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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丧乱之神(3)

这一刀直接划开了左眼,一股腐肉的气味散发出来,正当盛怀山伸手捂住鼻子的时候,云湛已经用另一只手上的小铁钩,把这只早就瞎掉的眼睛中所藏的东西钩了出来。没等盛怀山看清楚,云湛已经以闪电般的速度把它包进了一块白布里。

“那是什么?”盛怀山急忙问。

“你会知道的,我保证。”云湛笑眯眯地说,“半个对时之后。”

我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云湛坐在衙门的杂物间里想着。那些用来止痛的药膏,说明死者李成身上有着一直不能愈合的外伤,而根据伙计卢保根的回忆,此人并没有任何行动上的不方便。也就是说,那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势,却为何久久难愈呢?联想到此人需要保藏的秘密,他大胆推测,李成一定是采用了那种残忍而有效的方式,直接把证物藏在了身体里,这才导致了长期的疼痛。

而在李成的身上,有什么地方会出现一道伤口而不至于引人怀疑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只早已失明的眼睛。事实证明,云湛的猜测应验了。李成留下的这个无奈的暗示,终于还是没有白费。

他打开那块白布,取出已经被布料吸干净血迹的所藏物品。在烛火下,这个微小到足以藏进眼睛里的东西反射着金属的迷人光泽,让云湛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巨大冲击。

这是一枚类似钱币的金属圆片,正面雕刻着一副精美的微型浮雕,那是一张狰狞而威武的人脸,五官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很见功力,但这张脸是残缺的,因为在脸部的左眼位置只有一个黑洞。

为什么又是独眼?云湛紧皱着眉头,看着这张充满霸气的凶悍面孔,再想想李成毫无生气的脸,他们的独眼是巧合吗?还是包含着某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紧密联系?

不管怎么说,自己肯定是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独眼人像,他只能努力记住这个人像的全部细节,以便日后发掘出它的来源与真相。然后他把圆片翻过来,看着背面,不由得微微一怔。

背面上也刻着一些东西,但并非与正面相仿的精雕细作的图案,而是几个刻得很潦草的字。由于圆牌本身很小,所以那些字也就是米粒大小,眼力差点的人都根本没法看清。

云湛用小刀的刀尖沿着字迹剔出里面的血痕,细细辨认着那几个字。从雕刻的水准就很容易看出,这些字和正面的独眼人像不是同一人的作品。一共有九个字,分成四排,他把那些字轻轻念了出来:

“苦露,不归,铜柱,持此牌。”

前面六个字在缺乏背景的情况下不那么容易解释,也许是地名,也许是人名,也许是暗号;最后三个字的意思倒很明确,就是想要找到些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就必须要带上这枚金属圆牌。可是云湛已经答应了,要把这样东西交给盛怀山处置。

不过这点小问题难不倒素来没品的云湛。他把金属圆牌毫不客气地纳入怀中,顺手摸出了一枚大小差不多的银毫。他惋惜地看着银毫叹了口气,用小刀在上面随手刻出了几个胡编乱造的古怪符号,加上几个神仙也解释不出来的信手拈来的单字,再用沾血的布料往上面死命擦拭几下,让它沾上血腥气,也好掩饰那些划痕的崭新程度。

他换出一副好似刚丢了钱包的郁闷神情,推开杂物间的门,磨磨蹭蹭地走出去。等候多时的盛怀山立刻毫不客气地把银毫抢了过去,他看着那上面的字符,眼神里充满了惊喜。云湛不去搭理他,憋着笑出门而去。有了这枚无人能解的银毫,盛怀山在几天之内都不会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了。

这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太阳正在舒缓地西移,准备开始这一天的休憩,疲惫的路人们纷纷走向家中的热饭热菜与舒服的床。云湛看看天色,好像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嘴里低声嘟哝了一句“糟糕”,撒开腿向着南淮城西按察司的方向快步跑去。

[三]

按察司专门有一个分署用以处理邪教事务,这是出于一个很特殊的历史背景。九州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大规模战争了,但和平的生活并不一定就能带给人们幸福,贫困、饥馑、疫病、黑帮势力以及权贵的欺压让百姓们并没有感觉自己比战争年代活的更轻松,于是专门以虚无的谎言欺骗人心的种种邪教组织由此产生,在近五六十年间达到了一个高峰。在此期间,以当时九州最大的邪教“净魔宗”为首,无数大大小小的邪教给各国政权制造了无数的麻烦,当权者自然不能无动于衷,也逐渐开始惩治、讨伐、禁绝各种邪教。以南淮城所在的宛州公国为例:前代国主特别设立专署和独立的捕房,由按察司直接控制,用以对付邪教。

