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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您当村长她当花

这话说的,哪怕对此事不知情的人都觉得心里泛着暖意,心中感慨无限。但华徴嫆还是硬着头皮破坏了这暖意,扯了一下君轻尘的衣袖,“公子,该回去了。”

君轻尘也没忘了正事,便收敛了动容,问道:“不知我这一幅画,可能顶了这位姑娘身上的衣服?”

“可以,可以!”老板娘激动的连连点头,还有些不敢置信,“这画您真的给我?”

君轻尘颔首:“你也是爱画之人,交给你没什么不放心的。只不过我今日路遇事端,丢了钱袋,也没了印章,这幅画可能在很多人眼里值不了几个钱。”

老板娘摇了摇头,又问:“那您可否签上雅名?”

君轻尘闻言直接拿起了笔,在角落处清清秀秀的写下了两个字——墨尘。

“它是无价之宝。”老板娘看着那签下的字,一字一句的说。

君轻尘垂眸,虽面上没表现什么,也没说什么,但其实心里是有些欢喜的。

还好,他还可以捡起来画笔。他也没显得那么一无是处了。

“这张画,你好生收着。往后的我即使出山,也不会有什么画作流出了。”君轻尘道。

老板娘微愣:“为何?”

君轻尘看了一眼华徴嫆,回头郑重道:“我的心里装了人,想画的能画的都成了她。往后的我,大概舍不得把画上的她交到他人手里。”

老板娘似有所觉的点了点头,也看向方才兴许是觉得屋子闷,走到店外去晒着太阳伸懒腰的娇小姑娘。转眼再看桌上的画,绝色倾城的女子坐在台上拨弄琴弦,远远的观众席上只坐了一人。那人身穿墨竹长衫,深情款款的望着台上琴姬,两人虽无对视却心照不宣似的都挂着浅淡又温情的笑容。

深深行了一礼,老板娘道:“即是如此,愿您往后生活美满,安好无忧。”

君轻尘点头道一句“多谢”,转身往店外走去。

华徴嫆的背上被他力道稍重的拍了一巴掌,往前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回身正待发怒,却见阳光之下,那人真是显得格外温柔养眼,一点也不像是做了坏事的样子。

怒气像是怕见光的小妖一样顿时烟消云散,华徴嫆噘嘴嘟哝了一声,“回去了,双狼大哥都等急了吧。”

“恩。回去吧。”也不知她刚才听没听到他说的话,就算听到了估计她也会把他话中的人当作明溪。君轻尘没想解释,毕竟明溪也是他要娶的,而且是一早便决定了要娶的,撼动不得。

他不是什么仙人一般的男子。摘下了墨尘的面具,他也是一个认为男人就该三妻四妾的普通男子而已。没那帮画痴女子脑海中想的那么清高自傲,反而是个马上要混迹在交易往来中的奸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习惯了两个人并肩而行,而不是一前一后的走。他不是因为这样就觉得华徴嫆在他的心中站着什么重要地位,只是觉得这样更方便而已。

华徴嫆抱着他和她换下的衣服,一身嫩黄当真像个可爱的小鸡崽。走在路上总有人忍不住侧目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连一阵,却无排挤,而是艳羡。大概是因为这里并非云来主城,一个妓女和一个轻狂少爷的名头到底传不到这么远。

她忍不住感叹:“没想到您还挺有名气的,连这个小村子里都有人欣赏您的作品。”

君轻尘斜睨她一眼,纠正道:“好作品有人欣赏是常事,无关年龄姓名与地界国界。不要瞧不起这里的人。”

这话略熟悉,华徴嫆听后当即就俏皮的笑了:“妾身不是瞧不起这里的人,是瞧不起您。”

按照往常,君大少爷听到这句话定然是会被点着的。但他也想到了自己之前与她的对话,听着只想佯装生气的狠狠掐一下她的脸蛋,但嘴角的上扬自己都止不住。

“敢瞧不起本少爷,信不信你以后要去哪砍柴,本少爷就派一队人去伐光了那片林子,让你无柴可砍?”

“不信!”华徴嫆被掐的有点疼,却哈哈直笑,抱着衣服滑稽的往前跑了两步,忽地原地一跳,转了面向看他,还扮了个鬼脸:“把树都砍光了,官府会找您麻烦的!”

君轻尘挑眉,“哪个官府敢找我的麻烦?”

