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碗碟盘筷在洗碗池里堆成了小山,莫湘宛看着有些发愁。
慕容封走进来,取下挂在厨房墙上的浅黄色围裙,回头见她还站在那里碍手碍脚的,于是一声轻斥:“出去!”
出去就出去,干吗那么凶?
然而她走出厨房后,心里还很好奇,于是又折了回去,倚靠在厨房的门边儿上,看慕容封洗碗。
说实话,她心里有点惊讶,原以为他答应洗碗只是糊弄她罢了,谁知道那么冷酷横霸的男人,他居然真的在洗碗。
而她也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穿起围裙来,别有一种独特的令人心折的魅力。
莫湘宛情不自禁地朝他走去,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她把脸贴在他的壮硕的后背上,轻轻地摩挲着,他身上那股清新的薄荷夹杂着烟草的气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她深深陶醉,无法自拔。
慕容封身体一僵,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内某处欲望的叫嚣。
如果他是一座千年冰山,那么莫湘宛一定是来自地狱的烈火。她一靠近他,他就要疯狂地燃烧、融化,无法自控。帝豪大酒店那一/夜,他像个攀崖的勇者,在悬崖绝壁采撷到她这样一朵绝美的花儿,他初次品尝到她的好,之后无数个午夜梦回,他常常有“好吃返寻味”的冲动。
“乖,自个儿看电视去。”慕容封低沉着充满磁性的嗓子说,难得一见的温柔。
“我不,我就要这样抱着你。”莫湘宛像只树熊般紧紧地贴着他后背,一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离。
她其实在享受他结实的肌肉传递给她的美好感觉。因为她比他矮一个头,所以她的手,摸来摸去,一不小心便摸错了地方,摸到了一个硬得像木棍的东西。此时,她听到慕容封低低闷吼了一声。她还无比好奇地捏了捏那东西,心想:太神奇了,居然像橡皮那样有弹性。
她笑着感叹说:“喂,慕容封,你这皮带上哪买的?手感咋这么奇怪呀。”
她贴在他后背上,诧异地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身体僵了又僵。然后她听见他近乎切齿咬牙地闷吼:“莫湘宛,我在洗碗,你给我出去!”
哟,这厮干嘛生气了?
莫湘宛把头勾到他前面去看他,嗯,瞧他的样子倒不像是生气,但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很痛苦,就是那种憋小便憋了很久的痛苦。而且莫湘宛发现,丫的眼睛似乎又红了。她好奇地去瞧他的皮带,结果难堪地发现,她捏的那东西根本就不是皮带,她正把手捏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儿上。
莫湘宛马上像触电般伸回手,并迅速离开了他的后背,她脸红得像西红柿,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那是皮带。”
“皮带?你就矫情吧,欠收拾!”他恨恨地说,始终认为她是故意的。
“呃,我还是看电视去。”她一溜烟跑客厅去了。
她不再像树熊那样贴着他,但他却仍然燃烧不止,并且大有越烧越旺的趋。她点了火,然后她跑了,剩下他自己在那里火烧火燎的。
他将围裙解下,摔在储物柜上,大步离开厨房走向客厅。莫湘宛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慕容封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用双手制肘住她的肩膀,俯下头去,吻住了她两片娇嫩的唇。莫湘宛尚未回过神来,嘴唇已被他豪夺攫取。
莫湘宛腹语,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你怎么一上来就这么礼貌?
慕容封回应:女人,点火不灭就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