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余泽意犹未尽的问了句。
“余泽,你不能这样吃东西,过度的暴饮暴食对你胃不好的。”沈念薇对余泽这个饭量简直是无语。
她以前没有和他一起吃过饭,也可能有机会和他一起吃饭。
之前被余泽惊人的饭量给吓到后,现在给他吃什么都有阴影。
“不过就喝了一碗粥而已,你没做那么多就说没有,找一堆理由。”余泽不满的看着沈念薇。
什么叫找理由,就好像是她故意不给他吃饱一样。
这种人,就不应该对他好,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蹬鼻子上脸。
沈念薇不想理余泽,转身就走。
还没迈出步子,人就又被余泽拉了回来,直接扯进了他的怀抱。
“唔......”
来不及分说,余泽已经堵上了沈念薇的唇。
两片薄唇微凉,只是刚一贴上沈念薇的唇,一条火舌就迅速的撬开了她的贝齿,来不及反应,更加来不及拒绝。
他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火热的舌不断的掠夺她嘴里的空气,吻得她快要窒息。
沈念薇被这突然的吻,惊得睁大了双眼,整个人滞住。
“既然没有粥吃了,那便吃你吧。”
许久,余泽才终于放开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她的香甜。
“不要!”沈念薇大惊,下意识的开始推余泽。
余泽眼明手快,直接钳制住了她的双手,不给她再多一点的力气可以推开他。
“我想要的时候,你永远别想着拒绝。”
霸道又不容置疑的语气,他永远都像是君王一般。
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沈念薇不知道为何,此时忽然对余泽的反感更甚,虽然一开始发生关系也不是她愿意的,但是这一次,她不管是从身体到心里,都是这么的排斥他,甚至觉得恶心。
余泽丝毫没有看出沈念薇的变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巨大的办公桌上,沈念薇的双腿不自觉的微微张开着,刚好余泽那坚挺的位置就碰到了她大腿最柔软的地方。
犹如过电一般,炸开了一片酥麻。
沈念薇觉得他那里的火热和坚硬,隔着两人的衣服,都可以将她烫伤。
余泽大掌一挥,沈念薇穿着的真丝睡衣就被撕开,落到了地上。
春光乍泄。
余泽的眸子一深,喉咙一紧,腹中那股燥热早已不受控制了。
他直接用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后脑,一把将沈念薇拉向自己,两片唇再次陷入了难解难分中。
沈念薇测过脸去,可她却正好看到了萧敬晗的照片。
那照片上萧敬晗穿着正装,打着领带,头发梳的整齐有型,一张阳光帅气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就像是冬日的暖阳一般和昫,毫不张扬却充满了自信,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更是像河流般干净,不带一丝杂质,标准的暖男。
而此刻,沈念薇就只能被萧敬晗这么“看着”,余泽的动作没有停下,吻也还没有结束,他的手渐渐在她身上游离了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
“咔”
终于,一声解皮带的声音让整个房间的暧昧指数直线上升。
沈念薇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就那么横冲直撞的闯进了自己的身体,那坚硬顶着她的柔软,她痛到无法自拔,却没有办法去推开。
羞愤,耻辱,悲伤,憎恨,全部的情绪都席卷而来,她深深的拧着眉,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恨到深处则不语。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念薇几乎痛的快要脱力的时候,余泽抽身出来,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那胸膛依然有着沈念薇已经不再陌生的味道,但这一次,她再也没办法觉得这味道是多么的好闻了。
余泽抱起沈念薇往卧室走去,走在长长的过道上时,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他把她放到床上后,就去洗澡了。
沈念薇终于在脱离了余泽的束缚后,眼泪夺眶而出。
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萧敬晗,不管他有没有失忆,也不管她是否已经被余泽给占有了,她的心里只有他萧敬晗,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沈念薇不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还会发生多少类似的事情,她不知道她能有什么办法脱离现在这种状态,她不能一直被余泽以协议的名义作为要挟,更不能真的和这样的人天天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特别是,她不想再被他这样随意的侵犯了。
她是有尊严的人,不是他发泄xing欲的工具。
等于在洗完澡出来了,沈念薇已经调整了姿势,背对着他那一面,装作睡着了。
余泽在她额头上落下浅浅一个吻就走了。
待余泽走了以后,沈念薇翻身做了起来。
身体的酸疼和下体的异样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次她一定要离开余泽。
下定了决心,就要想一个完美的计划,既不让余泽反对,又能彻底的离开他。
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呢?
余泽这样的人偏执的厉害,如果一旦被他发现自己是有意要做什么,为的就是离开他的话,那估计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放她走了,所以这件事一定一定要小心谨慎。
下午的时候,莱恩来敲门了。
“怎么了,莱管家?”
“沈小姐,少爷出国了,有些事情要回欧洲去处理一下,时间很匆忙,少爷知道你在休息,就没有来打扰你。”莱恩不疾不徐的说着。
出国?
这么突然。
但,这也是一件好事。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沈念薇迫切的想知道能够留给自己准备的时间到底有多少。
“这个少爷走的时候没有交代,但是少爷临走前吩咐了,沈小姐醒来的时候可以给少爷打电话,少爷有些事要亲口交代。”莱恩说完点了点头,就走了。
沈念薇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她不止不想见到余泽,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现在凡是和余泽有任何关联的事情,都觉得反感,幸好他走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在同一屋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