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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力抗千钧

朱慈烺得到传讯快步走进象升堂,一眼看见众人齐聚一堂,似在商议要事,也颇为意外。他本来匆匆回来要急于跟庄主和秦枫通报自己得到的情报,但见眼前的形势,他知道不能在此时说,对方的奸细既然传递了那么多重要的信息出去,难保不是在座的其中一位。如果泄露消息,要找出这个奸细并铲除万义堂的祸患,就难上加难了。因此他心中即刻打定主意另找合适的场合再禀明实情。

邵庄主看见朱慈烺坦然回来,心中的悬念也不免放下许多,他毕竟为人老成持重,虽然和众人一样急于马上知道朱慈烺的去向,但还是因此面带笑容招呼道:“这位就是尹兄弟?你回来了?回来好哇!”

朱慈烺谦恭地含笑抱拳道:“在下尹明,见过庄主!”

秦枫也掩饰不住地面带喜色叫了一声:“尹兄弟!”

他当即恨不得就拉住他询问这几个时辰的去向。但碍于眼前众人,只得强自按下心中的关切,等着朱慈烺开口。

朱慈烺含笑与他对视一眼,未及多说,随即环视一周,亦抱拳道:“各位,在下有礼。”

众人本来心中对这个莫名失踪的尹明充满了愤怒与仇视,此刻见他突然出现,都未免出乎意料,因此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充满了猜测、怀疑和不满。

朱慈烺也敏感地意识到了周围紧张而敌意的气氛,他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秦枫,秦枫含笑刚要说话,邵若甫已经开了口:“尹兄弟,你初来敝庄,今天骤然失了音讯,大家都在担心你,特别是秦兄弟。你上哪儿去了,能跟我们说说吗?”

他之前本来已经有八分疑心朱慈烺,但见他复又现身,且坦然自若,心中疑虑已消失一半,加之联想到他又是自己器重的秦枫的好友,秦枫愿以性命担保的人,因此尽管他的去向关乎全庄的安危,他还是问得和颜悦色。

秦枫此时接口道:“是啊,尹兄弟,大家都在找你。你去哪儿了?可有什么急事?”

朱慈烺这才意识到众人聚集的缘由,但并不知道自己的失踪已经造成误会,他连忙歉意地抱拳道:“邵庄主,各位,实在对不起,只因临时遇到急事,才不告而别。在下办完事就匆匆赶回来了。让各位担心,真是万分对不住!”

见朱慈烺语焉不详,一听就是明显搪塞的语气,众人当然不买账。不待邵庄主等人搭话,窦天成没好气地追问道:“敢问什么急事让尹公子如此匆忙?害得全庄上下不得安宁!”

朱慈烺此时依然以为众人为寻找他而心中不快,内心不免不安,但实情又不能讲出,于是只有歉疚地道:“是在下不好,劳各位费心。但此次匆忙外出只是个人私事,在下不便多讲。还请尊驾海涵!”

因为临时应变,朱慈烺没有找到一个更好的理由。他的闪烁其词让众人更加疑心,连原本准备相信他的邵若甫眼里也再度现出怀疑的神色,脸色也变得严峻起来。

“尹兄弟,你遇到什么事了?可需要帮忙?”秦枫看出朱慈烺有难言之隐,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不能说出令众人信服的理由,那将造成更大的误会。因此他内心着急,便忍不住出语加以引导。见朱慈烺踌躇,他又连忙接着道:“如果当着众人不便讲,可否对邵庄主单独禀报?”

未等朱慈烺回答,窦天成就怒声道:“单独禀报?谁不知道咱们庄主为人宽厚实在,想蒙过咱们庄主?真会打如意算盘!依我看,不敢在这里说,就是心里有鬼!”