想想也是。

华徴嫆歪着头又想了下,道:“那您也会给百姓带来麻烦,这样有损阴德,不行不行。”说着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不影响。我把砍来的柴全部低价卖出去,然后空下的地就用来盖房子,多扩一个村子,以后若是有难民流民就把他们全接过去,让他们耕织为生,以后那座村子和村子里的人就都归我管,我去占山为王。”君轻尘开玩笑的说。

华徴嫆还是摇头:“这您就别想了。您身旁有公主,家中有云王,往上有皇权管着,还想自立为王?顶多去当个村长吧?”说完她还认同自己想法的点了点头,顺便道,“这样一想也不错,您还能把明溪公主接过去当村花。”

“什么和什么。”君轻尘听得啼笑皆非,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掉了个个,“走了,不是说二狗还在等着么。”

“好的吧。”方才说的那么有趣,华小鸡崽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她还是记得要有些分寸的,毕竟人家身份摆着,自己身份也摆着,能这么不顾身份的说一会儿话就知足吧。

恩,知足吧。她以前可从来没和人这么开心的说过话。哪怕是韶青,哪怕是双狼。

就好像,对方是自己最亲密无间的人似的,什么都可以说,槽这种东西想吐就吐。

乖乖的跟在了旁边,华徴嫆抿着唇一言不发。君轻尘心里却痒痒的,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

“那位老板娘口中的另一位墨尘先生,是教我入门的师父,也就是我舅舅。”

是云王?华徴嫆抬起眼,想起来云王是一直带着面具,难道从年轻时眼睛还没瞎的时候他就喜欢戴着面具了?

君轻尘道:“王室之人,在外不方便透露身份。尤其舅舅那种不喜身边有阿谀奉承之人的,便鲜少在外面露面,每逢参加书画展的时候更是戴上一个朴素的面具,自称墨尘出去参加。”

“他因在这方面造诣颇深,次数多了便有了不少追捧者,画作也大受欢迎。但受欢迎不是他的本意,于是在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后他就隐退了。又没过多久,他双目失明,更是不再碰书画。直到我四五岁的时候,因为喜欢,又听说他厉害,才找他口头传授了许多知识。”

“在我逐渐长大,有了自由之后,也可以自己去喜欢的地方看看了,便去了鹃山,打着他的名号在鹃山著名的画坊中玩过一阵子,后来的两年间都在以墨尘名号偶尔出席些重要的场合,献上两幅作品。现在雁归画舫中应该还有我那副《春山花鸟图》。”

他顿了顿,竟然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但给人刚听了一半的感觉,这就是让人浑身不舒服啊!华徴嫆忍不住问:“那后来您怎么就消失了?”

君轻尘闻言略微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我心烦,不想画。”

华徴嫆:“……”

君轻尘耸了耸肩:“那时候我特别喜欢画,可能是因为我舅舅说过的话。”

华徴嫆看了他一眼,疑问:“什么话?”

他感叹的看了一眼天空,又低头看着她道:“无论是字,还是画,都能从中看出一个人的内心。很多时候只有看着字画才能知道那个人心中是什么样子。而能够勇于用字画将自己内心表现出来的人,他的心里,有真情。”

华徴嫆心里微动,嘴唇也微微动了动,蚊子哼哼般轻声道了句:“琴音有真意,画里见真情,挺好。”

是挺好。

竖着耳朵的君某人听到这话,却当做没听到一眼接着往前走,实则心里已经五味杂陈。

他是不会和她说的,当初遇到的那些事。

那些,让年少的他放弃了一心为一人的想法,成为一个人见人厌的富家大少爷的事。

双狼再见到华徴嫆和君轻尘的时候,激动的差点就哭了。

“主子,属下还以为你们走丢了,也不敢乱找,生怕错过了就再也见不着你们了!”

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一脸委屈的样子,当真是看得人心里头直打颤。

“行了行了,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下,这不是回来了么。”君轻尘打量了他一番,“伤口都包好了?”

“恩,没啥大事了!”双狼爽快的答应。

他现在这样子,手上身上都缠着绷带,又和个没事人一样看不出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为了耍帅在身上缠着绷带,使自己看着更像个魁梧壮汉呢。

华徴嫆也稍稍放了心,便道:“咱们去雇辆马车回去吧,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云来了。”

其他两人没意见,就跟在她后面走。毕竟只有她问了路。

路上双狼一句话都没多说,都要走到村驿了也没问他们俩怎么换了新衣裳。华徴嫆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看见了君轻尘得意的笑容,又狠狠白他一眼,咕哝着“不知道平时你是怎么对下人的。”然后把怀里卷着的衣服抖了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料子普通的灰色衣裳,递给双狼:“给,快穿上吧。”

“给我的?”双狼愣了愣,一下子脸上都要冒光了,“谢谢妹子!”

