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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怎么能偏心到这个地步

消失三天后,齐靖州再次出现在路与浓面前。

他脸色很不好,路与浓无意间路过书房,听见他在打电话,话语间句句不离林阿漫。

路与浓脚步只顿了一下,两秒不到,就要离开,齐靖州却忽然出来,两人撞在门口。路与浓神色木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走,齐靖州一把将她手腕拽住,淡淡地对电话那端的人道:“好了就这样,你先看着办。”而后就挂了电话。

“生我的气了?”他抬手,用并不轻的力道抚过她的唇角。

路与浓猛地将脑袋别开,齐靖州的手立即就滑开了去。

他动作顿了一下,也不生气,神色仍旧淡淡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为什么生气?因为我‘欺负’了你么?”他笑了一下,不知是嘲讽,还是其他什么意思。

路与浓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身体也紧紧绷着,想起那晚所承受的痛苦,心底的畏惧就如何也消除不掉。

“怕我?”他低低叹了一声,仿佛很是无奈,“浓浓,因为你犯了错,我才惩罚你,平时我怎么舍得让你那样痛?”

路与浓的身体抖了一下。

“你总是这样,任性。”他评判道,“我不是不允许你生气,但是三天时间,也该够了。你难道还没想清楚吗?错的是你,你是不能生气的。”

路与浓紧紧咬着唇,唇上愈合不久的伤口又一次裂开,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气得浑身发抖。

齐靖州欣赏着她这模样,在看见她唇上渗出血液的时候,才微微皱起眉,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强硬地扣住她后脑,将她唇上的血液****干净,“你这样,是想让我心疼吗?”他说。

路与浓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男人的身体却动都没动一下,没能如愿将人推开。

“三天时间,知错了吗?”他问。

“我有什么错?”路与浓抬头,声音沙哑,眼中泛着血丝。

齐靖州眸光微微一暗,“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需要我再提醒一遍吗?”

他说的提醒,是怎样一种形式,光从他的语气,路与浓就能听出来。她先是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而后嗤笑,道:“你想说的,是我和顾起约会逛街还接吻的事情吗?”她直白地将事情说出来,还不怕死地渲染了一番,就想看到这男人生气愤怒的模样。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齐靖州只是淡淡地望着她,眼神深邃幽暗,喜怒不辨。反倒是她自己,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在看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胸腔里一阵钝痛蔓延,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她死死地咬着唇,将快要冒出来的眼泪又逼了回去。

“约会?逛街?”齐靖州轻轻开口,“原来之前说的‘偶遇’,都是骗我的啊。约会、逛街、接吻,浓浓,你还记得我才是你的丈夫吗?”

“你也知道自己还顶着我丈夫的名头啊。”路与浓低着头,齐靖州看不见她脸上表情,“为什么你和林阿漫可以,我和顾起就不可以?”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竟掩藏着一丝委屈,当即有些丢脸地将唇咬得更紧,血液再次渗出来,将她嘴唇染得妖艳无比。

齐靖州垂眸,抬起她下巴,神色晦暗地看着她染血的唇,没有再说什么,只道:“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见林阿漫,你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

路与浓的睫毛猛地一颤,接着她抬起眼帘,“你说……真的?”

齐靖州没有回答,他取出她口袋里的手巾,仔细地替她拭去唇上的红色,然后拉着她就走。

见他竟然当真是要带她出门,路与浓立马停住,“等等!”

齐靖州回头,路与浓说:“我要带上云罗。”

齐靖州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了路与浓眼底的防备,于是他什么都没说。

路与浓抱了路云罗,沉默着跟在齐靖州身后。

……

见到林阿漫的时候,路与浓几乎不敢相信,几天前还挽着齐靖州的手,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女人,不过就这么几天的时间,竟然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空荡荡的房间里,在路与浓进来之前,只有林阿漫一个人。她缩在沙发上,头发乱蓬蓬的,脸色憔悴得可怜,形容十分狼狈。

“……靖州?!”路与浓一进去,林阿漫听到声音,欣喜地抬起头来,在见到来人竟然是路与浓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僵硬,最后变得扭曲,“你来做什么?!”她跳起来,“来找我炫耀是不是?我告诉你,靖州他喜欢的是我!他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路与浓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猜测可能是齐靖州拿到了方子,所以翻脸不认人,可是看齐靖州脸色沉郁的模样,又不像是得偿所愿。不过这事情和她没关系,她也懒得去猜想,只需要看到林阿漫这副落魄模样,她就能高兴得不成样子。

听到林阿漫这样说,路与浓没有动怒,她只轻声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来见你?”好像是当真很疑惑的样子——她也是真的疑惑,刚才齐靖州让她一个人进来,自己却站在外面,没有要跟林阿漫见面的意思。

因为不敢轻信齐靖州,路云罗路与浓还亲自抱在怀里,林阿漫此时的形象实在太过狼狈,看了固然心里快意,可也没那耐心一直盯着看,路与浓就将视线转回了路云罗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小家伙。

却不知她刚问了那句嘲讽一般的话,又这副模样,落在林阿漫眼里,和欺辱她没什么分别,她恨恨道:“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以为靖州会喜欢你吗?你怀里还抱着给其他男人生的孩子吧?就凭这个,你以为靖州在意你?一个男人如果真爱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允许她将其他男人的孩子带在身边!”

