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男人妻子摇头又点头,内心矛盾,却又更是复杂激愤。
驼背男人此时听到她俩的密谈,于是,他就趁机把两个难缠女人的药配置好了,小心翼翼的拿过去,把霓香那碗保胎药放在雕刻满芍药花的床头柜上了,叮嘱霓香说:“快,把止血的药喝了。”
岂料,霓香毫不领情,摇头倔强的说:“我不会喝保胎药的,若是滑胎的,我会毫不犹豫的喝下。”
驼背男人朝她妻子挤眉弄眼,与妻子统一口径说:“那的确是滑胎药,我耳聪目明的,早已洞悉知晓你们的谈话了。”
霓香一听赶紧从硬邦邦的床上坐起来,端起碗把药一饮而尽,就像是喝饮料般爽快。然后她渐渐合上眼皮,躺下沉沉的睡了。
驼背男人这才蹲下,他用双手把他妻子的脚抱起,他妻子差点重心站稳,倒在他肩膀上。
倘若如此,若有旁人围观,还以为驼背男人力大无穷惜妻如命要把妻子抗到肩上的场景。
他妻子心有余悸只用双手抓他肩膀,不看她男人是如何为她处理伤口
她感觉到伤口处被倒上了酒精,一下子把她蛰疼了,那感觉就像是身体里面插了尖锐坚硬的竹子,正在往外面抽离,那疼痛感一点一点的也跟着抽离。
驼背男人还在处理,她疼的龇牙咧嘴,忍不住弯腰爬到他肩膀,倒抽气着哭了,哭的伤心欲绝,哭的泪湿满面,驼背男人觉得他的肩膀处湿透,内心无不动容。
时间就这样定格了,两个人的心从原来的四分五裂又粘合一起。
三日后的天气,阳光明媚的近乎虚幻,就连树上的喜鹊都胆大包天,似乎看不惯夫妇俩在院里树下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的场面,愤怒着从树桂花树上飞冲直下,啄走了驼背男人献给她妻子钻石挂坠。
霓香的肚子早已不痛,而且感觉越来越神清气爽神采飞扬。
接连不断着喝了三天的汤药,肚挤上还贴着驼背男人精心配置的药膏,霓香身上什么都没有掉出来,她因此大惑不解,开始疑神疑鬼,想会不会是驼背男人隐瞒事实做的手脚。
霓香用拳头轻锤自个的耳朵处,怪自己对他掉以轻心误听误信,可是,他为何这么做啊!她绞尽脑汁也无法想通。
于是,她坐不住了,就从房间出来,到药铺去找驼背男人。
当她小跑去到药铺里的时候,却发现此处空无一人,她就蹲做在药铺门外,忘记了自己寻夫的初衷。
此时,驼背男人伶牙俐齿妻子伶着条鲫鱼朝此处张望,看到霓香如观音打坐般魂不守舍的坐在药铺,一动不动。
然后,她走过去,弯腰,把鱼放地上,然后拿巴掌在霓香眼前晃来晃去的,说:“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怎么了”
霓香被晃的很烦,她抓起驼背男妻子的手,轻打了自己一耳光。
驼背男人妻子把脸凑到霓香面前,细看这个不按常理的女人挑衅的说:“你这苦情戏演的还真是栩栩如生啊!”
此时,驼背男人正巧从两人身后冷眼旁观。他叹息,自己的妻子怎么就如此爱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