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354700000011

第11章 脸蛋不受控制的红了

“爷爷。”厉慕辰不干了,厉博君简直是得寸进尺。

厉博君眼皮一番,嘲讽道:“怎么?不敢亮,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被人看吗?肌肉?我看都是肥肉还差不多,今天不能让我满意咱们就一直练下去,哼。”

厉慕辰攥起拳头气哼哼的看着厉博君,眸光最终却落在苏念的脸上。

苏念安静的站在一旁,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可一切不都是她引起的吗?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让爷爷如此听她的话,但是他绝对不会让她的计谋得逞的。

他冷冷一笑,眉眼中尽是邪魅,大手一扬便将白色的上衣脱了下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那线条优美的身材,每一处都透着力量,八块腹肌完美的贴服在小腹上,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这样的身材吧。

第一次,对男人和女人都有着很重要的地位,苏念脑海里顿时想到厉慕辰那晚躺在床上的样子,脸蛋不受控制的红了。

厉慕辰一直暗中观察着苏念,见她耳根子都红了,心里更是厌恶。

这样的表现,如果说她心里没鬼,鬼都不信。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是不是把手放在肚子上,更能准确的确定是不是肚子膨胀啊,小苏。”厉博君笑眯眯的说道,看着苏念脸红的样子,说呢厉博君心里笑开了花。

厉慕辰没有反对,甚至还往苏念的面前走了走,浅笑的面容邪魅而迷人。

苏念吓了一跳,急忙摇头,“不用不用,这样就能看出来的,就算穿着衣服也能看出来的。”

厉博君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是刚刚接触,如果太明显没准会把小姑娘吓跑了的。

他见好就收,笑眯眯道:“那今天也不早了,慕辰刚好要出去,就让他送你回去。”

厉慕辰扬了扬眉,没有拒绝,苏念忙摆手,可厉博君主意已定,最后还是将苏念推上了厉慕辰的汽车。

还各种嘱咐厉慕辰要照顾好苏念。

车子被厉慕辰开的飞快,很快便离开了别墅一路向下,苏念本来就有些紧张,看着这飙到200的速度,更让她紧紧拉着车上的扶手不敢松开,大气都不敢乱喘。

下了山,临近山脚,车子却突然不再沿着来时路前进,突然向左侧开去,因为不是主路,只有远远的几盏灯照亮,整个世界似乎只有车子发出的轰鸣声。

车子继续加速,让苏念每一个神经都绷紧,最终又行驶了半个小时,才在一处漆黑的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楼门前,已经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见车子停下立刻往副驾驶走来。

透过玻璃窗苏念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瞬间便知道大事不妙,她死死的拉住把手,后悔刚刚上了厉慕辰的车。

如果不是他刚刚开的那么快,她绝对会反抗的,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把她给我弄下来。”

厉慕辰已经下了车,路灯白亮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的修长高大,如同濒临天下的王者,那总是冷冰冰的面容更是让四周的环境都冷了几分。

透过玻璃窗,苏念咬了咬牙,这是绑架?还是威胁?

不等她多想,两人已经拉开了车门,恶狠狠的伸手就要拉她。

苏念紧拉着车扶手的手不悦的甩开,瞪了一眼伸手过来的壮汉,“本小姐自己会走,滚开!”

她吼的声音很大,颇有气势,另一只手更是怒气冲冲的狠狠将车门推开,让站在车门旁的男人不得不退后了一步。

两人对她的举动先是有些吃惊,随之险些被撞倒便有些不悦,刚刚躲开车门便齐齐向前两步,将苏念堵在车门前。

苏念哼了一声,“不让我下去?”

她嘴角带着些许玩意,冷笑着看向厉慕辰,似乎在嘲讽两个男人的可笑。

可厉慕辰哪能容得下苏念如此,淡淡的勾唇,话却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给我绑了。”

苏念神色一凛,心中各种鄙夷咒骂闪过,她都已经乖乖的下来了,竟然还要绑她,就不能有风度一点吗?

可她哪知道她的行为,让人看着特别不爽,明明是想要看她求饶认错,她却像个奔赴战场的英雄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让人看着憋气。

厉慕辰是什么人,那可能受这份气。

壮汉立刻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掏出绳子来,就要上前帮助苏念。

苏念哪能答应,厉慕辰是什么人,虽然并没有听说他涉及黑道,可他这样的身份金钱地位,那要是看她不顺眼弄死了,她还真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同类推荐
  • 婚姻不是一张纸

    婚姻不是一张纸

    既然到了年龄,那嫁谁不是嫁,遇到个差不多合适的,就嫁了吧。可是当她怀着对爱情的不信任,对婚姻的随意,真正进入到婚姻生活中去,却发现,她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天真。
  • 流金岁月之满地落花

    流金岁月之满地落花

    人生只若初见,这是多美丽的境遇。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在不知不觉就把两个从未交集的人联系在了一起。但是缘分也很奇怪,说散便散,让本来相爱的两个人天各一方。缘分散了,爱情走了,就只剩下满地的满花……
  • 少将独霸冷妻

    少将独霸冷妻

    她冷淡柔弱,六年的努力,为了也不过是想要得到心里那个人的一点位置,她认为爱就要爱得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付出。可是他说他永远也不会爱上她,他说养她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他说他要把她送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终于,她累了,想逃离了,她会把命还给他,因为她不再爱了!
  • 满洲的秋

