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苏茉解释她刚刚亲身经历的一切，只是满脸愧疚的看着她，无言以对。
衣衫残破的苏茉也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一声也不出，显然是被我刚才的疯狂举动吓得不轻。
再一会儿，我开始缓缓解自己的上衣。外套被我金蝉脱壳丢在了宾馆里，只剩下这一件衬衫穿在里面。
看着我一粒一粒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苏茉缩成了一团，在墙脚像一只寒夜里的小兔子，瑟瑟发抖，眼神里满是恐惧。
解开上衣，我很勉强才站起，向她走过去。
“你、你别过来！”苏茉软弱无力的警告着。我觉得这样反而看起来更让人想去用力侵犯她。太诱人了。
可我赤着上身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走近之后，我把脱下的衬衫披在她身上，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她愣了愣。
但所谓的清醒也只是相对的，准确说来我是被苏茉那一声“哥”给吓得清醒过来，但体内药性仍在，却不是我单以理智就能克制住的。
很快，我就又一次表情无比痛苦地缩成了一团。可我知道，面前的女孩子是我妹妹，绝对不能下手，绝对不能……
苏茉虽是被吓得有些魂不守舍，但一见我这样，还是稍稍犹豫一阵，忍不住上前轻轻推推我的肩膀，“苏城，你到底怎么样了？”
“你，快，快走。我被，被陆成下了药……快走啊！”我难过得缩成一团，身体不住颤抖。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快要爆炸了，太******折磨人了。
我还是一个正当青春期的美少年呢，你们怎么忍心用这种方式折磨我，还有没有人性啦！
吐槽并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那种如同昏睡一般的药力再一次狠狠冲击我的脑袋，一阵眩晕袭来。这是又要陷入刚才那种丧心病狂的状态了么。
苏茉正发呆消化着我的话，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在了自己面前。这种事情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吧？
“那，那现在怎么办呢？”她很着急的问我。
我去，我哪知道啊，这种事情，我又没有经验。
苏茉捂着小嘴惊恐道：“如果没有解药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面一样爆体而亡啊？”
我简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确定你不是在咒我吗，吓得我本来硬挺挺的都快软了耶。
“快走啊！”我吼了最后一句，再也忍不住了，那种亟待交合的狂热欲望，如果再呆在苏茉旁边，我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下一次就不一定再能及时清醒过来了。
我推开苏茉，连滚带爬钻进了房间里，锁上了门。
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喂，莫清晓吗，我，呼……”我一边说话一边穿着粗气。
“有事吗？”莫清晓问。
一听莫清晓的声音，我赶紧甩甩头，怎么就想着打给莫清晓了呢，再怎么样也不能随便就找人家做这种事啊。莫清晓虽然是好哥们，但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道理就应该随便赔我手里。
“……没事。”没等她再说话，我就挂断了。
而这种难耐的如同成群蚂蚁爬过心头的瘙痒感真的让人想要撞墙。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拿头不停撞门，“咚咚咚”、“咚咚咚”……
苏茉在门外拍门，“苏城，你出来啊，会死的，苏城！”
但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仍然采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我不是圣人，不会清心寡欲，要不是外面那个是我妹妹，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只因为是妹妹，我就算真的什么爆体而亡了，也不能感触这种事情来。
我妹妹很漂亮，成绩又好，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葬送了大好青春。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彻底破碎了这十七年来我们兄妹的感情。
破坏禁忌的那种兴奋感其实比起其他的情感更加具有诱惑性，但这票太大了，我玩不起，也不想玩。社会常识摆在那里，没人可以打得破了。
我忍不住开始嘶吼，像是发了疯的野兽，那种无助的痛苦的哀嚎。
………………
苏茉在外面流泪的样子我没有看见，她拍门喊我出来，而我又怎么会听她的呢。
“苏城，你出来啊！”听见我的痛苦的嘶吼，苏茉的眼泪更止不住了，一会儿，她下定决心似的隔着门对我说，“如果……如果真的受不了的话，我，我愿意……”
