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又有村民来向沈曼溪要劳力,又被宫少爵一句:“让你们负责人来。”给气走。
不一会儿,被气走的村民带着手拿家伙的一堆村民来跟宫少爵讨说法。
“外面世界的败类!好吃懒惰的憨货!”
“你想不劳而获就吃我们的米?这不可能!”
“对!”
“绝对不可能!”
从小就看着一家集团的宫少爵什么场面没见过,只不过这种类似工人罢工的场面平时都是秘书们处理的,他也是一如既往的藐视了他们。
村民们见宫少爵是这种态度一涌而上,有人还无意中推搡到沈曼溪。宫少爵忙挡在沈曼溪的身前。面对村民门的责骂,和如下雨般的烂菜炸弹。
也不知道宫少爵这身好身手是师出什么门,他只顾着护着沈曼溪,即便自己中招,也没有一块烂菜扔到沈曼溪身上。哪知村民却变本加厉,越扔越凶。
村民的轰动最终还是惊动了村长,村长通过大喇叭让村民把沈曼溪和宫少爵带到村长家,在大厅里,村长开始对他们盘问起来。
当问道宫少爵平时的工作竟做些什么的时候,宫少爵回答:“平时我的工作都是别人做的。”
“果然是个好吃懒做的憨货!”村长感叹说。
沈曼溪张大嘴巴,一时搭不上话来,本来嘛,宫少爵一届总裁,那工作不都是职员们做的吗,可这么见过什么世面的村长居然敢骂这位有能力将这个村子变成商业地皮宫总是憨货,他的胆量也真是可敬可畏啊。
“你是这个村子的负责人?”宫少爵语气带着不屑的问。
村长瞪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
“你们这么故弄玄虚的把我们困在这里,无非是求财。说吧,多少钱肯当我们出去?”
村长这才又仔细打量了宫少爵一翻,他的村子虽然固步自封,但是身为村长的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见过外人的,据他对外面世界的了解,这宫少爵仔细看,倒像是个外面世界有钱的人。这种人怎么会流落到他们村子?
村长语气转缓:“在20年前,我被隔壁村的人挟持出村,曾被人所救。这个人的财富可以够我们整个村子生活好几辈子!他帮助了我,并给了我一笔钱,我才侥幸脱离挟持,我用这笔钱,重振了村落,被村民们推选为村长。从那以后,一直没有机会感谢他。如果你能够帮我联系上他,我倒是考虑可以放你们离开。”
“那个人是谁,你说说看。这个世界没有找不到的人!”
“好大的口气!”村长提起他救命恩人的时候,还有种让宫少爵站稳别吓着的架势。
“你是否听过宫氏集团?”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宫少爵缓缓的说:“听过。”
“那你又知不知道有个叫文森的?”村长歪头看了宫少爵,有种借威的架势,“人家可是那个集团的高层,你怎么能联系上?你啊,好好干活吧还是!”
“等等,你说的是vinson?”宫少爵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文森啊!你……能搭上他?”
沈曼溪走到村长旁边悄悄告诉他:“那个总裁秘书吗?他很熟。”
村长一脸的难以置信:“真的?”他低声跟沈曼溪说:“你们竟然认识文森先生,那你们可真的很厉害。”
“啊,原来vinson竟然还在外面到处立威!我可得找他谈谈了。”宫少爵说着,一通电话拨过去:“vinson,快点来接我!我把地址发你,中午前,必须到!”
村长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暗,又打量宫少爵一通,最后一拍桌子:“既然可以命令文森先生,那么我就等着文森先生出现,如果来人是假的,我就把你们两个浸猪笼!”
沈曼溪头很疼,没想到村长的脾气跟宫少爵的这么像,整个一个乡村版的宫少爵嘛!如果winson跟村长提到的不是一个人,那他们就惨了。
vinson根据宫少爵发他的位置,来接宫少爵。穿着正式。沈曼溪从来没有看他穿成这样,跟他接触不多,顶多打过几次照面的交情。大部分时间沈曼溪都是看他在宫氏空调间,穿着衬衫,不显山不露水的埋头工作。因此他出现再村口的时候,沈曼溪差点没出来他。因为他的样子像是贴可个集团高层的标签似的。
vinson见着沈曼溪和宫少爵,丝毫不动声色。村长一看到vinson就激动的不得了,从屋中迎出来,一脸堆笑:“文森先生请进!”