在刚刚过去的那个冬天,云湛和这个分署一同协作,破获了一起轰动南淮的邪教罪案——“魔女复生”的恐怖血祭案,因此和捕房里的捕快们混熟了。只是当时的捕头在那起案件中已经丧生,如今的新任捕头,是他当年的下属递补的。云湛知道,这一批捕快当中,颇有几个很有特长的角色,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当然了,对应的缺点也不少,有时候缺点比长项更加要命——比如眼下害得他不停狂奔的那一位。

他大喘着粗气跑到按察司门口,刚刚到下工的时间。他只来得及擦一擦额头上跑出来的汗水,就看见一个驼着背、脚步趔趄,头发已经掉了一半的老头儿颤巍巍地走出来。云湛忍不住喊出了声:“我就知道你这老头儿从来不肯多工作哪怕是一会儿!老子差点把肺都跑穿了才算截到你!”

老头恍如不闻,一瘸一拐地向前疾走,速度居然一点也不慢。但他走得再快,毕竟也快不过云湛,所以没走出几步,他就只能长叹一声,气哼哼地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羽人:“下工了!有事儿明天再来!”

“明天就来不及了,就得今天!”云湛说话的语气好似小孩儿在耍无赖。

“呸!被你找上门的事情,不折腾到半夜肯定没个完!”老头把手乱摇,“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上司,老子凭什么要听你的?”

“老霍,你喜欢把结案后的证物往家里搬,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云湛换出了威胁的口吻,“你要是自个儿用也就罢了,偏偏还喜欢把一些全新或者七八成新的东西找人去黑市上卖了换钱,那可就栽在我手里了——收你货的那几个人我都认识。你的同僚不忍心揭发你,我可是个恶人,你不想我把这事捅出去,让你的养老金泡汤吧?”

老霍的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终于没能说出话来。最后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王八蛋!”说完转过身,朝着按察司门里走去。王八蛋一脸若无其事地跟在他身后。

老霍全名霍坚,是捕房里专门负责鉴别证物的。此人虽然年纪老迈,年轻时据说是个四处拈花惹草的角色,跑遍了九州大部分的地方。霍坚记忆力上佳,虽然老眼昏花,辩认物品却也是一绝,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基本都能判定出准确的出处。

云湛眼在他身后,走进了捕房,新上任的捕头佟童见到他进来,连忙起身招呼。佟童本来是上一任捕头席峻锋的副手,席峻锋在两个月前那起血腥的魔女复生奇案中丧生,他便填补了上司的职位。

“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佟童笑着说。他本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既然做了捕头,总不能成天闷着头不开腔,所以几乎是被同僚们逼着开始尽量多说话。捕房里的新规矩,无论来了什么人,都必须由这位刚上任的捕头前去接待。

云湛拍拍他肩膀:“有事求助。你们得帮我压倒衙门那帮废物。”

这话可真是搔到了痒处,正好手里没案子闲着没事儿干的捕快们立马围了过来。邪教专署捕房里的人一向和衙门关系紧张,捕快们一听是和衙门对着干,别说是云湛,哪怕是个非亲非故的来客,说不定也会毫不犹豫地两肋插刀。

云湛把那枚金属圆牌交给一向对其他琐事漠不关心的霍坚,向捕快们大致讲了一下这两天遇到的事情。整个捕房内学识最渊博、记性最好的刘厚荣不等听完就打断了了:“独眼雕像?那都不必要老霍去看了,我知道是怎么因事。”

云湛大喜过望:“快告诉我!”

“去年夏秋交际的时候,九州各地发生了好几起骇人的闻的灭门杀人案,当案件的卷宗送到我们手里时,已经是秋天了,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调查“魔女复生”的案件,所以没有精力去理会。”刘厚荣说到“魔女复生”四个字时,大概是想起了死去的前捕头席峻锋,神色有些黯然。他顿了顿,接着说下去:“不过我还是把卷宗浏览了一遍,基本上细节都记得差不离。”

“那一系列的杀人案,发生在九州各地,宛州、中州、瀚州、殇州……各地都有记录,发现的一共有七件,但并不排除还有未被发现的罪案的可能性,”刘厚荣回忆着,“在那些案件中,有的孤身一人,所以只有一人被杀;剩下的都是满门被屠灭。死者的死法各有不同,有被毒死的,有被吊死的,有被秘术爆掉心脏而死的。但他们死后的尸体都被摆布成了近乎相同的形态:每一具尸体都仰面朝天,左眼被挖出,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和金铢差不多大小的金属圆牌……”

云湛心头一凛:“就是我拿来的这一枚了?”

