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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让我高兴就给你

岳盈书回来了。

齐靖州回去的时候,听见她正在哭:“……妈妈也知道错了,你那时候心情不好,我不该那么激动。浓浓,你原谅妈妈好不好?你也知道,妈妈就是这种冲动的性子……”

他走进去,果然看见岳盈书正哭得梨花带雨,拉着路与浓求原谅,而路与浓神色淡淡的,口中说着没事,却根本不像真心要原谅人的意思。

“你真的原谅妈妈了吗?”岳盈书红着眼眶。

路与浓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可以不怪你,当你说出那些话都是因为冲动,但是我不想再听到你再那样说简司随。”

她显然并不知道齐靖州回来了,所以才会为简司随说话。

而齐靖州听到她用那样坚定的语气维护简司随,眼中温柔稍稍一敛,闪过一丝晦暗。

岳盈书脸色微微涨红,似乎有些愤怒,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就要再“教育”路与浓两句,却忽然想到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只得憋屈地闭紧了嘴巴。要她认可简司随,是不可能的。但是又不能直接反驳路与浓,所以只能选择不说话。

“一直都是你对不起他,为什么他都没在意,你却反而屡次中伤他?”路与浓眼中含着谴责。

岳盈书又委屈了,路与浓还从来没有指责她过!

“浓浓!你——”她难堪又难过。

可是路与浓神色依旧冷淡,岳盈书惊疑不定,这还是她的女儿吗?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一直乖巧孝顺的女儿会跟她说出这种话?

路与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样“绝情”,明明和岳盈书的冲突就只有那天那次而已,可是她那时候竟然感到无比的愤怒,好像同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数次,所以这次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我说的你都同意吗?”路与浓出声确认,“不要再在我面前说简司随的不是,他很好。也不要再插手我的感情或是婚姻,我已经长大了,懂得分辨是非,不需要你再教育我。”

岳盈书惊愕地瞪大眼睛,眼中迅速聚起了水雾,眼泪将落未落,最后她偏过脑袋,赌气似的哼了一声,哽咽道:“好,我知道,你长大了,不需要我了……那你原谅我了,是吗?”

路与浓轻轻应了一声。

岳盈书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站起身就往楼上走。她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满脑子都是忤逆的女儿,竟然没看见在门边站了许久的齐靖州。

齐靖州并没有立即过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眼中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刘非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早在齐靖州进来的时候就想提醒路与浓,可是路与浓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根本没发现她的暗示。刚才齐靖州竟然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动作,刘非非吓得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祈祷路与浓待会儿能识趣地撒撒娇,降降齐靖州的火气——刚刚路与浓为简司随说话的时候,齐靖州的神色变化,她可都看在眼里。

“我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一分多钟,齐靖州才弯起唇角,朝路与浓走去。

路与浓惊喜地回头,还没站起,就被男人隔着沙发,从身后拥住。他将手中的零食袋子放到一边,顺势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意,“老婆,有没有想我?”

这个突然的称呼,让路与浓猛地红了脸。歪着身子拉过零食袋子,然后她将人一推,远远地跑开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齐靖州绕过沙发,坐到她身边,与她紧紧挨着,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鼓鼓的脸颊,“真的没有?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路与浓已经取出一包薯片正准备撕开,被他打断,底气不足地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手拍开,心虚地拔高声音:“没有就是没有!”

齐靖州不满意了,劈手将她手中的薯片夺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旁边的零食袋子拎过来,都扔到沙发另一头。

“你干什么?!”路与浓瞪圆眼睛,快要炸了,扒着他身体伸长了手就往那边够,却不防被齐靖州顺势禁锢在怀里。将她手紧紧握住,暧昧地在她耳畔吐息,“真的不想我?”

