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叫牛郎的小伙子,他从小父母双亡,便跟哥哥嫂嫂住在一起,嫂嫂并不善待他,而且让他日日睡着牛棚里,有一天老牛突然告诉他河里有一群仙女在洗澡,而其中便有一位是他的妻子。
牛郎本半信半疑,可是当看见那河里当真有女子嬉戏时,便匆忙依照老牛的话拿走了一件衣服,其他仙女洗完澡便走了,只有被拿走衣服的织女还留在了河里,因此,酿成了一段佳话。
可惜,好景不长……”
叶宅内,花蝶舞难得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她托腮看着坐在对面的老者,听到这里不禁直起身子,不解的皱眉,“这织女被拿走了衣服非但没有生气,还喜欢上了这个叫牛郎的穷小子?”
那老者正说到精彩处突然被花蝶舞打断,他微有些不快的顿声,轻抬眸看向花蝶舞,“那这位姑娘还要不要听?”
“要。”花蝶舞立马紧闭嘴唇,正襟端坐。
那老者见花蝶舞噤声后,这才继续道,“嗯……那个……我刚刚说到哪了?”
“噗……”花蝶舞见状一时没有忍住,轻笑出声,被那老者瞪了一下后,里面正色道,“您刚刚说到,可惜,好景不长。”
“对,可惜,好景不长,他们的事很快被王母娘娘发现了……后来,他们的真情感动了天地,王母这才特许他们每年可以在七月七日这一天相会,传说呀,这一天人间看不见一只喜鹊,因为它们都飞去给牛郎织女搭桥去了。”老者缓缓的说完了关于乞巧节的传说,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白胡,轻起身,“还有人说呀,这一天晚上坐在葡萄架下,还能听见他们在说话呢。”
“真的吗?”花蝶舞闻言立马抬眸仔细打量那位老者,似想要看看他有没有说谎。
“姑娘可以晚上坐在这葡萄架下听听呀,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听见呢。”老者笑着眯起双眼,轻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天色也不早了,老朽也要回去了,今天晚上这街上呀一定很是热闹,姑娘不想去看看吗?”
花蝶舞轻转眸看了看屋内,她是很想和叶落一起去的……
“谢谢老人家了,老人家慢走,路上小心。”一直静立在花蝶舞身后的小厮见那老者准备离开后,忙迎了上去,抬手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他。
“啊呦,瞧瞧老朽这记性。”老者抬手接过银子,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那小厮见那老者走了之后,忙走到花蝶舞身边,“公主,晚上出去吗?”
花蝶舞苦恼的趴在了石桌上,轻声呢喃道,“小花,你说叶落国师会去吗?”
那小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且不说小花这个名字起的有多么随便了,关键是,他一堂堂七尺男儿被叫小花,这也是没谁了,偏偏他家公主最喜欢叫人“小花”、“花花”、“花小”了,最近还多了一个“小蝶”……
“公主,小的叫墨棋,不是小花。”那小厮轻声启口,虽然花蝶舞在外人眼中总是一副霸道、娇纵、不能轻易招惹的模样,但在他们面前其实就是个孩子,所以身边的人都不怎么怕她。
“我管你叫莫名,还是奇妙……反正你以后就叫小花了,怎么不喜欢?”花蝶舞坐起身来,转眸看向墨棋,长得还挺俊秀,浓眉大眼的。
“嗯。”墨棋闻言忙不迭的点头应道。
“那就叫花花吧。”花蝶舞朝他轻摆了摆手,起身朝外走去,“我去找萧姑娘聊会,别跟来。”
“公……”墨棋刚要抬步,但听见花蝶舞的话后,忙收回脚,“主……”
“叩叩叩~”花蝶舞抬手轻敲萧宅的门,指节碰撞木门发出闷闷的声响。
正在院内习剑的羽雨和沐玺对视一眼后,立马警惕起来,将剑藏至身后,周身泛起肃杀之气,沐玺用眼神示意羽雨保护好萧潇,转而只身快步走向大门,抬手搭在了门栓上,就在两人同时点头后,耳边突然传来萧潇的声音,“门外站着的是刚刚才见过的辰国的公主——花蝶舞,你们不用这般紧张,还有一般谋财或者害命的应该不会敲门。”
“哈~是这样吗?是我太草木皆兵了。”沐玺闻言不觉有些尴尬的轻笑,抬手拉开了木门,果然门外站着的是花蝶舞。
“萧姑娘~”花蝶舞亲昵的朝萧潇跑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沐玺闻言额头不禁渗出汗来,这耳力,是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