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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你让他很难过

晚上刘非非去叫路与浓下楼吃饭,意料之中地得到了沉默的回应,她出去小声跟齐靖州说:“三少夫人不肯跟我说话。”

齐靖州说:“把饭菜给她端上来。”

刘非非依言照办,齐靖州就一直站在门外面,期待能听一听路与浓的声音,哪怕是说一个字也好,至少不要再这么闷着,让他担忧又难过。

可到底还是失望了。

刘非非再次出来的时候,他连忙问:“她吃了吗?”其实门没关严实,房间里什么动静,他留了心,都听得清清楚楚,根本不需要再问刘非非。

刘非非忐忑地摇了摇头。

齐靖州脸色一沉,说:“再去劝。”

刘非非连忙又进去了。

齐靖州给蔡湘打了电话,让人过来,然后依旧在那等着。

十来分钟后刘非非走了出来,站在齐靖州面前头都不敢抬,“三少,我……”

齐靖州克制地沉默着,没说话,挥了挥手,让刘非非下楼去了。

他知道她倔强起来有多执拗,让刘非非去根本不能抱什么希望,可是不让刘非非去,他还能怎么办呢?他多想自己进去劝一劝她、哄一哄她啊,可是不行,她不会想要看见他。

半小时后,蔡湘急匆匆赶来,“怎么回事啊?”齐靖州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只让她快点赶过来,她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从齐靖州的语气中判断出很急,所以急急忙忙地来了。

“她不肯吃饭。”齐靖州眉头皱得死紧。

蔡湘愕然地睁大眼,想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才将人吓成那样,哪还有心情吃饭?而且一顿饭不吃而已,又不会死人,有必要用那种语气跟她说话?吓得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了……

当然,这些话她不敢说出来,尤其是在看见齐靖州凝重担忧的表情之后。

在他心里,大概和路与浓有关的事就没有小事。

“我进去劝劝。”蔡湘说。

……

房间里,路与浓刚刚接到了傅临的电话。

第一次她没有接,第二次也没有接……第五次她才轻轻点了接通的键。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想听听他要跟她说什么。

“……对不起。”傅临说,其他的他什么都没解释,他知道她自己都明白。

路与浓没应这声道歉,沉默许久之后,她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对傅临说:“傅临哥,你回去之后,能帮我看着他点吗?有什么事,一定要悄悄告诉我,虽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不知道他的情况,我总是不放心。”

傅临没想到她会是这反应,张了张嘴,他说:“……可以。”她在简司随面前也不是这样懂事的,忽然长大的感觉,让他竟然有些心疼。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没做,但是在那种时刻不管她,任由她被齐靖州带走,他终究还是愧疚不安的。

他目睹了她眼中对他的信任的崩塌。

“谢谢傅临哥。”路与浓说,“我不怪你,你别多想了。”然后她挂断了电话,关了手机,不再给那边的人说话的机会。

她也的确不能怪傅临,傅临有做错吗?只是她自己接受不来而已,到底是自己高估了那份感情。他们之间真正的相处,也不过那么几天而已。

蔡湘进来的时候,路与浓正在被子里发呆,倏地听见柔和的女声,她脑袋动了一下。

“与浓,你起来,我们谈谈。”

……

一个小时后,蔡湘走出了房间。

看着她手上端着的明显动过的饭菜,齐靖州眉头一松,“她肯吃了?”

蔡湘得意地往楼下走,“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连你都能开导,劝劝你媳妇也不是什么问题。”其实她能成功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路与浓此刻没有人能够依靠,又对她本来就有好感,她骤然闯进去,只需耍些小手段,本就需要倾诉的路与浓自然会牢牢地将她拉住。

齐靖州终于放下心来,又怕下一次没法解决,就对蔡湘说:“我让人给你收拾一间客房,你先在这住几天吧。”

蔡湘没怎么考虑都答应了,齐靖州和路与浓也折腾得她快看不过去了,身为齐靖州的朋友,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引导一下。

路与浓的事情解决了,齐靖州正欲和蔡湘再好好聊聊,刘非非就惊慌地跑过来,说:“三少,岳夫人她不见了!”

“嗯?”齐靖州不耐地皱起眉,“怎么回事?”

