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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好的你和记忆中的温暖厨房(1)

1.

习惯了赵清欢在耳边叽叽喳喳,突然的冷清让刘放还没开出多远就有些困倦。说好不再逃避的,可到了最后还是选择不辞而别。刘放有些泄气,更是意乱心烦,这样的状态开夜车确实不是什么好选择。

赵清欢不在身边,刘放就又开始凑合。他驶下高速随意找了个服务区停车场,车窗一开,座椅一躺,披了件夹克就歪头睡去。

虽是昏昏沉沉,却怎也无法入睡。夏天早就不知不觉溜远,初秋的气候适宜,凉风拂面,没一会儿就被吹得困意全无。刘放索性重新坐起,盯着仪表盘上的数字,陷入了沉思。

当年,他第一次见到林禹松,就是在赵志平的私人厨房。

那时候刘放还在上中学,放了学买了菜回到家,还未进屋就听见了嘈杂的争吵。李达斯已经挽着袖子蹲在院子里洗菜了,见刘放拎着塑料袋发愣,就无声朝他摆了摆手。

“那是师父的同门,姓林,是个有钱人。”李达斯把盆里洗好的土豆递给刘放。

刘放拿起刀给土豆削皮:“他们在吵什么?”

“姓林的想买师父的私人厨房,师父不乐意,也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李达斯事不关己地回应。

清脆的碎裂声从屋内传来,刘放急忙起身,却被李达斯抓住了手腕:“让他们吵吧,自从师母带着欢欢出了国,师父就从没这么生龙活虎地跟别人吵过架。”

刘放想了想,还是挣脱了李达斯的手腕,推门走进私人小厨。

屋内没有别的食客,黄昏透过琥珀色的窗子,将这不大不小的私人厨房点缀成精灵木屋,后厨的布帘被拉起,厨房里没有别的师兄弟在,只在最尽头的原木桌子前,坐着赵志平和林禹松。

“师父。”刘放愣了愣,低下头,看到赵志平最喜爱的紫砂壶被摔成了一地碎片。

赵志平摆摆手示意刘放出去,林禹松却是回头,刚巧对上刘放警惕的双眸。

那是个穿着讲究的中年人,鬓角有些苍白,却是被梳理地一丝不苟,鼻梁上挂着一幅框镜,笔挺的大衣和赵志平宽松随意的罩衫比起来,显得高档而遥远。

“哟,这是大徒弟吧?”林禹松笑笑,眼角皱纹突显,可眼神里却没有波澜。

赵志平黑着脸,点了根烟默默吞吐:“外面洗菜那个才是。”

林禹松却是主动起了身,上前两步冲刘放伸出了手:“你好,年轻人。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师叔。”

袖口传来考究的香水味。刘放没伸手,侧脸看了眼赵志平。

赵志平使了个眼色,刘放会意,无视了林禹松主动递来的友好,蹲下身子不紧不慢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随后转身离去。

林禹松收起悬在半空的手,一脸坦然回到座位上。

那天,刘放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自己出门前林禹松的评价:“不愧是亲手养大的崽子,不过平哥,越是平日里这般忠心的,就越是危险……”

那时候刘放根本不明白林禹松在说什么,只记得这个琥珀色夕阳笼罩下的中年男人,眼神里藏了许多猜不透的东西。

再后来,就是顾容去世的时候。

那时赵志平在全力准备比赛,只偶尔在凌晨时分打过去一通越洋电话,也不知对面接的是谁,赵志平却总是来回来那么两句:病情如何?需要多少钱?

可刘放却从没见赵志平给任何人打过钱。

直到最后,电话听筒里传来了刺耳的哭声,赵志平这才终于放下电话,默默戴上近视镜,颤抖着手打开了家里尘封已久的电脑,笨拙操作着,却是根本找不到订购机票的网页。

最后,林禹松的车适时停靠在胡同口,那天一样下着雨,黑色风衣的林禹松撑着黑伞站在胡同尽头,手里攥着两张刚刚买好的机票。等赵志平胡乱套上一件黑色毛衣出了门,林禹松便丢下伞,抬手狠狠给了赵志平一个耳光。

向来受不得气的赵志平,这次却是没有还手,默默钻进了林禹松的车。

“欢欢是不是要回来了?”刘放站在屋檐下,盯着消失在大雨中的车尾灯,自言自语。

虽是年少,但那时李达斯就已经看得通透,只是摇了摇头:“怕是回不来了。”

果不其然,回来的,只有赵志平一人。

他回来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一字,刘放只知道最后是林禹松留在法国安葬了顾容。赵志平如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为下周的比赛而全神贯注地准备着。只不过,刘放撞见赵志平一个人在夜里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多。

