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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见田菊花

春节刚过,正当学生快上学时,文清突然接到一个采访任务,说是一名企业家主动联系资助4名贫困学生。文清就准时赶到县教委,与教委负责人一起乘车到他的老家那个村小学。这时,文清吃惊了,那位资助学生的企业家不是别人,正是田菊花。

他真没想到,怎么是她呢?田菊花再也不像三年前那样土气了,时髦的打扮,加上她高贵得体的举止,真让文清很难与以前的田菊花联系起来,眼前这位田菊花,成了一位在外的成功人士,更有一个女企业家的风度。

县教委负责人与田菊花握手后,他们就来到学校办公室。

县教委负责人介绍道:“这位就是企业家田女士。”

他又指着文清说:“这位就是《大风报》社记者文清。”

田菊花笑了说:“文清,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现在成了《大风报》记者了,不错呀!”

文清说:“是的,这几年的变化真大,没想到你成了企业家了。”

随后,田菊花说:“这里也是我的家乡,我看到这几位学生不是父亲生病就是母亲病故,或者就是父母双亡,目前他们面临失学的痛苦,我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也没有读多少书,深知没知识的苦处。所以,我决定资助这4名学生,只要他们读得,我会一直资助到他们大学毕业。”

文清听后,他真没想到,这几年来田菊花变得这么能说会讲了,让他有点不敢相信,但他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田菊花讲完后,马上从包里拿来出一叠钱交给学校校长说,这是这4名同学的学杂费,剩下的给他们买书买本子吧。

这时,赢得全场人的热烈掌声。

教委负责人马上说:“感谢田菊花女士,对这4名贫困学生的资助,我们希望通过宣传,能有更多的成功人士,来为更多的贫困学生提供资助,为我县的教育事业做出贡献。”

最后,这4名受资助的学生与田菊花合了影。

文清问:“菊花,你这几年去了哪儿,现在又在哪儿发展呢?”

田菊花说:“文清,我只告诉你,我现在回大风了,东关下面那家正在装修的‘渝风大酒楼’就是我新开的,至于这几年我去了哪儿,哪天你来我的酒楼,我慢慢告诉你。因为,我这几年经历了很多,一时也说不清。”

文清说:“那好,我有空一定拜访。”

在仪式结束后,文清就和县教委负责人一起乘车回县城了,田菊花说她还有事要晚点回去,她递了一张名片给教委负责人和文清,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已经三年了,田菊花在文清的记忆中似乎慢慢淡化了,可现在见到了她,以前与田菊花在一起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知道对田菊花是爱还是恨。但今天是作为任务去采访,文清得写条消息,他坐在办公室,要是以前他每次采访回来要不了多久就可将新闻稿写好,可这一条短短的消息他似乎觉得很难写,甚至还真不想写,可又不得不写。

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将稿子写好,交给了编辑,任务完成了,可他心里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在他仿佛觉得确实无法静下心来做事时,他走出了办公室,想出去走走。

这时,他接到谢兰的电话,谢兰说:“文老师,我……下岗了。”

文清一听,吃惊地问道:“什么,你下岗了?”

谢兰说:“是的,现下岗的名单已公布出来了。”

文清真有点不相信,但听谢兰这么一说,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只想安慰她:“谢兰,没什么,下岗了再去找活儿干嘛。”

谢兰没出声了。

“谢兰,你现在哪儿呢?”

“我在家里。”

“那你马上来县城,我陪你喝酒聊天,或许你的心情会好些。”

“我现在哪儿也不想去。”

“谢兰,如果你不来,我就马上打车来你的家里。”

“别,别,你千万别来。”

“那你就来县城嘛,因为我也好想见你。”

谢兰也从文清的语气里听出了什么,问道:“文老师,你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是的,我今天心里难受,我今天见到田菊花了。”

谢兰一听,十分生气地说:“你见到她了,她回来了么?”

