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烨灵机一动就把药铺的的桌子改造成了棋局。
此刻鬼魅已经坐下,驼背男人也拧拧鼻子,故意冷眼看鬼魅一下,才肯坐在鬼魅的对面。
两人听到霓香说:“开始吧!”便开始了一场堪称完美,堪称绝世的巅峰对决。两人的眼里尽是竭尽全力拼杀的火光。
霜烨也略微懂棋,平日里她也曾陪驼背男人下过棋,可她每次都是节节败退,驼背男人纵使神乎其技,他与妻子下棋时也会偶尔会装败,引逗他妻子开心。
霓香远没有霜烨看的那么入迷,还时不时的流露出赞赏欣喜若狂的神色。
霓香对棋局一窍不通,便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致,她眯起眼睛,边打瞌睡边昏昏欲睡。
直到霜烨不分场合的挥舞双手,跳起来尖叫到:“耶,耶,耶,鬼魅赢了。”
霓香被这熟悉的声音吵醒,用手揉揉依旧发涩的眼睛,轻声嘀咕道:“谁赢了。”
霜烨听他口齿不清的说话,就立即收敛几分,她问:“怎么了,霓香你说什么。”
驼背男人此时则右手握一棋子,左手食指放在鼻孔下,轻轻一滑,眼里是坚定不移的光,右手的棋子轻轻落下。他抢了霜烨的台词说:“我赢了。”
霜烨听到她男人骄傲得意的话语,即刻回头,眼神瞳孔放大几倍望着他。
霓香突然清醒三分,她远不止霜烨看的入木三分。
霜烨又跑过去去看棋局,这次霜烨看到的真的是鬼魅的棋子走投无路了,他先前拼杀的还很好的。
鬼魅弹指一挥说:“孤高自傲,你们睁开眼看仔细了,现在和局了。”
驼背男人定睛一看,有点不大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唏嘘一声。
此时,霜烨用肩膀撞了撞驼背男人说:“不错,不错,平局了,不如再加一局,接着比赛。”她似乎看上瘾了。
霓香知道两人斗的身心俱疲,她说:“好了,可以了。”
鬼魅站起来,冷冰冰的说:“既然如此,我饶了你们,我要走了。”
霓香一着急就声音嘶哑着叫了鬼魅一声,她眼里含泪说:“鬼魅,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手背上的鸳鸯胎记的。”
霜烨此时特别识趣,拉着驼背男人到药铺外面欣赏夜景。
鬼魅犹豫了几秒,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鸳鸯胎记,呵,你居然好奇我手背的刺青,好吧!让你看看也无妨。”
霜烨拉过鬼魅的手,仔细看了看,就把放鬼魅走了,他的确不是新郎,新郎的鸳鸯胎记是与生俱来的,胎痕很深,而鬼魅的明显是后天刺上去的,霓香燃起的希望破灭。
那晚,霜烨与驼背男人在月色下走走,路上很黑很静,霜烨嘟着嘴说:“现在你知道你与霓香在一起时,我是什么感受了吧!”
驼背男人点头,把她紧紧的抱住,那晚,霜烨把霓香给他讲的故事告诉了驼背男人。
两人就这样沉浸在她故事里的喜怒哀乐。直到他们看见鬼魅又带着面具风风火火的走了,也才明白。
霜烨想要回药铺问问情况,安慰安慰霓香一下,却被驼背男人拦着,说:“不要去,现在她需要安静,我们不要去惊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