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的来临,如同一场阴雨,让人的心头难以舒展。
我的心中也因为这样而布上一层阴云。
这根本就是无解的话题,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怀疑就放弃一次步入那个圈子的机会,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不知道的是,因为我的任性而为,让自己步入了一种怎么样的局面。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山猫如何的睿智。
此时,夜晚十点钟。
欧阳明文出现了世纪大厦。
而且直奔谭姐的办公室而去。
往常的这个时候,谭姐是早就回家休息的。但是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办公室里,而且门前还站了不少保镖。好像在防备什么一样。
欧阳明文推门而入,看着一脸焦虑的谭丽,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根本没有在我面前做表现出的那种柔情。
“谭丽,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样了。”
欧阳明文此刻的表现就好像一个赤裸裸的电车痴汉一样,看向谭丽的眼神充满了欲望,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丝毫不加遮掩。
谭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却保持了沉默。
“你能告诉我,当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吗?”
谭姐冷漠的问道,脸上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怒气。
但欧阳明文却一脸的笑意,充满了玩味。
“谭丽,你求我啊。当年我哥那么爱你。如果不是你,我哥怎么会走上这样一条路,又怎么会最后得罪了那个人,又怎么会死。”
欧阳明文有些狰狞,用力太大,脸上表情有些僵硬,肌肉都在表达心中的不满。
谭姐没有吱声,与欧阳明文四目相对。
“怎么,没话说了,你这个****!”
欧阳明文言语恶毒,辱骂谭姐。
但出奇,谭姐并没有回击,只是脸上多了一些伤感和沧桑。
欧阳明文的情绪也渐渐稳定,开口说道:
“我来,不是为了跟你吵架。这次的事情,如果做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做不好,那就谁都别想好。到时候全国数千万的吃瓜网友,就都会欣赏到你曼妙的身材,还有那销魂的叫声了。”
欧阳明文出言威胁。
谭姐好像一个呆滞的木偶,始终任凭对方辱骂,而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此刻对方说出这句话,谭姐的忍耐终于在此刻爆发。
她从抽屉中抽出一把手枪,直指欧阳明文的额头。
“你要挟我?”
欧阳明文没有一点害怕的味道,咧嘴一笑,笑着拨开了谭姐手中的枪:
“别拿枪吓唬人。还想像当年那样,用这把打死我哥的手枪打死我吗?告诉你,我不信。只要我出事了,那么当年的事情就会摆在明面上。到时候,你的小情人怎么看你?还愿不愿意碰溺这个****?”
欧阳明文说着,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而谭姐在听完这句话后,好像失了魂一样,身体瞬间没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而欧阳明文则在说完这句话后直接走人,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
“忘了告诉你,你的小情人真是单纯的可爱。哦,不,应该说是傻的可怜。他现在看我,就好像看救世主一样。哈哈哈。”
他笑着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谭姐一人。
谭姐终于哭了起来,她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像那些失恋了的小女人一样,无助的哭泣着。
而这一切,我自然不知道,更不会明白,为何我和谭姐这么隐秘的关系,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这一段时间,我已经很少去红姐那里,她也没有再主动联系我。毕竟凌花现在在这边,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又多了一层寒霜。而我也没有去找寒霜。
恶趣味的趋使,我今天主动找来了谭姐。
而当我的车子来到这里的时候,欧阳明文的车刚好离开。
“还好来晚了一步,不然被欧阳看到我,真的尴尬的不行了。”
我心中想着,直奔谭姐的办公室。
而当我看到谭姐正在嚎啕大哭的时候,我心中一下子乱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个坚强的女人,一个S市的女老大,竟然会这么让人心酸。
我上前抱住了谭姐,想着是不是欧阳明文欺负了她,不然为何她会如此难过。
我的到来终究还算是有点安慰,谭姐渐渐在我的怀中睡了过去。
而我心中的欲望也不得不压制下去。
我没有选择在这里过夜,等到谭姐熟睡后就离开了。因为毕竟现在欧阳的攻势这么明显,如果我留在这里,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我离开之后,已经消失的车子再次出现,车内的人,正是欧阳明文。
不过他仅仅是一个司机,后座之上依然还有一个人。
“还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修了福,还是造了孽。不仅背后能牵动那么多的大人物为他出手。更是让一个又一个女人为他沉沦。本来如果他不对谭丽有什么心思,我倒是不介意让他多活几天。不过现在,没必要了。欧阳,按照计划执行吧。”
后座的声音缓缓传出。
欧阳点了点头,然后车子彻底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当我起床的时候已经快早上六点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隆冬,已经将近春节。这个时间,天还没有大亮。不过前一段时间的锻炼倒是让我养成了这样的一个习惯。
我简单的从外面锻炼了一番,然后活动了一下腿部的肌肉。
几个月的时间,腿上的伤已经痊愈,伤口也已经快要愈合,我现在的活动已经没有太大的限制。
我换上了红姐曾经给我准备的一套真挚服西装,意味是希望我们之间爱情真挚,一路白头。
看着镜子中的我,我一阵唏嘘,我终究还是有些对不起红姐。
而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正是欧阳明文,他告诉我,车子已经来接我了。
“欧阳哥,这么早啊。”
上车之后,我一脸兴奋的问道。
而欧阳明文则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有些不苟言笑。不过此刻也笑了起来:
“这可是一个很正式的派对,那位公子,可是我们供奉起来的财神爷。得给足了面儿。”
他不说我也知道。
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商人也好,江湖也罢,比起体制,永远都是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