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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五祭:虔心(1)

魔的信徒们,安静的灵魂将指引你们走向真正的虔诚。抛弃掉一切的困惑与动摇,把你们的身心都献给魔主吧!从此之后,魔是你们唯一的信仰,魔是你们至高的荣光,魔是你们生命的主宰,魔是你们灵魂的归宿。你的耳中只可听到魔主的训导,除此之外,皆为虚言。你们脚下的路只有魔主可以指引,除此之外,皆为歧途。

——《净魔救世书》

长老们最近好像有些恐慌。

事实上,三位长老同时都在的时间相当少,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只有一位长老陪在我身边,剩下有时候会有两个,尤其是三长老,我和他见面的时间最少。我猜那是因为长老们都非常忙,在外面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分不开身。

和长老们相处久了,我渐渐学会了察言观色。他们虽然在我面前并不多说什么,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他们越来越在意外界的动静了。稍微有一点点异响传来,他们就会显得格外紧张。这种情绪也略微影响到了我。我毕竟太年轻,有一点什么想法都会写在脸上,而这一次,甚至不需要发问,长老们就已经知道了我在忧虑些什么。

“放心好了,只是一些小小的困扰和麻烦,”大长老对我说,“我们净魔宗被地面上的人注意到了,毕竟已经成功进行了前四步的祭礼,让他们抓到了一点痕迹。不过他们暂时还并不知道我们的藏身之所,想要找到这个地方,可得费不少脑子呢。”

这样的安慰并不能消解我的疑虑:“也许我们这个地方不容易找到,可是其他的在地面上的信徒呢?”

大长老既不怒也不喜:“你能关怀到教中的信徒,可见你有仁善之心,兄弟之爱。然而你也当记住,危难关头,全教所有子民,都只能为了保护魔女而拼命。只有魔女才是我教复生的希望,其他所有人的性命加在一起,也不如你重要。为成大事,该牺牲的都只能毫不犹豫地牺牲。你更要记住,将魔主的福音传播给世人,才是大爱,为了这一点,其他任何的小节都可以不去顾虑。”

难道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是“该牺牲的”?我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地,我的心情平复下来,这种平静来自于对魔父无比忠贞的信仰。如果是为了魔父,我绝对可以没有半点迟疑地舍弃我自己的生命。同样的,其他人为了我而舍弃生命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们都是魔父的子民,我们别无选择,也不能去选择。就让魔父的圣光照亮我们崎岖艰辛的道路吧。

我开始盼望着第五祭和第六祭尽早完成。长老们说了,魔女复生的祭典一共分为六个步骤,每一次献祭都能代表我对魔父忠诚的再度升华,从第一祭开始,魔父就能倾听到我的呼唤和祈愿,而当最后一祭完成后,他也将完全相信我的忠诚和坚定。把我所渴求的魔的力量赐予我。到了那个时候,也许我就能离开这永远不见日光的幽暗的地下,在人间为了魔父的尊严而战。

“你不必想得太多,”二长老沉着地说,“无论怎样,全教子民都会誓死捍卫你的安全。你要记住,有那么多人为了你而不惜自己的生命,你更加要学会爱惜,万万不可逞一时之勇而误了大事。你要像魔主那样,即便暂时处于劣势,也绝不动摇,绝不屈服,保持内心的坚定,等待着再次的复苏。即便是一时对敌人的委蛇,也无损你内心的信仰,魔主会宽容并赞许你的。”

我从这番话里听出了一点临别遗言的味道,长老们是在告诉我,无论如何都要强忍着屈辱活下去,等待东山再起的时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力。

二十一、

南淮的冬天永远不会让人感觉太难受。这里不会有越州湿地上的阴云压顶;这里不会有瀚州草原上的朔风如刀、万物皆枯;这里不会有殇州冰原上的暴雪盈天、冰封大地。南淮的冬天是温和的,是不断探出头来给人以温暖的阳光,是让城市始终保有耀眼绿色的常绿植物,是小桥之下从来不会封冻潺潺流水。即便是偶尔飘雪,那雪花也充满了柔情和静谧,用星星点点的白为南淮妆点出更丰富的色彩。

上述文字来自于著名旅行家、文学家邢万里的名作《九州纪行。南淮散记》陈智小时候读到这段话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在头脑里勾勒出一幅吹面不寒、生机未褪的美好场景,但等到入行并被调到南淮做捕快后,他才深切地感受到:文学家真他娘的会吹牛和粉饰啊,任何破烂东西到了他们笔下加点作料调和一下,都立马会镀上一层虚张声势的金粉。

