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一个月了,时光荏苒,这一个月里,霓香过得很充实与安心,内心也逐渐平复。
她把家里与药铺整理的井井有条,就像是在做兢兢业业的工人。每天洗衣做饭,把自己累个筋疲力尽。
她已知晓驼背男人面丑心善,以舍己救人为生。自幼就驼背,受尽白眼,偏偏遇上了个豪爽的妻子,他觉得此生无憾。
一个月后,驼背男人的妻子依旧沉痛悲伤,她回来推门而入,看到家里里里外外收拾的一尘不染,就竖起拇指赞叹他男人的没有碌碌无为,反而勤劳有加。
家里家外的冰雪已经融化干净,阳光和煦,但是路面却是还有残留的淤泥,霓香就大胆的铺了蓝色毯子。
驼背男人的妻子面容难堪,她看到霓香优雅的从驼背男人的房间走出来,心里犯难。
她踩在毯子上,大步流星的走致霓香身边,打算一决高下,她用大拇指拧一下鼻子,直来直去,愤恨的说:“这有只死皮赖脸的黏人虫,我可要仔细瞧她一瞧,看她否想要抢女主人的权利。”
霓香听她故意说些刺耳呛鼻的言语,分明就是要刺激她赶她走。霓香冷哼说:“呵,那条黏人虫挺让人厌恶恶心的,不过,那条虫可不是要争权夺势,而是对主人的救命知恩感恩戴德,意图报答。”
一瞬间,俩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那话里话外的讽刺意味,全都揭露无疑。
空气里的炸药味威力足以令全军覆没了。驼背男人的妻子对霓香的反击与解释摇头不信,她面露孤疑,继续喋喋不休的说:“不要仗着你年轻貌美,就可以随随便便抢人丈夫。”
霓香听后,觉得汗颜,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我说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还没有搞清状况,就白黑不分不明不白的冤枉人行吗?”
驼背男人妻子更觉蹊跷,誓不罢休的说:“不要惺惺作态了,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然后就伸手拽霓香那一头的细辫子。
霓香头上很痛,她垂死挣扎着喊出:“有你这样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女人吗?要找茬,也要拿出有理有据的事实,不要胡搅蛮缠行不。”霓香的声音很细,却也充满力量。
驼背男人的妻子也咬牙切齿着不松手,她以更大力气说:“证据确凿,我亲眼目睹,你从驼背男人的卧室婀娜多姿的走出来,你还敢否认事实。”
霓香明白她是关心他,才心烦意乱,胡乱猜测的,这才误会了她,正所谓关心则乱。于是,她停止不动,放弃挣扎,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夫妇俩救她时的艰难场景。
驼背男人的妻子还以为她是不打自招了,才一动不动的,不言不语的。
驼背男人听到外面焦心闹腾的声音,就出门去看,然后他看到妻子拽着霓香的头发拉扯的邪恶狰狞,结果霓香承受不住,昏倒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