邵庄主皱着眉喝止道:“天成,住口。”

他转向朱慈烺,耐着性子道:“尹公子,你是秦兄弟的朋友,我信得过秦兄弟,本来也信得过你。因此你虽是外人,初来乍到,我们也并未防备你,让知道了庄内一些情况。但你今夜突然不知去向,我也是直爽人,你这几个时辰的行踪关乎到本庄的安危,你可明白?因此,希望你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给大家一个交待。如若不然,恐怕难以服众。我身为庄主,要对所有兄弟负责。虽然我顾念秦兄弟的面子,但却不能置本庄安危于不顾。希望你顾全大局,不要隐瞒才好。”

秦枫知道朱慈烺的身世,当然绝对相信他不可能出卖万义堂,但他是个知道轻重的人,眼前这种局面,如果他再继续为朱慈烺说话,必犯众怒,而且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糕。他只有耐下性子,保持沉默,重新寻找机会解开疑团。

邵庄主的一番话让朱慈烺彻底明白,原来自己进来就隐隐感觉到的敌意,是源于自己此趟出去造成的巨大误会。他现在已被庄里怀疑是外来的细作,他目前当然解释不清楚。但他此时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应对当前的局面,于是只有硬着头皮让误会继续下去,另外再找机会单独和秦枫与庄主讲出实情。

因此面对眼前十余人刀锋一样凌厉的目光,毫无思想准备的他一时语塞了。

“我……”

见他嗫嚅半天,再说不出一个字,在座的不少人都不免相互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哼!没话说了吧?说,你去见了谁?都说了什么?”窦天成是出名的急性子,恨不能马上就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对不起,在下确实因私事外出,至于所见之人,实在不便相告。”

众人见他面带愧色,语气平缓,并不会巧言善辩,也不像阴险诡诈之徒,不仅办事不力,轻易被识破,就连个像样的谎言也编不出来,心中暗想清廷怎么会派这么个窝窝囊囊的奸细混进来,都不免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哼,这个时候还在装模作样!”窦天成冷笑一声,回头对邵庄主请求道:“庄主,由此看来,此人必是奸细无疑!请庄主将他交给我,我一定审个明白!”

邵若甫看了一眼秦枫,见他神情虽然甚为关切,但并不出语为朱慈烺说话,想必也在怀疑朱慈烺的身份。因此他心知也无需再顾念秦枫的面子,便对窦天成道:“此事是应该审个明白,只是情势紧急,万一此人顽固不化,死不开口,只怕对方若有行动,就误了大事。”

“庄主放心,一个时辰之内,属下一定让他开口,如若不然,属下便一刀杀了他,届时我们再撤离不迟!”

事已至此,邵庄主等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他稍一沉吟,便点头道:“也好。我们在此继续商议撤离事宜,早作部署。有备无患。你带他下去,务必审个水落石出!”

“是!”窦天成答应一声,接着对身边一个下属喝道:“取锁链来,把他给我绑了!”一名下属应声离去,另两名上来就欲扭住朱慈烺。

朱慈烺听窦天成言下之意,料定为了证实他是奸细,必会对他施以苦刑,到时自己身受绑缚,根本难以脱身,更别说有机会面见邵若甫,这样一来后果将难以想象,因此自己此时绝不能束手待擒。

一念及此,见两名小甬已经走到走到身前,他心一横,猝然出手,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扣住左前方的青年手腕,顺势往自己身前一拉,右肘往前一顶,正顶在他胸口,只听青年痛叫一声,朱慈烺左手一松,他已往后跌出七八步开外。另一小甬刚反应过来,朱慈烺紧接着一脚踢来,他来不及避让,正中腹部,一跤摔在当地。

与此同时,离朱慈烺最近的窦天成又惊又怒之下,已经迅捷无比地朝他扑了上来,两人随即斗在一起,在座各头领也已纷纷齐刷刷站起身来,将朱慈烺和窦天成围在了中间。两人刚交上手,众人还未看出谁占上风,正准备伺机而动,只见一个身影忽然轻捷无比跃入两人身侧,一脚踢倒了窦天成。

不少人吃惊地叫了起来:“秦枫!”

