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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等我接你回来

岳盈书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怎么都不让路与浓下去。但是有些事情,总要弄个明白的,路与浓将岳盈书撕开,出了房间。

临了不放心,又叫了几个女佣进去看着。

楼下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多人了,那些小辈已经一个不见,不知道是安排到其他地方玩去了,还是打发走了。

路与浓下去,本来以为会迎来一些质问,然而包括简立明在内,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关心了一句:“你妈妈没事吧?”

路与浓礼貌地笑笑,摇头。

傅临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司随很快就会回来。”

路与浓闻言,顿时安心了许多。

简司随回来得很匆忙,但是他进门,并没有即刻过问岳盈书的事,而是等客人全部都离开,才问:“人呢?”

路与浓说:“在楼上。”

简立明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像是要在简司随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路与浓的心高高悬着,简司随却在简立明对面坐下,面不改色,看不出一点惊慌或许紧张。

简立明看了许久,才开了口:“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你和你母亲眉眼那样像,我竟然会以为你是张慧的儿子。”张慧就是他死去的原配。

路与浓脸色变了变,紧张得手心都冒了汗,没想到简立明什么都不问,就看出来了。不过这也在预料之中,简司随和岳盈书眉眼太过相似,也只有岳盈书那样粗神经的人,竟然以为是巧合。

这世上哪里来那么多巧合?

现在简立明知道简司随不是张慧的儿子了,怎么办?

“听说你一直把她关着?就是不想让我看见她吧?”说起岳盈书,简立明眼神变得悠远,“我也三十一年没见她了,要不是今天看见,觉得熟悉,”又和路与浓牵扯在一起,“我还真记不起来曾经遇见过这么一个人。”

路与浓听着,心里替岳盈书觉得悲哀。当年十六七岁的少女,是以怎样的心态爱着一个才见过一次的陌生男人的呢?她最终终于知道自己被骗了,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男人途中一次可有可无的艳遇,可是她或许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在这男人心里,什么都不是,要不是她重新出现,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有过她这么一个人。

“您都猜得不错,不过只是原因之一。”简司随神色淡淡的,“她太蠢了,也太能作,放出来我没精力看着,只能关起来了。”

简立明没想到简司随对岳盈书的态度竟然会这么凉薄,他像是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个儿子一样,用一种略显惊奇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就转向路与浓,眯着的眼睛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色彩,“那么她是……”

简司随直接承认:“我妹妹。”

“哦?”简立明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须臾,又问:“路云罗呢?”

简司随这次没说话,却给人一种默认的错觉。路与浓和傅临都震惊地望过去,简司随为什么不说出路云罗的身世?他想干什么?

客厅里鸦雀无声,数秒之后,简立明猛地暴起,抓起面前的瓷杯就砸了过去,“你个孽子!”

简司随没有躲,瓷杯砸在他左边额头上,鲜血横流。

路与浓一惊,连忙跑过去,抬起袖子就帮他擦,记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你为什么不躲啊……”

简司随握住她手,沉默以对。

简立明脸色沉得可怕,“你觉得我会让一个乱伦得来的孽种做我简家的继承人?!”

路与浓这才明白简司随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他说出路云罗只是他的外甥,而不是儿子,简立明绝对不可能让简司随将路云罗当成继承人来培养。而他默认了路云罗是他的儿子,身体里到底流着他的血,可到底还有一线希望。

路与浓惊愕茫然地望着简司随,完全不能理解,何必这样?他自己不能找一个女人,生一个儿子吗?为什么非得是路云罗?

“我说过,不会和任何人结婚,如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血脉,他为什么不能是我的继承人?”简司随平静地说。

简立明冷笑,“继承人?我还没死呢!既然你不是张慧的儿子,和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有什么两样?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选什么继承人?你以为你现在得到的东西还会是你的?做梦!”

简司随忽然笑起来,“您说得对,我身体里虽然流着您的血,但和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的确没什么两样,可是您现在还有选择吗?”他抬眼,望着自己的父亲,“你的那些个私生子,已经全被我废了,不信你去看看。”

简立明脸色一变,简司随又说:“你现在能选的,大概就只有我一个人了。私生子没了,嫡子又早死光了,你还能怎么办呢?再生一个?真可惜,不说你亲爱的小妻子愿不愿意你给生,就说你现在——还能生吗?你有多久没去医院检查身体了?”更何况,就算他不当这什么继承人,他如今的实力,也足够他脱离简家自立。

简立明的脸色霎时间难看至极,他猛地转头,看向一边一直极力降低存在感的祁雪纯,“你……你们——”

祁雪纯吓得脸色煞白,“对……对不起!立明,对不起,可是……可是我喜欢司随啊!”她害怕地跑到简司随身后。

简立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大笑几声,而后神色变得极度疲惫。他抬手遮着眼睛,无力地坐在沙发里,似骄傲的感叹、又似愤怒的指责:“没想到,到头来啊,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自问没教给你那么多,你——很优秀!”