路与浓不甘心地扑腾了两下,然而位置都没能挪动一下。

她的动作很尴尬,肚子压着的位置有些微妙,感觉到肚子底下有东西正逐渐变硬,她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晕晕的根本没法继续转动。

齐靖州低头,说:“你说不想我,我很不开心,你现在得把我哄高兴了,才能拿到那些东西。”他声音沙哑,勾得路与浓的心跳越来越快。

僵硬了几瞬,路与浓忽然就不管不顾挣扎了起来,“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想到了这几天的夜晚,齐靖州就没让她按时睡觉过,每天晚上不说被折腾到半死,也离半死不远了,她每天照镜子,总觉得自己带着黑眼圈,白天都昏昏欲睡的。

她根本无力承受他仿佛过剩的精力,可是每次他都哄她,说“再这一次就好”,可他的“一次”同样能折腾得她半死不活。

“不要了?”齐靖州轻笑,将她拉起来,看见她脸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怕了,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颊,“亲我一下,就给你了,这么容易,怎么就不要了?”

路与浓怀疑地看着他,明显不相信,“真的?”

齐靖州说:“真的,不过可不能太敷衍。”

路与浓垂下眼帘,红着脸扭捏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凑了上去。

她没主动吻过齐靖州,这还是头一次,忐忑又紧张,察觉到男人没有反应,她胆子才大了点,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悄悄抬眼看他,霎时间就撞进了他带着浓浓笑意的眼,脸上再次一热,下意识就要退开。

“嗯?”齐靖州只发出了一个微微上扬的单音,路与浓却奇异地懂了他的意思,再次闭眼,豁出去一般,微微加重力道,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她只当没听见,在他唇上咬了两口,渐渐的竟然琢磨出些趣味,啃了一下又一下。

齐靖州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某些小福利,却不想这人竟然这么会招惹他,做了一次深呼吸,没能压住她惹起来的火,索性直接将人往沙发上一压,气势汹汹地吻了上去,非常及时的吞没了她那声惊呼。

……

从沙发上爬起来,已经是十多分钟后,路与浓狠狠擦了擦红肿又水润的嘴唇,狠狠地瞪了神色慵懒又餍足的男人一眼,飞快地抓起另一边的零食袋子就跑了。半道又回头,骂了一句:“流氓!”

齐靖州靠在沙发上,面带笑容,在她回头的那瞬舔了舔唇,看得路与浓脚步一乱,差点撞到墙。

齐靖州笑出声来,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也满是浓浓的笑意,他抓起旁边那包被遗忘的薯片,冲她扬了扬,“这个不要了?”

“不要了!”路与浓脑袋都快冒烟了。

看着她跑远,齐靖州唇角的笑意久久没有降下来,他发现,现在的路与浓,比之之前,更会撒娇了,也更会撩人了,偏偏她还一副懵懵懂懂的单纯样子,让他莫名的竟然有种负罪感,仿佛自己抱着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家中的小辈。

……

路与浓红着脸坐在花园里,不停地往嘴里塞薯片。

旁边刘非非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虽然不是当事人,可是看着比她还要害羞。

“三少真细心,知道你比较喜欢薯片。”

路与浓哼唧着说:“谁知道他是不是随便买的。”

刘非非抿嘴悄悄笑了笑,没说话。她觉得齐靖州真是爱惨了路与浓,之前明明那么生气,可是竟然一点都没有追究,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她以前觉得路与浓可怜,现在却有些羡慕。

等脸上的热度退去,脑中终于能塞进去其他东西,路与浓才站起身往回走。

她要上楼的时候恰好撞见岳盈书下来,乍然看见她,似乎受到了惊吓,岳盈书神色竟然有些慌乱,有意无意地将挎着的包往后藏了藏。

路与浓很轻易就瞧出不对,“时间也不早了,你要去哪里?”

岳盈书挤出一个笑容,“哦,我想出去逛逛,昨天看到一条裙子,当时身上没带钱,就没买,想今天去给它拿回来。”她视线飘移了一下,“浓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路与浓摇了摇头,“钱带够了吗?”