文清说:“不是,是单位安排我去采访她资助了4名贫困学生,所以,我就见到她了。”

谢兰说:“那好,我马上来县城看你。”

下午5点过,谢兰从龙水镇乘车来到报社,文清给她泡上茶,坐了会,他们就去到报社外的那家小炒店,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俩人就边喝酒边聊起来。

谢兰说:“刘能厂长调县工业局了,汽配厂改成股份制企业,由一个外地老板来当厂长,全厂职工下了一半,而管理人员只留了少数几个,其他的全部下了,我也下岗了。”

谢兰说着就把一杯啤酒喝下了,文清看到谢兰喝,他也陪着喝。

“谢兰,下岗也没事,凭你的本事找个工作不成问题吧。”

“我还没把下岗的事告诉我妈,我又去哪儿找活干呢?”

文清也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话来安慰她,只能听谢兰说,也只能陪她喝酒。

谢兰说:“我知道你今天心里也不高兴,来,今晚我俩就尽情喝,喝醉了才痛快哟。

文清与谢兰碰杯后,又喝。

在他们都喝得醉醺醺后,文清去结了账,说:“谢兰,这时怎么玩,去唱歌不?”

谢兰摇了摇头说:“不去,我喝醉了,怎么唱歌呀?”

文清说:“那去喝茶吧。”

谢兰说:“不喝茶,我要去你的寝室坐坐。”

随后,谢兰跟着文清来到他的寝室,文清给她倒了一杯水,俩人就趁着酒兴,什么都说,一直说到深夜12点,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谢兰说:“我想打车回家了。”

文清说:“这么晚了,干脆我俩就这样喝茶聊天坐一夜,你明天一早再走嘛。”

谢兰说:“行,反正我明天也不上班了,我就陪你聊天嘛。”

他们就这样边喝茶边说话,快到凌晨4点了,谢兰有些困了,她就靠在文清的身上睡了一会,醒来后,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衣服,发现一切完好后,她对文清笑了笑。

文清说:“谢兰,说真的,其实……我好喜欢你的。”

谢兰听文清这么一说,又把头靠在文清身上,没出声,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心灵相通,文清通过那晚向谢兰表白后,很快俩人就进入到热恋中,有了爱情真好,文清觉得每天都过得特别开心。虽然他那天见到田菊花后淡化了的往事又时时在眼前晃动,真有点忘不了她似的,但也许因为谢兰的到来,多少给了他一些安慰。他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谢兰人长得比田菊花漂亮,更比田菊花有文化,按理说他可以很快将田菊花忘得一干二净,可他要真正在心中忘掉田菊花,却很难。

文清也不是不懂得珍惜女人的男人,现在他和谢兰相爱了,他就一心一意对她。每天文清都要给谢兰打电话或发短信,他感觉到谢兰也真正爱上了他。有时,谢兰也来县城,与文清逛街或散步,更多时间是俩人谈论写诗。也许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谈起诗来特别的开心。

那晚,他俩吃了晚饭,来到文清寝室里,谢兰说:“文清,虽然,我现在下岗了,但我现在却感到很幸福,因为又有了你嘛。”

文清亲了谢兰一下,说:“真的么,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重要么?”

谢兰说:“是的,你在我心中就是诗,因为是通过诗才认识你的。”

说罢,谢兰就拿起笔开始写诗,说:“我好想写一首,我马上写,你也写吧。”

文清说:“好,我也写一首。”

随后,他们各自写了一首诗。

谢兰写好后给文清看,文清写好后给谢兰看。

谢兰写了一首《想写点什么》:

想写点什么

譬如冬天或者春天

我在季节的轮廓里躺下

一滴水就会

打湿我的眼睛

我为那些细碎的事情

而伤感,因为

手中的笔,永远

不会停留在生计的路上

想写点什么,想让

许多让我流泪的事物

重新回到我的记忆里

骨头作火

激情燃烧

想写点什么,譬如

阳光或者花朵……

文清写了一首《走向茫远》:

已经是初春的时序了

可心儿还沉睡于

寒冷的昨天

围着火炉去想象

茫远的季节里

又是山花灿烂

将阔步走去

季节与季节更换得更快

那树与树之间

是茫远的眼睛

时常在诱惑着

四处飘来浪去的

心回归家园

已经是初春的时序了

那一季回归的路上

将回荡着

一曲柔情万般的呼唤!

