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俩人最深的误会,骆晓晓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
“晓晓,我欠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其实...”
“楚云来,你千万别跟我说之前你跟我说的都是骗我的。”
骆晓晓有点像惊弓之鸟。
楚云来叹了口气,刮了下骆晓晓的小鼻子宠溺的说到,“怎么会呢。我之前一直想等自己完成融合治疗再跟你讲的。”
他眼中有几分痛苦,“我是怕,你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会离我而去。”
骆晓晓记得,那次按照乔司的地址第一次找到楚云来的别墅时。他说,“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不是把我当成怪物远离我就是成了有钱人。”
现在想想,他当时脸上的表情是满满的绝望。
“傻瓜。”骆晓晓有点心疼的捧着楚云来的脸颊,“我怎么会那样呢?我可是个心理学医生。”
“所以,我才更怕。怕你把我当成科研的对象。”
骆晓晓嬉笑的看着楚云来,“哦?确实是哦,我现在就把你当成我的研究对象了,你可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的D.I.D病人哦。”
楚云来脸上闪现出一丝的不悦,“近距离接触?这么说你以前跟你别的病人都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喽!”
要是眼前的小东西敢把跟自己做过的事情跟病人们都做过一遍他一定会嫉妒的杀了他们的。
他眼中是熊熊的烈火,好像要把骆晓晓烧成灰烬。
“无聊。”
骆晓晓陪着楚云来一起去医院做了例行检查,杨博士再给楚云来检查过后有点惊奇。
“最近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比较重大的事情,你的病情减轻了。”
楚云来跟骆晓晓面面相觑,谈恋爱算吗?
俩人的真实关系还不准备公开,谁知道杨教授早就看出了苗头,“我是不是都要准备喝喜酒了。你们两个有情况啊。”
骆晓晓大窘,“没有的,教授,不是那样的。”
杨教授乐得看俩人害羞,“两个都是好孩子,之前是怕影响楚云来的治疗我才没有说出来,以前我就觉得你们很般配的,想要给你们介绍一下。没想到你们自己...”
“呵呵。很好啊,没想到对治疗病情还有帮助。”
杨教授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俩人更加的尴尬了。
俩人从医院离开,一道人影若有所思的看着精神科的牌子向里面走去。
骆晓晓有几分犹豫的看向楚云来,“这个周末我得请半天假。”
“要带孩子吧,我跟你一起去吧。”
骆晓晓有点支支吾吾,“不是,是雷动。”
面前的气氛一下子变冷了,楚云来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的闷头开车,好像没听见骆晓晓刚才在说什么。
“是他的订婚宴,之前他未婚妻给我下过帖子的,不去总归不太好。”
雷动要订婚?
“好,去吧。”
楚云来的神色终于缓和了,骆晓晓也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一会儿冷冰冰一会柔情似水的,在他身边呆着自己非得感冒不可。
骆晓晓想了半天礼物,最后跑到了古玩街。
听说江家和雷家都是大家族,要是送钱多少都不嫌多,普通的摆件人家未免会看不上,所以她才会没辙的跑到这里来附庸一回风雅。
挑拣了半天终于花高价买了个卷轴,画中是江南烟雨色调简洁舒服,掌柜的指天骂地的再三保证这画绝对是真品骆晓晓才点头。
足足花了她五万块的大洋,掌柜的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帮她收好了画轴,又找了个漂亮的盒子装好。
楚云来有客户要见没有陪骆晓晓一起去,按他的意思,让骆晓晓最好放下礼物就走,或者干脆找人帮忙送一下礼物算了。
可骆晓晓坚持自己过去,毕竟这些年雷动帮了自己不少忙。上次自己跟雷动一起吃饭被江百合看到又误会了,所以她要是不出现,未免江百合会多想。
随手叫个出租车按照帖子上的地址找到了订婚宴的地方,这里不是酒店,而是一处四合院。
外口两个穿着便服却一身肃杀之气的男人仔细的看了骆晓晓的帖子又打开了画轴包装检查了半天之后才放她进去。
进了大门骆晓晓吐了吐舌头。
这TM根本就不是四合院,而是个小花园,一路曲水流觞雕梁画栋的。什么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都是纯木质的。
帝都二环以内的四合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值多少钱,雕梁画栋自然不必说,这些东西恐怕随便一平米的造价都抵得过自己在西山的那个房子了吧。
不,跟这里比,自己那个房子只能算是狗窝。
骆晓晓捧着礼物礼物去找雷动,热闹的订婚礼上人来人往,可却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
人生地不熟的她随手拉过一个面善的小姑娘,“你好,请问,你知道雷动在哪吗?”
小姑娘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下骆晓晓,随后带着几分怪异的说到。
“你找雷三哥啊,他应该是在那边吧。”
“谢谢你啊。”
骆晓晓一脸欣喜,想到把画轴交给雷动他应该会表扬自己的品味有了质的飞跃开心的哼着小曲。
小姑娘指的方向不远,一路系着粉色的缎带,不得不说比普通人家挂的气球和拉花确实好看不少。
“雷动,你在里面吗?”
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下来,骆晓晓左右看了看,应该就是这里吧。小姑娘指的这个方向,只有这间像是有人啊。
她又敲了几下门,“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一条缝,一个男人的脸露了出来,“谁啊。跑到这里来找雷动。”
骆晓晓有点惊慌,因为她看到男人的衣衫不整,几道褶皱明显的就在扣子旁边,而没系上的扣子下面是满是吻痕的胸膛,下身更是躲在门后。
一屋子腥臊的味道让她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撞见了什么样的事情。
她赶紧拿着画轴挡住脸,“对不起,走错了。”
男人一脸不爽的要关门,“真TM扫兴。”
一个妩媚的声音从她身后穿来,“二哥,等等。”
“这个女人我好像从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