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陆赌气的坐在家里,她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原因让云来哥哥对这个女人这样的死心塌地。
打电话未免打探不到真谛,孟陆于是给楚妈妈买了一个新的粉色铂金包去探望楚妈妈。
“你看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带什么礼物。”楚妈妈眉开眼笑,她最喜欢收礼物了,尤其是孟陆送的,
因为孟陆每次出手都很大方。
“还是你最有心了,哎呀,这么嫩的颜色,我背不太合适了。”
虽然这么说着,可楚妈妈拿着包包左看右看都不想放开。孟陆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伯母那么年轻,怎么会不合适呢?我就说这款包包最衬您的肤色了,您快照照镜子看看。”
楚妈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是得意,自从丈夫退居二线,儿子又不怎么理她,她的零用钱大幅度缩水,所以看到这个包包实在高兴。
孟陆趁着楚妈妈开心,赶紧询问,“伯母,听说温家的大小姐嫁给富家豪了?”
富家豪自小就跟楚云来玩在一起,她自然认识。
楚妈妈随口回答,“是啊,前几天办的婚礼。要是你爸妈还在你也应该在现场的。”
说完才察觉到自己有点有点失言,“看我这张嘴,那种婚礼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妈妈偷看了一眼孟陆,发觉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才安心的继续欣赏包包。她对这个听话的干女儿哪哪都满意,只可惜云来不喜欢她。
楚妈妈轻轻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至少自己现在有孙子了,没让老楚家绝后她也就算完成任务了。想想病病殃殃郁郁寡欢的楚爸爸她只求全家平平安安。
孟陆的爸妈生前是楚爸爸和楚妈妈的生前好友,孟陆爸妈当初还一起做过生意,所以孟陆的手里现在还有楚氏集团的部分股份。
只是当初楚氏集团并没有如今的光景,再加上她这个人对做生意全然没什么兴趣,只等着每年拿到分红就十分满意。
楚妈妈的话好像是提醒了她一般,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是楚氏集团的一个股东呢。
这句话倒是让孟陆得到了比楚云来跟骆晓晓相处的如何更重要的情报,有时候爱情不能让一个人产生结婚的想法,可现实会。
孟陆嘴边泛起一个隐隐的笑容来,她有办法让楚云来娶她了。
孟陆把自己曾经认识的人里里外外想了个遍,能用上的不能用上的细细的分了类。看到骆千千的名字时,她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恨。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每次做事都不成功,真是白白费了她的苦心。
孟陆有点不甘心,只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骆千千,大家都是同样的目的。可她骆千千美成功,要是自己亲自动手,想要成事,她骆千千怎么也要投点资做点贡献才行。
她想了想给圈中好友打去了电话,那位好友可谓是落日国贵族圈的收风机,什么小道消息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你是问骆千千?”好友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
“怎么了?紧张什么?她不就是傍上了三井家的家主吗?你至于吓成这样。”孟陆揶揄好友反应太大。
谁知道好友的反应更加的夸张,“你可小声点吧,骆千千被三井家的老太婆卖到红灯区了。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孟陆吓得赶紧挂掉了电话,落日国的红灯区她早有耳闻,进去那里的姑娘一般没有能够脱身的可能就算是逃出来也是落下一身的病。
孟陆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猩红色的液体在她手上流淌。她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骆千千算是废了,看来成事儿还得靠自己。”
她的猜测没错,骆千千虽然还没废,可也差不多了。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讲是时光飞逝,但是骆千千却度日如年。
一开始她还跟妈妈桑尖叫着自己是三井的女人,绝对不能被这么对待,可日复一日的“上工”轮“上”已经将她弄的麻木。
整天的生活不过是两腿一分和吃饭睡觉,现在她的腿已经并不拢了。
她想过要寻思,可又没有勇气,结果被妈妈桑发现把她交给十几个壮汉“爽一下”让她涨涨记性。
三井夫人终于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再也没有去夜场“观看表演”。
这天,门帘挑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骆千千的面前。
骆千千激动不已,一下子扑上前抱着三井,“大哥,我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她痛哭流涕,“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自己做什么了。大哥你是不是想我了,我们现在就开始,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三井强忍着恶心问她。“是吗?”
“是。我保证。”骆千千不住的点头,这辈子三井是对她最好的人了,他治好了自己的病,费了那么大气力把她囚在落日国,一定不会抛下她不管的。
“可惜你懂的太晚了。”三井抚摸着骆千千的满头长发,“千千,你知道吗?我这个人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用。”
“你是我的女人,即使现在不是了,不能把你救出去也一样,我不能看着你被那别的男人占有。”
骆千千突然愣住了,她只觉得三井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寒气,她害怕的想要往后缩,可房间就这么点大,她实在躲无可躲,几下就缩到了墙角。
“大哥,你要做什么?不要啊。”
三井伸手挡住骆千千的眼睛,“别怕,我最后帮你一次,很快的。”
“砰”的一声,手枪对着骆千千的头开了一个洞。
三井把手拿开,骆千千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前方。三井叹了口气,“你真不乖,我都说了让你闭上眼睛的。”
他掏出一张手绢擦了擦自己的手,嫌弃的扔在地上。走出门拿了一卷钱给妈妈桑,妈妈桑点头哈腰的结果来。
“大哥,放心。”
午夜时分,一具冰冷的剥光了的尸体从公海上被抛了下去,很快被下面的食人鱼分食干净,只留下一具白色的骨架慢慢沉入深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