以至于赵志平一举夺冠,也是在酩酊大醉中度过的庆功宴,根本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喝些什么,又是为什么而喝。

刘放最后一次见林禹松,便是三年后的比赛前夕。

那天,刘放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这正是所有门徒聚在私人厨房里商讨比赛菜单的时候,刘放盯着手机屏幕上“未知”两个大字,默默站起了身。

那是林禹松的来电。

“你好,我是你林师叔,先别急着挂电话,三年前我从法国回来,帮欢欢带了件东西给你,一直没有时机找你,你如果有空,来我家里坐坐吧。”

刘放挂了电话,转眼就趁赵志平出来抽烟的空档,一字不落地告诉了他。

赵志平深吸一口,随后将烟蒂踩灭在脚底,搓了搓手道:“别听他瞎说,顾容去的时候,欢欢根本没在身边,我俩去法国,根本没见到欢欢的面。他就是找借口,想见你。”

“他找我做什么?”刘放问道。

赵志平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抬手拍了拍刘放的肩膀:“你去听听看不就知道了。”

赵志平的言外之意,刘放自然知晓。第二天,刘放就蹬了一辆自行车往林禹松的别墅方向去,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出门买调料回来的林向阳,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后。

林宅坐落在东四环附近,聚集的别墅区个个都长得一样,刘放找了好久才辨认出林禹松的家。进门,换鞋,刘放却是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破旧球鞋,安静摆在鞋架上。

步入会客室,果然,李达斯早已坐在了那里。

林禹松坐在太师椅里喝茶,见刘放进来,摆手让他坐下。刘放迅速用眼神询问李达斯为何也在这里,却被对方小心翼翼地避开。

“好了,大徒弟也到了,咱们可以谈正事了。”林禹松放下茶杯笑笑。

“他才是大师兄。”刘放瞥了眼旁边端坐的李达斯。

林禹松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开了口:“我知道你俩都是平哥养大的,但是,你们不觉得他越来越颓废,甚至在精神上有些问题吗?尤其,是顾容去世之后。”

刘放没说话,李达斯亦没有开口。

“作为他的师兄,我认为,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做厨师了。”林禹松说道。

刘放起身就走,却是被李达斯拦下:“先听听他怎么说。”

刘放耐着性子,重新坐好。

“你们知道,像你们那私人小厨的位置,若是开一家大饭店,能赚多少钱吗?”林禹松抬手从茶几上拿起几张文件,分别递给刘放和李达斯,“而如果你们成为这家大饭店的主厨,可以拿到多少钱?”

“我不需要钱。”刘放接都没接。

李达斯却是被文件上填写的数字所吸引,那是一份聘用合同,和一张明码标价的支票。

林禹松摇摇头:“没人跟钱过不去。”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刘放问道。

林禹松推了推镜框,微笑点头:“我要赵志平中断比赛,从此放弃做厨师。不过放心,事后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养老散心。”

“让师父放弃私人厨房出去散心,你好在这里开你说的大饭店?”刘放冷笑。

林禹松大方承认:“是,我也不是什么吝啬的人,所以你放心,赵志平不会亏的。”

刘放想也没想,起身拉着李达斯作势要走。

“刘放你等等……”李达斯捏着合同看向林禹松,“那,要怎么做才能让师父中断比赛?”

“李大!?”刘放愣住,不可思议盯着眼前的李达斯。

林禹松笑笑,指了指身后餐桌上的菜品:“河豚,芽土豆,菌子,非洲蜗牛……这些东西你们随便选一样,都可以达到我要的效果。”

刘放厉声打断:“你疯了!这些都是有毒的东西!”

林禹松站起身,越过刘放来到李达斯面前:“你们都是厨师,自然能掌握好用法用量,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它更像一场意外。我不需要赵志平死,只需达到轻微食物中毒的症状,让他无法继续比赛即可。你们仔细考虑一下吧,我还是那句话,我从来不会亏待任何人。”

刘放和李达斯无言离开,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刘放推着自行车跟在李达斯身后,落日将身影拉长,显得李达斯更加瘦削。

“你去哪。”刘放先开了口。

“公交站。”

刘放跨上自行车,一蹬来到李达斯身侧:“我载你回去。”

两名少年穿梭在无人的小巷,逃开夕阳的余晖,所有言语都变得冰冷。

“师弟,”李达斯坐在后车座上,扯了扯刘放的衣角,“你不会害师父的,对吧?”