简司随没再说什么,他站起身,拉着路与浓,又让人去将岳盈书带下来,然后离开。

“为什么啊……”看着简司随额头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路与浓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简司随宠溺地擦去她眼泪,“别哭了,小傻瓜,我不会轻易让自己落入险境。”看着她执着的目光,他叹了口气,将她拥在怀里,“什么时候会遭遇意外,谁能预测?我想要保护你一辈子,可是或许什么时候就不能继续我的承诺了,那时候你怎么办呢?我只能寄希望于云罗了,希望他到时候能够有能力继续保护你。”

路与浓哭出声来,死死地抱着他。

她其实猜想得到的,他总是做什么都是为了她。

“别哭,别哭……”简司随心疼地安慰她。

……

岳盈书被人从车上带下来,没等人带路,就跟着冲了进去,而后拼尽全身力气,狠狠推开简司随,一把将路与浓抱进怀里,死死地瞪着他,“你想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

以前她不是没有见过简司随,只觉得真是巧,这个想拐走她女儿的人竟然和她长得那么像——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因为她早就认定她的儿子已经死了。

可是今天看见了简立明——曾经那个男人,同样姓简,简司随竟然也出现在这里,这时候再看简司随的相貌,她终于窥探到了一些她不愿意承认的真相。

这是她的儿子?

这么多年了,他没死,他长大了……

刚这样想着,她忽然又清醒过来,是她儿子又怎么样?他根本就是一个禽兽!他当年肯定早知道真相了!可是他竟然还引诱她的女儿!他明明知道这是他妹妹,他竟然……竟然还……

想到路云罗,岳盈书目眦欲裂。

他肯定是为了报复她!可是这些关她的浓浓什么事啊?!

“妈!你别这样,他……他是——”

“你闭嘴!”简司随神色平静地望过来,岳盈书只觉得一阵心慌,她尖利地打断路与浓的解释,“你就是要跟他结婚是不是?不可以!你不可以和他结婚!”

终于明白岳盈书误会了什么,路与浓连忙解释:“妈,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和他结婚!”

“不是?”路与浓连连说了几遍,岳盈书才终于稍稍冷静下来,掐着路与浓的力道也松了些许。她茫然地问:“不是他?那是谁?你要和谁结婚?”

路与浓这才指向旁边的傅临,“他才是……”

谁知道岳盈书一看,刚平复的情绪再次激烈起来,“不是……他不是靖州!浓浓你怎么可以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让靖州怎么办?!”

岳盈书一句话吼出来,路与浓愣住,“靖州……你是说齐靖州吗?”

“对,靖州就是齐靖州!”岳盈书拉着路与浓的手,殷殷切切,“靖州他那么爱你,他以为你死了,他那么难过,他肯定还在等你,你怎么可以和其他人在一起?浓浓,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找靖州……”

岳盈书认知中的齐靖州,和简司随说的,似乎有些出入,路与浓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她眼中刚露出犹疑,简司随就冷冷地说:“齐靖州当真有那么好?那为什么会让她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去得及时,她现在已经不能及时站在你面前了!”

“靖州他不是故意的!那些都是误会!”齐靖州纵有再多不是,有简司随一对比,岳盈书就觉得他千好万好,是路与浓最完美的归宿,“靖州那么爱浓浓,他才不舍得伤害浓浓……那些都是误会!”

“误会?别跟我说齐靖州怎么对她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帮齐靖州说话,真的是为了她好,没有你自己的一点私心?”简司随盯着岳盈书,“还是你害怕我,想要离我远一点?”

岳盈书脸色陡然变得煞白,路与浓察觉到,岳盈书的手在颤抖。

是因为简司随说中了她的心思?

