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宫了?”轩辕冽眸子一闪而过的阴沉。
千流闷闷嗯了一声,既然人家都已经提出来了,她也没必要搜藏着掖着,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
轩辕冽伸出健硕的长臂,拦过她的肩膀,迫使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出宫干了什么?”
千流眸子一闪而过的复杂,应声道,“买药。”
“为何去宫外,宫内不是由医师嘛?怎么治得不好,还要让你出去一趟。”
千流冷笑,就她的那些妃子在,她能喝道一碗没毒的药?
“我就怕没治好就先被毒死了。”千流的话有些毒,但也是事实,她很想看看轩辕冽到底是什么态度。
原本因为千流私自出宫,而担心又阴沉的脸的轩辕冽,此时却是满眼的歉意与无奈。
千流说得自是没有错的,他后宫里的那几位妃子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也就明白因为他的独宠给千流造成了多大麻烦。
他打不得骂不得,心疼面前的女子,但是时机不到,他还不能让她成为唯一的女人。
千流一阵冷笑,美目中含着讥讽,因此语言有些刁钻刻薄,“怎么不说话了,你后宫佳丽三千,岂是我这小小女子可比,别因为我得罪了你那些妃子,到时那些大臣可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此话一出,轩辕冽眸光一闪而过的寒芒,大拳紧紧握在一起,她知道她说的只是为了气他,但是还是刺痛了他的心里。这世间没有什么比自己爱地人讽刺更痛苦的。
他伸出长臂,将千流霸道的卷进怀里,闷声说道“给我时间,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女人,让着世间没有人再敢欺负与你。”
这话虽然没有那么多的甜言蜜语,但是却想一片羽毛慢慢划过她的心里,痒痒的,她睁开双眼,含着复杂的情绪,是她不曾有的,她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爱,什么叫动心,或许此刻就是。
身边不断传来的龙延香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安,身边的温暖也是她期盼已久的。此时千流突然好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感受情的机会。
她眯着眼睛,决定将这件事就此说快,最好能得到他最大的支持。
“轩辕冽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子,向来是无拘无束惯了,这偌大的皇宫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笼子,让我喘不过气来。如果你不能接受我这性子不能接受我随处乱跑,那你就早日放手,免得到时候你痛苦我也痛苦。”
一听这话,轩辕冽顿时将千流搂的更紧了,她的一番无非告诉他,她可以接受他了,但是同时他也要给她自由,或许这就是放手也等有拥有。
“好”说着轩辕冽,将千流扶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地搂着她,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益剔透的玉牌,交到千流手里。
千流拿起来,细腻的指腹摩擦着玉牌,在烛光下,她看见上面的字体,一面写着冽并刻着精致的龙图案。一面写着令字。
“这是?”
“令牌,有了这令牌,你可以去皇宫任何一个地方,甚至出宫,只要是在我轩辕国的地界上,你都是畅通无阻的。”
千流有些欣喜没想到得了这么一件东西,在皇宫的这一段时间必能省去好多麻烦。
“这也是你身份的象征吧。”
“差不多吧,算是我的象征。”轩辕冽给她这玉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这个玉牌含有她的一缕神识,也就是说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追踪器,无论她到哪里他都会感应的到。
千流也不客气,白皙的手掌包裹住令牌,明亮的双眼露出狡黠的光芒,活脱脱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看在轩辕冽的眼中却是那样的可爱,眉眼之间留露出的那抹化不开的宠溺。
或许连他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的心渐渐因为怀里的人儿活了,原本的留下千流的初衷在悄然改变。
“睡觉了,今天一天可累死我啦。”
轩辕冽将千流轻轻的拦在怀里,语调轻柔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伴随的是额头吹过的热气。
“玩的开心吗?”
千流动了一下为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然后懒懒的应道,“还行,买了不少东西,明天给你看看。”
“好。”轩辕冽眨了眨眼随后小声的询问道,“明天把你正式介绍给我母后如何?”
她睡意朦胧但是还是听得到他说了什么?她半眯着眼睛说道,“你安排吧。”
见千流敷衍的回答,轩辕冽以为千流已经快睡了,他眨了眨眼睛,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随之他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做我的妃子如何?”
千流翻了个身离开轩辕冽的怀抱说道“不怎么样。”
轩辕冽有些无奈,这个女人有时糊涂的气人,但有时又精明的吓人,看来让她做自己的妃子还需要时间啊。
“真的不愿意?”