“小林说看到岳夫人从三少夫人房间出来之后,就跑出去了,以为她是去花园,可是我刚刚去找人来吃饭,没找着,电话也打不通,岳夫人她可能……”岳盈书不见了的事情,刘非非在半个小时前就知道了,但是当时齐靖州正在路与浓门外站着,关注着路与浓的情况,她分得清这两件事在齐靖州心中的轻重,没敢上去打扰。

“让人去找。”齐靖州冷静地吩咐道。岳盈书之所以跑出去,多半是因为和路与浓赌气,路与浓现在那情况,连他都不敢再乱来,岳盈书不帮着劝就算了,竟然还和路与浓吵架,吵完架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玩“离家出走”。以往只觉得岳盈书的性子也不是不能包容,好歹是路与浓的母亲,是他的岳母,可是这时候,他竟然开始厌恶起来。

“是。”刘非非连忙转身跑了。

齐靖州食不下咽地跟蔡湘吃过晚饭,正想请教蔡湘有什么办法能将路与浓哄好,他电话又响了。

来电的是齐夫人,今天他动静太大,齐夫人肯定是知道什么了。

“你今天做的那叫什么事?”齐夫人一上来就数落,“让人宣扬出去,还以为是我齐家的儿子没人要!齐靖州,你就非要那样作践自己吗?那路与浓有什么好?她不喜欢你你是不是看不出来?你非得凑上去让人看笑话?”

那句“她不喜欢你”,像冰锥一样刺进了齐靖州的心脏,又疼又冷,难受得厉害。他猛地沉下了脸,寒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希望你管。”

他身体紧绷,极力抑制着满腔的怒火和某种冲动。

齐夫人被他直接不客气的话气得不行,“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妈!”

齐靖州直接挂断了电话。

旁边蔡湘默默缩小存在感,不敢吭声。

电话才挂掉没三秒,铃声又响起,这次是齐奶奶,她语气里满是担忧:“靖州啊,你是不是和与浓闹什么矛盾了?你这孩子,与浓不记得你了,想要把媳妇追回来,你就要耐心一点、温柔一点,靠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那样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又问:“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浓她没事吧?你没对她动手吧?让她跟我说个电话!”

蔡湘在旁边默默竖拇指,小声说:“奶奶说得对啊!”

“奶奶,她现在睡着了,不方便接电话。”齐靖州说,“您放心,我没对她动手。”接着安抚了,老人两句,竟然就将电话挂了。

蔡湘瞪着眼睛,“你为什么不请教一下奶奶啊?我觉得她肯定比我有办法!”尤其齐奶奶明显知道得比她多的样子。

“我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齐靖州说。

蔡湘认命地开始给他分析情况。

……

接下来的几天,蔡湘一直都待在这里,每天都定时上楼去找路与浓聊天,趁机开解她。

路与浓终于愿意掀开被子,和蔡湘说话,可是仍旧不愿意走出房间。

她害怕看见齐靖州。

“为什么要怕他呢?”蔡湘耐心地跟她说,“他不会伤害你的啊。”

路与浓沉默着不说话,手不安地捏成了拳。

“他不爱解释,很多事情都没能跟你解释清楚,只能让我来跟你说,那些都是我从他那里听来的真心话,不是说来骗你的。我以为他对你的感情,你应该不会再怀疑了才是。”几天相处,蔡湘已经摸清楚了路与浓的性格,就跟个小孩子似的。为了更好的开解路与浓,她害特意跟傅临联系过,得知路与浓失忆之后,只拥有十六岁之前的记忆,这么一想,她的思想还真不能说是幼稚。

伸手捧着路与浓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蔡湘正色,说:“你难道以为我谁骗你吗?”

路与浓摇摇头。

“这就是了,所以他爱你,你也相信的是不是?别再用林阿漫和林菁菁当借口了,我想你已经看明白了,他在意的就只有你而已,没有别人。”

路与浓张了张嘴,颤抖着睫毛,小声说:“可是,他……”

她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他怎么?她想说他有病,可是话到了嗓子眼,忽然就说不出来了,如果他心里全是她,她怎么能那样说他?

