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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如有必要杀人灭口

“丞相大人说的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丞相大人找他们,不就是要才让他们……没有头绪,不然真的……找去?”

桑霖才要掉头回去禀报太子殿下他们,听到岳扬这一番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不对,听岳扬的话中之意,他们所说的“冒牌货”应该不是指公主,否则他就不会以“他们”相称了。难道……跟端木将军的案子有关系?

连相冷笑了几声,颇有几分得意,“不然怎么成事?你去告诉他们,耐心等等,三日后本相自有安排。”

岳扬似乎有些为难,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上去,“丞相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已经这么跟他们说过了,可他们就是不依不饶的,说是现在奉阳王正查薛家的案子查得紧,万一查到他们头上,那——”

“怕他做甚?奉阳王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能成什么气候?!”连相登时恼了,“啪啪”的声音传来,估计是他被气到拍桌子吧,“本相还就不相信了,他真能在三天之内把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不过,话又说回来,本相倒是有些担心,那个凤吟公主——”

如果不是她逼着他当殿与之击掌,要曲天昭把薛家案交给奉阳王重审,那端木旋风是绝无可能翻案的。人人都说凤吟公主是转世天女,难道她真的知道端木旋风是被冤枉的,所以才非帮他申冤不可?

桑霖无声冷笑,暗道连延年这个老家伙,怎么也没想到凤吟公主根本就不是真的公主,不然也不会因此而惴惴不安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俗语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慕容姑娘虽不是恶人,但她绝对是上天派来惩治连相的高人,若最后连相能栽在慕容姑娘手上,那才是普天同庆、大快人心的事呢!

岳扬沉默了一下,大概是认同连相的话,“那他们几个,要怎么办?”他所说的“他们”应该就是犯下灭薛家满门之案的凶手吧?照这样看起来,果然就是连相指使他人假借端木将军之名,灭了薛家,然后嫁祸给端木将军的。换句话说,只要能找到“他们”,薛家案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想到此,桑霖不由兴奋了起来,悄悄往前凑近,努力想要听清楚他们的对话。谁料他才一动,耳旁就传来异响,他心下大惊,以为被敌人发现了行踪,才要有所行动,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他心下一动,“妹妹?”

“嘘!”桑雨拼命将身子放低,趴在他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别叫!哥,你发现了什么没?!”

桑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低声道,“正听着呢,别吵,你听!”

桑雨不满地回瞪过去,心道好端端的你瞪我做什么,跟着她也看到了窗户上的两道人影,知道事有蹊跷,赶紧凝神静听。

“反了他们了还!”连相气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子,“凤吟公主与本相打赌只有三天时间,他们连这两天都等不得了?!妈的,再闹,本相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宰了!”

桑雨吃了一惊,“哥,连老贼要杀谁?”

桑霖摇头,“不知道,应该是说那几个凶手。”

“凶手?几个?”桑雨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所有的事都是连老贼做的?”

桑霖又摇头,“还不敢说,除非能找到,快看那边!”

不远处人影绰绰,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几个人你叫我嚷地往丞相房间这边来,虽然桑霖兄妹是在屋顶上,但因为院子里灯火通明,而他们两个的眼力又极好,所以看得很清楚,他们一共有四个人,三个男子都是五大三粗,横眉立目的,一看就不是好角色,另外一个是女子,看她的脸容,年纪应该不是很大,头发却已花白,愁眉苦脸的,跟着他三个一起过来。

“他们是——”桑雨才要问,见哥哥摆了摆手,她只好闭嘴,先看看情况再说。

屋里的岳扬显然知道来者是谁,立刻道,“相爷,他们来了。”

“什么!”连相大怒,“他们是什么东西,敢随意进入本相府中?叫他们滚,快点!”

岳扬为难地道,“相爷,他们说是要相爷一句话,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银子,他们就会离开京城,这……”

正说着话,那几个人已经不客气地把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制住,一窝蜂似的涌了进去,“相爷,你不是这么快就要翻脸不认人吧?咱们几个替相爷你做了那么大的买卖,你是不是该慰劳慰劳咱们,嗯?”

桑霖兄妹虽然看不见连相脸上的表情,但光是用想的,也知道那会有多臭,桑雨小声地笑,“哥,看来这里面有猫腻。”

桑霖点点头,示意妹妹不要弄出动静来,听个仔细再说。

连相似乎笑了笑,“几位急什么,本相已经说过,等到此案尘埃落定,端木旋风人头落地,本相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本相一向说话算话。”

“可现在不同了!”其中一个男人挥舞着胳膊大叫,“奉阳王正奉旨查这件案子,我们兄妹几个留在京城太过危险,得快点远走高飞才行!相爷,反正薛家的钱财早晚进你的腰包,你就大方一点,给咱们兄妹路费,咱们保证不坏相爷的大事,如何?”