千流撇了撇嘴,低喃道,“你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烦呢,困死了,不要打扰我睡觉。”
说完翻个身继续和周公相会去了,留下深情有些复杂的轩辕冽。
一夜好梦
整个皇宫恐怕只有千流这里睡得最香,其他宫里则是气氛诡异甚至夹杂一丝寒意。
“饭桶,这点事情你都做不好,我不是让你看住她,让你在她药里做手脚嘛,你不是说能办好嘛啊?本宫问你话呢,”
厅内跪着一个太监赫然是在药膳方负责煎药的小太监,他蜷缩的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说道,“芷妃娘娘,小的的每次都是亲自煎药端过去,可是那屋的闻一闻才判断喝不喝,而且每次她都能成功地判断药里有没有毒,甚至”
“甚至什么?把话说完了。”
“她跟小的说,您下药的手段太低档,要想让他中毒希望您找点创新,否自由于您劣质的手段,万一让她当做笑话捅到皇上那就不太好了。”
此话一出,浓郁的玄力喷薄而出,身边的桌子应声碎成粉末,“这个贱人我一定会让她跪在我脚下求情。”
“娘娘刚才坤宁宫让所有妃子聚到宫里,说是有事情要交代。”
芷妃摆摆手,“行了下去吧,顺便把他给我处理了,看着就心烦。”
“是”春兰招了几个强壮的的宫女摁住这个小太监,给他灌了一瓶毒药,小太监挣扎了几下就到地上,口中吐白沫,全身抽搐,不一会就死了。
紧接着就把尸体直接丢尽冷宫的枯井内,芷妃依旧玩着自己的手指,知道春兰回来,她才懒懒的起身,“走了去坤宁宫。”
春兰连忙托着他的手,一行人去了坤宁宫。
当虽有人都到了,下面就开始叽叽喳喳,“今天是什么大事把大家都弄一块去了。”
凝妃玩着手里的一块美玉,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女字,“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柳妃啊,最近过的可好,没了皇上叨扰你,你最近身子可好。”
在皇宫内讽刺一个女人不受宠无非是最恶毒的诅咒,偏偏凝妃就这么直接说出来,让柳妃脸色变化如调色板一般,不过她也不是好惹的主,虽然现在失宠但毕竟是这个宫里的老人,怎会白白让她欺负了去,“呵呵,这话活的,皇上能来是荣幸与庆幸我在这里也有些年头了,皇上给我的恩赐已经够多了,反倒是你啊妹妹最近过的如何,恐怕你的幸运一个手就能数过来,那你可的努努力。”
“谢谢姐姐的提醒,不过最近宫里进来一个女人,据说最近皇宠正浓,来了不少日子了,皇上在她宫里留宿已经不计其数,甚至将自己的奏折笔墨纸砚都搬到她宫里了。”
“这我倒早有耳闻,据说是一个江湖女子,长相勉勉强强还可以,谁不知这个世界的上恐怕还没传出咱们的皇上有最喜欢的姑娘,这次估计是皇上自己,闷得急了找了一江湖女子尝尝鲜,过几天就好了。”
凝妃闻言眼前闪过一丝算计,“可不是嘛,不过那个女子到时有些傲气的上次见他,仗着自己深受恩宠竟然要羞辱我们。”
原本柳妃可是风光一时,如今却成了这幅德行,她最痛深的皇上恩宠的女人,如今凝妃无非就是火上浇油“哼,别逮到在我手里,否自我会让她失去她最大的资本。”
“好了,都给我将你们的嘴歇歇,一套到晚套不住皇上,还有脸在这说话。”
“皇上驾到。”
如眼看到的则是一片明黄,“母后,皇儿来给你请安来了。”
太后目光慈祥,拉过轩辕冽的手嘘寒问暖“最近过的还好。”
“挺好的。”
“好就行,今日哀家听说,你在流云宫藏了一个美人,可有这事?”
轩辕冽微眯着双眼,然后爽朗的大笑“母后到是消息灵通啊。”
太后微微的捏住自己的佛珠,笑道“还不是因为我关心你嘛,怎么啥时候才能让那位美人出来让大家都见见。”
“母后莫急,她马上就到了。”
这边话音刚落就有一女子身穿淡蓝的色的宫装走了进来。
先入眼的就是女子窈窕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细腰,被这身特制的宫装很好地勾勒出来,往上瞧去,白皙的面颊干净的让人赏心悦目。眉宇之间含着一丝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