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里面缠绵地互吻着对方,直到交警大煞风景地敲了敲车窗玻璃,警告他们再不把车开走,就要给慕容封的车子开出一张“牛肉干”,他们这才如梦初醒,互相抵着额头笑开了。
慕容封难得好脾气地给交警作了个遵命的手势,发动车子离开了大路边。
和慕容封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莫湘宛又想到莫诗诗,她感慨说:“也不知我那堂姐怎么样了?”
慕容封奇怪地看着她,说:“你真是吃饱了撑的?这会儿操心她干吗?”
莫湘宛也研究地看着他,说:“我发现你这人冷酷到可怕,她不是你以前的相好吗?你的旧相好有难,你就这种态度呀?”
“别胡扯,什么旧相好?那时只是为了商业炒作!”慕容封说。他心里想,说我冷酷到可怕,当初为了你身犯命案,我可没少为你奔波!不过他什么也没说,闷骚的男人么,都是不爱讨功表功的人,他们只习惯于默默为对方付出。
“唉,她家里也没人了,不管怎么样,我希望她过得好。”
“你真矫情!”慕容封冷眸盯了她一眼,说。
“你真无情!”莫湘宛也没她气地回敬他一句。
其实她真不是矫情,她说的可都是真心话。莫诗诗是她在这世上惟一算得上亲人的人了。如果你在世上只剩下一个亲人,你会不会变得对这个惟一的亲人再三宽容?莫湘宛的答案是,一定会的。
“你那堂姐倒是打过电话给我,求我帮她投资一个美容店。”见莫湘宛心心念念着莫诗诗,于是他忍不住说。
“什么?她求你投资美容店?现在美容店遍地林立,哪还有什么赚头,她又不是专业的,一点经验也没有,弄起来准赔钱。”莫湘宛说。
“对头,”慕容封摸了摸她的头,所说的话,褒贬难辩,“还是我女人精明一点,分析得没错,所以我没答应她。”
“奇怪,她怎么没来找我?”莫湘宛感觉有点郁闷,即使关系再不好,毕竟还是一家人啊。
慕容封嗤了两声,说:“人家瞧不上你呢。”
“呃,你这人嘴巴咋这么毒呢?”莫湘宛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慕容封说的的确有道理。
自从她八岁那年寄居到莫诗诗家里之后,她便一直是莫诗诗眼中的可怜虫。一个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人,蔫能不可怜?从那时起,莫诗诗的优越感便莫名其妙膨胀。
此时落魄的莫诗诗,若是找莫湘宛求助,就等于戳破她在莫湘宛面前的优越感。这是她无论如何难以忍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