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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以后你们再没有关系

路与浓不想和她拐弯抹角的废话,景纤乐的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信。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路与浓不耐烦地警告道:“我管不了景小姐的心,但是我一直以为景小姐怎么着也是个要脸的人,今天的事我就当是误会好了,希望不要再有下次!”说完,也不等景纤乐说什么,转身疾步走了。

她今天偷偷跑出来,可是跟刘非非磨了许久,人家帮她打掩护,她也不能坑人,得赶在齐靖州之前回去,否则被发现了就不好了——上次那件事的风波刚刚过去,要是再被齐靖州抓着把柄,谁知道那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路与浓紧赶慢赶,还是晚了。

齐靖州本来就想着快些回去陪人,连公司都没去,谁知道一回去,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人影,倒是从神色惴惴不安的刘非非身上发现了异样。

路与浓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齐靖州稳如泰山地坐在客厅里,抿着唇,神色淡漠,手上拿着一本书,上面的语言她压根不认识。

而刘非非就站在一边,老老实实地垂着脑袋,一动不敢动。

路与浓一看见那场景就知道要不好了,抢在齐靖州有所反应之前扑到他怀里,一脸惊喜地蹭着他胸膛,“你回来了啊。”

齐靖州幽幽望她一眼,“去哪里了?”

路与浓装糊涂,带着点小心虚说:“我不小心在花园里睡着了……”

“哦?”齐靖州意味不明地发出个单音节,又将目光转到书本上去了。

路与浓惴惴不安,“你怎么不理我啊?是心情不好吗?”

齐靖州头都没抬,“对,心情不好。”

“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跟我说说,我也许能开解你一下?”

齐靖州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他咬牙切齿地将书扔到一旁,死死地拦住她腰,抬起她下巴,阴森森地问:“家里老婆总不听话,让****碎了心,你说该怎么办?”

路与浓还想继续装糊涂,但是被他那表情吓得快哭了,垮着脸,可怜兮兮地认错:“我错了。”语气真诚无比,“老婆这种生物就是用来疼的,她也不是故意给你找事,你说她两句就好了,不要打她,也不要骂她……”

齐靖州快被气笑了,将人横着一拖,抬手就打了下去!

“啊!”路与浓发出诡异的叫声,沉默了一秒,接着挣扎着破口大骂起来,“说好了不能打的!齐靖州,你这个混蛋!你竟然……啊!”

齐靖州一言不发,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拍下去,对她的叫骂和求饶充耳不闻。

齐靖州停下来的时候,路与浓已经没再骂了,她咬着唇,抽抽搭搭地哭着,脸红得像个番茄。她已经记不起上一次被人打屁股是在什么时候,只隐约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以前,也没能数清齐靖州打了她多少下。

“起来。”齐靖州说。

路与浓不动,她双手捂着脸,打死不肯出声——这么丢脸的事,竟然就在客厅发生了!家里那么多个佣人,刚才刘非非甚至还站在旁边!

“我再说一遍——起来,不听话?”齐靖州语带威胁,见她仍旧没动作,直接将人给拖了起来,抱在怀里,“上次就不该那么轻易放过你,这次的教训,我想一定让你印象深刻。”

路与浓刚坐到他腿上,就弹了一下,挣扎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齐靖州看见她刚才那反应,心里有些不放心,动手之前他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其他地方他不敢打,但那地方那么多肉,他力气也没太大,难道还受伤了?

表面却一点不显。

决不能让她看见他的担心,否则肯定又要开始蹬鼻子上脸恃宠而骄了。

路与浓悲愤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刘非非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路与浓却一点也不敢抱有期待,就算刘非非早走了,肯定也是在看见齐靖州动手之后才走的,她肯定都看见了!

“给我站住!”齐靖州气得不行,本来想趁着这机会好好在口头上教育一下,谁知她竟然敢跑!

路与浓像是没听见他话一样,头都没回。

齐靖州扶额,将刘非非叫了过来,“你跟上去。”

刘非非红着脸跟着跑出了门,她这看的人都这么不好意思,是十分能理解路与浓的心情的。

路与浓也没敢乱跑,她倒是想跑出去,但是这次才出去那么一小会儿,回来都还主动认错了,都遭到了这样的惩罚,谁知道这次再冲动,齐靖州又会怎么对她。于是跑出门时她脚步硬生生一转,怂哒哒地跑到了花园。

反正花园也够大,她随便找个地方藏着,齐靖州也要费一番力气才能找到她。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齐靖州他竟然没有追出来!