华徴嫆笑了笑,没胆量再去剜一眼君轻尘,但也没再看他一眼,继续卷了衣服走。

这是她和君轻尘在路上遇到一家普通裁衣店时打的赌。她说双狼大哥看见他们俩换了衣裳一定会问,君轻尘说自家护卫都是有分寸的,不会问这种事。

她倒不知道这和有没有分寸有什么关系。虽然君轻尘是主子,但她不是啊,钱又在她手里,双狼大哥总会问的吧?

可双狼真就是一点都没好奇,好奇哦,一看就是被管的太严了。

明明双狼大哥也很健谈的。

在这里,君轻尘其实也有点委屈。双狼是跟了他不少年了,但双狼始终带着的是在云王府中养成的习惯。恰好双狼来了之后他又遇到了很多不称心的事,脾气爆了点,双狼也就一直严于律己的不让他烦心,其实他待家中仆人虽然态度不是特别好吧,但待遇可是真心不差的。

知道现在和她解释不来,他也没想解释。

就是心里苦啊。

村驿离得也不远,走那么一会儿就到了。但二十里地的距离要花二两二的银子坐马车,这可是让华徴嫆心疼了一把。

之前的她,二两二的银子够用大半年了,宁可走个三天三夜也舍不得这么往外丢银子啊。

不过她也知道,坐马车定然是要贵一些。就算双狼大哥走的了,这君大少爷也不可能陪着她走。倒不是她觉得他娇贵,而是自己被人家背着走了那么远的路,人家这血肉之躯肯定会累。

她也得讲讲道理,体贴一下人家。

肉痛的坐上了一架普普通通的马车,里面没有软垫也没有毯子,坐到颠簸的地段给人的感觉就是屁股要碎了。华徴嫆难受,君轻尘也难受。她看着他龇牙咧嘴又不能抱怨的样子,顿时就开心了些。

“笑什么?”君轻尘没好气的问。

华徴嫆移开眼,“回君公子,妾身只是被颠中了笑穴,没什么大碍。”

君轻尘:“……”

这鸡崽子!

瞧她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头发虽然还有些乱,但这凌乱中竟带着一种别样的美感,看得他心里扑通扑通只跳,咽了咽口水道:“你的簪子都没了,要不要我赔你一个?”

华徴嫆一顿,不笑了,看了他一会儿道:“不用了吧。本就不是我买的,现在两个天各一方各自有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华芷柔已经不在了。她的东西,其实她都不是很想留着,但也不好扔掉。能够这样因为外力的影响而离开她,她反而放松些。

一根簪子救了她一命,她很感激。另一根簪子又送了她一程,看那当铺的女老板很喜爱那簪子,她也觉得开心。它们与之前主人的缘分尽了,总要在另一个地方延续。而她已经占有了华芷柔太多的东西,还是希望那些身外之物能分散到别处。

君轻尘不知道这些,只是在听她说不是自己买的的时候稍稍皱了下眉头,而后看了一会儿她右手腕上的珠链,语气十足霸道:“别的我不管,但我给你的这个你不许弄丢。也不许弄坏。”

华徴嫆也看了一眼右手腕上,听话的点头:“是,妾身丢了命都不会丢它。”

君轻尘白了她一眼,扭头看向车窗外。

这马车当真简陋,连个遮窗的帘子都没有。一路颠颠簸簸好像随时可能散架子一样。好在终于到了直通云来的大路,颠簸减轻了些。两个人各坐一面,感受着悠悠的晃动都有了困意。

脑中昏沉间,华徴嫆隐约听到君轻尘语气不明的低语。

“你不用跟着我去屏门了。料你也不是很想去。前面估计还有凶险,二狗必然无法保护我们两个共同周全,把你带去也是累赘,你就好好儿在云来准备着花魁大赛吧。”

“还有花魁大赛,虽然到时候千金万银去买头牌迎回家的人有很多,多诱人的条件都有,但你那么有骨气的说过要自己赎自己出去,就别着了他们的道,一般那样买头牌的人都是喜新厌旧,一年接着一年的换,被买回去多半没有好下场。”

