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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惊窥间2

宁明远感觉到她口气中的凌厉,他不知道,原本娇柔的她,此时竟这样的咄咄逼人。

“你趁早把你的想法收回去,你只要好好的做你的涟漪姨娘,这个家中还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然,怕我不留情面!”宁明远说道。

涟漪听着他的话,却笑得更大声,她觉得自己已经胜卷在握了,宁明远有这把柄在自己手中,再狠绝,不过是纸老虎,而自己若再争气,生个儿子下来,那地位更是提高了,至于陈安贞,她诅咒她永远的怀不上孩子。

陈安贞与宁淑媛正走着,听到宁淑媛惊诧的叫道:“那不是三……”却突然的止住了,似恨自己多嘴一样。

陈安贞已经听出她的惊讶,就抬起头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看到,宁明远抱着涟漪走出园子去,那涟漪于宁明远的肩头上,露出她娇艳的脸,虽然远,却可以看得出她望向自己的,胜利的、挑衅的目光。

“嫂嫂!”宁淑媛看到陈安贞在发呆,就推了推她。

陈安贞回过神来,只笑着点点头,她恢复了平常,只向前走着,却听到前面大太太冷酷的声音:“这家里是越来越乱了,什么样的货色都进了来,戏子,妓 女,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比这更不堪,还是眼不见心净的好。”

原来大太太刚好看到四姨娘在一株梅树下,见到她那一幅妖冶的样子,不由得气上心头来,才说了上面的话。

没有人说话,宁老太太也看到刚刚宁明远抱着涟漪,嘻笑着离开,她的眼睛看不真切,只听到涟漪柔 媚的声音,她想到宁明远的性子还是那样,沾花惹草,这样的白日里,也不避嫌隙,只由得性子胡闹。

三房内,秋儿把火盆放到屋内,说道:“少奶奶走路时小心点,别碰到了!”

她看到陈安贞望着窗外发呆,就叹气的摇摇头走开了。

自赏梅回来,陈安贞就坐在窗边,窗上的霜,被屋内的热气一熏,慢慢的化了来,只透着一小片,被檐上的灯笼一罩,透出晕晕的光来。

宁明远没有回来,至看到他抱着涟漪走开后,就再也没有见到。

她不知道,涟漪的房内,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争吵。

“刚刚我随了你的意了,你不要再得寸进尺!”宁明远说着,欲走开。

涟漪走上前来,从背后抱住他:“你去哪里?”

“涟漪,我刚刚说得够清楚了,你想要什么,钱财吗,可以满足你,名份吗,已经给了你,你还要怎么样。”宁明远说道。

“我想要的,已经说了,既然进得宁府来,钱财又算得什么,我只想你多疼疼我,多陪陪我,我只求你心上,有我!”涟漪说道,走到宁明远的身前。

她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明远,我怀着的,是你的孩子,别说你没有一点点的在意,哪怕你此刻恨着我,怨着我,可是,你敢说,你从没有一点的情义,对着涟漪,你对着你的孩子说,你敢吗?”涟漪轻轻的说道,抬起她的脸,赢弱的灯光下,她的脸,染上一层悲凉。

“明远,我一直说,我只是你的女人,只要做你的女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只有你,你是我的天,是我的神,我为着你做奴做役也是心甘,只求你,不要再说那样绝情的话,你不要说,你不再要涟漪的话!”