“够了够了!”岳盈书连连点头,“我带了靖州给我的卡,够用的。”

路与浓没再说什么,侧身给她让了路,又状似无意地嘱咐了一句:“带上保镖,早点回来,有事记得打电话。”

或许是这句关心太过真切,岳盈书心虚的表情被感动给覆盖了,她说:“我就知道浓浓你还是关心妈妈的。”

路与浓笑了笑,没说话。

……

之后几天,岳盈书总往外跑,每次被路与浓撞见,都能说出正当的理由。

岳盈书是个没心机的人,眼神里藏不住事,她每次和路与浓对视都四处乱飘的视线,明明白白地告诉路与浓——她有不能说的秘密。

路与浓没主动问岳盈书,而是找了个机会,悄悄进了岳盈书的房间,打开她衣柜看了看,又翻了翻她的包和柜子抽屉,将她新买的东西都记了一遍,又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些物品的总价格,最后磨蹭到了齐靖州身边。

“想跟我说什么?”齐靖州一眼就看出了她眼中藏着的小心机,摸着她白嫩的脸,“给你个机会,不用找话题铺垫了,说吧。”

路与浓噎了一下,本想旁敲侧击的,被他看破,只得开口,问道:“我说她最近外出用的是你给她的卡,你能查到她这几天花了多少钱吗?”

齐靖州挑了挑眉。

岳盈书那边一直都有他的人监视,岳盈书的小动作,他自然是比路与浓还要清楚。虽然还没有查到岳盈书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可能,他都能猜个大概。

齐靖州不想路与浓为这些糟心事费心思,但是她问了,他自然也不会瞒着她,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了她一个数字。其他的一点没多说。

路与浓一听,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齐靖州说的数字比岳盈书买的那些东西总价要多多了,说明还有些钱不见了,被岳盈书用到哪里去了?她最近在谋划些什么?

“别想别人了,出事了有我在呢,你不需要费脑筋去想。”齐靖州说,“我们来说说我们的事情吧。”

路与浓有些茫然地看他,“我们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事情?”她忽然想到简司随和傅临,心中一紧,齐靖州说的,不会是简司随的事情吧?待会儿她要怎么说?将简司随和她真正的关系告诉齐靖州吗?

她心里正忐忑着,正要下决定,就听齐靖州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路与浓震惊,“那啥……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虽然我不记得了,你也不记得了,但是我们是结过婚的吧?没离吧……应该没离吧?”难道她竟然已经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了?!

齐靖州很无奈,有种扶额的冲动,“离了。”他咳嗽了一声,补充道:“是我妈他们做的,在你离开之后,他们直接找关系给我们离的婚。当然,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事情,因为我没有参与。”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急,他熟知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小心眼,要是她认为离婚这事有他参与,到时候她才不会管有什么理由,只晓得他错了。

路与浓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脸色有些古怪地说:“原来,我们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个算是非法同居吗?”

齐靖州失笑之余,额角青筋跳了跳,“我想选个时间,我们先去把证给领了,然后再选个好日子,办一场婚礼,觉得怎么样?嗯?”

“这个……这个……不用太急吧?”路与浓垂着脑袋,含含糊糊地说。

齐靖州闻言,笑意稍稍一敛,抬起她的脑袋,“不想跟我结婚?”

这句话他问得云淡风轻,好像只是随口问问,但是路与浓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危险,连忙道:“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再等些日子比较好。”知道他们俩竟然没结婚,对于那场婚礼,路与浓倒不是那么迫不及待了。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没说清楚,草率地决定了婚礼,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为什么?”齐靖州眯着眼睛,“宝贝儿,你今天可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

察觉出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路与浓缩了缩,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含糊道:“我就是,不想那么快,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齐靖州忽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告诉我?”

“啊?”路与浓吓了一跳,待抬头看清他神色,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那副心虚的样子,明显就是在说谎。

齐靖州哼笑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周梁忽然来了电话。

路与浓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总之齐靖州接过电话之后,就没心情审问她了。似乎有急事,他站起身,吻了她一下,然后一边拿起旁边的衣服,一边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乖乖地待在家里,要是非要出去,记得带人,知道吗?”