在他们相互看完后,俩人都好像还沉浸在诗的意境中,十分开心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文清说:“谢兰,你的这首诗写得不错,我在下期的《大风报》文艺副刊上给你用上。”

谢兰说:“不用了,只要你在心中记住这首诗就行了,因为这诗里凝聚着我们幸福美好的记忆。”

文清说:“好的,我一定记住这首诗,收藏在心里。”

谢兰也说:“你这首诗我也会记住的,有空时我肯定会在心中默默地朗诵你的诗,这诗里有我们的爱。”

下了岗的谢兰,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她经过一个多月的思考,决定走出阴影,下定决心要去找一个工作。文清也帮着谢兰到处打听,都没有适合她的工作。谢兰在找一些大点的公司和企业未果的情况下,她便留心于什么大餐厅和酒楼的招聘启事了。

没过多久,全国内部报刊整顿,县报不再纳入各镇乡党报的征订任务了。《大风报》也面临停刊,因大风作为一个旅游县城,经县委宣传部的努力,终于得到市新闻出版局的许可,作为内部报纸出版赠阅。这样报社人员只能保留三分之一,有正式编制的该调就调,没编制的临时聘用人员,只得解聘,文清又被解聘了。

文清这下更有点想不通,他想干点事怎么这样艰难呢?一次又一次失业,上天对他太不公平了,他在寝室睡了两天,他现在彻底失望了,不知道又将去哪儿?最后想来思去,还是得振作起来,无论如何也得面对这个事实。

在他们都没找到工作的情况下,文清和谢兰商量,既然这里容不下他们,干脆去外地打工,躲得远远的,图个稳定。在他们去到外地的那个厂里不久,文清和谢兰就走到一起,成为了夫妻。

这是一个小厂,全厂只有几十个工人,是生产摩托车配件的企业。最近厂里的活儿很少,处于生产淡季。不管是上白班或夜班,都没有按规定的时间上满12个小时,每天只是去厂里把仅有的一点配件做完,其余时间没事干了。起先,厂里便规定没事干也得在厂里呆看,等到下班时间再走,工人们不是倒在车间的纸箱上睡觉就是在伙食团里打牌,女人们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把厂里与家里,把同事与领导之间的一些事,说得活灵活现,更是无中生有,闹得全厂上下鸡犬不宁。

有一天,经常在外忙乎的厂长,偶然看到了这种情况,向管理人员问明了原因后,说:“没事干,怎么不叫他们回去,你看看,打牌的打牌,车间里东倒一个西倒一个的……成何体统,叫他们回去算了。”

生产科长说:“行,没事时就叫他们回去。”

厂长这么一句话,不管是上白班或夜班,厂里没事时,工人们就可以走了。起初全厂的人都还觉得新鲜,三两个小时就把活儿干完,干完后就自个儿走了。有人逛街,有人在茶馆里打牌,有人在镇上录像馆里看录像。可谢兰不知怎么度过这些无聊的日子,她除了打点毛线外,不打牌也不喜欢去逛街,只是在家里坐着。她看见文清趁厂里没活干时,就在家里不是看书就是写稿子,要是以前她肯定还为他写诗而高兴,以前是他的工作或者是他们共同的追求,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再是只追求浪漫了,成了家后最主要的油盐柴米的开支,那些比诗要重要得多。

谢兰说过文清多少次,现在别写了,写了也没用,回到现实中来吧,好好的打工算了。可文清就是不听,他仿佛是用写诗打发这无聊的日子,用写诗来诉说他的无奈,更想用写诗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不懂他心思的谢兰,见他整天就这样读呀写呀,觉得心烦。

谢兰说:“你呀,面对现实吧,现在我们都这样了,在一个小厂打工,再写还有什么用呢?别人都趁厂里没活干时,悄悄地跑去另外的厂干点工,找外水,你就整天这么坐着,还吃不吃饭?”