路与浓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问,她不愿意让岳盈书难堪。

“妈。”她说,“不管齐靖州对我怎么样,是好还是不好,都已经没关系了,我失忆了,不记得他了。或许我曾经喜欢他,但是现在不喜欢了。”她到底还是没提简司随说的齐靖州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我现在就想和傅临哥在一起,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傅临哥人很好,对我也好,我希望你能接受他。”

像是没想到路与浓会说出这种话来,岳盈书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口中无意识地道:“怎么可以……那靖州怎么办……”她眼泪又一次滑落,“浓浓,我们回去好不好?别待在这里……”她还想说简司随不是好人,但是看见路与浓看简司随时全然信赖的目光,她那些诋毁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简司随说得一点没错,她就是害怕见到简司随,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因为看见简司随,她就会想起,自己曾经背负的、现在都没有卸下的罪孽。

她那段时间做过很多个梦,冰天雪地里,小小的、刚睁开眼睛没多久的婴孩,被她丢弃在垃圾桶旁边。凛冽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过,他的哭声越来越弱,像是随时都准备死去。

她是家中独女,父亲老年得女,就只有她这么个孩子,将她宠得过分天真不知世事,荒唐事不知做了多少,但从来都有人帮她善后。那个被扔掉的孩子,大概就是她身上唯一的、没来得及洗掉的污点,看着就刺眼,想起就心虚。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变得强大,还有要报复她的嫌疑。

岳盈书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浓浓,我们走吧……”她又说,眼底满是期盼和乞求。

路与浓几度张口,才发出声音:“妈。”她知道一旦答应岳盈书,答应的就不只是“回去”,还有回齐靖州身边。尽管她什么都忘了,但不妨碍她从简司随还有顾起的反应来推断那个男人于她而言是怎样糟糕的一个选择,于是只能说:“我要和傅临哥结婚了,就在明天。”

岳盈书眼中的光彻底地熄灭下去。

她忽然说:“那你让我回去吧。”她话是跟路与浓说,带着戒备和敌意的目光却看向了简司随的方向。

路与浓有些迟疑,她还没弄清楚简司随将岳盈书关起来的事情,冒然让岳盈书离开,恐怕有些不妥,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岳盈书就看出了她要拒绝的意思,复又激动起来,“浓浓,我是你妈妈啊!你难道要帮着这个人吗?他关了我一年了!你难道要让他再关我一辈子?!浓浓,妈妈求你了,既然你不走,那就让我走吧……”

路与浓尚且不知岳盈书和路昊麟之间已经出了变故,还以为里城还有一个幸福的家,于是尽管觉得有些不妥,还是答应了:“好。”她乞求地看向简司随,希望简司随能让岳盈书离开。

简司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笑了一下,他说:“想走?可以啊,随时都可以走,不过既然你那么急,我也可以让人现在就送送你。”

岳盈书立即道:“不用!我自己走!不要你的人!”

简司随竟然也没说什么,眼中只余冷漠和讥诮。

岳盈书分明已经猜到简司随的身份了,可是仍旧这样敌视抵触他,路与浓不知道简司随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有些担忧地看了简司随一眼,却见他对她露出一个温柔安抚的眼神。

岳盈书拉着路与浓,让她现在就送她离开。路与浓没办法,只能亲自给她买了机票,然后将她送到机场,亲自看着她上飞机。

岳盈书离开,路与浓总算得了闲,她问简司随:“你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还一关就是一年,她无法理解简司随的做法。

“她出现的结果,你也看见了。”简司随说,“要是一年前她出现在简立明面前,我的下场是什么,可想而知。”而在一年后的现在,简立明就算知道了他不是张慧的儿子,也已经没法将他怎么样。

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不想让她和岳盈书接触,岳盈书太能折腾,他只有把她放在眼皮底下才能放心。

这当然不能告诉她,不然她又会问,为什么不让她和岳盈书接触,是不是因为他说的齐靖州的形象都是假的,到时候他不好回答。

路与浓总觉得原因并不止这个,但是简司随不说,她到底还是没追问。

……

回去之后,傅慕贞找来,让她再熟悉一下明天的流程,担心她会出错。路与浓听着她说,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你怎么了?”晚上要离开的时候,傅慕贞终于忍不住担忧地问。

路与浓还没回答,傅临忽然就进来了,他眉头紧紧地皱着,脸色十分不好。看着路与浓,他神色有些复杂,“司随被简叔又叫回去了,我爷爷他们刚刚也都过去了,事情……好像和你有关。”

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路与浓猛地站起来,“他们……想干什么?”

