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声隐忍着喘着粗气,本来就满是情-欲的眸底越发暗沉,他眯着眼,灼灼地盯着高匀之,像是草原上一头隐忍着蓄势待发的狼,再喂高匀之喝了更多的酒。
高匀之彻底醉了。
药性发作到最强时期的时候,理智已经被狗吃了的高匀之,双眸猩红欲裂,身下空虚,一阵接着一阵的孟浪将她推得身子滚烫欲裂,不知廉耻地想要。
高匀之撩开自己的裙摆和小裤,就骑了上去,碰了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
靳寒声舒服得倒抽了一口气,却马上像是被雷劈一般地回神,迅速掐住她的胳肢窝,生生将她拎了起来,若他真的碰了她,明天等她清醒过来,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加僵硬,现在才碰了一点点,她明天应该不会有多大感觉。
明天抵死咬定,他没碰她也还混的过去。
这样生生被分开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靳寒声感觉自己要炸了。
高匀之没有也越发的欲-求不满,身上本来也许只有几百字虫子在咬她,委屈得哭了出来,像个小兽一般,张牙舞爪地往靳寒声的身上砸去,“难受!”
靳寒声给高匀之将裙摆和小裤裤将改遮住的地方都给遮好。
“乖,你明天会后悔的!”靳寒声将自己的领带扯下,绑住了高匀之的手,不让她的手继续乱动,诱哄着:“等明天你清醒了,还想要,想要多少都给你!只是你估计不想要!”
高匀之哼哼唧唧地挣扎着,被绑在身后的两只手怎么也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来,索性在靳寒声的腿上蹭上又蹭下,蹭下又蹭上,反正就是蹭。
靳寒声额间的青筋欢脱异常,换了一场,豆大的按住一滴接着一滴,不绝如缕地冒出来又顺着他刀刻般的脸部线条淌下去,掉下来,消失,真恨不得就这样冲进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是最后却只是一巴掌品牌在高匀之的臋上,“别闹!”
高匀之却舒服地低吟了一声,随后兴奋地晃着身子抗议,“还要打!”
“……”靳寒声觉得,高匀之现在就是个野兽,一个发-情了的野兽,听不懂人话,所有的行为都是原始动物就会的本能。
高匀之连讨个打都讨不到,变本加厉地在靳寒声的大腿上蹭上蹭下了起来。
靳寒声觉得自己要疯,只得将手机拿了出来,迅速将电话拨了出去。
乔景丞觉得自己这个兄弟做得好,他是为了自己兄弟的内分泌正常,不惜屈尊降贵,像个保镖一样带头守在门外,等着在外面随时等着挡住可能会冲进来打断一切的陆臣基,准备为了自家兄弟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只是,这陆臣基他没看见,倒是被靳寒声给打来的电话给意外了一下。
“这么快就完事了?你小子那玩意不会是在四年前车祸的时候被你老婆给撞废了吧?”乔景丞深蹙眉心一脸担忧,心里思忖着,这高匀之身上的药性发作,起码要半小时,然后按照高匀之的性子,她估计还要抵抗个十分钟,他刚从里面出来五十多分钟。
靳寒声一次十分钟不到?妥妥的阳痿啊!
“开门!”靳寒声怒声咆哮,嗓音粗沉,喘息粗重,带着无法掩饰的情-欲气息。
乔景丞心里了然了,得,靳寒声没碰高匀之,真能忍。
乔景丞挑了挑眉,想了想,还是将门给打开了,憋坏了靳寒声,不好。
乔景丞刚刚将门打开,便看到了被绑着双手的高匀之,像条红蛇一样低头销-魂蚀骨地蹭着靳寒声的脸,瞪目结舌。
靳寒声冰刀一般大的视线扫向乔景丞,随后,掀起沙发上的一张毯子,盖在高匀之的身上和脑袋上,随后滚动轮椅,往门口走去。
“诶……”都这样了,还不吃。
一点都不像他曾经认识的靳寒声。
“明天把温舒带到医院!”靳寒声冷声对着身后的乔景丞道,语气不容置喙。
高匀之让人将高匀之抬上了车,自己也被推上了车。
高匀之离开自己的大腿的时候,他的特征之处,拱起的小伞成为一道尴尬的风景。
靳寒声脸色变得臭了起来,一把扯过他覆在高匀之伸手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上了车,高匀之便像个饿狼一般地扑了过来,却因为不知道空间狭窄,一脑袋敲上车顶,随后整个人伏在了靳寒声的腿上,她瞩瞩地盯着高匀之活跃的地方看,还要凑上去。
靳寒声眼中一阵瑟缩,这姿势……
靳寒声大手摁住了高匀之的脑袋,眸底****翻滚,狠狠咽了一口唾液,“将隔板放下!”
