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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千里追杀

转眼之间,苏挽月离开京城护送御史马坤一行前往云南府宣旨,已有十天了。

从京城往云南的官道大约数千里,越往南走,气候越温暖,尤其是进入中部偏南方地界之后,除夕一过,春天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他们这队人马除马坤之外,还有一名马夫、一名杂役、以及马坤的姨侄叶宁及他的一名书僮。马坤坐一辆马车,苏挽月等人都是骑马,因为事务紧急,所以众人日夜兼程赶往云南,几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苏挽月骑马走在左侧,叶宁走在右侧。

她一直记得万贵妃在离宫之前放出的狠话,所以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戒备之心。她对这个马坤根本不了解,他或者这些跟随他的人,都有可能是万贵妃的人。尤其是这个叶宁,本来不在跟随之列,是马坤自己重新申请补上名单的,对苏挽月来说,更是十分可疑的对象。

她暗中观察过这个叶宁,他看起来似乎很斯文柔弱,面色亲和,举止温吞,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性,但往往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危险。

“苏大人,前面有个驿馆,您可否先行一步,去通传一声?姨父大人今日有些不适,我想在此歇息片刻,晚些再动身。”叶宁似乎很平常地提了一个建议。

“好。”苏挽月点了点头,这种差使通常是叶宁来做的,他说马坤不太舒服要陪伴在侧,也说得过去。

“那么就请苏大人快马前去了,天黑前一定要到驿馆。”叶宁很客气地提醒。

苏挽月闻言,立刻抽了一下马鞭,勒紧缰绳向前飞驰。

附近一截官道,正临着一道宽阔的江流。

江畔垂柳枝条随风飘拂,隐约可见枝上点点翠绿新芽,石间稀疏盛开着几朵早开的迎春花,江面水平如镜,间或掠过丝丝波澜,几只孤零零的鸥鹭贴水渐飞,鸣声带着几许落寞。前面不远之处,有一位肩披蓑衣、手持钓竿的渔翁,独自持竿垂钓。

苏挽月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春寒料峭之时并不适宜垂钓,这里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渔翁?她多了几分警觉,不由得扬起马鞭抽了一下马背,那匹马吃痛受惊,扬起前蹄嘶叫,马蹄带起一阵尘烟迷雾,如风矢之疾自江畔飞驰而过。

她一边策马狂奔,眼神却时刻留心着那渔翁的动静,左手悄悄按在腰间的暗器机括之上。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她的马距离那渔翁大约还有二十余丈的时候,那名渔翁突然一跃而起,他仿佛后背上长了眼睛一样,一个旋身,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利刃,准确无比地击向她。

苏挽月早有防备,立刻用手中的美人钩向那人直甩过去。

渔翁并不是等闲之辈,他居然躲过了她凌厉的一击,同时自怀中取出数枚精芒湛湛的七星钢钉,所骑乘那匹骏马的双腿,马儿应声匍匐倒地,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呼号,立刻就毙命于江畔。她眼疾手快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还没有来得及发射细雨梨花针,渔翁的剑气已经逼近了她的胸口。情急之下,她像一条鱼儿般跳进了江水之中,向远离江岸的方向加速潜行。

她耳旁听到几声“嗖嗖”的声音,几枚暗器入水,她只觉得小腿传来一阵疼痛,她知道渔翁仍在发暗器,立刻憋住了气,将身体深深地沉了下去。

苏挽月在水中憋气良久,感觉岸上之人已经远去,才敢伸出头来。

江水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加上小腿上传来的剧痛感,她心知刚才已经被他的七星钢钉打伤,必须尽快上岸将伤口包扎好。她游到江畔一个僻静之处,将打伤自己的那枚暗器拔了出来,从随身携带的密封式竹筒里取出金创药和纱布,将伤口紧紧裹住。

此刻四野无人,如果想脱离锦衣卫,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苏挽月很想溜之大吉,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当逃兵了吗?逃脱马坤的队伍并不难,但怕的是以后她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朝廷追捕,一辈子没有容身之处,或许还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她可不想在明朝做一个万年逃犯。她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先完成这趟差事。就算要离开大明锦衣卫,也要光明磊落地走。

她身上带着一张从京城到云南沿途的羊皮地图,上面有各地驿馆的标识。如果骑马,这里距离驿馆大约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步行的话,她现在小腿受了伤,不可能走得很快,至少需要三个时辰才能到。

天色渐渐昏暗,哗啦啦地下起雨来,苏挽月全身的衣裳早已湿透,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大路上,沿着泥泞不堪的官道向前走。

前面有一座凉亭,她准备在那里稍作休息,不料刚走到凉亭附近,发现亭内竟然坐着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

苏挽月早已是惊弓之鸟,看这人的打扮跟刚才袭击她的那名渔翁颇为相似,不由得心中暗自叫苦:难道又遇上了第二拨来历不明的敌人?想到这里,她心念一转,走向凉亭的脚下步子就转了方向。