刘放站在脚蹬上,迎着风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师父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李达斯低下头:“那就好。”

那时候,刘放以为李达斯的这句“那就好”,是在确定这件事根本不会对比赛和师父造成任何的影响。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李达斯的这句“那就好”,就是他决定下手的宣言。

毕竟,若两人都选择在食材上动手脚,那么两两相加便会使毒素翻倍,很容易造成赵志平的死亡。毕竟,赵志平对李达斯有恩,他也不想为了自己的前途而害死自己的养父。

可李达斯一旦肯定了刘放不会出手,那么,他的机会便来了。

“师弟,就当没有今天这个事,咱回去,还是好好准备比赛吧。”李达斯补充道。

刘放点头,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可刘放毕竟是刘放,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在林禹松家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赵志平。

“师父,你说李大会害你吗?”刘放反坐在椅子上,有些担忧地问道。

赵志平掐灭了手中的烟:“你说呢?”

刘放摇摇头。

“林禹松这步棋走的可真狠。”赵志平叹了口气,“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同时收买你们两人?明明只找一个,会更加稳妥。”

刘放愣了,连连摇头。

“因为他知道,不管是找你还是找李大,他的胜算,可以说几乎没有。但如果你们俩同时都在,而且都非常透彻地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们两人就会互相成为彼此的牵制,一旦比赛真的出了意外,你们两人都逃不开关系。更要命的是,你们俩如果只有一个人动手那也就罢了,我最多不过不要这厨王的称号。可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两人同时都动了手脚,那估摸着,就得提早去找顾容了。”赵志平苦笑。

“我不会这么做的!”刘放急忙反驳。

赵志平收起笑脸:“没错,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你不会,所以,李大会。”

年少的刘放有些错愕,从没想过正是林禹松百分百肯定自己不会出卖赵志平,才会想出这样的方法。

“那……如果李大会动手脚,我们该怎么办?”刘放问道。

赵志平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有了!”刘放打了个响指,“我们准备好洗毒水,然后比赛的菜品做完后,让我先去品尝。如果李大动了手脚,师父你就拿这东西灌我,我年轻力壮抗的过去!如果试出来真的有毒,师父就赶紧重做,这样比赛就不会被打断!我倒下无所谓,师父不能倒下!”

赵志平愣了愣,抽出烟点燃猛嘬几口,犹豫再三,实在没有别的方法,只好点头。

可他们没想到,林禹松的最终目标根本不是什么食物中毒中断比赛,他就是要让刘放将这些话告知赵志平,好让他们对李达斯有所防范,准备洗毒水。而有问题的,恰恰就是这被人调整过剂量的阿托品。

林禹松从一开始,就是想取赵志平的性命。

2.

明明已经做好了防范措施,比赛时的中毒意外也按照师徒两人的推演而发生,可为什么到最后,赵志平仍旧倒地身亡?那时刘放躺在医院里怎么也琢磨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李达斯加大了毒物的用量?还是说,自己处理的河豚也出了问题?所有的疑惑堵在心口,加之赵志平去世和自己味觉的失灵,刘放最终选择了逃避。

后来,直到遇见赵清欢,他才终于肯直面当年的事故,重新开始调查。

直到今天,通过吕之恒、杜默还有林向阳提供的细节,刘放才终于明白了当年林禹松的圈套,才知晓,原来正是自己的自作聪明,把赵志平推向了阿托品的陷阱。

当当当——

轻敲挡风玻璃的声响打断了刘放长久的回忆,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抬手打开了头顶的照明。

“帅哥,住宿吗?”

车门外倚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红唇微启,正挑着眉透过窗子的缝隙打量着刘放。

“不用了。”刘放松了口气,重新躺下。

“哎呦,”车窗外的女人绕过后视镜,伏在窗前,“就旁边不远的招待所,便宜,服务好,帅哥何苦在车里睡呢?”

刘放没作声,干脆翻了个身。

“帅哥,帮帮忙,不然我少收你点钱,你看可以吗?”女人穷追不舍,换了个方向,继续敲车窗。

刘放被这密集的声响吵得心烦意乱,只得摇下车窗:“说了不住,你别耽误工夫了,还不如去问问别人。”

女人叹了口气:“别这样啊,帅哥你不想开房的话,那不然,不然咱们就在这车里?我给你打个折!”

刘放无奈摇摇头,关死车窗,发动车子,不顾那女人的阻拦离开了停车场。

单身男人有单身男人的方便,自然也有单身男人的麻烦。

被这么一搅扰,刘放睡意全无,索性开了连夜车,直奔上海而去。

想找到自己的小师妹,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刘放打了个哈欠,瞥了眼遮阳板上的老照片。

严格来讲,徐子娇其实算不上自己正统的同门。她当时跟着赵志平学厨艺,不过只在北京待了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像其他师兄弟一样接受过系统的教学和练习,至多只学了点皮毛而已。但徐子娇这个女人精明而聪慧,她没有贪心,更没有野心,她只跟赵志平重点学习了调味,只此一点,学到极致,便拍拍屁股,带着行李回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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