窦天成武功本来不弱,只不过全神对付朱慈烺所以轻而易举中了秦枫暗算,他还未爬起来,秦枫已拔出手中宝剑抵在他喉间,同时高声喝道:“谁也不要动,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窦天成双眼血红,怒视着秦枫,恨声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他眼睛望向邵若甫,痛心又不无抱怨地道,“庄主,你看见了吧?亏你还那么信任他!”

邵若甫心中根本不愿意相信秦枫会伙同眼前的尹明一起对付万义堂,到此时他只相信秦枫是为了义气而出手相救,不免又是感叹又是生气:“秦枫!我相信你绝不会勾结外人祸害万义堂,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邵庄主,秦枫知道此举辜负了你的信任,但这个朋友我一定要救,我保证以后会给你个交代!我不想伤害副庄主的性命,请庄主让他们为尹兄弟让一条路!”

此时气急了的窦天成一把抓住秦枫的剑,嘶吼道:“有本事你杀了我!来啊!”秦枫见势一惊,他偷袭窦天成也是为了暂时为朱慈烺解围,本来就无意伤他性命,因此被他攥住剑锋便一时进退不得,一瞬间只见鲜血已从窦天成手掌下方流下。见此时机,早有几名头领朝秦枫和朱慈烺二人扑了个过来。秦枫既不能使劲抽回宝剑,更不能往前刺,惟恐废了窦天成双手,无奈只得一把放开剑柄,回身赤手空拳地与上前的几人交起手来。

朱慈烺见情势危急,目前只有尽快脱身,他唰地从腰间抽出软剑,回身使出一招“风生水起”,这一招专攻下盘,不会伤人性命。这本是阎应元御寇剑中最精妙的一招,且威力无比,加之这软剑他一出手,刚围上来的几人纷纷痛呼一声,躬下身子,大腿已然鲜血淋淋,难以直立。此时窦天成已放开秦枫的剑,起身与他斗在一起。朱慈烺乘隙一脚勾起宝剑拿在手中,回身递给身边的秦枫:“秦大哥接剑!”

秦枫接过剑,对朱慈烺使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手,打倒了眼前窦天成等人,并飞身跃到门口,三下五除二又将门口四五个头领打翻在地,转眼就脱身跑出了院子。

窦天成等人追到外面,不见他们的影子,气得捶胸顿足,脸红筋暴地道:“快给我追,一定要把他们抓回来!”

“怎么样?还没找到?”邵若甫室内,他缓缓地踱着步,眉头紧锁。身旁站着窦天成和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书生大约三十四五岁,样貌和善,气质温良。

“还没有。”窦天成有些气咻咻的,今天在众人面前被秦枫制住,让他丢了脸,而且还让他们跑了,此时他心中真是满腔的愤怒与不甘无处发泄,“我已经派了弟兄继续寻找。”

邵若甫点点头:“算了,当务之急不是找他们,马上组织弟兄们按照计划准备撤离,天亮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眼下已是二更天时分,时间不多了。”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窦天成答应完,刚要告退,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庄主,那两个女人……,是不是杀了她们?”

“不,先留着。我看那姓尹的和姓夏的女子情义非同寻常,只要这两个人在,他们应该还会回来。”

窦天成恍然大悟,喜道:“哦,对呀!庄主说的是。”

见窦天成匆匆出去,邵若甫转头对书生说:“我看你刚才好像一直有话要说,怎么,你觉得咱们撤离有何不妥?”

书生拱手道:“庄主,我在想,如果秦枫真是奸细,他对我们的情况已经知道得很清楚,因此,我们要分散去往的赤蛟庄和锦虎庄的路线和位置,他不是也知道?如果我们撤离的消息传出去,清军在途中伏击或是暗中已派兵包围,那我们……”

邵若甫叹气道:“不瞒你说,我到现在都不相信秦枫是细作。不仅仅是因为他救过我的命,而且我细细推想他来到万义堂的前因后果,只不过是一种巧合。从这半年多他的表现看,也确实是一个堂堂正正、襟怀磊落的好男儿。我相信我没有看错。”

邵若甫说到此处,看书生还有些欲言又止,又接着道,“我明白你的担忧。因此,我没有选择秦枫相对更熟知的火麟庄和金蛇庄,虽然赤蛟和锦虎,他知道一点情况,却没那么容易找到。要说伏击,兄弟们都按照吩咐扮作寻常百姓分散走,敌人很难辨别。我想,问题应该不大。”

书生听到此处,不由得点头道:“庄主确实想得周到。现在只盼那秦枫不负庄主信任,只是一时义气用事而已……”

话未说完,只听邵庄主暴喝一声:“什么人?”