路与浓连连点头,几乎要挥起小手欢送他。

齐靖州笑骂了一声,临走前又回头在她唇上啃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偷袭,路与浓气得挥了他一巴掌。

……

齐靖州走后不久,蔡湘打了个电话过来,约路与浓出去逛街。

那几天路与浓和蔡湘的友谊突飞猛进,已经晋升到好姐妹了,蔡湘叫她,她自然不会拒绝。有蔡湘陪着,她也不想叫保镖,招摇不说,到时候去哪儿都有人跟着,扫兴。

但是又怕齐靖州生气,路与浓想了想,还是特意跟齐靖州说了一声。

路与浓的乖巧让齐靖州很满意,他语带笑意,嘱咐她:“好,我知道了。记得让司机送你。还有,卧室床头的抽屉里有几张卡,都是给你准备的,你可以随便拿。”末了又逗她:“不知道宝贝儿出门会不会给老公也买一两份礼物……”

路与浓耳根一热,啪地一下就挂了电话。

齐靖州对着被挂断的电话,低低一笑,旁边几个等着他接完电话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感觉眼睛都要被齐靖州的笑给闪瞎了。

……

路与浓拉开床头的抽屉看了看,还真放着几张卡,但是她自己也有,就没想动。关了抽屉,她去了空了几天的次卧,去找自己的。然而打开包,找了几遍,最后甚至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了,竟然都没瞧见她那几张银行卡的影子。

路与浓将眉头皱得死紧,她可以确定,东西就是放在这包里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

蔡湘那边又来了个电话,路与浓不想让她们等太久,就没再找,转回去拿了齐靖州的。

出门的时候,她问刘非非:“最近有谁进过我的房间吗?”

刘非非迟疑了一下,说:“我好想看见岳夫人进去过……就在昨晚,不过那时候大半夜的,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路与浓凝眉,抿了抿唇,对刘非非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岳盈书最近好像很缺钱?她在干什么?

她忽然想起前几天岳盈书跟她一起出门过,她付款输密码的时候,岳盈书就在旁边看着的。那时候还觉得岳盈书忽然就叫她一起出门有些奇怪,如今想来,都有了原因了。

路与浓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岳盈书的电话,岳盈书似乎猜到是事发了,竟然直接就把电话挂了。她再打过去,号码已经被加入了黑名单。

……

心里存着事,路与浓跟蔡湘她们逛街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与浓你在想什么?刚才都差点撞到垃圾桶!”蔡湘好笑地拉了她一把。

小眉打趣道:“不会是在想齐哥吧?”

其他几个也纷纷附和,那次在俱乐部的情形谁都看见了,以为这次肯定要完了,没想到闹了一阵子,齐靖州竟然就把人给搞定了。这阵子没少听说他们两人的消息,众人都被甜得齁了。

但是其中细节,还真是不清楚,几人都挺感兴趣。这会儿好不容易把路与浓拉出来,自然要好好问一问。

路与浓被她们闹得脸红,跟齐靖州相处的那些细节,哪好意思跟别人说,就是她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去回想。

但是论套路她还不是蔡湘她们的对手,来来回回问了几遭,她就说漏了。

根本不知道原来齐靖州还有那样一面,几人听了更是起劲,“我还以为齐哥他……性冷淡呢。”一人叹气道,“当初我可是使出了十分劲去撩拨他,可是连个笑容都没瞧见,那次我尴尬死了,自己脸红心跳,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看戏似的看着我。要早只如此,我当初就该再使几分劲啊!”

“得了吧!你十分劲儿都使完了,哪还有劲儿?”

又担心路与浓误会,先前说话的那女人跟路与浓说道:“小嫂子,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你别误会。齐哥他压根不稀罕我,我现在也不稀罕他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没事,我没误会……”路与浓还还没说完,就隐隐约约看见了远处有两道熟悉的背影。

正好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齐靖州发来的短信,问她在干什么。

他像是很闲。

路与浓迅速看完,然后收起手机,对蔡湘道:“抱歉,湘姐,我突然有些事,得先走了,我们下次再聚。”

她看手机时的神色变化几人都看在眼里,对发来短信的人都有了个大概的猜想,也不耽误她,揶揄了几句,就放她走了。

路与浓朝着刚才那两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转了一会儿,终于找着了人。

是手挽着手的岳盈书和汪雅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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