路与浓动作一顿,“你这样说,是在否定自己?林菁菁总不可能是他的骨血吧?或者……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碰过你?”路与浓嘴角牵起一个弧度,露出讥讽的笑容。

林阿漫脸色难看,“我是不一样的!靖州他喜欢我!这次我只是惹他生气了而已……等我跟他认了错,他会原谅我的……他——”林阿漫的声音,在路与浓嘲讽又怜悯的眼神里戛然而止。

“你——”林阿漫面孔扭曲,紧紧地捏着拳头。

路与浓见她神色不对,正想后退,林阿漫就猛然冲了上来。抱着路云罗,不好行动,路与浓下意识抬脚,狠狠往前一踹!

“啊——”

路与浓几乎拼尽全力的一脚,正中林阿漫小腹,直接就将她踹了出去。

外面齐靖州听见动静,直接冲了进来,见到路与浓没事,他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靖州……靖州!”见到齐靖州,林阿漫欣喜若狂,捂着肚子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仿佛没有力气的样子。她叫着齐靖州的名字,想要获得那男人的同情心,却不料齐靖州神色没有一丝波动,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就断然移开。

“靖州……”林阿漫心里一慌,隐约意识到,这次可能不是认个错就能解决的了。她连忙爬过去,直接抱住齐靖州的腿,哭得楚楚可怜,“靖州,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我只是爱你啊!”本来只是想将态度放软一点,可是说到这里,她自己也忍不住悲伤,“靖州,看在我是因为爱你的份上,不要怪我,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我没有那东西,你就不喜欢了吗?你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

虽然这样说,可是齐靖州骤然改变的态度,也让她有些惊惶,心里也有了个猜测,可就是不愿意承认。怎么可能呢?齐靖州怎么可能是因为想要得到那东西,故意接近她的呢?

齐靖州抽出自己的腿,坐到一边,问路与浓:“你想怎么办?”

路与浓说:“原来你被人骗了啊?”她露出一个快意又恶劣的笑容,“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突然发现竟然被人给骗了,是不是很不好受?”

齐靖州神色不动,兀自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说:“动手吧。”

路与浓透过白色的烟雾,望着他并不清晰的面孔,说:“我想打她,可是她会还手,我可能打不过她。齐先生,你能帮我吗?”

“浓浓。”齐靖州轻声说,“不要闹。”他为了避免路与浓受伤,坐在这里监督着,看着她对林阿漫动手,已经是底限,不可能再让他对一个女人动手。更何况,林阿漫的确欠了路与浓的,可他也的确对不起林阿漫——他欺骗了她。

“那你出去吧。”趁着林阿漫不注意,在林阿漫身上狠狠踹了一脚,路与浓对齐靖州说。

林阿漫惨叫了一声——她是故意没还手的,她想看见那男人为她心疼,“靖州……”她抬起泪水朦胧的眼,却发现那男人闭了闭眼,根本没看她。

竟然亲眼见着别人对她动手,都不管了吗?一阵恐慌席卷了林阿漫,“靖州,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怎样罚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好不好?你这样,我好难过。”她哽咽着。

“自己小心些。”齐靖州说了这么一句,抬脚离开。

这句话自然是对路与浓说的。

门被关上的瞬间,林阿漫的脸色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路与浓轻声说:“现在就感到绝望?是不是太早了?”她抱着路云罗走到离林阿漫最远的地方,找了一条手巾,将小家伙的眼睛给蒙起来,让他一个人在宽敞的地方玩耍,然后走向了林阿漫。

她的眼神让林阿漫吓得脸色一白,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她正要爬起来,路与浓却已经走近,一脚又将她踹回地上。

“路与浓!你个贱人!你别过分!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齐靖州都不在了,她还会任她欺负?林阿漫刚这样想着,一股寒意忽然从下巴传来。她身体猛地一颤,一望,竟然是一把水果刀!

林阿漫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你……你想干什么?!”她尖叫着,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杀人是犯法的!要是我死了,靖州也不会放过你!”

路与浓一只脚还狠狠踏在她肚子上,铮亮的刀锋沿着她脸一点点上移,“他不会放过我?你现在对他没用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他要为你怎么对付我?刚才的话你没听见?还是故意不想承认?你自己也知道了吧,他接近你,只是想要那个方子而已!”

林阿漫脸色更加苍白。

“我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路与浓轻声说,“我们之间什么仇怨,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吧?”