沉闷的语气听着有点冷,但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却是让人浑身舒服。华徴嫆迷蒙的听着,昏昏沉沉的就被拽进了梦里。梦里头有那个紫衣服的人在饶有兴致的说,“哎呀,命数又变了!”还有许久未出现的黑白两个影子的声音,“快走!这是你应有的后果,由不得你挣扎!”而后竟然还有容沅的,容沅那原本她觉得很悦耳,现在听着却没什么感觉的声音在低吼挣扎,“不,嫆儿,听我说……我不要走……回去,我要回去……”

啊,还有娘亲的。

娘亲在问,“嫆儿,你在哪……你还好吗?”

华徴嫆动了动嘴唇,想说娘,我很好,不要担心。

但她发不出声音,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脑袋里只有两个声音在回荡了。

“嫆儿,嫆儿……”

“嫆儿啊,嫆儿……”

容沅的,和娘亲的,年轻与苍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回响个不停,好像都在寻找她。

可他们都是在寻找她么?

莫名的哀伤起来,她感到有一个什么东西,软软的,润润的,又很温热的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浑身一颤,下意识她就闭着眼叫出了声:“娘,容沅……娘,容……”

他们呼唤的声音戛然而止,却有一只温热的大掌轻轻抚摸在她的脸上。她好像听到了一个人疑问的声音。

“他是谁?”

他是谁?

像是陷在梦里出不来一样,她挣扎着想要睁眼,想知道谁在她谁边,想知道那声音问的是谁,可她睁不开,也挣不开。

这梦太深了。

“二狗,进去找一个叫穆韶青的,叫他来领她。”君轻尘面无表情的看着华徴嫆道。

双狼迟疑的摸了摸头,“主子,徵嫆妹子这会儿还睡着呢,不好叫醒吧?您要是叫了那个穆韶青来,他不是要白占徵嫆妹子便宜了?要不您把她送进去?”

“不送。让你叫你就叫。”君轻尘道。

双狼无奈,只好听命。

待到双狼走了,君轻尘才深深皱眉,狠狠捏了华徴嫆的脸一把。

她还是没醒。但是面色红润,还会吧咂嘴,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君轻尘更气了,咬牙切齿的那种:“你这家伙,到底有几个老相好啊?”

等候在外面的老车夫听了不禁低叹,唉,年轻人啊!

穆韶青来了,说了一声谢便带走了华徴嫆。打横抱起的姿势。

君轻尘面色不善的站在距离落香坊大门不足百米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双狼一起离开。

“主子,您真不带徵嫆妹子一起去了?您不是都给她准备好了……”

君轻尘冷冷打断:“我说不带就不带。”顿了一下,他又拿眼角看了一眼双狼,“二狗,最近你话有点多啊。”

双狼被看得打了个激灵,立刻住了嘴。

“还有,以后不许叫她妹子。”

“是!”

君轻尘的面色缓和了些。

除了可惜了他准备好的礼物没法送给她,他也没什么遗憾的。

不过那些礼物送给别的姑娘也行,先去和屏门的姑娘们联络联络感情……

思及此处,君轻尘的心忽然像是被谁捏了一样,痛的抽搐了一下。

这是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

莫名的联系到了刚才的事情上。他想了想,还是算了。“二狗,等追上行军车,去派个快马把我准备的东西都送到落香坊吧。”

“是!”

双狼乐了。

华徴嫆到了晚上才醒。醒时脑袋又胀又痛,里面乱七八糟的好像装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眼前漆黑一片,但香软的气息是她熟悉的。下意识捂着额头唤了一声“鹿儿”又很快想起鹿儿已经不在,华徴嫆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

“鹿儿走了,现在无双是你们这一排房间的粗使丫鬟。”黑暗里有一个人温柔的说。

语气虽温柔,但乍一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华徴嫆还是吓得尖叫了一声,直往床角退。

“吓坏了?”那人站了起来,月色映在脸上,眼中满是疼惜和歉意,“抱歉,芷柔,我不是故意的。”

华徴嫆呆了呆,才松了口气,“啊,韶青啊……”

扶着额摇了摇微痛的头,反而更痛了。上身无力的弯曲着,华徴嫆轻念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明明平时好好儿的,可一和君轻尘出去她就特别容易犯困,一困就睡得就死沉死沉。还容易在梦里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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