宁明远的手下哆嗦了下,感觉到她肚子里的生命,真实的存在着,那是他的骨肉,不错的,就是这点骨血,才让他无法与她只作路人。

“我要你今夜里不要走,要你陪着我!”涟漪看到宁明远软化下来的神情,突然的撒了手说道。

说完,不等宁明远反应,她走过去,关上房门。

再回来,紧紧的抱住了宁明远。

陈安贞就于此时,在窗子上,看到他们这一房内,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影。

她嘴角泄出一丝笑意来,无风无波,看不出她心内的一点喜悲。

第二日,陈安贞起来时,觉得头沉沉的,身子也是,秋儿叫了几遍,也没见她起身,走过来一摸她的额头,却是烫得吓人。

“小姐,小姐!”秋儿叫了两声。也不见她应。

秋儿忙着跑出去,到了偏房那里,宁明远却不在了,原是一早,见正房内没动静,他便先去厅上吃早饭。

那涟漪听得秋儿敲门敲得急切,就问道是怎么了。

秋儿见宁明远不在,就忙着跑了出去,丢下一句,少奶奶发烧了。

涟漪看到秋儿急着跑出去的影子,撇撇嘴,发个烧,至于这样,但是,她还是想到,莫不是自己昨夜里气得她如此,她在心内冷笑,怀着看戏的心态,她走到上房去。

陈安贞听到秋儿的叫声,她努力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中。

她竭力的坐起来,想叫秋儿不要这样的毛燥。

努力着下了床,走了几步,身子一晃,脑子里也是晕沉的,一不小心,刮到了地上的火盆。

火盆里只剩着余炭,但也是滚烫的,就那样被她撞倒了。

一块刚褪了红色的炭,落到她的脚背上。

“啊!”她惊呼一声,再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而涟漪正在这时,也走了进来,她被陈安贞的那声惊呼吓到了,转眼看到,满地的余炭,在青石地面上,而陈安贞倒在一边,她惊慌的走过去。

她怎么了,涟漪心里想着,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

“哎!哎!”她推了两下陈安贞,却见陈安贞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下,她才真正的急切起来,她扶起陈安贞的身子,慌乱的叫着:“哎,你怎么了,哎……”

正在这时,宁明远跑了进来,看到陈安贞在涟漪的怀中,他跑过去抱起陈安贞来:“安贞,安贞,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秋儿则在一边哭着说:“少奶奶,少奶奶!”

涟漪见了宁明远发疯一样的急切,也紧张起来,她看到宁明远回过头来,对着自己喊:“你怎么弄得,啊,你怎么恨,冲着我来!”

“我没有做什么,我进来,她就这样倒在地上了!”涟漪惊讶的答道。

宁明远把陈安贞放到床上,回身把涟漪的衣领拽住:“要是安贞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涟漪打了个冷颤,宁明远的眼中,那样的冷酷,只没有一点温度。

“你……你说是我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涟漪苦笑下。

“不是吗!你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怕你拿捏住我的那些把柄吗,你走开,再不要让我看到你!”宁明远冲着涟漪喊道。

可是,身后,陈安贞的手慢慢的抬起来,拽住了他,原是,她刚刚被疼得晕了过去。

宁明远回过头去,见她向着自己摇头,再指着涟漪摇头。

宁明远明白了,陈安贞的意思是与涟漪无关。

涟漪吃惊的看着陈安贞,因为,她那样满脸的痛楚,可是,还在为自己开脱,她原是最恨的这个女人,竟在为自己开脱,她就呆了下。

宁明远俯低身子去,摸到陈安贞的额头上,还是火热的吓人,见她指着自己的脚,宁明远低下头去,看到她白色的棉袜上,胡焦了一块。

他小心翼翼的拿住她的脚,慢慢的褪下袜子去,只脱到一半,就见到她的脚被烫得不轻,转眼间起了泡,再向下,却是脱不下去,原是皮连到了袜子上。

“啊!”在宁明远用力的脱下时,陈安贞又惊呼了声,痛彻心肺,再坚持下住。

宁明远愣了下,因为,他听到了什么,她发出的惊呼声。

他和涟漪一样,有些惊呆,可是,下意识里,却又觉得是理所应当,并没有太深想。

正在这时,请的大夫也到了。

宁明远放开兀自发愣的涟漪,匆忙的请大夫去为陈安贞把脉。

可是,大夫的手搭在陈安贞的手腕上后,许久没有说话,把宁明远与涟漪,还有秋儿都惊得大气不敢出。

“大夫,她怎么了?”宁明远轻声问,心中却起伏不定,生怕那大夫说出的话,让自己承受不了。

“少奶奶是受了些风寒,但是……”他又踌躇了下。

宁明远向前一步,受不了他的犹豫,只急切的问道:“但是怎么的,她……”

“少奶奶这是喜脉啊,虽然有点弱,但是,确是喜脉啊!”大夫摇摇头,似有不解的说道。

“喜脉!”宁明远初时没有听懂,但很快,就惊喜的拉住大夫:“你是说,安贞……安贞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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