“什么?”桑雨又吃了一惊,差点从房顶上滚下来,“他是说——”难道薛家那些不翼而飞的钱财,都在连相控制之下?天,连相还真是海量呢,也不怕吃下那么多不义之财,会坏了肚子。

桑霖冷笑,“不然他费这么大劲儿做什么!又陷害端木将军,又得了那么大一笔钱财,想干什么都行了,这一石二鸟之计,端得是狠辣无比!”

桑雨点点头,真是替端木旋风感到不值,“对了,哥,连相怎么就那么恨端木将军,非要置他于死地?”虽说端木旋风效忠于皇上,可他一向镇守擎阳,跟连相极少见面,哪来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

桑霖“呸”了一声,“还用说?不就是因为连相之子今春去擎阳游玩,污辱了一名良家女子,端木将军气不过,上了本折子给皇上,要他严惩连玦,当然凭连相的手段,自然保得他儿子无事,他跟端木将军的仇,却就此种下了。”

桑雨恍然,“原来如此!”说罢恨恨地咬牙,连延年,你还真是个畜牲,老天爷不收拾你,还真是不长眼呢!

两人正说着话,屋子里又传出连相不阴不阳的声音来,“此事本相当然知道,本相之所以敢跟凤吟公主打这个赌,就是知道她绝找不到凶手,你们放心,只要过了这两天,本相一定会让你们离开京城,逍遥快活去。”

几个人显然在考虑,一下子都没了动静,隔了好一会儿,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相爷确定奉阳王不会查到什么吗?我可是听说,那凤吟公主是转世天女,这次如果不是她——”

“放心,”连相打断她的话,有点儿不耐烦,“不管凤吟公主是不是转世天女,总之过了后天她还不能为端木旋风翻案,就是本相赢了,该是你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你们就回去安心等待,本相一向说话算话。”

几个人又沉默了一阵,大概觉得再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先前说话的男子下决心似重重砸了桌面一拳,“好!冲相爷这句话,咱们兄妹就信相爷到底了!兄弟们,咱们回去等。”

几个人纷纷附和,退了出来。

等他们走远了,岳扬才小心地开口,“相爷,他们……不太好安抚吧,都是些亡命之徒,万一到时候拿了钱,还不肯罢休——”

“哼!”连相冷哼一声,相当不屑,“就凭他们,斗得过本相吗?派人好好看着他们,若他们老实倒还罢了,如果不老实——”隔着窗户,桑霖桑雨清楚地看到他手掌狠狠向斜下方一砍,做了个灭口的手势,“一个都不留!”

岳扬连连点头,“是,相爷!”

桑霖桑雨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悄然退走。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息之后,薛景的精神状况大大好转,身体也好了些,至少可以坐起来,能够支撑着下床来走动一下,只是脸色还是有些反常的苍白,薄唇时刻紧抿着,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疼。

其实也难怪,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家人沉冤难雪,他却被藏在床中,听着家人的惨叫,而什么都做不到,这种身心的重创,即使是对成年人都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打击和折磨,更何况他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到这时候还能够保持冷静,已经是难能可贵之事!

凌翊吩咐他们好生照顾薛景,听下人说他醒了,自是精神一振,来到他房中,薛景看见他,咧开小嘴笑了笑,“王爷。”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凌翊不自觉地温柔一笑,过去扶他坐在椅子上,“你身体还很虚弱,别太过劳累。”

“我、草民没事,”薛景摇摇头,“王爷贵体,草民何德何能,要劳烦王爷相扶!王爷是要问关于我家的案子吗,我知无不言。”

凌翊抿抿唇,有些微的尴尬:这个孩子的冷静沉着,远远胜于他的想像,倒叫他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他正不知从何说起,慕容寒枝轻盈而入,未语先笑,“薛景,你了不起,几句话就把奉阳王噎住,佩服佩服。”

凌翊越发地红了脸,有些懊恼,在慕容寒枝面前偏又发作不得,只能干咳一声,退开了一步,假装没听到她的话。

薛景还她一笑,“公主别拿这话压草民,草民可担当不起!王爷公主请坐,草民把那晚看到、听到的事,说与你们听。”

两人对视一眼,慕容寒枝敛去笑容,凌翊也恢复了面色,双双坐了下来,屏息凝视,静听下文。

薛景突然苦笑,“王爷,公主,你们如此期盼,真叫草民汗颜!事实上,草民要说的事,一点都不好听,说不定还会让王爷公主恶心呢!”