不料,凉亭内的那人竟然“哈哈”笑了两声,开口说:“姑娘既然有心在此避雨,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苏挽月见那人已经盯上了自己,心知避无可避,转身答道:“你既然占据了凉亭,我就不打扰了。”

那人话音一落,人已经掠出亭外,直直地站在她面前,一手揭开斗笠,露出本来面目,语气颇为真诚地说:“大雨阻路,在下与姑娘同是天涯沦落人,又岂敢独自霸占凉亭?看姑娘全身衣衫尽湿,腿脚行动不便,不如在此休息片刻再走。”

苏挽月抬头看见此人年纪大约三十五六岁上下,眉目粗犷,举止洒脱,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神态颇为和蔼,心想此人看上去与那渔翁应该不是一路,即使真是一路,他迟早也会找自己麻烦,不如将计就计,看他后面要如何。

她想到这里,抬头说道:“既然你不计较,恭敬不如从命。”

那人看到她步履迟缓地走到凉亭一角,不由得带着几分惋惜的口气说:“看姑娘年纪不大,为何女扮男装、独自夜晚出行?腿脚伤成这样,还勉力支持行走,毅力真是可嘉!”

苏挽月进凉亭之时,早已看见亭外拴着一匹马,顿时灵机一动,假装蹙了蹙眉头说:“你既看出我是假扮男人,我也不必骗你了。我本是京城人氏,有要事前往云南,没想到中途遇见了劫匪,没有了马,我只能光脚走路啦!”

那人不知是真心同情她,还是有意假装怜悯,叹息着说:“光天化日竟然有这种事?姑娘这样走到前方驿馆,只怕天亮都未必走得到。在下倒有一匹马,如果姑娘不嫌弃,可以同行。”

苏挽月心中高兴不已,立刻说:“真的吗?”

那人见她神情开朗,不禁笑了笑说:“虽然大明律例男女授受不亲,但眼下情况特殊,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叫沐风,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苏挽月见他为人爽朗,说话直率,主动说出姓名来历,原本有的戒备之心才放松下来,说道:“我姓苏,多谢你仗义相助,我只希望快点到驿馆,麻烦你带我一程吧!”

沐风闻言,立刻笑着说:“苏姑娘若不介意,在下自然更不介意。”他率先上了马,回头说,“这匹马是西域良驹,足够承载两个人,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到驿馆。”

苏挽月见沐风招呼她上马,也就毫不客气,用没受伤的那只腿微微使劲,很利索地翻身上了马背,坐在他身后。

沐风策马前行,一边称赞说:“苏姑娘虽然是女儿家,骑马身手却比男人还要矫捷,莫非祖上是边塞人氏?”

苏挽月敷衍着答道:“应该是。”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果然如期抵达驿馆。看到驿馆的红灯笼,沐风一手勒住缰绳,回头问:“苏姑娘是打算住在此地么?你恐怕不知道,这间驿馆经常出现诡异事件,但凡熟悉此地的客人都不会住在那里。你若是住宿,倒不如随我继续往前走,到雅州城内去住。”

苏挽月摇了摇头,向他道了谢说:“再黑的驿馆我也不怕!谢谢你今天带我一程,咱们就此别过吧。”

沐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说:“苏姑娘行事为人,确实和别的女子不同。既然如此,在下也不敢勉强,但愿后会有期。”

苏挽月跳下马背,仰头淡淡一笑道:“多谢沐公子,后会有期!”

她眼看沐风扬鞭策马远去,自己一瘸一拐地走进驿馆,没想到迎头就碰见了马坤的那个马夫,他惊讶无比地看了苏挽月一眼,才勉强地笑着说:“苏大人……您的脚,脚,脚程好利索。”

苏挽月眼珠一转,心头已有几分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假装糊涂说:“是吗?我走得不算快。你们不是要等候一阵再动身吗,怎么反而在我前面到了?”

马夫陪着笑脸,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后来,马大人身体好了些,叶公子就说,可以赶路了。所以,所以,我们先到了。”

她笑了笑,一边向房间内走,一边抬头说:“哦,这样啊。我的马不见了,你再给我准备一匹。”

那马夫唯唯诺诺地应着,将手里的马牵到马舍,铺了些干草麦秸过去喂马,再舀了几瓢黄豆进去,黄豆属于精饲料了,在驿站,马都要喂得又饱又好,这样才有力气赶路。

苏挽月双手抱拳,看着他喂马,心里正在琢磨等下怎么去见马坤叔侄二人,今天她被那渔翁伏击之事,绝对不是偶然。

“苏侍卫。”苏挽月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不动声色回过头。

“你来得好快。”叶宁若无其事地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依然很儒雅的感觉。

“如果不是途中耽搁了一下,我应该来得更快。”苏挽月有意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遇上了一个劫匪,马没了,我也受了点小伤,不过好在活着回来了!”