南淮城纵然真的有那样温柔的冬天,那也只属于锦衣貂裘的有钱人,属于选在白昼阳光最好的时候靠在墙根上晒太阳的闲人,而不属于陈智这样终日奔忙的可怜虫。只有陈智这样的人才会知道:顶着早晨的狂风从城东穿行到城西是什么滋味;跑出一身大汗后在所谓“舒适的气温”下任由汗水慢慢在背脊上阴干是什么滋味;点着小火盆在漏风的捕房里通宵工作直到手脚冻得麻木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又是什么滋味。

没有办法不忙,因为工作好像已经进入了最紧张的阶段。在综合了目前为止所能得到的全部线索后,再征询了游侠云湛的意见,席峻锋得到了一个初步的、暂时没有破绽的推理。

七个月之前,为了让女儿石雨萱得到真正的历练以磨砺她的性格,隆亲王石隆安排了五个各怀绝艺的人陪同她去了一趟雷州的云望废城。在那里,六人无意中招惹了绝对不该招惹的敌人——三十年前消失无踪的净魔宗余部,很有可能是直接冲撞了他们的秘密藏身之所。净魔宗正好经过三十年的积淀后准备再次出现,便借着这个机会追踪到了南淮。他们并没有急于杀人,而是在精心策划准备后,先查清了全部六个人的行踪,然后逐一出手捉拿,施以魔女复生的残酷祭礼,既是为了惩罚罪人,也是为了向世人宣扬他们的再次崛起。

当然这只是能向捕快们公开的推论,由于隐瞒了石雨萱失踪的事实,云湛和席峻锋还有着更进一步的推断,那就是净魔宗绑架了石雨萱,并利用她向石隆施压,想要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这个目的现在还没能找出来,其中隐藏的真相,或许比净魔宗本身更可怕。

对陈智等人而言,需要做的就是搜罗证据以证实这种猜想。根据洪英当天所说,同石雨萱一起去雷州云望废城的,除了张剑星、桑白露、翼藏海、伍肆玖这四位已经变成形态各异的死尸的人之外,还有第五个暂时没死的,他也成为了席峻锋所设想的破案最关键的证人。由于云湛的存在,是席峻锋能够直接得知他的姓名,不用再被动地等待收尸了。

这第五个人的名字一说出来,有点见识的捕快们都吓了一大跳。说到这位,真是比前四个人加在一起还更有趣,此人名叫锁匠梅洛,听名字就知道是个身材矮小的河洛。河络族的全名极长,为了方便称呼,通常都是采取外号加简称的方式,海格既然绰号锁匠,可想而知此人长于各种精巧的机关之术。不过这位锁匠并不太老实,对于呆在河洛族的地下城用创造去侍奉真神毫无兴趣,反倒是迷恋上了人类的多彩多姿的生活方式——这一点和他的同伴张剑星正好相反。

这位锁匠在数年前游历到了宛州,深度痴迷于南淮的繁盛,于是在南淮暂住下来。和女神偷桑白露不同,他并不过分贪婪钱财,但生性使然,有一个坏毛病,喜欢去开启所有落入他眼中的好锁或是机关暗道。由于开了锁之后也并不拿东西,所以很长时间内都没人注意到他,只是后来他挑战自身的冒险玩得大了一点,一不小心打开了王陵外围的石门,并立即被王陵守卫们抓获。

很容易想象到,又是隆亲王救了此人的性命。石隆爱才,惊艳于锁匠梅洛的技能,把此事压了下来没有汇报给国主。梅洛感恩,于是成为了石隆的门客。

确定了此人的身份后,云湛再次找到洪英,拐弯抹角地打探梅洛的下落,当然用的接口是“这个河洛擅长机关之术,可以让他去斗兽场在探查一下郡主失踪的地方”,并叮嘱洪英“别告诉王爷,以免他更烦心”。洪英自然愿意帮忙,但在府里悄悄查过人事记录后,很抱歉地告诉云湛,没有人知道梅洛的行踪。

“半年多来,帐房里曾支出过四笔钱,分别给张剑星、桑白露、翼藏海、伍肆玖,作为陪同郡主出行的酬劳,但其中没有梅洛的那一份,”洪英说,“最后一个见到梅洛的人,说梅洛一个人收拾好行李悄悄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要寻找锁匠梅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为一个河洛,他完全可以回到越州,躲进河洛的地下城去,那就谁也抓不住他了;作为一个机关高手,即便还呆在南淮附近,他也可以巧妙布置,或者干脆躲进某些富商的避暑别墅一类的地方去。按察司给席峻锋秘密加派了人手,被陈智等人带着奔波了两天,一无所获。