文清放下手中的笔,看了她一眼,没出声,又低下头去。

“你说话呀,你心里到底是咋想的?”

文清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愣了一会,又低头下去写他的了。

谢兰再也坐不住了,她知道,俩人在这间租赁房里,一个坐着一个写作,多半显得尴尬,更是形同陌路。她起身,极不情愿地逛街去了。

虽是六月的大热天,早上也刚下过一场雨,整个街上湿润润的,在这凉悠悠的天,街上的行人很多,来来往往的,也显得热闹起来。

“谢兰,你怎么在这里?”一个打扮时髦,衣服穿得整洁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抬头一看,是她娘家的一个同乡,叫周俊。

她惊喜道:“周俊,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已来这个镇上打工三年多了,一直都是从事管理工作。对了,你是多久来的?”

谢兰与周俊并排沿街走着,她说:“我与文清一起来的,来了一年多了,在渝西厂做打磨。”

“哎,你不是在很好的汽配厂上班,那个厂效益这么好,你怎么来这儿呢?还听说文清在县报社当记者么,怎么他也来这儿打工了?”

“汽配厂改制了,我下岗了。文清在报社是临时工,也被下了,我们只好出来打工。”

“凭他的才能,搞个管理没问题吧。”

“他呀,整天除了写,还能做得啥呢。”

周俊又换了个话题:“你们厂里最近活儿多不多?”

“两个多月了,一直都是淡季,每月只能做500元左右,除了生活费就剩不了多少。”

“确实太少了,我们渝东厂那些工人每月能挣上千元。”

走了好一阵,周俊说:“谢兰,走,去我们渝东厂看看,以后有事,好来找我嘛!”

谢兰想了一下说:“那好吧,我反正今天没事。”

周俊所在的厂在小镇的下边,厂确实很大,同样是搞摩托车配件的。到了厂门口,保安见周俊来了说:“周科长好!”

周俊指着谢兰说:“这是我的老乡,她来看看。”

保安说:“行,进去吧。”

周俊带着谢兰先去看了压铸车间,只见那些工人们在火炉旁忙前忙后,周俊上前说:“小心点,注意安全。”又带谢兰去了精加工车间,那些工人正在打眼钻孔,周俊说:“必须严格按照尺寸,马虎不得,不然就成废品了。”后又带她去打磨车间,工人们正坐着补灰,去毛刺等,谢兰说:“我在厂里也是干这个。”

周俊说:“整个厂里就算这活儿轻松,但挣钱不多。”

“是呀,挣钱就是没别人多。”

然后,周俊留谢兰吃饭,谢兰说不了,文清可能已在家里煮好了饭,周俊送她到厂门口说:“有事就来找我。”

谢兰回到家里,已是中午时分,文清刚把饭蒸好,又准备炒菜,待他把菜炒好后,谢兰不出声,端起饭就吃。谢兰吃完饭后,把碗一放,就坐在床上又打她的毛线。过了好一会,谢兰又出去了,她又逛了逛街,没有耍处,就只好又走到渝东厂门口,保安见到她问:“你是不是找周科长?”

谢兰摇摇头,又点了点头。保安让她进去,可她却只在厂门口站了一会,没有进去,又转身走了。保安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但又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思,保安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很快又是下午6点钟了,又该去上夜班了,谢兰与文清吃了晚饭就去厂里上班,今晚拉回来加工配件又不多,两个小时就做完了,做完了配件就可以走了。

这时,保安来叫谢兰,厂门外有人找。谢兰跑出去一看,是周俊,他问道:“我听厂保安说,你今天下午又到厂门口找过我,没进来,就走了,是不是有啥事?”

谢兰说:“没事,我是随便走走。”

周俊说:“没事就算了,我走了。”

正好这时,文清出来看见这一切,他不认识周俊,只用不可理解的目光看看谢兰,也看着周俊的背影,一句话也没说,只顾自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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