应该还不曾改变样子。”她相信桑霖兄妹的办事能力,更相信他们对她的忠心——看在她帮了他们真正的主子的份上。

凌翊迟疑着,“薛家必定一片狼籍,公主千金之躯——”

“我独自在宫外十五年,见过很多事的,”慕容寒枝笑笑,事实上她所经历的一切,奉阳王恐怕连想都想不到,“王爷应该看得出来,我非弱不禁风之人。”

凌翊想了想,终于点头,“说的是,公主请。”他当然看得出来,凤吟公主冷静睿智,绝非一般女子可比,有她在身边,应该可以更容易找到有利于端木旋风的证据,就算到时候有什么危险,相信凭他的身手,也一定能保慕容寒枝平安。

薛家是京城望族,专营丝绸生意,因其生产的丝绸质地细腻,没有半点瑕疵,染色均匀而结实,一直是富商之家的千金夫人们做衣之首选,他们所生产的头等丝绸,更是达官显贵们显示身份的象征,故而在京城,薛家的富足无人不知,更是无人可比。

歹人还真是会挑人家,把薛家洗劫一空,所得到的财物必定无可估量,只可怜薛家上下百十余口,无一人幸免,而他们名下的绸缎庄更是一夜之间一片大乱,无法收拾。

慕容寒枝和凌翊站在薛家大宅贴了封条的大门前,一时无言。跟随而来的程醉看到这情景,大概想起来主子被诬陷的冤屈,不禁面白手颤,加重了呼吸。

桑霖桑雨看到他们过来,立刻迎上去行礼,“参见公主!参见王爷!”尽管奉阳王不是自家主子,可他的身份在他们之上,还是不能不行礼的。

慕容寒枝点点头,凌翊也抬了抬手,他兄妹二人一起站了起来,桑霖道,“公主,王爷,这位是——”

“在下程醉,是端木将军手下副将。”因为看出这两人听命于慕容寒枝和奉阳王,程醉对他二人相当恭敬,赶紧抱拳行礼。

兄妹二人还过礼,也不多问,“公主,里面已经被人收拾过,尸体都被抬到了殓房,不过打斗的痕迹与血迹仍在,应该还能看出很多事情来。”事实上案发之后,官兵们只是做了例行的收拾,并没有仔细打扫。后来案子结了,他们也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些地方,皇上就要重审此案,很多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做。

慕容寒枝点点头,“那,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桑霖突然冷笑一声,“明着没有,暗里倒是有几个,不过被我和妹妹打发掉了。”这会儿他是相当佩服公主的神机妙算,如果不是有他们兄妹在这里守着,只怕早被一些宵小之徒给破坏得什么都不剩了。

凌翊回眸看她,眼里有淡淡的敬佩之色,“看来公主的安排很适时,那么,殓房那边,必定也——”

“那是自然,”慕容寒枝也不看他,只是抬高了下巴,“虽说薛家上下无一活口,凶手以为这叫死无对证,但在大多数时候,死人也能还活人清白的。”所以,她同时用东宫皇太子的名义,派了一队侍卫守住殓房薛家人的尸体,以策安全。想来昨天晚上,殓房那边也不太平吧。

凌翊默然,看来凤吟公主的心机,远胜于他们这些人的想象,没准她早已算计好一切,而他们所有人,都只是她完成什么计划的棋子而已。“那么,先进去看一看,再去殓尸房。”

“好。”

顾虑到桑雨毕竟是女子,虽说跟随在太子身边做事时,也杀过敌人,但薛家现在已是上百条冤死人命的聚集地,慕容寒枝还是不想她一个女孩子染上太多的冤气,就让她在门口守候,自己和凌翊、桑霖、程醉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一进大门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到处是碎裂开来的桌椅、碗盘残片,地上、墙上、门窗上、树上是大片大片暗色的血迹,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光是用想的,也猜得到当时的境况有多惨烈!

慕容寒枝皱眉,小心地躲避着地下的血迹,“凶手怎么就如此残忍,抢钱就抢钱好了,何必杀这么多人?!”

“不杀光他们,又怎么诬陷将军?”程醉悲愤难抑,声音里都已带了哭腔,一双眼睛更是来回搜寻着,希望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慕容寒枝无言,边走边看,一路往屋里去,凌翊则顺着打斗的痕迹查看,他是武将,一身武功虽不是天下无敌,却也难逢对手,自然能发现一些别人看不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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