听了苏茉这样有牺牲精神的话，我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勃然大怒，气得“嗵”一脚揣在门上，嘶哑对她吼道：“滚，你给我滚！”
苏茉靠在门外，泪花簌簌，颤抖着声音说：“苏城，我是认真的，如果你真的忍不住的话，我可以给你……我们，我们其实不……”
正当她想说点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打断了最后一句正要出口的话。
苏茉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忙接起手机来——
“苏茉，你家到底在哪啊？”电话那头的杜小洛开口抱怨，气喘吁吁的，但继而得意道：“你说你作业都忘记带回去了，明天交什么。哈哈，不过幸好我眼睛尖发现了，马上就给你送来咯。现在我就在你那个小区楼下呢，快把你家准确地址告诉我吧。”
“小洛姐，”苏茉哪有闲心管什么作业，带着哭腔急切道：“你快来帮帮我吧，苏城，苏城他出事了！”
“大叔？他能有什么事啊？”杜小洛努努嘴，满是不屑。
“我说不清啊，反正很着急！你来就知道了，快来吧！我家就在……”苏茉告诉了杜小洛地址。
焦急地等待了分钟后，依旧标准日系洛丽塔妆的杜小洛哧呼哧呼就上来了。
苏茉眼圈红红的给她开门。
“嚯，苏茉，你这是怎么了？”杜小洛看到苏茉的第一眼直接惊问了出来。
苏茉这才发现自己胸前大片肌肤依旧裸露在外，且发丝凌乱，就像发生过了什么不大好的事情一样。丫头赶忙扯了扯身上披着的我的衬衫，把那些应该遮掩的地方盖住。
“难道是有人想非礼你结果大叔英雄救美打跑他自己也受了伤？”杜小洛嘟嘴半猜问道。
“小洛姐！”苏茉气呼呼喊了她的名字。
杜小洛这才正经一点，“不开玩笑了，说吧，到底怎么了？咦，你刚哭过？”
“咚咚咚……”
我在房里猛拿头敲门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是？”杜小洛有点搞不清楚情况。
苏茉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是我哥……”
“大叔？！”杜小洛看着那扇门，显然也是被吓到了，“怎么回事啊？”
苏茉红着脸大致讲了一下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大叔被陆成下了很厉害的那种药？”杜小洛听完之后俏脸终于凝重起来，“我们进去看看大叔吧，再这样下去脑袋会撞出问题的。”
苏茉点头附和。这丫头其实一直没什么主见，相比之下杜小洛就显得在紧急的时候就冷静了很多。
因为我已经彻底混乱了，苏茉和杜小洛很容易就打开了门。一进门就见我浑身冷汗，虚弱蜷缩着，额头上通红一片，显然已经是将额头上的大部分微毛细血管弄破了，所以只在皮下出血，没有渗出来罢了。
“小洛姐，这下再怎么办啊？”苏茉急问。
“我……”杜小洛也不过是个年纪相同的女孩子，遇上这种棘手且难言的事情，她也稍稍慌了神。
早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欲望与理智冲突的我痛苦咆哮。
两个女孩子都着实惊乱不已，但杜小洛很快就镇定下来。
杜小洛死死捏着自己的裙角、贝齿轻咬红唇，似乎是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心。在苏茉无助的哽咽和我的呻吟声中，她深呼吸，终于坚定了眼神。
看到缩在地上很痛苦的我，再一眼，又看到了我床头放在的那把粉红色小扇子。
我还小心保留着，就放在床头。
慢慢的，杜小洛蹲下身来，轻轻抚摸起我的头，“大叔，不要紧啦，我来了。”
“小洛姐……”
“苏茉，你相信我吗？”杜小洛回头很认真很认真的看向苏茉。
苏茉一愣，“小洛姐，你是要？”
杜小洛微微笑着：“你相信我吗？”
苏茉咬咬下嘴唇，才缓缓点头。
“你出去吧，这里我来解决。放心，不会让大叔有什么事的。”杜小洛笑得很开朗。就如我之前所说，杜小洛的笑容有时候总是很让人心疼。可惜这时我意识混乱不清，不然这时候就该怜爱的摸摸杜小洛的小脑袋了。
我早就分不清谁是谁了，只有生物的本性在支持一切行为。而杜小洛离我最近，我忍不住一把就搂她到怀里，然后就如同之前对待苏茉一样，鼻息粗重，****弥漫地啃咬撕扯起来……
杜小洛的眼睛亮晶晶的，但还是笑着，任由我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她笑着对苏茉说：“小茉，你先出去吧。”
苏茉神情复杂而又纠结，“小洛姐，谢谢你。”说完转身就要出房门。
正走到门口，背后的杜小洛却突然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苏茉脚步一滞，没回头，也没说话，然后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我在房内疯狂而兴奋地撕扯着怀里可人儿的衣服，摸索着她身上的分分寸寸，感受着人生第一次美好的经历，飘飘欲仙，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房间外，灯光昏暗，屋外的霓虹从落地窗点点投射进屋内。苏茉听着房里传来阵阵的响动，抱膝坐在沙发上，把头深深埋进双臂里。
只是，晶莹剔透的眼泪怎么也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