傅慕贞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看傅临脸色那么差,她也明白事态恐怕不好,“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走吧。”傅临拉过路与浓,“我带你过去。”又斜了傅慕贞一眼,“你别跟去添乱。”

“我去怎么就是添乱了?”傅慕贞不服,亦步亦趋地跟着。

傅临也没心思管她。

……

到了简家,一进门,路与浓就发现了形势有多不妙。

客厅里做着五六个人,除了简立明,还有傅老爷子,以及其他几个简司随的长辈。这些人身份地位都不低,聚在一处是绝对不容忽视的存在。

而整个客厅,站着的只有简司随一个人,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的情绪。

简立明已经没了之前的恍惚,他沉着脸,眼中却又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周围几个长辈,都惋惜地看着简司随,像是在等他妥协什么。

路与浓一进去,一道道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

傅老爷子看了路与浓身后的傅临一眼,深深叹了口气,而后对简司随说:“小简啊,你这是何苦?你是受过教育的人,从小就是个优秀的孩子,应该知道什么叫‘伦理纲常’,这有悖伦常的事,就是别人不说,你自己就不觉得它是错的吗?”

路与浓听见这话,立即就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以为她和简司随……可是简司随为什么不解释?

路与浓走上去,拉了拉简司随的衣袖,正想开口,简司随却反手将她手给握住,语气坚定又平静地对面前的几个人道:“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身边。”

他话落,几个长辈立即就急了,路与浓更是心慌,简司随在说什么?!

简立明闭了闭眼睛,“我既然敢将这种丑事告诉你几个叔叔爷爷,就有让你改正错误的决心。司随,你也别怪我逼你,只是我简家不能被人耻笑。过去的事,我就不追究了,那个孩子也允许你养着,但是——”他锐利的目光转向路与浓,“她不能继续留在你身边!否则,就别怪我不讲父子情面!”

之前被简司随叫做“郎叔”的男人也苦口婆心地劝道:“司随,你爸还肯跟你在这僵持,不是拿你没办法,他将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找过来了——我们既然还坐在这里,就表明了决心,郎叔知道你聪明有能力,你爸一个人奈何不了你了,但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一起,还能拿你没办法?之所以还在这坐着,就是想要你一句话。其实你答不答应对结果有什么影响?不管你答不答应,最后那姑娘还是得送走的!”

又有一个劝:“漂亮喜人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难道没了她还不能活了?”

见简司随依旧不说话,一个脾气暴躁的忍不住了,喝道:“简司随,你是不是忘了她是你妹妹?!你是非要简家兄妹乱伦的丑闻传出去是不是?!”

路与浓脸色都白了,她拔高声音:“我们没有那种关系!云罗不是他的儿子!我们一直清清白白的,没有那种关系……”她的声音最后在几个长辈无动于衷的眼神下逐渐消失。

几人显然都不信,没有那种关系?简司随对路与浓至上的宠爱和在乎,在座的就没有不知道的,现在说两人没那种关系?谁信?

“无论如何,与浓都要送走!”最后郎叔下了定论。

简司随握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路与浓的手疼得厉害,想要提醒他,抬头,却看见简司随闭上了眼,遮掩住了其中的无力和痛苦。

路与浓被他眼中的情绪刺得心脏蓦地一痛,沙哑着声音喊了他一声:“哥……”

简司随动了动唇,路与浓听见他低声说:“抱歉……”抱歉,最终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路与浓明白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

握着她的手渐渐地松了,简司随回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对不起。乖乖地等我去接你。”

字字都像锋利的刀,握在他自己手中,一刀一刀地割在心上,疼得无以复加,可是不得不下手。

但凡有一点希望,他都不愿意让她离开,可是这次简立明是铁了心,不惜闹出大阵仗,就是要让他妥协。

几声叹息接连响起。

路与浓被人带着转身离开,几个长辈也一个一个起身离去。简立明终于稍稍缓和了脸色,对简司随说:“你放心,我只是让她远离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会让人送她出国,除了回来,她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简司随面无表情,没说话,他眼眸沉如深渊,看了简立明一眼,而后径自转身离开。

他忽然意识到,他还是不够强。

只是,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放心地将她接回来呢?

简立明也不拦他,等人走远了,他接起电话,“务必将人亲自交到齐靖州手里。”只是将人送出国,怎么能让他放心呢?路与浓最好的去处,还是齐靖州那个地方。

约莫一个小时后,简立明接到齐靖州的电话,他说:“这次多谢简先生了。”

简立明道:“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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