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雪,给罗曼广场的石像女生披上了一缕白色的霓裳。皑皑的白色雪地上,谭雨峰正在为一对新婚燕尔拍摄“白色浪漫系列”的写真集。
谭雨峰是个专业国际摄影师,父亲也是个专业的摄影艺术家,不少国际上的明星大咖,好莱坞电影宣传报上影片主角的摄影工作都是由他父亲拍摄。自从谭雨峰离开韩尹沫后,他便听他父亲的安排,一个人到法国巴黎艺术学院进修,学习摄影艺术,进修三年终不负他父亲所望,他顺利地继承了父亲的职业,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国际摄影师。
韩尹沫从老奶奶的小木屋下山,一直走过名山公园,穿过小树林,在罗曼广场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进入了谭雨峰的镜头。
“喂!小姐,我们正在进行拍摄工作,麻烦您让一下,绕到而行,好吗?”摄影师挥舞着着手示意韩尹沫借开镜头。正在低头走路的韩尹沫猛然一抬头,循着摄影师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谭雨峰?”
“韩尹沫!”
是你!俩人在心里异口同声地默念彼此地名字,视线相交的一刹那,两个人都怔住了。
六年不见,韩尹沫终忍不住埋藏在眼角的泪水,她想扑上去,紧紧地抱着谭雨峰,可当她迈开脚的那一刻,一个穿着外表文静贤淑的女孩朝谭雨峰走过来,左手端着一杯热咖啡,右手端着一盘泡芙,亲昵地叫着:“阿峰,来!吃点泡芙喝点热咖啡,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早点,你喜不喜欢?”
女孩不管手上端着地早点,她用手臂热情地搂着阿峰的脖子,“啵”的一声响,甜蜜得亲吻着阿峰的右脸颊,手上的热咖啡差点就洒了一地。女孩笑眯眯地站在她的眼前,带着崇拜的目光望着他,谭雨峰这才回过神来,心虚的摸了摸女孩的脑袋。
“张嘴!我喂你一个泡芙,很好吃地哦!啊……”女孩撒娇式的给阿峰喂泡芙,阿峰看着她努力地泛开僵硬的笑容,张开嘴,品尝着女孩为他亲手做的泡芙。
等他再次抬头望着眼前的时候,韩尹沫已经不见了,他的目光在罗曼广场里四处搜寻,发现韩尹沫正往小树林里的方向跑去,越跑越远……
“阿峰,你在找什么啊?”女孩看着她的目光故意地问。
“没有……没有……”谭雨峰的神色慌张,把目光立刻定格在女孩的脸上。
“你撒谎!你是不是在看哪个漂亮的女孩子?谭雨峰,我每次一心一对你还的时候,麻烦你的心也一心一意对我好吗?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不够贤惠,不够吸引你吗?”女孩突然无缘无故地生起气来。
“阿媚,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订婚了,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夫,我们之间就快要结婚了,难道连彼此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你不要再这样疑神疑鬼了好吗?”
阿媚知道阿峰似乎有点生气,她便转过身冲进阿峰的怀抱,紧紧地搂着谭雨峰的腰间,嘟囔着小嘴说:“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在乎你嘛?”