    满洲的秋

    1931年,中国东北风雨飘摇,身处关东州的豪门大户,毕家,因二子悔婚面临灭顶之灾,三子玩世不恭,罗乱百出,大儿子误杀奸妻,亡命天涯。日军占据沈阳,兵锋所向,驶入破竹,满洲建国,溥仪重演复国大梦,毕家两代人,因情生怨,在动荡岁月中,与新京,金州两地,演绎人间悲喜。首部伪满洲国为背景历史大戏,缓缓拉开。
  • 心牵莫北执手一生

    心牵莫北执手一生

    莫北抬头看着旁边办公的老公,“老公,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唐逸辰突然停顿,转过头看着眼前面色疑惑的老婆,依旧的雅丽如仙,纯净清澈的眼神如同第一次相见,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份已婚的妩媚。伸出手抱过她“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是我大四第一次见到你?还是在你去应聘的的时候?还是在服装店那次?反正是很久很久了。一见就放不下了。”“逸辰,我爱你,从第一次看到就扎根了。”巧笑倩兮,雅丽如仙。相识而笑。我们执手一生。
热门推荐
  • 将门凰女:倾城替妃

    将门凰女:倾城替妃

    因着易容后的容貌与贵妃三分相似,将军养女安容被贵妃作为替身赐给四王爷楚尹泽为妃。入府三年,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对于那个冷漠霸道无情,对她正眼都不看一眼,还老是对‘男人’凰珏穷追不舍的夫君,她只想假装不认识。直到某天夫君发现了她和凰珏是一人时:冰冷的脸闪过一丝激动的红晕,“爱妃,快过来!”安容一脚踹在他的胸口,“谁特么的是你的爱妃!劳资是凰将军!”(王妃被岳父养得太凶猛没法近身肿么破?在线等。)
  • 墨色黎明

    墨色黎明

    她是唐家一个普通仆人的女儿,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冷血殿主;他是玖兰家被遗弃的废物少主,却是如同妖孽一般的笑面猛虎。他聪明一世,却屡屡败在她的手上。“我说过,我没空陪你玩。”“可是我有空啊~”“那你自个儿玩去吧。”“我一个人没法玩!要不,你陪我一起吧!”“……滚?”她第一次认栽。可这一栽就没成功爬起来过!“信不信我杀了你?!”“你舍得么?”“……算你狠。”
  • 青春彼岸舟

    青春彼岸舟

    有没有那个人让你想忘而不敢忘,最后只能逃离她的城市,有没有那个人让你记在心里,不经意间看见与他相似的人,心都会莫名疼,有没有那个人让你知道什么叫感同身受,什么叫无可替代。曾经以为彼此是一生携手的伴侣,甚至连外人也这样认为,青春年少的痴恋终将败给现实道路的坎坷,相爱五年,离别七年,爱走向何处?
  • 伊人何方:世子朝歌

    伊人何方:世子朝歌

    爱情和生命紧密交织,无谓的情感生生不息。为了探究不为人知的宫廷秘辛,而变得岌岌可危的王府。沈桀莲身上挂着的郡主地位也变得如同虚设,她隔着多少人的心跳,去倾听那空虚王座上的低沉哀叹?
  • 星空战队

    星空战队

    我们是银河系地球华夏国的141战队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发展到了宇宙故事由此开始!这部作品前面不好看,但后面还行,不过不看前面的看后面的会看不懂,,
  • 绝品神医在都市

    绝品神医在都市

    潜心学医的李剑,因爷爷的突然离开而下山,回到了出生的九亭镇,他也告诉张龙一个秘密,找到镇医院中存放的黄帝医经总纲,再利用身上的九转帝皇功,便可以找齐黄帝医经中的八卷医卷,有机会成为天下第一神医,重新见到爷爷。来到镇上之后,众美环簇之下,开始了变强之路。
  • 流年不经楠花

    流年不经楠花

    他本该白衣飘飘温文尔雅,生于乱世,却染了风尘仆仆。她本是小家碧玉天真烂漫,商场斗争,终浊了清澈双眼。菁华已竭,相似浸骨,后来我再看见你,你风华依旧,笑的暧昧。“我要活下去,所以请你替我去死吧。”你一定不记得了,很多年以前你差点为了我死掉。你一定不知道的,很多年以后我竟然迷失在你的笑中。别对我那么好了,你终于不像以前一样对我好了。
  • 将门嫡女:拐个皇子生宝宝

    将门嫡女:拐个皇子生宝宝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黑道花痴大姐大。他是天朝云国的腹黑战王六皇子。一朝穿越,她正被抬下葬,欲哭无泪,天要亡我。当他救她破棺而出,她发誓,此生定要睡了他,来报答恩情。从此以后,安瑾年的人生目标便是……睡他,睡他,睡他。“六皇子,只要你带我去参加宫宴,大不了我晚上陪你睡。”“好,成交。”安瑾年瞬间觉得自己掉进了狼窝的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 芙蓉不及美人妆

    芙蓉不及美人妆

    帝王爱,不过春梦一场,缠绵过后,换来的不过是一生的等待,谁动了心,谁又用了情?青丝换白发,又有谁记得你倾世的容颜。
  • 哈耶克法律哲学

    哈耶克法律哲学

    对我来说,最富启示性的发现之一就是,越趋近西方,亦即越趋近自由制度依然比较稳固、信奉自由信念的人数依旧相对众多的国家。那里的人们越不真正准备对他们自己的信念进行重新考察,越倾向于作出让步或进行妥协,也越倾向于把某种他们所知道的自由社会的偶然历史形态视作一种终极标准。另一方面,我也发现,在那些直接经历过全权式政制(a totalitarian regime)的国家抑或在那些类似全权式政制的国家中,只有为数极少的人从这种经验中更为明确地认识到了自由社会赖以实现的条件和自由社会的价值。