“他怎么?”蔡湘意识到,这恐怕是关键,急忙追问。

路与浓却垂下脑袋不说话了。

没办法,出去之后,蔡湘又去找了齐靖州,将这细节说了,“她还在怕你,这没说出来的恐怕就是根本原因,你知不知道是什么?”

蔡湘不知道,齐靖州却只根据她这几句话,就猜到了路与浓心里的想法——她害怕他,是因为,他……有病?

本来并不是多么在乎,但是忽然的,齐靖州就觉得自卑,就因为这个,他配不上她。

“齐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蔡湘小心翼翼地问道。

齐靖州没说话。

他甚至不敢将实情告诉自己的朋友。

“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齐靖州问道。

迟疑了一下,看着齐靖州渴望的神色,蔡湘终究还是没法说出那个“不”字,“她现在状态好了很多,我一直都在帮你解释来着,她应该不会再误会之前那些了。虽然依旧怕你,但是貌似没之前那么排斥了,不过……你说话注意些,记得不要刺激到她。”

齐靖州闻言,说是欣喜若狂也不为过。这几天他只能站在门外听一听她的声音,问问蔡湘她心情怎么样,有没有笑过,有说过什么,憋得都快疯了。

只隔了那么一堵墙,她仍旧在他身边,可是他是这样的想念她。

……

憋在房间里不是一般的闷,路与浓很想出去透透气,但是只要一想到出门可能会遇见齐靖州,她顿时就不敢有那种念头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在这房间里待一辈子,但是能拖一天是一天,能逃避就尽可能逃避。

路与浓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趴在窗户上往外面看。

房间的视野很好,她能看见大半个花园。外面天气很好,她脑袋靠在玻璃上,有暖暖的阳光照过来,没一会儿她脑袋就变烫了。她并不觉得不舒服,甚至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齐靖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穿着睡裙,双手扒着窗,靠在玻璃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知道是她穿的这条睡裙太过宽大,还是因为她瘦了,她就那么倾斜着身体站着,显得睡裙空荡荡的。

开门的动静很小,她似乎没有察觉,没有回过头来。齐靖州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慢慢朝她的方向走去。

走近了他才发现不对劲,他已经站在她身后了,按理说她不可能没发现,可是竟然仍旧没动一下。

仔细观察了一下,齐靖州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站在这里睡着了。

他悄然松了一口气,贪婪地看着她的脸庞、她的身体。她憔悴的脸让他心疼自责不已,闭着的眼睛周围那圈青黑,更是让他有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他这么想,也控制不住地这么做了。

她都睡着了……他小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吧?

手伸出去,粗糙的指腹堪堪触碰到她的皮肤,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路与浓忽然皱了皱眉,身体歪了一下。

齐靖州吓得猛然缩回了手,又怕她摔倒,连忙虚虚张开臂膀。本意只是想要保证她的安全,却不料她忽然抬手抓了抓耳朵,那只瘦弱纤长的手在落下的时候,竟然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胸膛。

他离得太近了。齐靖州有些苦涩地、想要后退。

却不防她睫毛忽然颤了颤,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

齐靖州的心猛然提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或许她不会醒呢?

他想。

他不想走。

想再多看她几分钟,或者几秒。

“嗯……”她忽然嘤咛一声,抬手遮了遮阳光,接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齐靖州整个人都僵住了,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最清晰的一个是——她看见他,会不会再次露出恐惧的表情?

路与浓还没有反应,他已经在心里给自己判了死刑。

她的视线渐渐上移,落到了他脸上。

齐靖州的呼吸都凝滞了。

却发现,她眼中没有恐惧,没有厌恶,只有茫然。

齐靖州正欲张口,她却倏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服,倾斜的身体靠在了他肩膀上,脑袋轻轻蹭了蹭,就那么靠着,竟然又睡过去了。

齐靖州听见她说:“又梦见你了……”

语气委屈到了极致,手将他衣服拽得死紧。

齐靖州小心翼翼地圈住她的身体,心里已经狂喜一片,她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经常梦见他?她其实……并不排斥他?