阿峰也把垂放在两旁的手,搭在诺阿媚的腰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拥抱阿峰抱着她的力度越来越松,甚至没有了力气。或许是因为阿媚太敏感,阿峰的职业让她没有安全感,每天的摄影工作,阿阿峰面对的都是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大美女,这样娇小的对阿峰已经产生深深依赖感的阿媚感到一点小自卑,甚至是产生了一点小怀疑,但不管怎样,她要紧紧地抓住这个男人的心,因为她爱他,离不开他,所以她要紧紧地搂住他。
韩尹沫捂着自己的嘴巴跑到小树林后面,在那高岗上,他远远地望见在罗曼广场的石像女神下,谭雨峰正紧紧地抱着另外一个女孩。她的泪水再也躲不掉,藏不住,从两眼喷涌而出。每一次找不到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每一次见面都是一次不经意的伤害,石锅鱼说她已经订婚了,韩尹沫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追下去,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绝望地走进小树林,消失在小树林的高岗上,沉重的足迹留下了两道长长的雪痕……
沿着面前僻静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行走,走到一棵枯干的老树下,她全身瘫软,无力地坐在雪地上,看着僻静的四周,这树林就像一个迷宫一般,让她走不出去,天色灰沉沉的,突然“啊……”
寂静的四周传来一个男人粗重的吼声,她的汗毛突然竖起来,以后地四处打量,她站起来,吃力地走向那雪堆上往前方望了望,在百米外的地方,有一辆黑色的小车隐没在雪堆背后,小车的前车盖已经被白雪埋没了一层。车里似乎有一个人,暮色渐近,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是不是除了什么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韩尹沫亦步亦趋地走了过去,天色渐渐的昏沉下来,她走近,看见车里一个男人坐在驾驶位置上,身体伏在方向盘上。
韩尹沫用手抹了抹玻璃上的霜雪,她清楚地看见那个男人……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暗淡的夜幕下,脸上显得格外的苍白。
“先生,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韩尹沫慌张地拍打着玻璃车窗,透着玻璃车窗,韩尹沫大声地问询,心里估摸着这个人是不是什么疾病发作了,比如心脏病,高血压,心肌梗塞……生怕封闭的车窗里那位先生听不见她的声音,而失去了救治的机会。
那个男人伸出手,颤巍巍地摇下车窗,伸出热的发烫的左手紧紧地握着韩尹沫冰冷的手,“帮……帮帮我……”漆黑的夜,陌生男人深邃的双眼紧紧地锁向韩尹沫,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
韩尹沫的职业是个医院护士,虽然眼前是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作为白衣天使的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人痛苦而不管。作为护士人命关天,救人要紧,同情心泛滥的她对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放下警惕,点点头,“好,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男人把身体吃力地侧过副驾驶的位置上,用力推开车门,拧过头对韩尹沫喊道:“进来!”他的声音仍然很粗壮,额头上的汗珠已经直线下滑,看见他如此痛苦,韩尹沫顾不了多想,绕过车尾箱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把门车门关上,外面下着雪,好冷……”陌生男人瑟瑟发抖。
韩尹沫不假思索地把车门关上,拿着车前的纸巾帮那位陌生的先生擦去头上的汗珠,“先生,您是要我帮您把药站出来,还是帮您联系家人来接你?”
陌生男人皱着眉心,伏在方向盘痛苦地呻吟着说不出话来。韩尹沫看了他好一会儿,又担心地说道:“你不舒服,我还是帮您联系医院吧!”韩尹沫着急地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手机,正想拨打急救车的电话,突然,那陌生男人偷偷地摁下锁死车门的按钮,一手躲过韩尹沫的手机,把手机狠狠地扔在后座上,陌生男人捉住韩尹沫的手,将整个魁梧的身驱压在韩尹沫娇小的身体上。
“先生,你干什么?放开我!”震惊之余,韩尹沫的脑中轰的犹如炸开般,瞬间一片空白。她使劲地挣扎着,奋力的呼叫着救命,却逃脱不出陌生男人的手掌心。
那陌生男人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不管韩尹沫怎样抗拒和推搡,都无法阻止陌生男人如同魔鬼似的爪牙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来。眼看就要保不住清白了,韩尹沫大声地呼喊着:“救命!救命……”可是封闭的车窗将她的竭尽全力的嘶吼紧紧地锁住,大雪一层一层恶意地将那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覆盖,车内瞬间失去了仅有的暗淡的灰光,只剩下一片黑暗。僻静的小树林没有一个人走过……
那一声救命的声音刚从声候溢出,陌生男人炽热的嘴唇便压了上来,男人紧紧地压住韩尹沫的双手,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不管韩尹沫是不是挣扎,是不是泪流满面,那个陌生男人只想发泄了身上所有像烧灼一般炽热的火。
一个多小时过后,那个陌生男人对她的折磨终于精疲力尽地停了下来,韩尹沫还是挣扎着用双手把陌生男人的胸脯推开,陌生男人移开他的嘴唇,俯身在韩尹沫的耳边重重地说:“不要喊啦!我被人下了药,你帮了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陌生男人起身披上了自己的棉衣,把韩尹沫衣服递过去披在她的肩上,男人似乎清醒过来,他坐在驾驶位置上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愧疚地问:“你叫什么名字?需要什么补偿我都愿意给你。”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摔在陌生男人的脸上,韩尹沫迅速地穿好自己身上的衣服。
“对不起,我叫顾雨城……”
韩尹沫愤怒地摇着车门,却打不开。她转过头大声地对顾雨城嘶吼着:“把门打开!我叫你把门打开,快点!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