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言大步往前：“不这样光明真大的走进去，难道偷偷摸摸翻围墙进？”
夜小凡白了他一眼：“那就这真的是免费的警署几日游了。”
“……”
这么会说话？
萧慕言勾着唇看她，懒得跟她斗嘴，自己比较是比她年长些，来这种地方还是要稳重些。
两人走进警署，在一个办公室门口停下。
“就是这间？”
“没错。”
萧慕言把还在滴水的伞放在门口的伞架上，牵着夜小凡冰凉的小手，夜小凡没有躲避他的大手，乖乖的跟他走进了办公室。 ； ； ； ；
下雨天屋外天色很暗，但是办公室里却一片亮堂，天花板正中间挂着日光灯，警员正在翻着卷宗，夜小凡站在萧慕言身边，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汗。
萧慕言感觉到握着的小手有点湿润，下意识握紧了一些，夜小凡这才好了些。
“请问二位是来办什么的？”
警员忙完手里的卷宗抬起头看着二人。
“我们……”夜小凡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正语结的时候，萧慕言淡淡说：“我们是夜梦雪的家属。”
警员叹了口气，“跟我来吧！” ；
嘎吱——
太平间沉重的门被推开了，警员走在前面惋惜道：“这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我们打捞起来的时候都被那景象骇了一跳。”
“骇了一跳？”
“是啊！在场的人都是干了十几年的老警员，从来没见过哪个尸体有这么惨。”
萧慕言与夜小凡对视一眼，只想快点看到尸体。
“怎么说？”夜小凡看着这位中年警员说道。
中年警员见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身边还陪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心里估摸着他们两个人应该是情侣，于是人道的提了个醒：“现在是女孩子啊！千万不要一个人走夜路，虽然是在我们严厉打击罪犯的法治社会下生活，可是总有些犯罪分子作案手段极其凶残。”
萧慕言嘴角抽了下，牵着夜小凡的手，意味深长道：“这是自然，我家夫人从来不会走夜路。”
“是的。”一听他就是故意膈应自己，但是碍于在外人面前，夜小凡只能尴尬的把话接过来，“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保护自己也是应该尽的责任。”
这个警员当然不知道夜小凡曾经被萧家大伯绑走，也不知道前段时间她才被绑走了，还差点跳海死掉，知道上午才醒过来。
“到了，就是这个。”警员在一个柜子前停下，用钥匙打开柜门，拉出一个尸体台推到灯光下。
夜小凡轻轻掀开白布，就看见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正是夜梦雪，再往下看去，她居然什么都没穿。
“她的衣服呢？”
“没有，这个尸体被人打捞上来时，嗯……就什么都没穿。” ；
“什么都没穿？”夜小凡脸色一变，那不是被人看光了？ ；
呼……夜小凡深吸了口气，再仔细看向夜梦雪。
尸体被水泡的有些肿胀了，从身上乌青的痕迹来看，明显施暴的不止一个人。
那张叶小凡熟悉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痛苦到狰狞，原本精致的五官现在已经扭曲到变形，如果不是像叶小凡这样至亲的人根本认不出她来。
看来果然是季涵说的那样，夜梦雪死前被很多人凌辱过。 ；
而夜梦雪的双眼瞪得老大，不肯闭上。 ；
“太过分了！”夜小凡气的攥紧了拳头，萧慕言扶住因为气急了而脚步虚浮，站不稳的她，问警员：“有查到线索吗？”
“暂时还没有，逝者已矣，请节哀。”
中年警员的话明显不足以安抚亡者家属的心情，夜小凡紧紧咬住牙关，猩红着眸子。
这件事的凶手就是季涵，可夜小凡无凭无据，说出来也没用，难道要用萧慕言的身份地位来要挟警局把季涵抓起来吗？
如果这么简单，这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难办的事情了！
夜小凡的眼泪还是落下了，不管夜梦雪曾经对她做过什么，毕竟她现在都失去了生命，所有的恩怨就要随着她钉进棺材了。
萧慕言与那中年警员道了谢，并谈妥了什么时候安排灵车过来接尸体，警员点点头把太平间留给他们整理一下情绪。
低头就见夜小凡望着夜梦雪的尸体，神情悲恸。
他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该走了。”
夜小凡抹掉脸上的泪水，最后看了一眼夜梦雪点头：“好。”
两人离开警署，走在路上。
“萧慕言，我知道凶手是谁。”夜小凡红着眼圈走在萧慕言身侧，黑色的伞在头顶挡下一隅风雨。
萧慕言带着她回到车上，收了伞放进后备箱，又打开车内的空调释放暖气，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也大概猜到是谁，但是咱们没有证据，这件事情需要时间。”
夜小凡看向他深幽的眼眸，坚定的点点头，“我一定会找到线索的。”
“真是个有决心的女孩，不愧是我老婆。”
“……”
这家伙夸别人的时候都不忘连带的捧自己，真是自恋到了一定程度。
“萧慕言，你能把夜氏给我吗？我可以分期付款从你手里买。”夜小凡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道。
天边一条金线链接天幕和地面，随后炸了一道惊雷，夜小凡吓得抖了一下，而萧慕言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转过头勾起夜小凡的下巴似笑非笑：“那要看你准备为夜氏付出什么了，分期我可以接受，可钱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多大诱惑力。”
“那什么对你有诱惑力？”小白兔进陷阱了。
男人的黑眸微眯，对上她懵懂的小脸，“你的身体。”
“……”夜小凡头皮一阵发麻。
萧慕言这个变态！不是同性恋吗？为什么会对她有性趣？还用这种****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难道玩腻了，想换个性别找新鲜感？
“小凡，你对我可能有些误会呢！”萧慕言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夜小凡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脱口而出：“我对你能有什么误会，我还不了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