“是么,有这种事?”叶宁惊讶地抬了抬头,“此地治安如此不济么?”他脱下那身窄袖的对襟长衫后,换了身褐色布衣,这种颜色是普通老百姓穿的,使得他看上去一副很普通怡然的样子。

苏挽月心中早已恨得咬牙,她实在佩服这个叶宁的厚脸皮,不禁没好气地说:“治安的事我们可管不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喂马?”

“我来找你。”叶宁面色平淡,似在琢磨怎么措辞,“你可知道,今日一早万指挥使派人给我姨父送了封信函?”

苏挽月心里一惊,没有想到他如此开门见山,立刻说道:“你想告诉我什么?直说吧。”

“万指挥使有命,让我们在三日之内结果你的性命。”叶宁轻飘飘地说。

苏挽月听着他的话,竟然抬眸笑了笑。

“你笑什么?”叶宁依然很心平气和的样子,“这件事很好笑么?我并未同你在开玩笑。”

“不是这件事好笑,而是你的态度很好笑。”苏挽月略微止住了笑,“你如果要暗杀我,怎能让我先知道?这样你们不是少了很多机会吗?”

“难道我不说,苏侍卫就不知道了么?”叶宁看着笑意盈然的苏挽月,慢悠悠地开口,“从出京到现在,你早已处处防范着我,更何况今日遭遇突然袭击,你若是再想不到谁要害你,又怎么会配做东宫太子的贴身侍卫?”

苏挽月见他突然提起朱佑樘,顿时一阵头大,朝廷中永远不缺八卦消息传播者,这个叶宁貌似话中有话,“贴身”两个字听来更是十分刺耳,她顿时红了脸,说道:“你说我们的事,不要扯远了。”

“事到如今,苏侍卫觉得我们该如何处理此事呢?”叶宁果然不再提皇太子了,换了个苦恼的表情说。

“你们怎么处理?”苏挽月反问一句,忍不住又笑起来,“你觉得我应当束手就擒呢?还是跟你打一架呢?我不知道你本事怎么样,但你想取我项上人头,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苏侍卫本事再好,也不过是困兽犹斗。”叶宁听着苏挽月的话,轻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素净的脸一副无奈的表情,“万指挥使明言要你的命,我怕你根本到不了云南。”

“你这会儿来找我,恐怕不止提醒我这么简单吧?”苏挽月眼神牢牢地盯着他的袖口,“想杀人的时候,用不着这幅猫哭耗子的表情,你要动手杀我,不如就趁现在。匕首放在袖子里那么久,不怕伤到你自己?”

“你怎么发现的?”叶宁倒也大方,扔了袖里的东西在地上,一副很坦然的样子。

“你换了这套衣服,是为了方便藏刀。”她指了指他的袖口,他平时所穿的窄袖长衫根本不方便习武,“可是你右手一直僵硬,越要显得自然就越僵硬,一个成熟且真心要杀人的杀手,不会是你这样的。”

叶宁点点头,眼里带着愉悦的表情说:“苏侍卫的确很聪明。我若真要杀你,又岂会等到现在?”

“是谁要你一路跟着我的?”苏挽月一想就明白了,这个叶宁根本不是真心要杀她,或许反而是来保护她的,“你是锦衣卫的人,还是东厂的人?”

如果叶宁属于锦衣卫,那么他的上司必定是牟斌。

如果叶宁属于东厂,那么不用猜,当今能够调动东厂的,只有毓庆宫里的那个人。

叶宁这一次竟然没那么爽快了,含糊地回答说:“恕我不能说。也许以后苏侍卫自己会找到答案。”

“那位沐风公子,是你安排的吧?”她知道他这种人不会轻易说实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我本人。”叶宁居然很痛快地承认了。

什么?苏挽月不禁惊讶地看了看他,那位沐风明明是个三十出头的关东大汉,与眼前这个斯文普通的书生看起来实在不是一路人,他怎么做到的?

“苏侍卫难道没有听说过‘易容术’?”叶宁看着她百度不得其解的模样,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即使是我现下的模样,也未必是真的。”

她仔细地抬头看了看他,这张人皮面具做得实在太精致了,五官几乎看不出任何人工矫饰的痕迹,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太多表情。即使是非常熟悉叶宁的人,一时恐怕也很难辨别真假。

叶宁看着她,低声警告说:“万通已派出数名杀手跟随而至,渔翁只是其中之一。此地到云南尚有一段距离,前路会更加凶险。”

苏挽月点了点头说:“多谢你提醒,我知道了。”

叶宁不再说什么,迅速转身离开了马厩。夜风寒凉,苏挽月小腿的伤口顿时隐隐作痛,她一瘸一拐地回到了房间,心里仍然在琢磨这个叶宁的来历,看他行事方式与锦衣卫的做派并不太相同,十有八九像是东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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