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依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腕,终是无果,只能狠狠瞪着他,骂道:“别以为你帮着我拍了几张照片就以为成了我的贵人了,我是霍祁琛的妻子,是霍家名正言顺的媳妇,我指望的当然是霍家,是我丈夫,我要对付的是简优,是那个贱人!”
只有简优消失,霍祁琛就不会和她离婚,她就永远都是霍太太。
男人闻言,顿时满眼嘲笑的望着她,“呵呵,沈美依,难道我刚刚给你的照片你没有看清楚吗?我敢保证不出一个月,霍祁琛就会和你离婚,和简家那个女人结婚,到时候人家双宿双飞,你就只会变成下堂妇,被人丢弃在某个街头。”
沈美依申请顿时大变,猛然推开他,失控的大叫,“不,不会的,我不会签字的,我不会和他离婚的,他们休想在一起!休想!”
精致的妆容下一张脸嫉妒的扭曲的像是一个午夜的艳鬼,白色的灯光恐怖至极。
男人忽然一把抱住她,双手搂紧她的腰肢,深吸着她身上诱人的味道,在她胸前狠狠咬了一口,随后抬起头,淫逸一笑,“既然不想离婚,你现在就好好听我的话!”
他笑着,伸手就去是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欲火难耐的在她身上又吻又摸。
本就失去理智的沈美依,脑袋顿时一轰,伸手拍打着他的脸,狠狠挣扎着,尖声叫喊:“滚开,给我放手,混蛋!”
男人却并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将她一把推倒在地上,自己壮实的身子就压了上去。
他心里兴奋的想着,这霍祁琛也真是不懂得享受的人,这么一个性感美丽的妖精放在身边竟然不为所动偏偏去找一个小家碧玉,眼前这具身体可是他肖想了多年的,现在他一定要得到她,也算是给自己为她忙活了那么多年谋得的一份回报。
装饰豪华的书房内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低吼声,超好的隔音效果让外面的保姆根本什么也听不见。
霍家别墅内,简优一直窝在屋里久久没有动静,外面的霍祁琛终是忍不住推开了门。
屋内的吊灯被关上,只留下床头一盏昏暗的台灯,房间内幽静黑暗,床上隆起的被子一动不动。
他颤了颤眸子,没有打开灯,轻声的走到床边。
被子将人完全罩住,连脑袋也没有露出来,霍祁琛面色陡然一变,急忙掀开被子。
只是当看见那一幕,他的身子猛的怔住,心脏像是被突然击中。
女孩像一只小猫一样双手抱着双腿蜷缩着身子躺着,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紧闭着双目,修长卷曲的睫毛上闪烁着晶莹,一滴没有滑落的泪滴像是最美的水钻永恒的刻在她的眼角,唯美而感伤。
他微微弯下腰,双手抚着她的脸,闭上眸子,怜惜的吻上她的眼角,吸允着那滴晶莹,品尝着里面的咸涩。
温热的唇停留在她额上,他在心里默默的道:对不起,我必须要那么做,我不能再看着你继续下去,这惩罚该是我来承受,与你无关,早在七年前,我就该明白。
他侧身躺下,双手轻巧的托起那娇小的身子,裹入怀中。
第二天一早,简优睁开眼,已经是十点了,她看着手机怔怔的失神了几秒钟,才想起自己好像还在霍家。
掀开被子,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是睡衣,她呆住。
自己昨天躺在床上的时候,好像穿的是毛衣?谁给她换的?为何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转眸扫了一眼四周,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发现了衣服。
整理好,满心疑惑的打开门,她猜想着会不会是陶姨给她换的。
走进客厅,空无一人。
随后,又走到了花园,依旧无人。
最后,在楼上的楼道里看见了正在擦着挂画的陶姨。
“陶姨!”她唤了一声。
陶姨一怔,转眸看见她,顿时展颜一笑,“醒了?睡得可好?”
她笑了笑,“还好!”
昨晚什么感觉也没有,她睡得好像有些沉。
顿了一下,她踟蹰着询问,“就我们两个人吗?”
陶姨将挂画摆正,看着她笑了笑,“小裴去上班了,先生出去有事了,他说中午会回来。”
就是说他现在并不在别墅就是了?
想起昨日他的话,她心里猛地一痛,几乎是刹那间,便不敢再往下想。
她敛住情绪,走到她身边,犹豫着开口道:“那个,陶姨,我离家已经一天两夜了,朋友们都很担心,而且我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我想,想现在回去,一会,要是他回来了,您跟他说一声,就说我很感谢他,给他添了麻烦。”
陶姨面上的笑容微微敛住,手中的活计停下,望着她,“你现在要走?可是,可是先生说一定要等他回来,要是他回来见不着你,不该拿我撒气了吗?”
简优看着她幽怨的神情,无奈一笑,“陶姨,您就不要扮可怜了,我知道您虽然只是在这里当阿姨,但是看的出来他很尊敬您,绝对不会拿无辜的人出气的,我只是让您转告他一声,我走后会给他打电话!”
陶姨被拆穿并没有丝毫尴尬,依旧嘟着唇道:“那你为什么不能等到中午他回来亲自和他告别呢?我好像从小裴那里知道了,那晚他好像是从劫匪手里把你救回来的,就算他平日里再怎么欺负你,这个救命之恩,你总不能置之不顾吧?”
简优面上顿时一阵为难,陶姨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不要惊诧,呵呵,陶姨只是稍稍打听了一下而已,走走,我们去外面花园里坐着聊!”
她说着脱下手套,也不擦了,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简优紧皱着眉,很想说不,可是却感觉手腕是被她强行拉过去的,她不想让自己走?
走在外面的草坪上,她拉着陶姨快走的身子,道:“陶姨,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和霍祁琛真的没有什么,就算是有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和他现在都是成年人了,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这样勉强又有何意义呢?而且他已经结了婚,不管他们夫妻之间关系到底如何,我并不想插足别人的婚姻,您,还是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