林阿漫惊恐地瞪着眼睛,“你个贱人!你敢——”

移到林阿漫脸颊上的刀子,忽然往下,狠狠往心脏上方一刺!

“啊——”林阿漫惨叫出声,挣扎起来,路与浓死死地压着她,眼神凶狠又快意,“很痛是不是?还有更痛的——”

她拔出刀子,又往其他地方刺,还专门避开要害,以防这人当真死在自己手下。好像在她身下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玩具。

“你在害我辱我的时候,是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靖州!靖州!我好疼!她要杀我!靖州,救我!救救我!”

“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为了你这条贱命,要我进监狱,不值得。我不仅不会弄死你,稍后我还会让齐靖州带你回去,让你待在他身边,到时候你又要感谢我了……”路与浓脸上挂着冰冷渗人的笑容。

齐靖州守在门外,不是没有听见林阿漫的声音,他认为路与浓有分寸,就没有管。直到发现那声音不太对劲,他才眉头一皱,连忙推开门。一走进去,齐靖州瞳孔就骤然一缩,“浓浓,你在干什么?!”

只见路与浓蹲着身体,将林阿漫踩在脚下,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刀,刀身正刺在林阿漫小腹!

林阿漫已经浑身是血,脸色惨白一片,虚弱得连声音都快发不出,而路与浓,眼神幽黑一片,她紧紧抿着唇,面无表情,手上、衣服上,全是红艳刺眼的血。

齐靖州连忙冲过去,一把将路与浓拉起来,强硬地将她手中拔出来的刀子抢过来,扔得老远,“你在干什么?!你想杀了她吗?!”

路与浓像是被什么迷了神智一样,眼中没有任何光彩,直到被齐靖州厉声一喝,才渐渐有了表情。她笑了一声,说:“我怎么会要杀了她呢?她死了,我是要坐牢的,不值得。”

她嘴角的笑容虽然浅淡,却带着一种由衷的开心,看得齐靖州心里一冷。

地上林阿漫已经晕过去了,齐靖州叫人进来,将人带走,然后径自找了纸巾,仔仔细细将路与浓手上的血给擦掉。擦不掉的,就拉她到浴室去洗。

“我才刺了五刀,她死不了的。”路与浓的语气透露着些许遗憾的意味,又说:“她真可怜啊,你是让人送她去医院吗?等她伤养好了些,你就把她接回去吧。”

齐靖州动作一顿,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将路与浓染血的外套脱掉,然后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套上。

“回家。”他强硬地拽着她,又将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角落里玩得开心的路云罗抱起,直接就往外走。

路与浓乖巧地跟在他后面,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上车之后,她忽然说:“林菁菁呢?”

齐靖州的脸色骤然一沉,磅礴的怒气萦绕周身,“浓浓,你今天有点过分了。”

“过分?”路与浓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我怎么会过分呢?你不是说想怎么做都可以吗?我只是在她身上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窟窿而已,你难道忘了你那个死去的孩子了吗?”

提起孩子,齐靖州脸色更加沉郁,他说:“原来,你也是在意的吗?”他一直没有说,孩子的事情,最让他愤怒的一个人,莫过于路与浓。她明明知道那杯牛奶有问题,却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好像当时她肚子里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而已!

“你恨我?”路与浓笑着望他,“恨我也没关系啊,我不在乎。那林菁菁现在在哪里啊?还在那个医院吗?”她笑容愈渐冰冷,“既然连我这个受害人都要被你怨恨,那么林菁菁——即使只是一个孩子,也不该放过,对不对?”

“够了!”齐靖州低声喝道,“浓浓,你——”

“什么叫够了?!”路与浓笑容猛地一收,吼道,“我说错什么了吗?!齐靖州,你怎么就能偏心到这个地步?她几次三番地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情,就因为她是个小孩子,我就该放过她吗?我的孩子就活该是不是?!”

她冷笑,表情阴郁,“你难道以为,林阿漫受了些小伤,就可以抵消她做过的、她女儿做过的一切?齐靖州,你怎么这么天真!要偿还她们的罪孽,就是林阿漫死了都不够!你就是要保护林菁菁是不是?那你最好将我关起来,或者让我永远不要找到她!否则……”

齐靖州神色不见一丝松动,固然林菁菁做错了,可是就像他所说的,林菁菁只是一个孩子,都还没满六岁,她能懂什么?所做的事情,不过是被大人教唆影响的而已!这些罪孽,路与浓想要报复,让林阿漫一个人来偿还,就足够了!

更何况,林菁菁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决不允许路与浓伤害林菁菁!

“浓浓。”齐靖州闭了闭眼,“菁菁她……还什么都不懂,这次就算我求你,不要将这些怨气撒到她身上。”

路与浓望着第一次在她面前放低姿态的男人,眼中情绪渐渐敛起,最后变成面无表情的模样。

忽而她笑了一声,然后将脑袋埋到了路云罗小小的颈窝里,没再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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