沈曼溪感叹,怎么这村长只知道对宫少爵的秘书恭敬却不识正主宫少爵,如果他意识到宫少爵的决定顶vinson千倍万倍管用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
村长把vinson让到上坐的位置,而vinson却不敢坐,时刻观察在意着宫少爵的表情,宫少爵对他稍微点了头,他才敢在凳子边沿象征似的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阵推搡呵斥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声音逼近,原来是村民抓到了两个人。
沈曼溪一看,正是昨天找上她的那个菜花和狗剩。
“不知廉耻!”村长直接给菜花一个嘴巴。
“都是我的错!”狗剩拦在菜花的面前,“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好了。”
村长二话没说,示意村民把狗剩拖到院子里就是一顿打。
我家女儿不孝边打边说:“文先生见笑了。”
那边打着狗剩,村长像是没事一样跟vinson叙旧。vinson还是时不时的偷眼看着宫少爵,生怕漏掉他的每一个示意。
直到他捕捉到宫少爵的一个眼色,便立即叫停了村长自作多情的“表白”。
村长小时候被解救,本是有千言万语对恩人说,话说一半,停住:“怎么?文森先生您这是……是我照顾不周到吗?”
vinson一笑说:“当年您就是个孩子,论谁都不会放着您不管的。不过,您可不可以放了被打的那个人,如果您非要感谢我的话,可不可以把这件事当成谢礼?”
村长看了vinson一会儿,虽然很为难,最后,还是示意村民把狗剩放了回来。
沈曼溪见狗剩被打得皮开肉绽,衣服上都见了血,不禁感叹起村民的残忍来。同时也被狗剩背后的胎记吸引,那个胎记就在绽开的衣服处,怎么看不像是自然生长的,因为板板正正,规规矩矩的,到像是人为刻上的。
她开始以为狗剩是纹身,后来一想又不懂了,一个男人纹一朵花做什么?看狗剩的穿着,配上那么土的一个名字,也不像是纹身的潮人,那么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呢?
vinson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又好顿折腾天色已晚。在村长的强烈要求下,几个人决定留宿一夜明早再走。
晚上的时候,沈曼溪和宫少爵在房间里聊天。
“少爵,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以后,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做危险的事?”
“怎么曼溪,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沈曼溪冷不丁的一句关心的话,让宫少爵冷俊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惊喜。
沈曼溪摇摇头:“虽然你们都说我失忆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印象,但是,我就是不想身边的人陷入危险,而在我身边次数最久的,是你。”
“这样啊,”宫少爵有一点失望,她还是没有想起他来,同时他还有一丝欣慰,认为沈曼溪对他的关心是个很好的开始。即便她忘记他又怎样,他相信沈曼溪一定会再次爱上他的。
俩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自己的父母。沈曼溪讲了她小时候很多的趣事,她小时候其实很淘气,是个让父母操心的孩子。
她本来就是杂志的主编,所以叙述起事情来讲得很生动。宫少爵看着沈曼溪她讲的眉飞色舞,有悲有喜。情绪跟着她起落。可宫少爵提到自己父母时,却没什么太大的感情。
“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都羡慕你啊,一出生就意味着富有的人生,不像我们还得自己打拼。”沈曼溪说。
“人人都说我是‘富二代’,很羡慕我。”宫少爵说,“其实我倒是很想出生在普通的家庭里,很像像普通家庭的孩子有爱着他们的普通父母。”
忽然觉得外面有动静,宫少爵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警觉的吹灭了油灯。
隔着窗户的缝隙,他们有看到了追打他们的那群不良少年,正在小心翼翼的部署什么。
宫少爵悄悄给vinson发了短信,通知了他。
不良少年闯进他们的房间,对着床铺就是一通好打,沈曼溪和宫少爵趁机跑了出来。
起初他们还在抱怨乡村的落后,连盏电灯都没有。可这次,他们开始感谢起这种落后了,正是这种落后,才让他们找到溜走的机会。
可是当他们跑到屋外的时候,又被不良少年们围堵了起来。
宫少爵让秘书带沈曼溪先走,自己则作为诱饵引开不良少年的视线。
“不走,我怎么可以丢下你自己逃命呢?”沈曼溪不肯。
宫少爵给了秘书一个,秘书这才下手打晕了她,将她带上车。
顾慕琛低调回国。其实国外的事情并没有完全处理好,他太担心沈曼溪了,所以草草处理了一下,找了个喘息的机会,就回国看沈曼溪的病情是否有好转。回到国后,他知道,沈曼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