刘厚荣点点头又摇摇头:“样式一样,材质不同。死者手心里的都是普通铜制品,你带来的这种材质却是耐腐耐高温的未知合金,极有可能是河络铸造,但硬度不大,所以能用锐器刻出划痕。两种圆牌上都有一个独眼浮雕,手艺精湛,栩栩如生。”

“就是河络的手艺!”霍坚插口说,把圆牌还给了云湛,“我年轻的时候,在越州的那些大山里就遇到过个子只有我一半高的河络族人。他们有很高超的金属冶炼技艺,河络女人身上的饰物就有这种材质的,能在上面雕刻情人的名字。可惜河络个子太小,和人类没法通婚,不然我老人家当年就……”

“住嘴!”捕快们异口同声。霍坚这个老家伙一向有这个毛病,总喜欢絮絮叨叨追忆他当年可歌可泣的爱情史,让人听多了直想掐住他的喉咙。

“河络的技艺,不能说明太多问题,”云湛沉吟着,“毕竟现在河络的手工制品到处都是。也就是说,那些死者手里的只是一种做记号的赝品,我这枚才是真货。关键在于,那个独眼浮雕意味着什么?杀人,挖掉左眼,再往手心里塞一枚圆牌……这是想要干什么?”

他的目光转向刘厚荣,发现刘厚荣的脸色格外苍白,好像是被勾起了什么极不愉快的记忆。他没有催促,静静地等待着刘厚荣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刘厚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独眼的浮雕,代表着一尊几乎不为人所知的神,但却是我所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一个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它。”

云湛的身体微微前倾,凝神倾听。他发现刘厚荣的语气格外郑重,而且包含着一种极力压抑的恐惧。这并非单纯对残忍血腥的畏惧,还带着一些直击人心的危险力量,像是受到了某种无法抗拒的蛊惑。对于这些常年和种种邪教的奇谈怪论打交道的专家们来说,难道还有什么样的神、魔、鬼能让他们的信仰产生动摇吗?

刘厚荣接着说:“当时我们在忙魔女复生的案子,其他各地的同行也并没有要求我们协助,我只是发现那个图案我完全不认识,见都没见过,对我而言,这可是不多见的。所以我纯粹是出于好奇,翻找了一下那个独眼浮雕的资料,没想到我手里所有的资料对它都没有任何记载。”

“结果我的好奇心一下子抑制不住了,因为没有,哪儿都没有关于它的记录!甚至于连席捕头的养父田炜田大人,研究了几十年邪教的人,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我也曾一度猜想是新近冒出来吓唬人的玩意儿,在历史上并没有存在过,直到有一天……”

捕快陈智给他倒了一杯茶:“别慌,喝口热茶慢慢说。我还很少看到你紧张成这样呢。”

“因为最近几个月以来,只有稍微有点空,我就会想起它,越想越觉得难以理解,”刘厚荣喝了口茶,“那是去年十月份吧,为了查找“魔女复生”案的相关资料,我得到特许,进入了大内密库中堆放陈旧资料的仓库。那样的地方,对你们而言就是充满了灰尘和蛀虫的废纸堆,对我而言,却是真正的宝库。”

“我想起来了!”陈智收了起来,“你的确是去查过一次历史资料,回来之后就像死了娘似的,蔫了好几天。”

陈智人如其名,一向是该捕房里最机智的一个,当然同时也是最多嘴的一个。刘厚荣苦笑一声:“我倒宁肯自己是死了娘……扯远了,先听我说完吧。现在我们都知道了,魔女复生是并没有形成文字资料的祭礼,向来只有净魔宗内部地位最高的长老口口相传,所以我在那里翻找了三天,一无所获。第四天我困极了,一不小心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结果那把椅子太老旧,我的身子一斜,椅背就被压断了,我摔了下去,撞碎了一个上着锁的柜门,柜子里大摞大摞的捆扎好的纸页掉了出来。”

“幸好这间仓库里很少有人来,我闯了祸也无人知晓。我连忙跪在地上,把那些铺满陈年积灰的纸捆扶起来,重新装回柜子里。至于那个柜门,我只需要小心地把它嵌回原处,想来二十年都不会有谁去动。但就在那时候,我很意外地发现,有一捆资料格外的沉重,按理说,那样的一捆纸不会有那么重。”

“我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把捆在四周的绳子解开,这才发现,原来这捆纸的中心被挖空了,里面放了一个四方形的铁盒,怪不得那么重呢。这个铁盒锈迹斑斑,看来已经在这里放了很久了,我轻轻一扭,上面的铁锁就应声断裂。打开盒子来,里面有一叠白纸,还有几颗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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