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声一听,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黑得发亮的鹰眸如雷达一般扫在乔景丞身上,随后转身一脸紧绷地往门口走去。
乔景丞慢悠悠地将酒杯放下,站起身,他挑着眉,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西服,跟了出去。
楼下的音乐已经由本来劲爆的DJ变成了缓慢的轻音乐。
高匀之的紧身毛衣已经因为刚才的扭动,往上缩了起来。可爱的小肚脐上随着高匀之的扭动,偶尔会改变形状,张张合合的像是在对台下的所有的观众打招呼。
他前些日子知道高匀之的腰细又软,只当她天生的,原来还有这般熟稔的舞蹈底子。
靳寒声狠狠眯起了的双眸在喷火,激光一般的视线打在高匀之的身上,步步朝舞池逼去,带起一阵阵冷风。
凡是前边档他道的,都被他拎起往一边甩去。
高匀之也是喝了酒了,才敢上这里来跳舞,再加上温舒的怂恿,她就真的放开胆子上来了,她除了在和靳寒声结婚的那天在媒体面前露了面,两年来,基本没有出现过在媒体上,所以,她想她今天就是在这跳舞,也没人会认出她来,她有啥怕的?
不怕不怕,反正靳寒声又不在。
她就扭,她就喝酒,大不了回家前去医院醒个酒,温舒舒来了,她怎么能不陪她玩个尽兴呢?
正在台下喝酒看着舞池上的温舒舒忽然感觉到一阵人潮涌动,她转过身去,看到了浑身冒火一般的靳寒声正往舞池上走去。
哐当一声,手没捏紧被子,杯子掉到了地上。
温舒回神,马上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伸手扯过高匀之的外套,越过靳寒声,快步跑上舞池一把将高匀之被缩起来到衣服给扯下来,随后又帮高匀之将头发给拨得整整齐齐的:“快快!,把自己裹得严实点!”
高匀之一脸迷惑第看着温舒:“你怎么了?”
“宝贝,你老公怎么知道你在这?”温舒一脸的着急:“那阵仗好像就是来找你的!很生气的样子。”
高匀之瞬间懵逼,瞪大了眼往温舒的身后看去,高匀之好像是看见了世界末日,她狠狠咽了一口唾液,焦灼不安地跺了跺脚:“死了死了,温舒舒,怎么办?”
温舒舒张嘴就像说什么。
高匀之打断了她的话,一脸忐忑地交代:“温舒舒,我先走了,你现在也要回去了,不要在这些地方逗留太迟!”说着,高匀之转过身,从人堆里蹿了出去。
“诶……”温舒抬手想要抓住高匀之,却什么都没抓到,只叹了一口气。
靳寒声扫了一眼温舒,往高匀之窜去的方向大步跟了过去。
温舒努了努嘴:“宝贝啊,你现在跑有用?虽然我觉得宝贝你没错,但是我又不是靳寒声,他要是觉得你有错,你这样子他估计是要判你知错不改还逃窜的,回去你估计要被收拾得更惨呢!我要是你我就不跑!”
高匀之刚刚跑到绯色门口,便看到了一群的保安挡在绯色门口,她以为保安不是来堵她的,所以就想从保镖们之间的间隔窜去。
可是人家却将那点缝隙给堵得死死的,高匀之钻不出去。
“能让点道给我不?”高匀之抬头,无辜地看着眼前挨得密不透风的一群保安,嘴角狠抽。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节奏明快的属于靳寒声的脚步声想起,那声音离她越来越近,高匀之慢慢地转过了身,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拽的死紧,他能来这里玩,她为什么不可以。
妈的,她为什么要跑,想到这里,高匀之便理直气壮了起来。
“既然你也在这里,那我们一起回去吧!”高匀之微微扬了扬下巴,一脸的理直气壮。
靳寒声眯起了眼,完全无视掉高匀之的话,在越过高匀之的时候,拽住高匀之的手臂,将她连拖带拽地拽出了绯色。
高匀之腿比靳寒声的短那么多,靳寒声还迈那么大的一个步子,把她拖得快摔倒,心里便恼得愤怒起来。
“你放开我,别拖我,我自己能走……”她揪着脸一边踉跄着被靳寒声拖着往前走,一边嚷嚷着抗议。
只是她还没说完,便被靳寒声一把塞进了车里面。
靳寒声绕过引擎盖,走到驾驶座旁,伸手将车门拉开,上了车,马上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高匀之狠狠翻了一记白眼。
一路上,两人不要说讲话,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高匀之像个渴望自由的像兔子一样,双手摆着车床,可怜巴巴地往车窗外仰望,嘴角下垂。
靳寒声偶尔从后视镜上看到高匀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扯住了他的心口,那些想要说出来的呵斥的话都被他咽了下去。
靳寒声刚刚将车停下来,高匀之便像个兔子一般将车门推开,从车上跳了下来。
靳寒声回神,跟了上去,在高匀之刚刚回到家门口将门铃按下的时候将高匀之给扯了回来。
高匀之不依,狠狠地扯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紧绷地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给扯回来。
靳寒声一路上缓和下来的脸色和压下去的怒气腾腾腾地被打回原形。
“够了!”他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威慑力极强,脸上含凶带怒。
高匀之浑身一抖,仰着头看了靳寒声一眼,又再次挣扎了起来。
靳寒声拽着高匀之的手狠狠拧紧了高匀之,像是抖筛子一般将高匀之抖了抖:“我们谈谈!”
