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有一次，老小想送老大一个生辰礼物，思来想去，觉得买的不够有心意，最终就决定亲自给老大做一双鞋。”
一提到鞋，秦歌和轻凌二人就对视了一秒。
随后又不打扰奶妈，让奶妈把话说完。
“可老小哪里会做鞋，她那一双手就不是做粗活的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小年纪就已经比二姐样样都强，只是，这做鞋，可是把那手扎了个遍，不过第二天倒是也做出来的，只不过穿不了，老大知道后，当即就不高兴了，还怪我为什么不拦着老小，现在想想，这老大现在要是活着，估计也早就成家立业了。”
“那老大的鞋，老小又怎么会知道尺码呢？”这古代有一个规矩，给男人做鞋子的都要是自己的娘子，夫妻关系，旁人是做不得的，更不能做，在迦邺国，这就是不伦。
“原本她是不知道的，这件事也不应该让别人知道，可人都没了，说了也不怕，老大宠爱老小，把她当做最疼爱的妹妹，可老小却不是那样对老大的，她一心就只想嫁给老大，成为大哥的媳妇，这件事，就连老轻家的老爷夫人都不知道。”
“所以这鞋的尺码就是您给的？”
“我原本就不想给，是老小一直缠着我要，这几个孩子，就属老小最离不开我，我又挨不住老小的纠缠，最后就告诉了她。”
“哪会老大的脚也就12寸左右，要是现在活着，估计也有12寸半了，老大长的快，先长的，后来不长了。”
很好，秦歌要的就是这个数字，现在就只等着，鬼见绝再来给她带消息。
“行了，奶妈这外面起风了，您也回去歇着吧！”秦歌知道了该知道了，就连忙扶着奶妈进去了御凌阁。
她记得四皇子所说的，那人身上有一股子兰花味道，四皇子府上没有，这帝都里种兰花最多的便是皇宫，奶妈在皇宫里，若是那老大藏在皇宫，那很快就会知道，所以他们尽量还是要少带着奶妈出去的好。
“奶妈晚上想吃些什么？我让下人去做。”
“粗茶淡饭就好，我老婆子吃的简单，不用那么费心。”
“那也不行，一把年纪可是需要营养，去，奶妈准备些糕点来先，然后在让膳房的下人多做点好吃的。”秦歌吩咐着，春华赶忙就出了御凌阁。
轻凌笑笑，这嫂子要装，还真是会装，比她装的还像呢！
两个人又陪着奶妈说说笑笑，没过多会儿的功夫，那御凌阁就一桌子的饭菜摆在面前。
即便是一桌子的好饭菜，那奶妈也不过是让丫鬟帮忙夹着一些蔬菜，往常，她自己做饭的时候，也就是做一些蔬菜，少食肉，秦歌看着是个懂些养生的人。
“奶妈，这肉您一点不吃也不好，年纪大了要吃一些的，补充胶原蛋白，老的慢。”秦歌不会说话，但好在奶妈是个好人，不会多想，可轻凌听这胶原蛋白可是听的迷糊了。
啥是胶原带白？
“诶？什么是胶原蛋白啊？”那奶妈听着也注意到了这陌生的字眼，开口问道。
“就是啊，啥是胶原蛋白啊？我都没听说过！”轻凌也跟着问道。
“就是一种能让女人保持年轻的一种身体必备的营养元素。”秦歌不知道怎么解释，越是专业的术语，就会让人越糊涂，所以秦歌就特地解释的通俗一些，可两个人还是没有听懂。
饭桌上，轻凌撂了筷子，大有一种我不清楚就不吃饭的意思，秦歌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这么说吧！就是一种可以让你保持年轻的营养东西，就像人吃人参，雪莲保持身体的健康，这胶原蛋白就是保持皮肤的健康，不老化，只不过这种东西，是存在于人的体内，而我们却可以利用这种东西，加强肉质的营养来补充她。”
秦歌说完，转头看向了奶妈又看了看轻凌，很明显两个人似乎还不是很明白。
秦歌又想了想，伸手立在饭桌上，纤细的手指，雪白的皮肤立在桌子上，顿时让轻凌傻了眼，那奶妈也闻声仔细的琢磨。
“就像这手，人的手是有皮有肉，有骨头的，对吧！那这皮包着肉，肉包着骨头，这人要是老了，这手上的肉也就不饱满了，变成了瘪的，这就说明，人老了，可是我们常吃的头却可以把这手上的肉补回来，变成饱满的，明白了吗？”
秦歌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她现在是觉得自己幸好没有当老师，要是当了老师，那可真是误人子弟了。
“我懂了，和那以形补形是一个意思嘛！”那奶妈率先开口道。
“对，婆婆说的对，就是这个意思。”秦歌应了一声，轻凌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头。
反正，总结一句话就是吃肉有好处就对了嘛！对！就是这样！轻凌也不再多问，抬手，夹了一筷子肉给自己吃，秦歌看了笑笑，随后又夹了一筷子肉给了那奶妈。
按理说，两个人不需要对这奶妈这么好，可轻凌自打一见面，就说不出来的觉得可怜，心下就多了几分关心，再加上轻凌从小没有母亲，祖母祖父都没见过面，见了这奶妈，就格外的亲。
用过了晚膳，青丽斋那里的丫鬟匆忙的来了御凌阁，说是鬼佬来了要见秦歌，秦歌也就打了个招呼，急急的回去了。
“师傅，您动作这么快？”
“不快能行吗？我刚收到消息，说明域国已经在我迦邺国的边缘开始滋事，要是再不快一点，只怕以后可就晚了。”
“现在就打起来了？”秦歌有些震惊，原本只是想着两国都在准备阶段，可却忘了，这两国交战，很多时候都讲求，出其不意，这秦歌做了几年的间谍医官都给忘了。
“该带的东西我都给你带过来了，王后，每日晌午我都会过来，以给你把脉的名义，顺便把你腌制好的火药带走。”
“好，师傅你动作还真是快。”
“丫头，你有把握吗？这可不是小事，万一研究不出来，这青丽斋可别毁在你手里。”鬼见绝凑到秦歌跟前，心下也觉得有些没有底气，她只知道这秦歌对医术毒术还有一套，可没听说过秦歌什么时候对这火药还懂一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