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晗将那天的情形从头到尾都回忆了一遍，确定自己那天只碰过左倾人一个女人。
诸葛虹云头痛不已，这事也是头回遇上，他也不晓得该如何处理。他苦着脸问：“那第一个与你有身体接触的男人是谁？”
“这又关男人什么事？”司马晗被关得莫名其妙。
“这万一你碰到的那个男人正好喜男凤呢？这喜欢男凤的男人，理论上也不是男人，可以算是女人了，说不定你正好遇上了这么一个角色。”诸葛虹云的想像力还真是丰富。
“男人？我的妻子会是一男人？荒谬！”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和左倾人身体上有所接触的。”诸葛虹云很有耐心地引导着眼前这位情绪随时就会失控的男子。
司马晗陷入了一片回忆之中：“那天先是我在林中遇到了左倾人在那里弹琴，后来那个小乞丐又跑出来了，说了一些疯言疯语激怒了我们，他还动手调戏左倾人，我当时教训了他一下下，后来他为了保命，故意声东击西，还撞飞了左倾人，我见势不妙，飞身把左倾人救了下来。”
“等等。”诸葛虹云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你说的那个小乞丐是不是就是那天早晨说你不举的那个？”
“是啊！”
“哈哈哈哈哈……”诸葛虹云突然狂笑起来，邪恶地冲司马晗从上到下打量了够，“恭喜王爷，我想，你那王妃，应该就是这个小乞丐。这个人么……应该是喜欢男人的。”
“什么？”司马晗觉得尽不可思议，“我的妻子怎么可能是男人？还是一个又小又脏又臭、满嘴痞话、尽耍无赖的乞丐。”
诸葛虹云无比同情地拍拍好友的肩，嘴角却掩饰不住浓浓的笑意：“相信我，这次我没有推断错。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我的预示个个都很离谱，但最终都实现了。”
……
这是个赶集的日子，街道的两旁排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小贩们吆喝着过往的行人，与买者讨价还价。偶尔有几个顽皮的孩子间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梭，不小心撞到了谁，招来几句责骂。
小乞丐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看到哪家的摊位有在卖有趣的小玩意，就会停下来看看，动手摸一摸。各摊主总是一脸嫌弃地驱赶他：“走开，走开。别挡我生意。别摸，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小乞丐听到后，扮开鬼脸跑开，边跑还边喊：“狗眼看人低，一辈子都发不了财！”引得这些摊主一顿漫骂。
一个卖糖人的老人引起了小乞丐的注意，这个老人用熬好的糖汁迅速地在一块平整的铁板上作画，等糖汁冷却后，糖汁就凝固成了一副可以吃的图案，用竹签子固定着，插在摊位前。老人画的是十二生肖，个个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招来许多小孩子的光顾，拿在手里舔着吃。
小乞丐伫在离摊位不远的地方，看看那些糖做的生肖，又看看那些孩子快乐的面孔，眼中露出了羡慕之色。
“小兄弟，过来！”老人在向这边招手。
小乞丐四下看看，身边并没有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您指的是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