其实那天晚上,灾难来得毫无征兆,薛家人就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下人们在厨房准备晚餐,薛景因为好静不好动,就一个人在书房看书写字,倒也轻松自在。

他虽是男丁,但因为是薛家最小的孩子,所以薛家上下的生意都是哥哥们在打理,加上他年纪小,甚少过问生意上的事。薛家的哥哥们对他很好很好,个个把他捧在掌心里疼着,不让他受一点委屈,因而他自小在一片浓到化不开的爱意中长大,心性宽容而温和,觉得世间一切都是美好的,从未见过半点血腥之事。

可这些美好的东西在那天晚上被残忍的打破了,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如同从天而降的恶魔一般冲进了薛家院子,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把薛家人都给杀懞了!等到活着的人回过神,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重伤者哀嚎呻吟,端得是触目惊心!

慕容寒枝心里凛了凛,“你……从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

薛景攥紧了秀气的小拳头,脸色开始泛青,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我那时候在书房,一时半会听不到前院的动静,是、是父亲,他、他疯了一样跑到书房,拉了我就跑,说是、说是有一群强盗在杀薛家的人,他们、他们不是人,是不会放过这里的每一个人的!可是、可是他要救我,他要我活着,他说、说我是薛家最小的孩子,薛家总要、总要活一个——”

大概又想起了那时候的惨烈和绝望,薛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越抖越厉害,几乎坐不稳身子!

慕容寒枝心里剧烈地疼着,一把攥住他的手,“别说了,别说了……”

“不,”薛景笑着,眼泪缓缓划过脸庞,尽管痛苦,但他的神智显然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公主放心,草民没事!草民在床中藏了六天,死过去又醒过来,也算是再世为人,已经、已经把什么都瞧得淡了……”

凌翊只是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反正事已至此,如果薛景为了逃避那场恶梦而什么都不说,放过真正的凶手,薛家人一样不得解脱。

隔了一会儿,薛景已恢复平静,“后来,父亲把我藏在了床中,那时候我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就把床板合了起来,并且告诉我机关在哪里,说让我一定要活着,要等到官府的人来,才能打开床板,向他们申冤!直到床板合上,我才吓得大叫,我让父亲别抛下我一个人,我要跟父亲在一起,哪怕是一起死!可父亲不肯,他骂我、骂我没骨气,骂我不像个男人!他要我闭嘴,然后、然后我就听见、听见有人闯了进来,哈哈大笑着,向父亲要宝库的钥匙——”

“宝库的钥匙?”慕容寒枝和凌翊同时想到了什么,一起叫出口,“你是说,薛家的钱财都锁在宝库中?”

“是,”薛景哽咽着,举袖去擦泪,这泪却是越擦越多,他也就由它们不停地落下来,“薛家经营绸缎生意多年,买卖做得那么大,积下的财富数也数不尽,父亲当然不会将钱财随意放置,而是秘密造了一座牢固的宝库,把钱财都放在了里,钥匙则一直由父亲保管。”

慕容寒枝和凌翊又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安:薛家的钱财必定不是一个小数目,薛景对他两个还真是信任呢,把这些全都告诉他们,他就不怕他们心怀不轨,打那些钱财的主意吗?

谁料他两个才一动这心思,薛景却像是看透了他们的心一般,突然含着泪笑了,“王爷公主不必疑虑,草民既然选择如实相告,就是相信王爷公主的为人,何况我薛家除了我,已无一个活口,我亦无心打理薛家的生意,待到薛家沉冤得雪,还请王爷公主替草民做主,将薛家的绸缎生意交由有能者打理,所得尽归王爷公主调配,至于薛家的宝库吗,草民会留下生活所必须,其余就用以救济贫苦人家吧。”

那旁两人同时呆住,半天回不过来神:原来薛景早已把日后的生活打算好了,听他话中之意,并未对人生失去希望,亦未打算自暴自弃,而是愿意好好地活下去。他两个都有些赧然,活到这般年纪,还不如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处事冷静呢,想想真是让人汗颜。

“薛景……你还真是——”慕容寒枝脸上微微有些发热,都不敢看薛景脸上的表情了。

“草民真的没事,”薛景笑笑,大概因为说出了压在心上的事,他看上去也轻松了些,只是眼底那深沉的痛苦和悲哀,就得随着时间过去而慢慢消淡了。“王爷公主放心吧——后来,草民听到有两个,或者是三个人在逼问父亲的话,要他说出宝库的钥匙在哪里,父亲当然是死都不肯说,他们就、就毒打父亲,父亲应该是很疼的,可草民知道,他是不想草民因为心急而弄出什么动静,所以就一直、一直咬着牙,到死都没有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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