“谈什么,谈我今天去酒吧,谈我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舞啊?”高匀之仰着下巴:“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那是正常的娱乐!”
靳寒声的脸上发寒:“正常娱乐?”
陈妈听门铃声便快步过来的开门。
“少爷,少奶奶?”
靳寒声回神,拖着高匀之进了屋,往楼上走去。
高匀之一脸的挣扎和不服:“我那怎么不是正常娱乐了,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为什么为什么?”
靳寒声将主卧的房门打开,将高匀之给甩了进去。
高匀之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站稳之后,她回过头来瞪靳寒声。
靳寒声看着高匀之很不服气地瞪着自己,回过头,将门给锁死,随后将CD机打开,拽着高匀之走了进去:“喜欢什么音乐?古典,流行,爵士?摇滚?”
他的语气粗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高匀之看着靳寒声觉得莫名其妙。
靳寒声看高匀之不说话,随便将一张CD放了上去:“不说那就爵士,比较符合你刚才在酒吧的时候的样子。”
喧闹奔放的节奏在屋内响起。
靳寒声将她丢开,自己则提了提裤子,优雅霸道地坐在了沙发上,表情却是恶劣凶狠,“把衣服给我脱了,跟着音乐给我跳!”他眯着眼,重重地命令着,语气唯我独尊。
高匀之目瞪口呆。
回过神的时候抓起沙发上的枕头就往靳寒声的脸上砸:“变态,我才不要!”说着,她就越过靳寒声去那浴袍,准备洗澡睡觉。
靳寒声一拳将枕头砸开,随后一把将高匀之给扯了回来,大掌扣着高匀之的要,嘴角染着嗜血,另一只手将高匀之的外衣拧住,随后用力地撕了下来,狠狠丢地上,随后又拽住了她的紧身毛衣,想要扯掉。
高匀之心里一慌,眼疾手快地拧住了自己的衣服的下摆。
“刚才我在酒吧看你露肚子倒是露得很欢!”靳寒声的嗓音粗噶狠戾:“怎么现在在你老公的面前倒是连个****都不愿意跳?”
高匀之眼底染上了一层水雾,听着靳寒声的话,抬头看向靳寒声,抗议:“衣服是不小心缩上去的,我才没有露得欢!”
“那又怎么样!”靳寒声****地将高匀之的抗议打回:“在我这里,没有不知道就没有错了这种说话!”
“我昨天才警告过你,让你不许在酗酒,你倒好,今天还跑去酒吧了!”靳寒声的语气极其威严,有越说越怒的趋势:“还奔放地对一群陌生男人搔首弄姿露肉!你还真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他的话音刚落,靳寒声就重重地将高匀之今天穿的裤子的裤头的给扯坏了。
高匀之红着眼,将本来拧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的手给松开,往下面护去,“住手!你这个封建统治者一样的可恶的暴君。”
靳寒声扒着高匀之的衣服的手停了下来,随后粗重地威胁:“要么跳,要么明天新闻报纸出来自己回靳宅去领鞭子!”
高匀之浑身一僵,脸色一滞,也停下了动作,眸底楚楚可怜地荡漾着水光:“什么新闻报纸?”
“像那种地方,基本上天都会有狗仔扑在那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高匀之抿紧了唇,眼睛瞪着靳寒声木露凶光:“你在骗我!”
靳寒声哂笑着,扯了扯嘴角了,挑着眉,松开了高匀之:“你可以等到明天再看看我是不是在骗你!”
高匀之表情崩了起来。
“快点!脱!”靳寒声重新坐回沙发上,嘴角恶劣地勾起,薄唇微掀吐出的字却极重,口吻命令,火眸死死地烤着高匀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