“我觉得他不会回越州,甚至根本就不会离开宛州,”云湛说,“我对这个河洛的性格略有耳闻,因为许多年前我的师父云灭曾经抓住过他,半强迫半劝诱他为自己打开过一扇门。他是个比较一根筋的家伙,向来不怎么怕死——当然也极少动除了开锁之外的其他脑筋,不然也不会那么不要命地跑到王陵里去开机关玩。当年我师父威胁要杀他时,他根本不为所动;但后来师父改了语气,用那扇门很难开去诱惑他,还激他说他不可能打得开,结果最后几乎变成了锁匠梅洛拖着云灭去开锁。”

席峻锋笑了起来:“根本就是个锁痴。”

“所以宛州才是他施展才华的地方,”云湛说,“那么多的达官贵人,那么多的富商,那么多的财富,得有多少苦心孤诣绞尽脑汁做出来的机关暗锁啊。对他而言,简直就好比……好比一个好色之徒进了凝翠楼,怎么舍得走呢?”

“可是凝翠楼里那么多房间,怎么才能把他找出来?”席峻锋皱着眉,“动作慢了的话,只怕整座凝翠楼都会被大火烧掉,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想想办法呗,”云湛说,“比如你家闹耗子,可找来找去也找不着耗子洞。那你该怎么办?把整个家都拆了把耗子搜出来,还是放一碟花生米在桌子上,再在花生米旁边放一个夹子……”

席峻锋眼前一亮:“很不错的主意。对于锁匠梅洛来说,这碟花生米,就是一个足够吸引他动手的机关了。”

“所以这个机关就交给你来布置策划了,”云湛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比较建议你和安学武合作一下,那个劣货最喜欢吵吵嚷嚷以显示他对南淮城很重要,让他来造势,不大容易引人怀疑。”

“是个好主意,我回去找他的,大不了被他羞辱几句,”席峻锋回答,“那么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去一趟雷州。”云湛回答。

“雷州?云望废城?”席峻锋有些意外,“何必自己去一趟?”

“因为我闲着也是闲着,”云湛回答,“现在石隆已经托病不愿意见人了,可知他心里相当有鬼,我们又没办法问出来,因为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而搜寻南淮的净魔宗余孽和寻找梅洛这两件事,有你那么多手下,我没有必要插手。”

“如果我把锁匠梅洛找到,从他嘴里就能问出一切,你不是白跑了吗?”

“首先,说不定你什么时候能抓住他,更说不定他会愿意告诉你些什么——河洛都是一根筋,我们总得做两手准备,不能听凭时间白白浪费。第二,我自己去,行动方便,也没有累赘,也许能比他们六个发掘出更多的东西。”

席峻峰也站起身,往茶壶里添了些开水,然后倒在杯子里,满意地嗅着茶叶的香味:“恐怕不只是这几条理由。你一定是发觉了一点什么问题,非得自己去亲眼看看不可。”

云湛叹了口气:“你是我在南淮城里见到过的为数不多的聪明人。实话告诉你,现在整个事件的脉络太清晰了,我反而开始有了点疑惑。”

“什么疑惑?”

“这一次净魔宗的所作所为,会不会稍微太过大张旗鼓了一点?”云湛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神里有一点迷惘,“他们当年能够成就那么大的声势,绝对不是一帮傻瓜。在全九州都把他们当成大敌、在他们消失三十年后仍然对他们充满警惕的情况下,这样毫不隐藏掩饰地在南淮城开展魔女复生的祭祀,是不是嚣张过分了?要么是他们在这三十年真的又悄悄积攒了足够的实力,要么……要么……”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席峻峰:“能给我批点路费不?”

席峻峰差点被一口茶水呛住。他把茶咽了下去,歪头想了一会儿,很有点无可奈何:“算了,不给你也不行,你回头还不定给我找多少麻烦。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

“谢了!”云湛笑得很灿烂,“所有认识我的人都那么说!”

云湛之所以想要去云望废城,很重要的原因在于专为席峻峰鉴别证物的老捕快霍坚从桑白露的遗物中意外地找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名字。说意外也不算太意外,通常证物在使用完毕后都会被堆进官家仓库等待发霉,本着废物利用的心态,霍坚喜欢在那些供鉴别的物品里截留下一点还可以用的小玩意儿。他很知趣地从来不拿太值钱的东西,席峻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由得他。

这次霍坚在桑白露的遗物里看上了一件几乎还是全新的棉布小褂子,虽然家中糟糠之妻的体型是绝对穿之不上的,但要改成头巾之类的玩意儿,那花纹质地都还蛮不错。于是霍坚把它带回了家,老伴还没来得及动手拆之,意外地在衣服的里子上发现了一张粘着的残破纸片,这张纸片上写着如下几个字:“废城凶险……一般居民不敢……须找卫柯莟……”

就是这么几个字了。席峻峰一分析,这大概是桑白露在屋里焚烧信件,意外地漏了一片,被风吹入衣橱之类的地方,桑白露没有察觉,把它和衣服叠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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