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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把手拿开

我知道喉咙肯定发炎了,昨晚着急上火,加上湿热入体。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去了洗手间,很快就有哗哗的水声传出来。

我摸到衣兜里的手机,给刀疤发了条信息。

虽然不应该随便怀疑他什么,但是我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撒谎。

他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到我在发信息,脸色沉了沉,“既然生病了,就要好好养病,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看到发件箱里的信息,眉头一拧,“你不相信我?竟然让刀疤去偷偷调查?”

因为愤怒,他一双眸子宛若淬了火,又如阴云密布的雨天。

我平静的望入他的眸子,看了一会儿,再次闭上眼睛。

不想跟他吵,也不想跟他闹,不管他语气多么平静,我不相信他。

就算如他所说,他的确是在江边待了一晚,那么为什么不给我来一通电话,说到底还是心里没有我。

如果是以前,我可以不去理会,不去深究,因为我只是他的女人,是一个永远都不敢奢望会成为他另一半的女人。

但是现在不同,我是他的妻子,我们已经登记了。

有泪水湿润了眼角,我原本不想让他知道我对他的在乎,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可是当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时,那泪水竟然流淌的更加肆虐。

人是不是都这样,越是容易得到,便越不会在乎。

我的心就好像被什么瞬间掏空,无论他昨晚见了谁,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但是我无法原谅他对我撒谎。

“你……”他愤怒的吼声并没有涌出口中,我暗暗想应该是因为他看到了我的泪水。

一把拂开他的双手,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被子又再次被掀开。

我愤怒的瞪着他,但视线模糊,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骗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给沈越打电话。”他声音冰冷却又隐约夹着不耐。

我笑望着他,缓了缓呼吸,沙哑着声音说道:“你觉得很难接受是吗?”

他眉头皱紧,几乎拧成一团。

我嘴角的笑容弧度又加深了些许,但只有我知道,此刻我表现的越是平静,我的心越是痛得厉害。

我应该并不是一个喜欢无事生非的女人,相反的,无论当初他对我造成了怎样大的伤害,我依旧将自己的一颗心都给了他,没有丝毫后悔。

但是,我的心不是给他任意践踏的。

他粗喘了口气,“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无所谓,等你查清楚了,我们再说。”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随之是巨大的摔门声。

我凄然一笑,眸中有更多晶莹滚落。

一把揭下头上的退热贴,我再次用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严实。

过了一会儿,惠嫂端了药和水进来,“少夫人,您把药吃了吧。”

我没吭声。

她拍了下我。

我瓮声瓮气的说道:“放那儿放着吧。”

他还真的是心狠绝情,竟然连药都不帮我拿了。

“少夫人,您……”

听到这个称呼,我突然觉得无比厌恶,我算哪门子少夫人。

“出去!”

愤怒被被子遮挡住,我不清楚传出去的时候,惠嫂会不会感受到我的愤怒,竖耳听了听,一阵轻叹声之后,脚步声响起,她离开了主卧。

凌天赐今天没有去凌氏,因为我没有听到发动车子的声音。

阳阳想要进来看看我,却被凌天赐在门口拦住,不知道阳阳说了什么,凌天赐冲他怒吼一声,“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真的是不能惯着!”

惯着?!

他惯着谁了?

这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

我心里的怒火被彻底挑至极致,一下子掀了被子,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

房门打开的瞬间,阳阳扬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我,“妈妈,爸爸说你病了,我想进来看看你,可是爸爸不让。”

我握紧了双手,“凌天赐,他只是一个孩子,你没有必要对他大吼大叫的。”

惠嫂听到声音,脚步匆匆的冲了上来,“小少爷,跟我先下去。”

阳阳看了我眼,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到阳阳委屈的小眼神,我就好像被什么刺中了心脏,好痛!

已然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他把火气撒在阳阳身上我心痛多一些,还是因为他指桑骂槐的话刺痛了我的心更痛一些。

我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如果后悔了,我可以成全你。”

人或许一旦伤心,就会胡思乱想,我甚至想他办公桌里的那条项链会不会是送给什么女人的,而他昨晚很有可能就是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

这些乱糟糟的东西就好像孙悟空的紧箍咒,以至于我感觉头好像随时会痛得裂开。

他深呼吸,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许久后,绷着嘴角问:“你那话什么意思?”