与此同时,窗棂发出“咔嚓”声响,两扇窗户同时被撞开,两个黑影轻巧地一跃而入。书生大惊,定睛一看,来人却是秦枫和尹明。

两人刚站定,秦枫随即笑着对邵庄主拱手道:“庄主好耳力!我二人刚接近屋子,就被您发现了。”

邵若甫见秦枫和朱慈烺面带笑容,毫无恶意,一时猜不透二人为何去而复返。他虽然心中有诸多疑问,却神色如常,平静地问道:“你们还敢回来?”

秦枫看一眼朱慈烺,示意他说话,朱慈烺没有迟疑,立即拱手道:“在下特意来找庄主禀明实情。”

邵庄主不动声色地道:“实情?什么实情?在象升堂你为何不说?”

“前番匆匆赶回,本来就急于告诉庄主,奈何在座人多,恐有奸细在场,因此不敢实说。”

邵庄主眉毛一挑道:“奸细?”

朱慈烺看了一眼他旁边的书生,邵庄主会意,淡然道:“你有话直说吧。”

朱慈烺见状,点点头道:“庄主,几个时辰前在下去了趟茅厕,刚出来就看到两个可疑的身影鬼鬼祟祟从墙角翻跃出去,我觉得不对,来不及跟庄里打招呼就跟了上去。没想到果真听到了对庄里不利的消息,因此我又匆忙赶回来准备告知这一情况。但看到象升堂大家济济一堂,我怕有奸人在内,因此才不便直说。”

邵若甫和书生半信半疑地对视一眼:“你说的可是真话?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在下所说句句属实。庄里有清廷的奸细,我相信他已经把所有情况都摸清了,并透露给了对方。我跟踪的两人正是清廷的耳目,他们显然是对情报不太放心,亲自来实地察看的。根据我的判断,他们今夜就要上报情况,据他们所说,计划明后两天集结清兵,后天晚上偷袭白鹤庄和旁边的火麟庄。”

“他们的探子叫什么名字?”

“我只听他们称提供消息的人为鹦鹉,不知道是谁。”

“鹦鹉……”邵庄主紧皱着眉头,沉吟良久,复又问道,“他们可说要派多少兵?”

朱慈烺想了想说道:“我当时用心地记了一下数字,记得他们说的是要派一甲喇加三牛录的兵。”

邵庄主一脸疑惑:“什么?甲喇?牛录?”他转向秦枫,秦枫也是一脸茫然。

此时那书生开口道:“是这样的,庄主,按照满洲军队的编制,五百人为一牛录,五牛录为一甲喇。再往上就称为固山,五甲喇为一固山,而五固山就是八旗中的一旗。”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朱慈烺见此人似乎对满清情况颇为了解,不禁心中暗生钦佩,不禁问道:“敢问这位先生是?”

邵庄主这才介绍道:“这是崔先生。”

书生接着道:“这样算来,他们计划派一甲喇加一牛录,那就是四千人。这么多!”

邵庄主面色严峻地道:“白鹤庄和火麟庄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五百人左右,如果消息是真的,看来他们真是要对我们一网打尽呐!”

朱慈烺闻言连忙说道:“这个数字我特意记了一下,应该是真的,没记错。”

邵庄主目光灼灼地盯着朱慈烺道:“但我应该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庄里这么多兄弟的生死在于一个决定,我不能大意。”

秦枫急道:“庄主,你相信尹兄弟,他绝不会害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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