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低低笑声传来,看了看左手边一个敞开的安全出口,道:“可是本人就喜欢挑战危险,简小姐难道不也是这样吗?”
变态!
简优在心里骂了一句,知道他值得又是这些天自己冒险的事。
就在她心里默念时,他的身子忽然靠了过来,“你又在心里骂我?”
简优顿时怔住,对上他幽黑深沉的眸子,心里突地紧缩。
“我,”
她刚想说她没有,身子忽然被人一拽,瞬间转到左边安全门里,他一把将她压在墙壁上,双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低眸靠近她低笑道:“你又想说你没有?呵呵,你总是喜欢这么口是心非!”
“霍祁琛,你疯了?这里是法院!”简优怒斥!
霍祁琛轻笑,“你可以大叫,这里来往都是人!”
简优羞愤的目光霎时间想要将他凌迟。
霍祁琛眸光微冷,按住她的双手,头一低,便狠狠吻了下去,辗转反侧,极尽的掠夺属于她的呼吸,反复吸允着那两片柔软。
他是疯了,疯了才会一次一次的被她践踏,看着她在台上光彩自信的宣讲,看着她柔情蜜意的对着她那些朋友笑,看着她在别人怀中慌乱,而他自己只能偷偷摸摸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遐想,他如何不气?
唇上不自觉的微微用力,像是惩罚着她的狠心,又像是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感受到唇上的撕痛,她猛然一惊,不行,她一会还要去庭审呢。
双手狠劲的挣扎,脸颊不停的摇晃,“不,霍唔,我一会唔唔,我一会还要开会!”
她咬牙低吼出声。
霍祁琛终于拉回一点理智,力度减轻不少,在她唇上厮磨了很久,才缓缓离开,低哑着声音说,“若不是因为你要开会,今天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开你!”
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想着一会她还要出去见那么多男人,他心里忽然后悔了,真是该死的诱人,他低首又在她唇上点了一下,才放开她的手,将人扯到怀里。
简优有些虚脱的靠在他怀里,冷冷咬牙,“这就是你所谓的欺负?”
看她因为没有力气安静的躺在自己怀里,霍祁琛勾了勾唇,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的觉得它是欺负那它就是欺负!但是这种欺负,只有我才可以!”
看着她如烟熏红的小脸,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霸道无耻!”简优毫不犹豫的送给他四个字。
霍祁琛还给她四个字,“恼羞成怒!”
简优恢复了一点力气,抬脚就要踩他,但是被他很轻松的避开。
“你要不想刚刚的事还继续,就安静一点!”他微微眯起眸子。
简优怒瞪,“那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马上就要进行二次开庭了!”
“再等一会,你不去,这庭审也开不了!”他淡笑。
简优瞪大眸子,怒道:“你让这么多人等着我?我还有脸吗?”
心中恼恨,却不知是对他多点还是对自己多点。
他缓缓放开她,悠悠道:“呵呵,你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简优怔住,细细揣摩着他的的话音,他是什么意思?她竟然听出一丝夸赞的意味。
肯定是她多心了,这人怎么可能会看好她?他恨不得她永远出丑。
霍祁琛瞄到她怀疑的眼神,面色一转阴郁,“你那是什么眼神?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现在需要的是讨好我!”
讨好?
简优怒,终于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霍祁琛,我怎么以前都没有发现你是这么无耻?我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可是按照约定内容不过是你大打电话我必须要接听,你约我我赴约,没说我不能摆脸色,就算是在客户面前,我也不会这么让自己窝囊!”
霍祁琛并没有恼怒,只是嘲讽一笑,伸手想要探向她的耳朵,“呵呵,我不介意你的脸色,但是!”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一分,“可是我介意的是,你的眼睛在谁的身上!”
简优心中一慌,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有必要每次都把她逼到角落吗?她冷笑,“有意思吗?你帮了我我很感激,可是再多纠缠下去还有意义吗?我想要新的生活,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为罗雪拼尽性命吗?因为我不想让她跟我当年一样,还会有更好的生活等着她,那就是我心里的寄托,可是你已经给不了我了,我想自己去争取,你要是对当年的事有一点愧疚,就请待我仁慈一点!”
霍祁琛身子一震,她说她想要全新的生活,那不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吗?他很想说他能给,可是却因为她最后一句话让他将脱口而出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他愧疚吗?或许吧,当年的事,与他有关,他无可否认,但是他却又无法放手,若是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他就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让她回来。
敛住眸底的神色,他再次恢复以往的深沉,捧起她的小脸,道:“还记得我写给你的那句话吗?就算是这世间不再出现彩虹,我依旧可以驱走你心里的阴霾,这世间没有平白的仁慈对待,我不是医生,我只要我想要的!”
我只要我想要的!
干脆而果断,势在必得的语气是他的风格。
简优听到这句话,震惊的望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难道他不知道她心里的阴霾一直都是他吗?他想要怎么驱走?她放不开,他却又不离开,这段纠缠已久的麻绳何时才能解开?
霍祁琛不是没有看见她眸中深深的羞愤和无奈,他心里不是没有感觉,这场角逐,他不会认输,他一定要让她看清自己的心,他可以纵容她,可以原谅她,却不允许她再逃离。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简优神情忽然木然,淡淡的开口。
冷峻之色收了收,放开她,将她衣服整理好,他勾了勾唇,重新戴上墨镜,轻笑出声,“我们法庭见!”
他打开旁边的门,走了出去,站在走廊,紧紧抿了抿唇,阔步离去。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简优的紧绷的心神忽然崩塌,全然忘了自己还在法院、还有一次庭审等着自己,沿着墙壁缓缓滑落,她蹲在墙角痛苦的挣扎了许久,像一只落难的仓鼠躲在阴暗的下水道漫无目的的逃窜。
爸,妈,女儿是不是根本就不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