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祈少的事………”
“不关他的事?上回你进风槿你也说不关他的事,好,就不关他的事,那你倒是告诉我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事?”。
“这次真得不关祈少的事。”
“先送云星月回去,有什么事我们再说。”
看着越来越躁毛的相辰御,卫祈无奈的出声把注意力转移。
“我先把星月送回去了再找你算算帐。”说着就要半扶半抱的走过卫祈身边,卫祈捷足先登的先他退开一步。
“把她扶进我的车吧,我来开车。”
一路无话,大家都保持沉默,云星月是在体力有限的情况下也确实不知道说什么,相辰御则是和云星月坐在后座,虎着眼瞪着驾驶座上的卫祈,卫祈无视,比起给沐流槿开车,这压力直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华南离云星月住的地方只有几分钟的车程,把云星月送到家后,相辰御N次开口嘱咐,“星月,你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多喝水,不准去公司,我有空会过来看你,要是你没有按照医生的要求休息吃药,我是不会让你再回风槿的,我就不信了,没了你沐流樽还就不现原形了。”
云星月愣住,原来被人关心保护是这样的感觉,她…….已经不记得了。
“你不用来回过来了,我会好好休息的。”
相辰御这才闭上嘴,往门槛外跨出去,卫祈走在后面,刚走出门外几步,卫祈转回身,若有所思的看着脸色青白的云星月。
“你在家好好休息,御他性子易躁,可他说到做到。”
是怕她真得回不去风槿?不能监视沐流樽么?
“嗯,我会尽快好起来,我知道祈少的意思。”
卫祈欲言又止,“槿他的生性冷冽,御该和你说过,下午的事不要放在心上,除了我们,他对谁都那样。”
云星月黯然,下午雨中那一幕又在脑里闪现,他的皱眉,他黑眸里的烦躁……
他生性冷冽,对谁都那样,只是更针对她而已。
她……终究还是奢想他了。
他……至始至终的不稀罕她。
眼泪从眼角滑落埋入枕芯,晕开一朵水花,云星月似无知觉般侧身把脸贴向那湿濡痕迹的水花上,渐渐绻缩起身子,用力的缩到最小最紧,沉入梦乡。
“御,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槿有些异常?”卫祈把车停在别墅门口,看向别墅里的灯火晕沉,光晕流转。
相辰御不解,“异常?老大能有什么异常?你能问出这话你确定异常的不是你?”
“还有,别想给我转移话题蒙混过去,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对星月做了什么?别以为星月她说不关你的事我就会信,她这摆明的是为你挡罪行。”
“你说人家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招你惹你了要你这么祸害她。”
…….这就是所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这次还真不是我。”
“最近槿的脾气好像越来越难以琢磨了,早上的时候明明心情好像还挺好的,下午我和他一起去视察“风槿商厦”的时候,他虽然压抑得很好可我还是感觉到他好像突然变得燥怒,连呼吸都变得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