路与浓气得狠狠拔了一棵草。

……

齐靖州在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去花园,将路与浓给拖了出来,然后将一块电子表往她手腕上利落一扣。

路与浓发现,那表戴上去之后,竟然就拿不下来了!

齐靖州看她不信邪地一遍遍鼓捣,淡淡说道:“有密码,你打不开的。”

路与浓震惊,“这是什么?”她可不认为齐靖州只是单纯地要送她一块表!

果不其然,他说:“这里面有定位器,还有警报器,供你紧急时候使用。你不听话,我只能让你把这东西戴着。”

说着眯着眼睛看她,“怎么,不乐意?”

路与浓倒是想大声跟他抗议,但是张了嘴,却是怂哒哒地说:“乐意,我乐意。”又低着头嘀咕:“果然,得到我之后你就不爱我了。”

齐靖州二话不说将人拖过来就吻,等她快窒息了,才将人放开,问:“不爱你?”

路与浓狠狠掐了他腰一把。

……

手腕上戴了那块表之后,齐靖州对路与浓的管制不再像以前那样严格,只要路与浓提前跟他报备一声,带上足够的人,就可以随便出门。路与浓在才发现,原来根本没必要偷偷摸摸,之前的教训都白挨了。

因为齐靖州这段时间突然忙起来的关系,路与浓懂事的没有经常打扰他,他去公司,她就自己带人出去玩,除了和他相处的时间少了,倒是比以前还要自由。

就是途中总是会接到齐靖州的电话,少不得又要老老实实跟他说说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接下来要去哪里。

被打断的次数多了,路与浓很郁闷,“你不忙吗?杨秘书说你现在应该在开会。再说你不是能自己知道我在哪里的吗?怎么还老问我?”

齐靖州说:“想听你的声音。”又说:“在开会,但是什么都没你重要。”

每次都有本事把路与浓闹得面红耳赤。

这天刚挂断齐靖州的电话,路与浓就被人给堵住了。

是岳盈书。

她似乎气得不轻,质问道:“浓浓,你们是什么意思啊?啊?不认我了?那个家没我的地位了?”

路与浓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问起,岳盈书当她在装糊涂,更加生气了,“你敢说门卫不让我进门,不是你教唆靖州吩咐下去的?不然他们哪有那胆子?我在那住了那么久,他们又不是不认识我!”

路与浓这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上次岳盈书去了汪雅贝那里没回来,齐靖州就做了安排,重新找了处房产,说岳盈书要回来,就住到那边去,但是这段时间岳盈书不仅没回来,还一个电话都没有,路与浓都快把这事忘记了——齐靖州的人的汇报里,都是岳盈书现在过得如何开心如何滋润。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不想跟我住在一起,所以靖州他给你重新找了住处,稍后会把钥匙给你。”

岳盈书瞪圆了眼睛,什么叫不想看见她,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她什么时候说过?

路与浓神色淡淡的,“那就是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吧。”

“你——”岳盈书气得不行,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将火气压了下来,以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你爸爸他们刚开的公司出了点问题,你去跟靖州说一声,让他帮帮忙,跟那些人打个招呼,让他们别刻意为难你爸爸和汪阿姨。”

路与浓睁圆了眼睛,这是她妈会说出来的话?她这会儿不软绵绵的了?是谁教她这么理直气壮?

“我不会跟靖州说的,也不会让他管。”路与浓果断地摇头,“自从我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我就不把他当我爸爸了,至于汪雅贝,我恨不得弄死她,要我找靖州帮忙?是他们叫你来的吧?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你……”岳盈书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浓浓,那是你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他们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所以为的都是误会!我一点都不怪贝姐,当初就是我自愿退出的,你怎么能误会她!还有——”

“你闭嘴吧!”路与浓吼出声,“他们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管!恶心!”

“妈妈求你也不行?这当成妈妈的事也不行?”

“我那天就说过了,以后再不管你的事!你是不是都忘了?你做了什么也忘了?”

路与浓不耐烦跟她继续废话,转身就要走。

岳盈书却不甘心,连忙将人拉住,乞求道:“浓浓,那到底是你爸爸,他很想念你,想见见你,看在他疼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去见见他吧?”