我笑得越发放肆,却是不想再跟他继续说下去,就要关上房门的时候,他的手一把推开房门,紧跟着直接进来。

被他那双染满愤怒的眸子盯视着,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涌上一股慌乱,抿了抿干裂的唇,不服输的与他对视。

“没什么意思,你如果后悔了,我们明天去办离婚,正好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已经登记了。”

他周身气息登时降低至冰点,一步步缓步靠近我,最后双手用力扣住我的肩膀。

我只觉得双肩就好像随时会被捏碎,“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愤怒的嘶吼着,“如果真的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等你清醒了,看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我被他晃的头更加的晕,“你特么的……”

我的话没有骂出来,便被他吻住。

他就好像一头愤怒的猛兽带着惩罚和怒意,肆虐的掠夺着我的一切。

短暂的惊愣之后,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咬上他的舌尖,血腥气在口中迅速蔓延,我怒视着他,“不要用你那张亲过别的女人的嘴巴亲我,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眼睛危险的一眯,“你说什么?”

我靠在墙边,喘了两口气,“我说什么你很清楚。”

他突然邪肆的挑了下眉,紧跟着笑出了声,“你觉得我昨晚彻夜未归,是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了,是不是?”

我更加愤怒,就好像被他直接甩了一巴掌似的,“你没必要说出来,在跟我炫耀吗?”

他笑容越发愉悦,“你在吃醋?所以才会让刀疤去调查我,嗯?”

我没吭声,此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感觉如果再跟他继续争执下去,自己随时会晕过去。

“不管你怎么以为,我现在不想跟你吵,如果你后悔了,告诉我,立即会跟你去办理离婚。”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向我走来,“你凭什么把话说的这么有底气,别忘了,结婚证可是一直由我保存着呢。”

我愣了下,这个卑鄙的家伙!

他将我打横抱起,语气郑重,“现在不想跟你解释过多,反正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虽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你这样认为的,但是,我不怕你调查我。”

我冷笑一声,“死鸭子嘴硬。”

他踩到了退热贴,眸子又是一眯,“你就这么继续折腾下去吧,这次指不定真的去医院打点滴。”

“那是我的事情。”我没好气的甩了一句,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他。

“随你,但是你总要为阳阳考虑一下吧?他这么担心你。”他冲我挑了挑眉。

我不耐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混蛋,刚刚不是还把阳阳当出气筒吗?现在算什么,关心吗?

他帮我重新贴上了退热贴,然后又量了一下体温,拿过桌子上的药,摸了下杯子里的水温,“起来把药吃了。”

我僵着没动。

他手臂穿过我的颈下,将我扶起,“听话,别让我用别的方法喂你。”

我看他眼,倔强的咬牙说道:“我吃药是因为阳阳,不是因为怕你,你听好了。”

他挑眉,“无所谓,你吃药就行。”

吃了药,他又让惠嫂端着煮好的粥上来,就要舀一勺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死死瞪了他一眼,“不用你。”

刚刚还让惠嫂拿药上来,现在一定是觉得心虚,这种虚假的关心我才不需要,也不稀罕。

自己捧着碗粥,喝了两口后,将碗放到床头柜上,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他。

之后,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爱理不理。

他躺在我的身边,将我圈入怀中时,我忍无可忍,“不要碰我,恶心。”

他又要帮我量体温,我拒绝,自己甩了温度计,量了一下,已经退烧。

掀了被子起来,他问:“你想干什么?”

我没吱声,高烧之后,骨头缝都疼,每迈出一步,感觉都好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似的。

他直接将我抱起,然后进了洗手间,拧开了热水阀,将我丢到浴缸里。

我无语的看着他,“我要上厕所,你把我丢到浴缸里干什么?”

他皱了下眉,“我以为你出了一身汗。”

我烦躁的吐了口气,“不要总自以为是。”

他忽然就笑出了声,“反正都已经湿了,就索性好好泡个澡,高烧之后泡澡,更有助于恢复。”言罢,开始脱我身上的湿衣裳,我惊呼一声,“凌天赐,我说了别碰我,你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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