心跳愈来愈快,齐靖州却有些懊恼,害怕自己的心跳声将她吵醒。

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看着看着,齐靖州终于忍不住心生贪恋,试探着将她的手握入掌中。

她似乎疲惫得厉害,竟然让他成功了。

心里一激动,他又不由得得寸进尺,动作轻柔地将她手执起,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他眼中的热度仿佛能将人燃烧成灰。

吻了一下,又一下,他没法满足,最后盯上了她略微苍白的唇。

他下意识低了低头,却发现他现在根本碰不到她的唇,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将那珍视的一吻落在了她发顶。

他唇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扬起,一声尖叫就将他飘起来的心狠狠击落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路与浓猛地将他推开,尖叫着跑到了角落里,缩成一团。

“浓浓……”齐靖州声音沙哑,试探着朝她走过去,“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乞怜一般看着她,“我只是,想你,很想你。之前吓到你,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路与浓紧紧咬着唇,像是要遏制住自己的哭泣声,她将脑袋埋在膝盖里,不说话,只呜咽着一个劲地摇头。

“……浓浓?”齐靖州站住了,他看得出她的拒绝,他不敢去想她此时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是厌恶?是恐惧?是警惕?光是想想,他心上就宛如万千根针扎一般地疼。

最终还是妥协了,不敢逼她,“乖,我不过来了,你别害怕,好不好?”

路与浓忽然抬起头,满面的泪水,她红着眼眶,驱逐他:“出去……你出去!”

心脏处又是一阵钝痛开始蔓延,张了张嘴,齐靖州最终挤出一个苦涩又僵硬的笑容,他说:“好,我出去,你别怕,我让蔡湘进来陪你。”

说完,他转身,逃一般出了房间。

路与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缩在角落里,捂着眼睛啜泣。

没一会儿,蔡湘进来了,她在路与浓面前蹲下,摸了摸她脑袋,“与浓……”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狠下了心,“你刚才,让他很难过。”

路与浓身体陡然一僵。

蔡湘用温柔的语气,继续道:“他很伤心——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伤心,他爱你,可是你不接受他,还将他当成比陌生人更不如的存在。与浓,不要害怕他,好吗?他不会伤害你的,就像刚才,你让他出去,他就真的走了——他之前一直想要进来看你,可是害怕会刺激到你,所以一直忍着。每天进来跟你说话的是我,可是他也一直在关心你,他每天都站在你房间门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你。今天他之所以进来,是因为我跟他说,与浓你已经不抵触他了,所以他才……欢欢喜喜地进来,想要看看你,想要跟你说说话……”

蔡湘一直在说,路与浓越听,啜泣的声音越小,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与浓,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怕他?”蔡湘认真地问道。

路与浓不说话。

蔡湘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扔是这状态,就知道今天肯定是问不出来了,只得无声叹了口气,又安慰了几句,才起身出去了。

……

齐靖州一个人在书房里坐到半夜。

下午路与浓迷迷糊糊间主动拽紧他衣服、靠在他肩上的情景,至今仍在他脑内循环。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能在梦里那么依赖他,在现实中却这样抵触他?

抚摸着手中路与浓的照片,他烦躁至极。

这几天一直压抑着,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抬手用力一扫,桌上的文件和电脑,还有那杯已经冷掉的咖啡,全部被扫落到了地上。

这似乎是个发泄的好办法。

紧接着,书房里陆续传来物体落地的沉闷声响,间或夹杂一两声易碎物品破碎的清响。

刘非非听见动静,急急忙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恰好在走廊上遇到蔡湘,蔡湘对她摆了摆手,“你回去睡吧,我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过去敲了敲书房的门,试探着喊了一声:“齐哥?”

里面已经安静下来,她等了一会儿,听见齐靖州平稳的声音:“没事,抱歉,吵醒你了,回去睡吧。”

“你没事吧?”蔡湘不放心。

“没事。”

听声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脑筋转了转,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情况,蔡湘又说了几句,就回房间去了。

齐靖州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平复了许久,觉得心里掩藏的暴虐情绪消散不少,总算轻松了两分。

他俯身,修长有力的手指捡起那张落到地上的照片,上面路与浓枕着他的手臂,似嗔似怒,眼眸泛着水润勾人的光。

他慢慢将照片贴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身体取代暴躁重新燃起的是欲火,他挑开浴袍的带子,将手伸了进去。

“浓浓……”一声声沙哑痛苦的低唤,从他口中吐出,在书房里久久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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