路与浓脚步顿住。

岳盈书见有戏,连忙搬出以前路昊麟对她的好来说事。

路与浓想了许久,先打电话给齐靖州,问了问他的意见,“去见一面可以,不过得等我一起,我陪你去。”

齐靖州就当真提前了两个小时下了班,顺道就从公司那边过来,将路与浓接上了车。

岳盈书也想跟着上后座,但是后面没位置了,只得失望地坐了副驾驶。路上她扭着脖子,回头,十分委屈地问道:“靖州,我之前回去,门卫他竟然不让我进去。”

路与浓知道岳盈书是想告她的状了,她还以为房子的事真是她做的呢!却不知从头到尾她都没参与,都是齐靖州一个人安排的!她就在最后得知了结果而已。

齐靖州像是没听出岳盈书的潜台词,根本没如她预想的那样问她怎么回事,而是直截了当地道:“是我让门卫销了您的记录。我在另一处找了一处房子,已经布置好了,您住过去的时候可以看看,不喜欢那风格的话可以自己重新布置。”

岳盈书目瞪口呆,震惊又无措,“靖州,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齐靖州语气很客气:“您和我们两个年轻人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所以我给您重新找了个地方。”

岳盈书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转过头去不出声了。

大概是没想到在她心里地位那么高的齐靖州会这样对她。

……

岳盈书是在见到齐靖州之后才知道齐靖州要陪路与浓一起过去,但是在车上她因为齐靖州那些话,伤心得没了跟汪雅贝通风报信的心思,所以当看到齐靖州和路与浓一起出现的时候,路昊麟和汪雅贝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连忙起身打招呼,让人坐下,汪雅贝又连忙让吴妈去端咖啡。

在岳盈书将卡偷出去之前,汪雅贝等人住的还是一个破败老旧的小区,但是拿到钱之后,汪雅贝就迅速做主买了栋地段不错的新房子。豪华程度虽然不能和以前比,但是就他们现在的财力而言,这已经很奢侈了。

路昊麟老了很多,眉宇间全是疲惫和颓丧。这是路与浓失忆之后第一次见他,和印象中的父亲相差太大,她一时竟然没能反应过来,怔愣了许久。

“浓浓……”路昊麟看着路与浓,眼睛就湿润了起来。

经历过太多,路与浓竟然成了他心里唯一没变的美好,看见她,他就不由自主想起许多年前那个环着他脖子撒娇的可爱小团子。

那时候她那样小,什么都不懂,年轻英俊疼爱她的爸爸简直就是她心里的神,最高兴的事就是拉着爸爸去给她开幼儿园班会,然后骄傲又自豪地跟那些小孩子攀比,说她的爸爸是最高最帅的、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崇拜他了,不再依赖亲近他了,她愤怒地跟他争吵,口中说着路君君的坏话,大声地说他根本就不疼她了,说他偏心了。

他没有意识到那些变化,只以为是小孩子叛逆期到了,直到路锦时的身世暴露,她终于用失望又陌生的表情看着他,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再争辩,只是转身就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经带着个刚出生父不详的孩子。

他的孩子在那时候大概已经彻底地变了,但是他依旧没有意识到,只认为她依旧不懂事,用各种各样的言语指责她。

在听闻她死讯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愧疚从那时开始萌芽,到今天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快要撑破他那颗即将萎缩的心。

路昊麟伸手想要去拉路与浓的手,却被路与浓躲过,接着又被齐靖州拦住。

他眼中闪过黯然。

“浓浓,爸爸……”

他话还没说完,齐靖州就开口问道:“不知道叫浓浓过来,是有什么事?”

汪雅贝笑容牵强地坐在路昊麟身边,闻言轻轻扯了扯他衣摆,路昊麟却望着路与浓,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就是回来了,想见见浓浓。”

路与浓将齐靖州的手拉在手里把玩,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回应路昊麟的目光。

齐靖州手掌一翻,将她小手握在手中,捏了捏,道:“我会照顾好她,你们都不用担心。”

路昊麟又顺着这个话题跟齐靖州攀谈了起来,似乎是个极度关心女儿的好父亲。

汪雅贝暗暗咬了咬牙,暗骂路昊麟不中用,她打好腹稿正想开口,突然又有人进了门。

“人来了?”路君君和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目光一同落在了齐靖州身上——实在是齐靖州的存在感太强了,而他们之前的计划里根本没有齐靖州。

“齐……姐夫怎么也来了?”路君君对齐靖州笑了笑,暗暗对汪雅贝投了疑问的一眼。

那男人却直直盯着路与浓,脸上挂着轻浮的笑,“不知道这位……”他竟然伸着手就朝路与浓这边走了过来,似乎是想和她握手。

这时齐靖州淡淡地开口:“手和眼睛不想要了,可以简单点说,我可以让你如愿。”