司机马上将隔板放下。
靳寒声将高匀之拖了起来,“乖,再忍忍!啊呜,呜呜……”
高匀之哭得声嘶力竭,“我快要死了,快要爆炸了!”疯了一般地在靳寒声的腿上挣扎,上蹦下压地抗议着,一脸的痛苦。
靳寒声碰到高匀之的肌肤上的温度,着实吓了一大跳。
他才抿了一点点酒。所以,凭那点稀薄的药性,及时这药性发作了,也跟平时兴致来了一般,他还能压得住,理智尚存,高匀之就不一样了。
靳寒声心疼起高匀之来,摸着高匀之的脸,猩红的眸低,深沉晦涩,另一只大手从高匀之的裙底钻了进去。
此处省略一千字,自行想象。
宴会上,陆臣基看着都过去一个一个小时了,还没见高匀之回来,便往刚才高匀之离开的方向走去。
可是他却谁也没有找着。
医院内
高匀之渐渐转醒,随后整个人从病床上蹦了起来,局促地看着周围,眼珠子里的情绪不安异常明显。
昨天晚上……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乔景丞出门半小时前后一些时间发生的事情她是还有印象的。
咔嚓一声,门被推开。
高匀之警惕性十足的视线往靳寒声那边射了过去,随后,一个大枕头往靳寒声的身上砸去。
靳寒声手上拎着一份饭盒,身子还坐在轮椅上,也没打算躲,便用另一只手妥妥地将枕头给抓住,随后若无其事地进了门,并将们带上。
“好点……”没有?靳寒声开口,却没有说完话便被高匀之打断。
“卑鄙!你对我做了什么?”高匀之红着眼瞪着靳寒声,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情绪强烈得某根弦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断。
靳寒声绷着脸,怒气四溢:“我没碰你!”
当然,为了让她舒服点,在车上的时候,他用手帮他纾解了一阵子。
当然,她消停下来的时候,护士要帮她清理身体,被他劫了过去,他帮她清洗的。
但是这些,在他眼里,都不算碰。
反正她也不记得,他是决不会告诉她这些的。
高匀之怔了一下,却一脸的鄙夷,“我凭什么相信你?骗子,卑鄙小人!”
靳寒声觉得混账,一口气被憋上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不过,想到某样东西他便镇定了下来,为了证明他的清白,他是留了后手的。
“我有证据证明清白,等着!”靳寒声镇定自若地开口,随后,继续推着轮椅走了进去。
高匀之不想和靳寒声共处一室,“我要出院!”说着,她一把掀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可是下一秒,她想要离开的时候,双腿一软,跌倒在上。
靳寒声眼眸一阵紧缩,反射性地就要撑起来,走过去将高匀之扶起来。
可是高匀之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眸含泪地瞪着靳寒声,“骗子!还说没碰我!”
靳寒声顿住了动作,心疼地瞧着高匀之,推着轮椅上前,抓住高匀之的手,却被高匀之甩开。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真没碰你,碰没碰过,你自己没感觉?”靳寒声勾着唇,似笑非笑地地看着高匀之。
高匀之觉得自己被掏空了,双腿虚软无力,这明显是那啥之后的后遗症,“我就是有感觉!”
靳寒声正儿八经地拧起了眉心,一脸怒气:“我再说一次,我没碰你!想你这种情况,做了一夜春梦也是正常点的!我昨晚看你做了一晚上春梦,今天有这样的虚脱感,很正常!”
高匀之的脸,随着靳寒声的话变得滚烫滚烫的,正想说自己昨晚没做梦,门咔嚓一声再次被推开。
进来的是医生。
医生看到高匀之已经醒了过来,挣了而一下,“高小姐也醒了,很好,您甚至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了!”
“这是您让我给您做的化验!”
靳寒声挑着眉,将化验单拿了过来。
“这是昨晚医生顺便给你做的一个化验,你的体内,没有我留下的东西!”
高匀之整张脸轰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怎么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让医生给她做这种检查?高匀之本来就委屈,这下更觉得屈辱了。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靳寒声都不尊重她。
高匀之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出院!”
靳寒声怔了一下,随后脸色一变,“你不信我,总得心这张检验结果……”
高匀之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靳寒声死死地地盯着洗手间的门口,狠狠眯起了眼,沉沉地对身后的医生道:“你出去!”
医生退出了高匀之的病房的时候,高匀之也跟着走了出来。
靳寒声跟着高匀之往门口走去,在高匀之碰到房门门把的时候,高匀之转过头来愤恨的瞪着靳寒声,“我会告你迷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