乍然对上齐靖州深如寒潭的眼睛,那男人笑容一僵,又被汪雅贝和路君君警告地瞪了一眼,连忙打了个哈哈坐得远远的。

汪雅贝道:“齐总别误会,这是……君君的丈夫,程文,他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与浓交个朋友……”

齐靖州却道:“不需要,我家浓浓交朋友条件很严格,首先第一条,对方得是个人。”

程文脸色一沉,想要发作,却被路君君狠狠拽了一把。

汪雅贝笑容只僵硬了一瞬,就将这个话题略过去了,开口问齐靖州和路与浓吃饭没有,同时又吩咐吴妈赶紧做饭。

齐靖州说:“不必了。”路与浓一直在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握得并不如何紧的掌中抽出来,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就在她快要成功的当口,齐靖州将她手执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路与浓气鼓鼓地瞪他,他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让汪雅贝和路昊麟脸色越来越不好,“我知道几位今天把浓浓叫过来是想干什么,想让她帮忙求情,让我帮忙?那不如我先来跟你们说说我的态度吧。”

岳盈书心里还对齐靖州抱着期望,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齐靖州心里肯定还是存着善意的,今天肯过来,大概是愿意出手帮忙的。

汪雅贝和路昊麟却没那么天真,他们已经从齐靖州的态度察觉到了不妙。

果然——

“公司找不到门路、被人打压的事情,你们到底是浓浓的亲人,我不好不管,但是我又并不是很想管,怎么说你们都对浓浓有养育之恩。”

听到齐靖州这样说,路与浓好奇地停下了动作,抬头望他。不好不管又不想管,那他打算怎么办?

还以为齐靖州有什么高招,却听他说:“稍后我会给你们一笔周转资金,就当做是偿还了这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他这话明显是对岳盈书和路昊麟说的,不关汪雅贝一点事,他眼睛里根本没放汪雅贝母女和那个程文。

“以后,不管你们出了什么事,都和浓浓再没有关系。也就是说,从此之后,你们不再是一家人,懂我的意思吗?”没问过路与浓就擅自做主断绝关系,是因为齐靖州知道在家人的问题上,路与浓其实是有些心软的,因为在除了汪雅贝母女的问题上,岳盈书和路昊麟都对她还算不错。但是这种隐患他不能留,必须除掉。

“这怎么可以?!”最先叫起来的是岳盈书。

路昊麟也一副极度愤怒的模样,“你不能代表浓浓的想法!”

齐靖州偏头:“浓浓,那你跟他们说说你是什么想法。”

几个人都紧张地看着她。

就连路君君,都不同意齐靖州的决定,因为和路与浓有关系,就意味着以后还可以求到齐靖州面前来,断绝关系?怎么可以!这是迫不及待想甩掉他们?!

“路与浓,你想好再说!这可是你亲爹!干爹他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岳盈书也慌张地说:“浓浓,这可是你爸爸啊……”

这时齐靖州又补充:“关于你妈妈,我之前已经跟你商量过了,我会给她养老,但是以后她的事情也同样和你无关,你都不用管。”

岳盈书这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她的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靖州,你这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齐靖州定定地望着路与浓,柔声问她:“想好了吗?你的决定,告诉他们。”

路与浓沉默了半晌,在路昊麟等人紧张的目光中,抬起头来,飞快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抱紧了齐靖州胳膊,小声说:“我都听你的。”

齐靖州露出了笑容。

路昊麟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眼中情绪繁杂,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绝情,又似乎愧疚于是自己将她逼到了这个地步。

最后他张了张嘴,却无力辩驳,颓然地弯下了身子。

路与浓不想多留,悄悄扯了扯齐靖州衣服。齐靖州会意,简单又说了几句,就带着人离开了,任岳盈书和汪雅贝怎样挽留,都没有停一下脚步。

他说的“周转资金”,在回去的路上就吩咐了杨秘书去做。决定都是他做的,路与浓没参与,但是从他打的电话,也听出来,数目并不小。

“钱没了再挣就是,怎么,心疼了?”齐靖州笑笑捏捏她鼓鼓的脸,“再说这点对我来说只是小钱而已,你老公最不缺的就是钱,放心,你的零食钱还有。”

又说:“再说,我花的这些钱,买回来的可是一个老婆,难道你不认为自己值那么多钱?”

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开心,路与浓一巴掌将他手拍开,仍旧满脸的郁闷。

齐靖州低低叹了口气,语带笑意:“你是故意想要我换个哄你的方法?”

路与浓还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就被人拖进了怀里,堵住了唇。

她很快就没心思也没力气去想那些糟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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